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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夫人都已经生了两天了,夫人之前受了很大刺激,产口一直没打开……”
“……行,我明白了。”柳先生有些自责地抓抓头发。
柳先生的夫人是个男人,长得锋利又俊美,虽然柳先生知道夫人不是人类,但他就是十分喜欢夫人,也喜欢夫人大肚子的模样,觉得那样的夫人别具风情。夫人先前怀的都是假胎,直到柳先生跟夫人结婚当天,夫人主动怀上了柳先生的孩子。
随着胎儿的成长,夫人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像颗水球般挺在身前。夫人的产期就在这周末,即将临盆沉坠的胎腹在孕晚期缓慢下移,撑着夫人的下腹。
本来平平静静的,夫人也能准时地顺利生产,但夫人到公司找要下班的柳先生的时候差点被人推下楼梯,是个仰慕柳先生的女经理。
夫人没事,但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刺激,柳先生气愤地当场开除了女经理,把夫人送回家里并找了私人医生过来。但在半路上夫人就开始阵痛,即使见过多次夫人生产,可柳先生仍然感到非常不安。
两天过去,柳先生的不安很快照进了现实,夫人的宫口开得非常慢,过去四十八小时也只开了一指半,孩子卡在盆骨上方无法入盆。夫人的身体特殊,宫缩几乎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痛感,却也不能用药催产。
看着躺在床上双颊绯红不断呻吟的夫人,柳先生急得不行,夫人的叫声十分诱人,柳先生下体有些不受控制,但他知道现在实在不合适。
“先生、我……”夫人的阵痛刚过,柔软圆润的肚腹微微起伏着,柳先生心疼地飞奔过去抱紧了夫人,夫人鼓动的大肚卡在柳先生的腹部和大腿之间。
“我们去骑马吧。”夫人轻轻喘息着,微张的凤眸看向柳先生说道:“我现在难产了……孩子生不出来……要你、唔!帮帮我……”
胎儿没有入盆,产道也打不开,夫人的确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孩子就越不容易生,夫人还是想要让自己快一点分娩,希望马上的颠簸能让产程加快些。
“啊——”柳先生握着夫人的手,夫人又叫了一声,大肚子朝前挺着,正在断断续续地震动。柳先生感觉夫人的腹底硬硬地顶在自己腿上,看来夫人的宫缩已经相当频繁了,他明白夫人不能再等。
夫人竭力克制着自己,仿佛撒娇般地对柳先生说道:“先生抱我……”
柳先生的脸微微一红,夫人不常对他这样,印象里的夫人总是沉稳、风趣和优雅得体,从来不对人生气,偶尔还会负责安抚生意不顺脾气暴躁的柳先生。他把手放在夫人的腰部和腿弯,示意夫人自己要动了,接着手上稍一用力,把夫人打横着抱到空中。
“唔嗯!”夫人的肚子上下动弹了一下,如同快要涨破的水球,他的两条手臂挂在柳先生肩头,临产的小穴张合着分泌出一些爱液,弄湿了腿间的布料。
柳先生家的马儿非常温顺,也很喜欢夫人,平常一见到夫人就凑过去在他脸上蹭个不停。生产中的夫人已经走不动路,蜷缩在柳先生怀里因为漫长的宫缩而颤抖,柳先生先放下了夫人,为他戴好护具后牵来马儿。夫人用手摸着马儿的鬃毛,隐忍着难耐的呻吟,马儿似乎知道夫人难产的状况,开始在原地急躁地跺脚,又温柔地蹭夫人的侧脸,像是安慰一样。
“宝宝现在,嗯!不愿意出来……你也要、哈……帮我叫他出来啊……”夫人低声告诉马儿,聪明的马儿用湿漉漉眼睛看着夫人,听懂了似的嘶鸣一声。
“我们,上去吧……”说完,夫人握上柳先生的手,柳先生能看见夫人挂着泪珠的、蝴蝶翅膀一样扇动的的睫毛。
“好。”
等到一波宫缩结束,夫人在柳先生的搀扶下勉强撑起乏力的双腿,跨上垫了吸水垫的马鞍。柳先生跟着坐到夫人身后,让夫人靠住自己宽阔的胸膛,双臂从夫人的腋下穿过握紧缰绳,防止夫人摔下马背。
夫人再一次温和地摸上马儿的鬃毛。
“先插进来……下面……”夫人半闭着眼睛,身体嵌在柳先生怀里,他能感到柳先生勃发的性器正顶着自己的腰窝。
“这——”柳先生难堪地犹豫起来,夫人正在分娩,他却还想跟生产中的夫人做爱,这让柳先生心里更加自责,恨不得替夫人承受这些苦楚。
“没事的,先生。”一双手轻轻覆上柳先生的手腕,夫人掺杂了情欲的声音有些发抖,语速很慢,像只小奶猫挠抓着柳先生的心:“帮我扩张产道、哼……能生得更快一点。”
这次柳先生点点头,拉开自己的裤子,早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茎打在夫人的臀瓣上,夫人的衣服也沾上阴茎顶端流出的透明液体。马儿乖巧地呆在原地,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让夫人不要再那么难受,也不会突然跑动伤到背上的夫人。
