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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该英年早逝才对,虽然现在也差不多。
至少在周围人眼中他确实是死了。
但是钱能买到的东西实在太多,超乎他的想象,甚至能够在他遭到谋杀、生命垂危之际赋予他第二次的人生。这件事情并不是他自己的决定,而是他妹妹出钱找到人做的。
他的思维大概经历了四个多月的混沌,就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再度清醒时周围是黑暗的,他伸出手想分辨自己所处的环境,却立刻触到一堵富有弹性的“墙”,让他又下意识地试图舒展自己的身体,然而结果还是一样。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屋外的人都兴奋在喊:“有胎动了,去叫小姐!”
“哥哥,好久不见。”他听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声音的时候几乎哭出来——如果他可以的话,声音的主人是他的亲妹妹,他尚不清明的头脑顿时反应过来。
“唉,反正你现在也做不了什么,都还没出生呢,虽然有本来的意识。”对方无奈地说:“你被重伤的身体是用不了了,我找人把你的思想移植到未出生的胎儿身上,等于你拥有第二次人生——唉,好好的哥变成儿子,真无语。”
他记得,她一直是这么说话的,也记得自己之前确实是遭人袭击被送进医院抢救。
“你放心,你的新身体长大前我会好好让人看着你的,争取让你别出意外。”他像是回应般伸开双手,对面似乎注意到他的动作,语气变得更加轻快:“好了,咱俩半年后再见。”
真是麻烦她了。他在心里微笑,重新蜷缩起身体。
孕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摸着自己有显眼的隆起的肚子。他这次受孕胎位太低,胎儿又格外能长,以他的体质确实不会流产或生出不健康的孩子,只是他要比普通孕夫承受更多怀孕的苦难和快感。孕夫有点儿紧张,不过大部分还是期待。
好无聊。
过去他的生活忙得要命,现在闲得要命,甚至吃饭都用不着自己动手,没有足够的空间活动。要说胎儿自然不能自主思考,可他是成年人,在生意场打拼过的那种富豪。
即使外面放着他喜欢的音乐和书籍朗读,他也得想办法减轻自己心里堆积的无聊,否则一出生就得抑郁。
“啊啊……嗯……”外界的声音会传到他的耳朵里。最近孕夫经常这样,因为逐渐长大的胎儿开始压迫到他的前列腺,胎位又低,感觉就更为明显。所以孕夫明明怀着孩子,却每天都像发情一般在床上扭动身体呻吟,还不是太大的孕肚微微晃动着。
他觉得自己好像即将找到一些乐子了。
孕五月以后,孕夫的肚子长得飞快,几乎一天一个样,占据整个子宫的胎儿全力吸收着养分,将腹部的皮肤撑得紧绷。
孕夫的胎动很厉害,毕竟是有自主意识的胎儿,知道孕夫里面的敏感点在什么位置,压在上面踢打闹腾,让怀孕不过六个月的孕夫不停高潮。孕夫下面常常春水泛滥,缺少插入的花穴又十分空虚,不得不自己用手指纾解,可是随着胎儿越来越强壮,手指根本不能满足他。
“嗯啊啊——不要、踢……宝宝……哦!”孕夫抱着七个月的肚子跪在床上,硕大的胎腹看上去已经是快要临盆的尺寸,胎儿在肚子里乱动,导致整个圆润膨隆的孕肚都在震动,上面不时浮现出小小的凸起,孕夫高高翘起的性器贴在腹底,小穴一收一缩地流水,汁液成股地滴在床上。
其实孕夫早就感觉出这次怀孕格外辛苦,胎儿似乎刻意用力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动,有时候过分剧烈的胎动甚至令他站不稳。孕夫每天都被怀孕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小穴如同开闸一样喷溅出淫水,前面不需要外界帮助也会轻易射精。
“额啊啊啊!不要动了……要、受不了了——嗯!我不怀了啊啊……呜——”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在床上辗转的孕夫,高隆的孕腹仍然在变形颤动,孕夫嘴里不住地哭喊,下身又涌出大股散发出撩人香气的汁水。
或许是防止孕夫因为极度缺乏孕期性爱而伤到自己,买下他的主人在他怀孕七个多月安排了人来满足他。
强健的年轻男人进入孕夫所在的卧室,这时他腹内的胎儿正在撒欢,他痛苦又舒爽地趴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一边轻晃着,露出中间潮吹多次的湿穴。本来圆隆的孕肚被他压在身下,由于外力作用微微变形。
