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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一个棕色皮肤的健美青年跪在椅子上,他身上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肉,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勃发的性器和后穴之间有一个扩张着的、稍显红肿的洞,正在一点点分泌出骚水。
拿着一颗直径有五厘米珠子的手把珠子塞进敞开的花穴,再用一根特制的细棒往花穴里推进。
“呜、呼……嗯……”
青年发出难耐的哭叫,身体像拉开的弓弦般绷出一个弯度,花穴却强行收缩着吃下尺寸不小的异物,同时滋出几股水。他的肚子正肉眼可见地发紧发硬,一副正在临盆的样子。
其实他两个月前就开始阵痛,肚子坠得厉害,下身憋涨得难受,肚里胎儿的头一直压着他的宫口,但吃过药的青年只靠自己宫缩的力量没办法破水。他从进入产程就被每天调教到现在,胎儿频繁从内部挤压骚点的身体极度敏感,甚至只靠乳头就能高潮。
青年终日在产子带来的情欲里挣扎,几乎无法思考,胎儿激动地反抗了几天意识到自己出不去,就呆在孕夫的肚子里继续成长,把孕夫的大肚子撑得更鼓更圆,给将来的正式分娩带来巨大的困难。
“好多……啊啊——”
终于吃进全部的珠子,那只手在青年的穴口轻轻按摩,并捏起两瓣阴唇,让他彻底含住珠子,最后用沾了催情药的布封住了穴口。
青年颤颤巍巍地爬下椅子站起来,尽量合拢双腿,腰肢和屁股都忍不住不适地扭动,这种努力令他诱人的过分。他的后穴也塞进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加上尿道被镶嵌珍珠的尿道塞给堵住,小穴含满了玻璃珠,已经临盆两月的肚子又大又饱满,令人垂涎不已。
他被带进一个华丽的房间,脖颈处扣上了项圈,口球占据了他的嘴,迫使他不能发出声音和吞咽。
“嗯……呜……”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唾液一同溢出嘴边,青年被绑在床上,沉重的孕腹压得他直翻白眼,想要买下自己的主人尽快过来解放自己,如果他的运气够好的话,主人会准许他生出腹中的孩子。
“嗯!唔唔——哼……嗯嗯……”五分钟一次的阵痛又来了,他感到自己的孕囊在激烈地收缩,产穴内壁蠕动着咬住躺在里面的珠子,它们因为外力滚动起来,碾压青年的敏感点,他失神地挺起肚子,装满了羊水的大腹费力地晃动。青年分娩的欲望更为强烈了,但坚韧的羊膜包裹住胎儿和满腹胎水,向下使劲只能增加他的快感和延产的痛苦。
耳边传来了开门声,侍者领着一位衣着华丽的男人走进房间。
看上去风骚又轻浮的男人正是青年的主人,他是位喜欢收藏稀奇古怪东西的富豪,也包括各类生物。
青年早就被叮嘱过,见到男人要叫“主人”,那会让他满意,或许能早点解放青年自己。不过由于口塞的阻碍,青年只有发出细微的呻吟来表示自己知道主人的到来。
主人脱掉外套,看到床上抱着大肚子的青年,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已经十二个月了,一定让您满意。”侍者恭谦地向青年的主人解释道:“如果您有需要,东西都在床头的柜子里,需要服务可以按响桌上的铃。”
“知道了。”男人随手摘下一个戒指扔进侍者手里,示意他可以离开。
催情药很快发挥了作用,青年偏向一边的头上满是汗水。主人和侍者对话时他刚承受过一次宫缩的侵袭,胎头不再那么强力地挤压前列腺和子宫口,青年稍稍放松下来,丰满又柔软的胸膛跟肚子都在喘息中起伏,一只手托在腹底,另一只从上往下本能地安抚未能准时出世的胎儿。他的小穴钻心地痒,想要一根肉棒赶快插进来给他抚慰。
主人看向青年抖动的身躯,微微一笑,捧住他的脸在嘴角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青年忍不住把头埋进主人的掌心。
“很难受吗?还是觉得舒服?”主人的手指在青年的肚尖打转,身为孕魔的青年在这样的折腾下肯定又爽又难堪。主人听着青年的低吟,手开始在怀孕的肚腹上揉按,大肚子圆润光滑,皮肤绷得紧紧的,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指尖戳得绵软的肚皮不断出现小小的凹陷。直到摸到硬硬的胎头抵在青年的下腹,他才反应过来青年早已开始分娩。
“唔嗯!哼……哼嗯嗯!”胎儿在宫内踢打,但青年不敢违背主人,双手搅乱了身下的床单,克制着自己反射性的躲闪。
主人眼里迸溅的愉悦越发明显,他坐到床上,把青年抱进自己怀里,青年慌乱地扭动着,他的宫缩又准时开始了,他在体内道具和胎儿的刺激下瘫倒在主人身上。
“哈!啊啊……主人……”眼见口球阻滞了青年的呼吸,主人贴心地将它取下,青年吐出一口浊气,颇具风情的眼睛落下两滴生理性的泪水。他乖巧又隐忍地呼唤着主人,这一点在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的主人。
“你真漂亮。”主人的拇指摩挲着青年泛起深红的脸颊,捏了一把他紧缩的孕肚:“这里好硬,想停下来吗?”
