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是我,你的丈夫,”李则由心疼得解开姜芝身上的束缚,紧紧抱住她:“我带你离开,别怕。”
身上的镣铐被一一解开,少女霎时如同一条水蛇缠上男人的身体,灵活的小手钻进男人衬衫的下摆:“给我……呜小母狗下面好痒,汪汪……我是主人的乖狗狗……求求你了,我今天很乖,你快点肏进来嘛……”
无法得到宣泄的情欲令少女打开双腿摇尾乞怜,看起来毫无作为人类的自尊,仿佛一只真的被拴在地下室渴求精液的贱母狗。
朝思暮想的柔软女体此刻就横陈在怀里,李则由心痛的同时鸡巴诚实地高高翘起,他知道不解了药性,姜芝是不会恢复神智的。
男人托起少女的小屁股,鸡巴对准水淋淋的逼口狠狠捅进去,没有给彼此缓冲的时间,将娇弱的少女按在墙上直接向子宫猛烈撞击,速度快得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打桩机。
姜芝被干得浑身抽搐,全身都被灭顶的快感占据,几乎都要爽死过去:“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小骚逼要被老公干破了啊啊……好快的大鸡巴嗯嗯啊……要去了嗯……”
时间紧张,李则由用接近凌虐的速度持续顶弄,姜芝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接纳各种残暴的玩弄,甚至生出漫无边际的快感,幼嫩的穴口被扩张到恐怖的地步,随着粗大肉棍的进出而喷出大量骚水。
“到了……全部射给你我的宝贝……好爱你……嗯……一起高潮……”
李则由低下头,准确地寻到少女的舌头,勾出口腔在空气中缠绵吮吸,漆黑的双眸倒映着爱人美丽耀眼的脸庞……
不能再拖了,李则由强迫自己离开姜芝甜蜜的嘴唇,抱着轻飘飘的小妻子来到外室,随手扯了两件和服给少女裹上,然后抱着她避开仆人往后山逃离,越过一座山,他安排的人会在那边接应,顺利的话,他们明早就会在别的国家。
时近黄昏,姜芝乖顺地趴在男人背后,她抱着李则由脖子,稀奇地打量男人宛若混血般立体的侧脸。
见姜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李则由心里不由泛起廉价的甜蜜,他放下少女,抱歉地抚摸刚刚性爱时咬破的嘴唇表皮:“要喝水吗?”
姜芝呆呆地摇了摇头,小手向下熟练地摸到男人茄子似的大鸡巴,诚实天真地袒露欲望:“要喝牛奶。”
“好……”
她的存在,就是一场死亡的蛊惑,李则由放纵自己,耽溺于这场没有明天的性爱。
在男人有意的包容下,两人又在原地耽搁了半个多小时才重新上路,前面路窄且藤蔓丛生,李则由不得不放下姜芝,向后牵着她,另外一只手握着木棍拨弄灌木。
鸦山就是以乌鸦泛滥而命名,他们赶路的功夫,乌鸦一路在头顶盘旋,扰得人心烦意乱,李则由的脸上倒很是平静,他不急不缓地和姜芝描绘他们将来的生活,就连细节也照顾到,好像在未来真的会发生一般。
太阳落下去了,姜芝闷头跟在李则由后面,开始感到害怕,她使力抽出小手,站在原地不愿继续向前。
李则由回过身,他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小脑袋,平静地向后看着早已跟在他们身后多时的影子,喃喃自语道:“芝芝,你明天早晨想吃什么?”
“你说什么?”姜芝不舒服地挠了挠脖子:“还要多久啊?我不想走了,我……我好害怕。”
这里实在太阴森了,和恐怖电影里的场景如出一辙,姜芝瑟缩地抱紧双臂,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被惊到的飞鸟比少女先一步感知到危险,扑棱着翅膀远离枝丫,遮住稀薄的光亮。
姜芝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脑袋,男人的心脏位置被子弹开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她害怕地咬住受伤的嘴唇,手足无措地接住男人倒下的躯体,却被他大了接近两倍的体重压倒在地。
“喂!你还好吧?”
李则由垂着眸,眷恋地抚摸爱人柔软的小脸,这是他的法定妻子,她在婚礼上穿着白无垢的样子他永远无法忘记,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