粗硬的巨物贴上穴口的软肉时,孕夫大幅地抖了一下,迅速被勾起情欲的身体忍不住靠近可以给自己的骚穴止痒的肉棒,男人没有磨蹭,挺腰进入孕夫湿热的甬道之中。孕夫的花穴虽然紧却有弹性,毫不费力地吃下男人勃起的性器,肉壁热情地蠕动着吸吮侵犯自己的异物,淫荡的孕夫只是被插就达到了高潮——前后同时。
“呃……啊、啊啊——好胀、好大……”终于得到满足的孕夫含糊地浪叫着,陷入混沌的眼睛微微向上翻起,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亮晶晶地挂在嘴边,腰倒是配合男人的操弄有节奏地摆动。男人顶得深而重,一下下地凿在他痒麻的宫口,孕夫呻吟着夹紧双腿,挨着床面的上腹几乎压平,根本忘记了自己还怀着孕
', ' ')('的事情。
肉体拍打的声音与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沉浸在怀孕以来第一次性爱中的孕夫只懂得跟随埋进自己身体里的阴茎收缩自己的小穴,饥渴地吞吃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淫水流到他的大腿内侧,拉出在灯光下闪亮的线条。
“嗯哦!太深……呃哈!”沉重的孕肚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注意到孕夫或许会伤到胎儿,男人将他转过来仰面躺在床里。直插到底的性器在穴里旋转着碾压肉壁上的敏感点,孕夫的腰部夸张地弓起,就像快要生产了似的哭喊出来。
男人眯了眯眼睛,掰开孕夫的双腿至极限,性器狠狠地操到紧闭的宫口,柱身把穴口湿滑柔软的两瓣嫩肉磨得红肿。而孕夫的肚子里仿佛寄宿着一个小怪物,一刻不停地翻身踢打,加上撑开小穴的性器,孕夫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填满,快要怀不下腹中的胎儿。承受不住里外一起猛烈地操弄的孕夫,僵硬地抚摩着自己高耸颤动的胎腹,口中嗯嗯啊啊的喘息完全凑不成句子。
孕夫的肚子上溅满他自己射出来稀薄的精液,仍在变形的肚尖微微泛红,像是被胎儿打的。做到最后胎儿大概是累了,才放过今天获得过量的快感的孕夫,孕夫无力地瘫软在被子上、眼神涣散,任由男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只是张着嘴发出几个气音,不过小穴依旧乖乖地在取悦操弄自己的阴茎。
等到男人总算射在孕夫浅短的花穴内,孕夫没多久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来不及闭合的小穴还在颤抖着吐出浓稠的精液,由于怀孕而封闭的子宫无法吃下它们,实在令人遗憾。
安抚过后孕夫为自己的行为受到了主人家的惩罚,他当时趴在床上的姿势确实容易影响到胎儿,即使检查结果显示胎儿仍然健康,他也得有这样的意识。
所以第二天,在快感的折磨中醒来的孕夫发现有人把自己固定在了床上,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一块厚实的黑布遮挡住他的视线,布料看起来吸水性很好,另一块则在他嘴上,让他的所有话语化为意味不明的呜咽。
“嗯!唔嗯——”胎儿又不经意地动了两下,一阵强烈的尿意迫使孕夫反射性地夹起腿,孕夫难耐地往上抬了抬臀部,试图排出积攒了一整晚的雨露,但是贴着腹底抽动的性器顶端没有溢出任何液体。而且孕夫觉得尿道里还有一种陌生的饱胀感,是深入到膀胱的尿道塞堵死了孕夫释放的通道。
失去视觉的孕夫,所有感官几乎全集中在下体,规模接近临产的孕肚在他沉重的呼吸里小幅度地起伏。本来胎儿太大的身体就压迫到孕夫的膀胱,这下孕夫被禁止排泄,纾解的念头反而更加迫切,他忍不住挺着又大又重的肚子一下下地用力,尿液冲击着出口,然后被异物挡在里面。
十分想排尿的孕夫的身体颤抖着,祈祷胎儿不要太早醒来,原来睡梦里无意识的胎动已经会给他带来很多快感,如果现在他开始乱动……
不过没有经过多长时间,准时清醒的胎儿比之前睡着时加倍卖力地动起来。
“嗯、嗯嗯!呜——”孕夫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充满羊水的孕囊在腰间缓慢地摇晃,再度泛起酸麻的痒意的小穴猛地一缩,挤出大股汁水。汗水和泪水一起被孕夫脸上的布料吸收。
至于这漫长的一天,眼前一片漆黑的孕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但好像能看到肚子里的胎儿在动,在顶着他膀胱和前列腺的位置。孕夫无法射精和排尿的性器憋得通红,靠在圆隆的腹部可怜地颤动。