“呜……想!那里……嗯、每天都会痛……”青年立刻诚实地回答
', ' ')(',想到能把孩子生下来结束漫长的宫缩,他的肚子都激动得发胀。可是如果顺利分娩,他的大肚子就消失了,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再让他怀孕,他不能忍受长期平坦干瘪、里面没有胎儿的肚子。
“那就再怀一个吧,再受孕这里就不会阵痛了。”
听到主人发话的青年,身体剧烈震颤了一下,他没想到主人会想让他再次受孕,那样他到时候一定会难产的,那么大的胎儿要从紧窄的小穴里生出来……
肯定很难受的,也很爽。
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抖得更厉害了,主人知道青年心里其实非常期待,抬手撕开封住穴口的贴布,好不容易弄进去的几颗珠子全都不受控制地滚落出来,沾满清亮的花汁,青年的产穴早就闭不上了,在空气中微微张合着。
“这里都那么硬了,你其实很舒服吧?”主人弹了弹青年胀得紫红的阴茎,它正贴在腹底,顶端的小口从尿道塞的缝隙里挤出一些透明的爱液。
“不是的……啊——”
一番折腾青年早就彻底勃起,毕竟宫缩给他带来的也是灭顶的快感,他羞耻地埋下头,主人怜爱地亲了亲他的侧脸。
那天晚上主人履行了承诺,青年因为长期的宫缩早就敞开的子宫口很容易进入,主人又射了青年一肚子浓稠的精液。临产时二次受孕的青年不再阵痛,挺着十二个月大的肚子依偎在主人怀里,受精卵将在他的子宫里扎根,发育成第二个胎儿跟前一个一起产出。
青年住进了主人家里,主人为他定制了几条托腹带,让肚子大得过头的小孕夫不会那么辛苦,这才是刚开始,新胎没有成长起来,如果到它的生长期,青年的肚子不知道要被胎儿给撑得多大。
虽然停止了宫缩,青年的欲望仍然强烈,未能出生的沉重胎儿还在肚子里,压迫他的前列腺和膀胱。他每天都会有意无意地勾引自己的主人,让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给自己淫水泛滥的骚穴止痒。青年的肚子在精心喂养下几乎一天一个样,膨隆的孕腹挂在腰部却不显累赘,他也很高兴自己有个这么大的肚子,里面还是他给主人怀的孩子。
青年喜欢主人,主人对他很好,他也喜欢怀着主人的孩子,肚子被撑得很大。
等到第二胎成熟,即将临盆的前几天,青年几乎挪不动步子,硕大的胎腹给他造成了十分沉重的负担,频繁的胎动让他娇喘连连。他也知道自己要生产了,降下来的胎头卡在盆骨上,他坐下的时候都不得不岔开腿。
“嗯……呼、呼……”青年摸着自己涨得老高的大肚子,对将至的产期既害怕又渴望。
主人有时候会很忙,回到家已经半夜,毕竟他经营着一家好大的跨国公司,他告诉青年不用等自己,虽然青年常常等他等得在沙发上睡着,还要麻烦主人抱他去卧室。
主人从来没有责备过他,总会温柔地把他抱回床上。
这天主人回到家,却发现家里的灯还是亮的,青年在里面一声声地哭叫着,但喊声不太像被疼痛折磨的样子,更像正在被激烈地奸淫发出的浪叫。
主人推开房门,青年正坐在地上,上半身扒着沙发,向前挺出来的肚子夸张地耸动。
“还好吗?”主人略带焦急地问,看出青年似乎很早就进入产程了。
事实的确如此,从一大清早,青年的宫口就传出酸麻的感觉,肚子好像胀大了一圈,下身憋涨不已,连排尿也比之前困难许多。接近中午他仿佛延展到极限的子宫就紧缩着往外推挤即将出世的胎儿。