柳先生的手暂时移到夫人的大腿下,用力抬起夫人的身体,夫人吐出急促的惊喘,连忙护住自己略微下坠的大肚子。
“唔哦……先生……哈、啊啊……”柳先生粗长的阳物被湿滑的小穴一点点吞下,夫人忽然被阵痛袭
', ' ')('击的身子紧绷着,努力打开腿接纳柳先生的阴茎。孕期的穴道又短又紧,夫人的宫口才开了不过一指多,所以产穴仍然被插入的性器塞得没有半点空隙,仅仅是被插入夫人已经经受不住,原本半硬的性器也贴上了隆起一个夸张弧度的腹底。
“呃……嗯……好大……”夫人的哭吟勾得柳先生又硬了几分,那根巨物上面突出的血管跳动着,夫人的花穴都被撑开成了它的形状。他确定夫人不会滑下马背以后,替夫人按摩了一会儿酸麻的腰,叮嘱夫人要好好靠住自己,确认过好几遍才两腿一夹喝令马儿向前跑动。
才刚起步,马儿没有跑得很快,柳先生深深埋入夫人嫩穴里的性器随马儿的动作小幅度地在宫口戳刺顶弄。
“啊——哈、啊啊——”夫人难以忍耐地拉长脖颈,舒服又痛苦的叫能让听的人酥了骨头,被侵犯宫口带来酸麻的快感接连从宫口扩散到全身,连撑大的子宫都开始轻微地胀痛。夫人好不容易才放下托在腹部的手,他知道如果自己阻挡了胎儿下坠胎儿怎么也不能入盆,他将无法生产。
现在夫人被衣物遮盖的、稍稍下坠却依然圆润的肚子正上下颠动,拉扯着腰间的皮肤,同时也给他的腰部造成一些负担。宫缩又起,胎儿在里面烦躁地踢打,夫人一只手拽着自己腹部顶成弧形的衣服,另一只在上面拍打,想减少一点胎动的苦楚。
一次阵痛过去,夫人出了一身的汗,柳先生不觉得夫人流出的汗水刺鼻,反倒有股清甜的香气,对夫人的怜爱和迷恋又增加了几分。
夫人不断小幅度地朝上挺着肚子,他身上目前没有什么力气,这个动作也显得软软的。
几圈跑下来,柳先生感到夫人的宫口有松软的迹象,也不再那么紧地绞着自己,心里惊喜不已,低头凑近了夫人的耳朵:“哥哥,我要加快速度了。”
“嗯。”出乎意料的昵称令夫人心中一动,花穴都下意识地缩了缩,吸吮着柳先生的性器。
柳先生催促着马儿,马儿会意,撒开蹄子开始奔跑。
过快的速度让夫人的肚子摇晃得剧烈,他慌乱地叫喊出来,声音里又含着一丝丝蜜意,柳先生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和马儿身体的起伏一起在夫人的花心处操弄,柱身摩擦着通红的花唇,几股骚水从夫人的穴内挤到外面。
“呜!呃、哈——”当马儿跑到第二圈,在颠簸和强烈的宫缩中夫人滚圆的大腹猛地下坠,上腹平坦下来,下腹则胀大了几圈,皮肤有点发红。胎儿总算入盆,夫人却痛苦地哭喊着,他只觉得下身憋涨不堪,不由自主地向下坐着发力,但柳先生的阴茎还插在穴内,宫口也开得不够,他怎么都摆脱不了那种憋涨感。
这一胎和之前相比真是生得十分艰难,夫人的喉结滚动着,几滴泪水砸在肿胀的下腹上,胎头降得很低了,硬硬地磨着宫口,和另一头的性器一同催促那里开启。
“很快的,孩子很快就能出来了!”看到夫人的泪水柳先生也是一惊,手忙脚乱地安慰还在生产的夫人。夫人肚子里的胎儿现在非常靠下,他已经可以触碰到包裹胎儿的羊膜,坚挺了两天的产穴终于在外界刺激中一点点打开。
“啊哈!顶到宝宝的头……嗯!顶到了——宫口、那里好酸……”
夫人偏过头,薄唇若有若无地在柳先生的皮肤上磨蹭,骑马催产也给予了他不小的快感,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射精,夫人依旧射了两次,花穴那里的高潮更不用提。
马似乎不知疲倦地飞奔,胎儿头部露出宫口的面积逐渐增大,时不时被尺寸惊人的阴茎给顶回子宫,宫口顺利地敞开,只要羊水破裂,夫人应该就能产下孩子。
“哦啊啊啊——停下、停……我要生……”
柳先生听到夫人的叫声,立刻策马返回,夫人抱住肚子不住地战栗,羊水骤然破裂,下体涌出一大股水流,柳先生被浇得差点射在里面,回程路上的运动让胎头重重地压过前列腺和宫口,夫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回荡在场地上空。
从马上下来时夫人的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脚还没有触到地面大肚就一阵收缩,折磨了夫人快三天的宝宝从产穴里落下,被柳先生眼疾手快地接住。
柳先生心里不痛快,毕竟宝宝让夫人受了那么多苦,他皱着眉头多拍了几下他的小屁股。
夫人笑着拍了拍柳先生的头,累坏的马儿也高兴地鸣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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