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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嫁给了一位厌恶女子的年轻侯爵。
他是最佳人选,因为拥有子宫的少年既能够为侯爵府诞下继承人,也能避免侯爵与女性同房感到生理性的厌恶。
这倒不怪侯爵,不论谁拥有一个对从小就自己实施性侮辱的继母,状况恐怕都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少他还顺利继承了侯爵爵位,而且把领地的工作做得不错。
即便如此,少年也只和侯爵做过一次,侯爵给他留下满腹的精液后便离开房间,少年改造后极易怀上孩子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受孕。只是少年逐渐显怀、肚子大起来以后,侯爵变得更加不愿意见到他了。
侯爵的继母死于难产,他曾经见过她临盆时的样子,硕大的肚子上布满斑驳丑陋的纹路,身体下面都是鲜红的血,女人在产房里痛苦地尖叫,最终在三天后娩下一个死胎撒手人寰。
他不想看到怀孕的少年以后回忆起那些丑陋的事情,就算他怀的是自己的孩子。
所以整个孕期里少年的性欲一直得不到疏解,道具始终不如真的肉棒,少年紧窄的产道也没经过充分扩张,宫口的状况不容乐观,营养有些过剩胎儿长得又大,临近产期的肚子看得医生直摇头,想产下孩子肯定要花费一段时间。
一天午后,刚处理完一件麻烦事的侯爵站在窗边看向外面的庭院,不觉愣住了。
少年已经快要临盆,正在庭院中散步以促进往后宫口打开,他站在一丛玫瑰旁边,一只手支着前倾酸软的腰,另外一只手抚摸着身前高高隆起的弧线,孕态尽显。
阳光洒落在少年身上,稍显瘦小的人仿佛笼罩了一层圣光,浑圆的孕肚形状十分好看,搭配少年精致的面容,比花朵要引人注意得多。这一幕落入侯爵眼里,好像电流穿过身体,他咬牙切齿地后退继续投入工作,企图将刚才的画面从脑海里抹去。
侯爵遇到少年当晚少年就进入了产程,头胎分娩时漫长的延产令他早就适应那种感觉,并起初不太剧烈的宫缩中睡去,第二天早上侍女才发现频繁地规律阵痛的少年在床上不适地呻吟。
侯爵也接到管家的通知,说夫人要生产了,他烦躁地抓抓头发,只是让管家叮嘱医生和接生的妇人好好看着,少年分娩的风险几乎不存在,他无需面临如果遭遇意外让谁活下来的抉择,照常生活等待孩子出生就可以了。
三天后,傍晚的产房。
“啊、嗯啊啊——”少年抱着装了一个足月胎儿的肚子,在床上地不断挺腰辗转,紧绷的孕腹表面他仍在阵痛。跟预料中的一样,少年又像初次分娩时遭遇了难产,侍女用热水擦拭着产穴,宫口却总打不开,勉强容纳进两指。
少年难产的事情侯爵自然知道,但年少的心理阴影与他自认帮不上忙,他也没做什么反应,直到一名负责少年生产的医生敲响他的房门。
找到准备出门的侯爵,医生扶了扶眼镜毕恭毕敬地说:“请您帮助夫人打开产道,否则孩子出世还需要很久。”
“我还有事。”侯爵生涩地回复,不顾医生接下来的挽留,像逃跑般头也不回地离开。
事实上少年足月将娩的消息没有传到侯爵府外面,所以侯爵才能坦然地出席舞会,只不过心绪不宁的侯爵避开了所有人独自站在角落,酒一杯接一杯地流过喉咙,少年隆腹的模样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摄入太多酒精的侯爵醉了,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反身走出会场。
“啊啊啊——!唔、咿啊啊啊——一直都、出不来吗啊啊……生孩子好难受……呜!”刚服下一剂催产药的少年正在剧烈宫缩,他张着腿躺在一堆柔软的被褥里,因为生产的快感发出娇媚的哭喊。有侍女按摩着他的腰腹,少年光滑而圆隆的孕肚泛着勾人的红色,正在微小地颤动。
侯爵靠近那扇门的时候,听到少年的呻吟直直地钻进耳朵,与继母痛苦的尖叫全然不同,虽然混杂着难产数日的不耐,更多的还是仿佛被人操弄到受不了、却想让人加倍粗暴地对待他的诱惑。
前所未有的燥热升腾起来,精神恍惚的侯爵猛地跺脚,借着醉意推门闯入。房内众人皆是一惊,但不能反抗侯爵让所有人退下的命令,只在离去之前担忧地望一眼阵痛的产夫。