“主人……唔啊啊!”说话间他剧烈地战栗起来,花穴溅出一大股淫水弄湿了地面,“我、嗯嗯……我生不出来……呜!”他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胎儿体型巨大难以入盆,他一个人又站不起来,被宫缩生生地折磨了一整天。
“扶我、扶我走……”他无助地朝主人伸出双臂,青年体质特殊,这种体型的胎儿他也能顺产下来,不过就是要多花一点时间。
主人小心翼翼地把青年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将他的身躯支撑起来,青年凌乱地呼吸和颤抖,沉甸甸的大肚一挺一挺的,屁股禁不住往下坐着用力,好不容易才控制着向前迈步。
“哈!嗯、啊啊……”青年满脸汗水地挂在主人的肩膀上,主人的衣服都被他给弄湿,他们在宽敞的客厅里一圈圈地走着,直到青年哭喊着说自己走不动了,主人才把他扶回卧室里,让他躺在床上恢复体力。
生产给青年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快感,他持续高潮了好几次,主人不得不堵住他的阴茎,禁止青年射精,让他不要消耗太多体力。
主人推了几天的工作配伴青年分娩,青年腹中的胎儿下行得及其缓慢,一直磨蹭到第二天中午才入盆,羊水也没有破。
青年呻吟着揉动坠胀的大腹,责怪里面的宝宝调皮,让他受了那么多罪,不对心的话语里带有一丝甜蜜的味道。
主人听了一夜加一早上的媚叫早就硬得不行,拉起床上的青年,说既然这样就把宝宝给操出来,完全勃起的性器插进临盆中的骚穴里。
“
', ' ')('主人!主人顶到宝宝了!宝宝的头、呜……啊——”主人的阴茎十分粗长,顶弄着分娩的小穴,同时用力刺在降到宫口的羊膜上,他能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大概是折磨了青年许久的胎儿的头顶。
主人操干得相当卖力,每一下都以把宝宝操出来为目的,羊膜在猛烈的攻势下渐渐撕裂。
“啊啊啊——!”破水的瞬间青年拉长脖子尖叫出声,胎头通过羊水的润滑,一下子冲出子宫挤开他的产穴,好像里面塞进一个及其粗大的道具,憋涨不堪,却碾压着他的每一个敏感点。
青年通红的阴茎抽动了一下,射出来的精液被尿道塞堵了回去,花穴则有许多淫水淅淅沥沥地滋出来,大部分羊水被宽大的胎头堵在腹中,几乎漏不到体外。他靠着主人,高高撅起屁股,扭动着身子在宫缩时用力娩出胎儿。
但过程不如青年想象的顺利,宫缩停止他力气一松,胎儿就缩回去一截,坚硬的头部摩擦着他的骚点,他尖叫着浑身抽搐,混着胎水的淫液落在床上。青年被自己体内的胎儿使劲操弄,毫不意外地难产了,频率过高的高潮让他没有力气生产,只好叫主人帮他推腹,让胎儿一点一点下行。
青年不知经历了几次生产高潮,终于成功分娩出头一个胎儿,第二个胎儿几乎没有用力就滑出产道,他对主人疲惫地笑了笑,陷在床里进入睡眠,恍惚觉得主人似乎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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