大概在傍晚,还有人进来满足他饥渴的骚穴,粗壮的性器彻底塞满孕夫的蜜穴,表面上是爱抚,实际却是在刺激胎动和碾压充盈着液体的膀胱,大大增强了孕夫的尿意。被大力操弄的孕夫脸上的布吸饱了各种液体,在床铺里凌乱地摇头,腰间坠着一个大大的肚子,剧烈的胎动下被束缚双手的孕夫甚至不能替自己按摩,一副香艳又痛苦的模样。
但憋着尿挨操的孕夫比平时要敏感,每当硕大的龟头撞在膀胱上,他总会哭喘着缩紧小穴,里面的软肉吸得人头皮发麻。
于是一天没有排尿的孕夫,因为过于诱惑的骚穴被好几个人轮流使用,不论下意识做出多少排泄的反应都得不到解放,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憋得麻木。孕夫阴茎的尿道塞被取掉的时候,僵硬的肌肉竟然让他没能立刻释放,还是他呻吟着揉按了好久发硬的小腹,才勉强排尽里面积存的雨露。
孕夫的肚子持续地膨胀着,一边生长一边下坠,即便快分娩的孕夫对性爱的欲望还是很强烈,需要一些东西插入来抚慰自己。一直到产期将近,孕夫的肚子居然和双胎足月差不了多少。
最近他睡得不怎么好,孕夫就要临盆,再也装不住他的身躯的胞宫准备好将他推挤到体外,所以时不时有假性宫缩来打扰。其实他在入盆以前就悄悄转了个身,如果不调整胎位孕夫将先娩出他的臀部,这会令生产的孕夫遭遇难产。
他不担心孕夫和自己新身体的安危,孕夫的体质很特殊,无论如何都能成功产下胎儿,不过是经历的时间长短区别而已。
孕夫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胎儿是逆位的,还在期
', ' ')('待等待已久的正式生产,即使有那么点不舍,可是毕竟就算分娩过后马上受孕,他依然能不用挺着沉重的孕腹、安稳地睡上一觉,不用在早晨被胎动的强烈快感唤醒。
“啊——啊啊!我要生了……嗯哈——”距离头次阵痛过去有两个小时了,孕夫终于忍耐不住强劲的宫缩,抱着格外沉重的巨肚在床上呻吟起来。他刚刚破了羊水,淡黄色的液体混着他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出产口,宫口开得不够,胎儿一点一点向下走的感觉太明显,孕夫正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用力。
其实医生曾经来检查胎儿的状况,她向主人报告过胎位不正的事,只是主人说不用再正过来,因为正胎位白费力气的可能性太大,让孕夫直接生就好。
“呃、憋……快要、生……啊!”孕夫大张着双腿,一只手攥着床单,另一只手不断在憋涨不堪的腹底打圈,减轻自己分娩的不适。他已经射过两次,为了保存体力,尿道塞再一次派上用场堵死他射精的唯一通道,他只能期盼肚里的胎儿早点出世。
然而事情不同他想象的那么顺利。
跟前几个月一样,临盆的胎儿依然动得厉害,他最用力的时候孕夫都要被肚子扯着往某个方向去了,胎儿顶到宫口的小屁股左右扭动着碾磨,孕夫在羞耻的出产快感下爽得蜷缩起脚趾,床单也蹬得乱七八糟。
胯部如同塞进一个坚硬的球,孕囊颤抖着收缩,要把那个球挤出去。孕夫只能咬着唇难受地等待宫口敞开,羊水减少却还尺寸惊人的孕腹轻轻地摇晃。
所以听见医生说可以生的孕夫如获大赦,不管不顾地握着拳头向下发力,白皙的脸涨得一片绯红,额角挂满了晶莹的汗珠。
奇怪的是,胎儿下降得异常慢,胎儿的半个屁股好不容易进到了产道,宫口和产穴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太过清晰,孕夫身体紧绷,惊慌地穿着粗气。以他的体质生下这种尺寸的胎儿也不是难事,这次艰难的分娩令他心里发虚。他在坚硬的孕肚上摸索,才终于发现朝上的胎头。
他难产了。
“我生、生不出来……呜啊!宝宝、好大!啊啊啊——”一直没能生出孩子的孕夫被搀扶下床,用站立的姿势分娩,重力令孕夫硕大的孕肚猛地下坠,他一边哭喊一边剧烈地颤抖着攀上高潮,脚下溅落的液体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羊水。
胎儿的小屁股被拉扯着降落到产口,将周围的皮肤都撑得透明,胎身好像一根巨大的按摩棒,在胎儿不安分的挣动中挤压孕夫的敏感处,孕夫的头大大地后仰,难以忍受的憋涨促使他不停地使劲,但总在胎儿出来些许以后泄力,让露到外面的部分重新缩回产道。
被难产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孕夫,胎儿在产道里反复地进出,孕夫哀叫挣扎着生了整整一天,并且经历了高潮过数次,初生婴儿的哭泣才在房间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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