少年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侯爵,床上是无色的水迹,没有一丝血红,他大着肚子的姿态让侯爵的小腹莫名生出一股邪火,连礼服也未来得及脱去、胡乱扯开裤子的男人一把拉过少年的身体,粗硬的巨物捅开少年流水的花穴,一下子插到最深的地方,动作快得少年根本来不及阻止。
“额啊啊啊——不行了、我要生了——嗯啊!孩子、孩子还在里面——”少年突然间被迫吃下粗长的性器,开始慌乱地挣扎,受到刺激的子宫骤然收缩,他忍不住痛苦地挺动沉甸甸的孕肚,鼓胀的下腹碰到侯爵结实的腹肌。
“不是难产了吗?这就帮你生下来。”侯爵眼底翻涌着猩红的暗流,完全不考虑少年临产的状况,退出、发狠地钉入湿软的孕穴,宫口被巨大的力道插开,降到那里的胎儿重新上移,少年的肚子再次变得高挺一
', ' ')('点。
阵痛中的孕夫与普通人不一样,小穴不仅湿热柔软,而且会自动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里面的肉棒。侯爵爽得头皮发麻,托住少年的臀部往深处撞击。
带有外人体温的肉棒在敏感处碾压,强烈的快感侵蚀着少年的心神,孕期得不到发泄的情欲瞬间爆发,性器不断凿在发胀的宫口,少年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两只脚在床上乱蹬,手下浑圆饱满的孕腹被操弄得上下前后地晃动。
“啊哈!啊、啊啊——好大、胀——”侯爵的动作与温柔的神官自然不同,少年的孕穴被塞得很满,几乎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塑成肉棒的形状,上面每一根跳动的血管都那么清晰,又热又硬,一个劲儿地在顶他跟肚子里的宝宝,要把他烫坏和捅坏一般。
少年的双腿被掰开到最大,侵犯他的阴茎一下下嵌入他的身体,肉体拍打的声音萦绕在房间上空,少年高耸的肚尖一颤一颤,小穴剧烈收缩着,挤出大股透明的汁水。阵痛时候生产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往下用力,张开的蜜穴恰好方便对方插得更深,像是在欢迎肉棒的进入。
在产程中还受着操干的小孕夫的哭喊没有激起侯爵的怜惜,埋在少年穴里的性器反而胀大一圈,不断将他拉向自己的位置,龟头摩擦着脆弱柔软的宫口,激烈的顶弄让即将分娩的少年憋痛舒爽到叫不出声。
“说,是给谁生孩子?”宽大的手掌在少年的腹底留下一个泛红的印痕,少年浑身一震、禁不住饱胀的孕肚被用力拍打而尖叫,前面昂扬的性器倒是抽动着射了精,粘稠的浊液抹在肚子底下,侯爵能够隔着皮肤感受到少年的胎动,他腹中迟迟生不下来的胎儿正在不耐烦地踢打,将孕囊撑得变形,光滑的腹部浮现出各种凸起。
“唔嗯!给老公……在给老公生孩子、被老公操……啊啊——”少年无师自通地说着床第间的淫言浪语,产道和宫口逐渐被操得松软,花穴里那根阴茎释放在他体内的同时,一大股热流喷溅而出——少年的羊水终于破裂。
破水后的少年在床上挣扎到第二天午后,终于为侯爵产下一个小继承人。
自从上次的难产和香艳又痛苦的性爱过去,少年明显感到侯爵对待自己的态度不同往常,有点别扭,但至少不再冷漠疏离,也愿意跟他睡在一起,还有、正常地发泄欲望。
所以刚分娩没多久但十分容易怀孕的少年,几个月时间肚子便迅速地重新鼓起来,比头胎的时候长得还要快,医生诊断少年腹中有一对双胞胎。通常多胎保不到足月就会早产,等少年生产应该轻松一些。
显怀的少年总是下意识地撑住后腰,肚子稍微向前挺着,饱满光滑的孕腹令人垂涎。侯爵看到少年隆腹的模样后,已经全然忘记继母给自己带来的阴影,因此少年经历的性事在他怀孕期间越发频繁。后期胎儿下降,沉沉地压上少年的前列腺,甚至稍微长时间走动就会发情的孕夫也乐于接受侯爵的疼爱,习惯于主动配合对方的节奏,变浅的小穴殷勤而卖力地吸着插入的性器。
转眼间少年有孕九个多月,最近的假性宫缩预示他即将临盆,装着两个胎儿大大的肚子让少年挪不动脚步,排尿也需要别人帮助。短短几年内三次怀孕分娩的少年,现在已经能适应和享受怀着孩子、胞宫被胎儿完全占据微妙的快感。
这天,早上开始就宫缩过好几回的少年半躺在床铺里,侍女替他按摩临产酸胀的腰部,昏昏欲睡的少年没注意到给自己送来饮料的侍女并不是熟悉的面孔,端着杯子一饮而尽。
“嘶……嗯、好奇怪……”少年艰难地翻了好多次身子,正式宫缩前肚子的憋闷他很熟悉,可是今天不一样,他的体温好像比往常还高,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虽然孕晚期他容易被刺激得勃起,然而才射过并习惯快感的他不会那么快有反应。
“夫人,您是要生了吗?”“不是、我还没有阵痛……啊——”
侍女的手按到腰窝,格外敏感的少年突然不受控制地一抖,以前还能忍耐的酸麻现在犹如催情药般撩拨起欲火,少年捧着尚且柔软的孕肚呼哧呼哧地喘息,两腿搅在一起,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好热——啊啊——!我的肚子……”小穴内的空虚和发胀发热的肚子让少年摆动腰部呻吟起来,脸上一片近乎病态的潮红。
发现不对的侍女赶紧跑出去喊来医生,办公的侯爵也扔下手头的事情来到少年的房间。
“夫人是服用了烈性春药。”医生查看过少年的情况得出结论,“由于不清楚药物成分,必须通过性事排出药物,但是夫人有临产的征兆,所以要小心一点,不要让夫人太早破水才行。”
“去查。”首先要解决眼前问题,侯爵吩咐自己手下的人调查是谁下的药,其他人则到外面等候。
“呜——嗯、嗯嗯……”接近产期却被迫发情的孕夫在被子里混乱地哭吟。难以忍受情欲的少年拉扯着自己充血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肚脐附近搔刮按压,过分敏感的孕体只靠高隆的肚子就能高潮。
同样年轻气盛的侯爵为少年的样子所引诱,侧卧到床上少年的背
', ' ')('后,在小穴分泌的爱液的润滑下,尺寸熬人的巨物噗嗤一声没入少年腿间隐秘的小洞,把那里撑成一个圆形。
“呜啊啊啊啊——一下子就、插得……额啊!那么深……”少年抱住怀上双胎的孕腹,毫无抵抗能力地吃下那根粗壮的阴茎,他反射性地绷紧身体哭喊着,贴在腹底的性器也跟着摇晃几下。
侯爵迫不及待地在潮湿柔软的孕穴中律动起来,硕大的龟头撞上开启少许的宫口,少年的手按在自己颤抖的肚子上,里外都被填塞得太满。药物的效果让少年只能体验到强烈的快感,临近分娩的憋涨都暂时消失,也注意不到一阵阵发紧的胞宫,孕夫在这样的刺激下恐怕马上就会开始阵痛。
少年嗯嗯啊啊地哭喘,只感受得到有人在操自己,忘我地投身于情欲的浪潮,肚子里好像不是一对胎儿,而是催情的道具,胎动也充满磨人的甜蜜,配合着它们的父亲一起给予少年无尽的快乐。淫水浸透两人身下的床单,清晰的水声令人羞窘,极度敏感的少年被简单地插上数次就潮吹了。
“嗯嗯……好舒服……还要、哦!”少年撅起屁股迎上侯爵的进入,好让对方操得更深一点,重孕的身体小幅度地扭动,性器变着角度戳刺到少年的宫口,他一边捻塑自己坠胀的孕肚一边浪叫着射精,根本顾不上腹中朝他抗议的胎儿。
突然混入饮食的药物让少年体会了一场愉悦的产前性爱,甚至直接在床上含着侯爵的性器、呻吟着进入产程。
“嗯、啊啊啊——我快要、生——”下体似乎塞着什么东西一样,药效逐渐退去后少年挣扎得很厉害,临盆阵痛的感觉他记得清楚,少年非常确定自己这是在初次宫缩。
还未得到释放的侯爵没有太注意少年破碎的话语,继续专心操弄少年濒临生产湿热的小穴,怀孕的少年在猛烈的抽插中又反复阵痛了好几次,哭喊着要生,淫荡的身体倒是诚实地被弄到攀上高潮。他的肚子貌似大了一圈,沉甸甸地贴在床上,把被子蹭得凌乱不堪。
“出、出去……呜哈——要生了、真的要……要生啊啊——”产夫高高低低的叫声搞得人心痒,不过,或许是出于前一胎让少年难产的愧疚,侯爵强压下心里的欲念退出他的小穴,射在少年发红的腿根,便令侍女为少年清洗身体准备分娩。
这次的分娩还算顺利,少年花了一整夜,在羞耻的出产高潮中生下了两个孩子,暂时空下来的子宫大概不用两个月就会被又一个新生命给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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