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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俞抱着最后一丝期待:“哥哥,好疼呀,你喜欢我,肯定不舍得我这么疼吧……”
“别撒娇。”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这个老色批完全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在持续不断地戳弄抽插中,终于叫这紧窄的女穴变得松软了一些。
粗大硬涨的性器猛然用力,往里深入了一大截,忽然顶到一层柔软弹性的肉膜。
纪深顿时变得兴奋起来,尽管在游戏里,他已经与顾俞做过更加亲密的事情。但现实里再次感知到,则叫他的内心越发欣喜。
“鱼鱼,鱼鱼……”
见顾俞实在太疼,纪深最终还是没舍得叫他哭,一边摸摸那颗骚软的浪蒂子,一边又在穴口处的嫩肉上不断打着转。
那红润的小口逐渐变得湿滑起来,娇软的嫩鲍越发柔软湿腻,肥软女蒂舒服惬意极了,从花唇间逐渐翘立出来。
顾俞听到纪深的笑声,没由来得小脸通红,咕啾的水声愈来愈响。
他想克制着那个逐渐发浪的下体,可笔直的小腿都在爽得打颤,顾俞身上还有沐浴露残留的味道,他一动作,那些香气就开始氤氲起来。
“怎么这么香,故意勾引我?”
“唔嗯——没,没勾引你。”
饱经蹂躏的穴口变得越发红肿起来,无暇柔嫩的屄缝也艳色逼人。
纪深看得眼热,没忍住,腰跨一个用力,就将那层肉膜狠狠凿破,顾俞的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滚落,满眼都是委屈。
他都叫这么多声哥哥了,他怎么还这么过分地肏他。
“谁让你招我的。”
顾俞快被这个老色批气死了,他又疼又麻,整个娇嫩的下体都像是被这根粗硕坚挺的肉刃,直直劈裂了。
一缕缕鲜艳的血液交杂着黏腻清透的淫汁,从穴腔的缝隙里艰难地挤出来。
湿湿嗒嗒,淌在两人的结合处。
纪深还故意凑在他耳边逗他:“鱼鱼,我不仅看了你的裸足,还摸了你的小妹妹,现在连你的小屄都肏了。”
“这在你们村里,是不是就要摁着你的头嫁给我了?”
顾俞双眼通红,气愤交加,可他疼得都骂不出来。
游戏里面都是骗人的,那些爽度都是数值的恶意欺瞒!
呜呜,这个畜生,肏了他的后穴,现在连小屄都不放过。
“嫁你妈,漂亮妹妹才不喜欢你这种老色批。”
纪深故意又往里面顶了一记,软绵绵的穴肉又湿又嫩,黏腻温热,随着抽插的次数增多,那红腔内逐渐分泌出不少湿腻淫液,鸡巴好似捣进了一处天然的温泉中,舒服得不行。
“我也不要漂亮妹妹喜欢我,有鱼鱼的喜欢就够了。”
看着顾俞生气的小脸,纪深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两瓣红润的唇瓣,开开合合,诱人的很。
只是,说出的话时常教人生气。还不如乖顺等吻的好。
顾俞从没被人亲过,迷迷糊糊地想开口骂他,就被某个狡猾的老色批趁机把长舌伸了进来。
娇嫩小舌被卷住狠狠嘬吸,舔弄吮舐,玩弄不已,顾俞的舌头都要被他含得麻了,他毫不怀疑,这个人是想要把他吃下去。
等两人唇齿分开时,还有无数银丝被带出红口,色情地挂在两人的唇瓣间。
纪深故意慢慢地又含住了饱满红肿的下唇,一点点极尽研磨,像是要将这朵花瓣似的唇,寸寸吻进口中似的。
顾俞被他吻得心跳渐快。
要命了,他怎么会觉得这个老色批舔嘴唇的时候,有些性感……
都是他那张脸太有欺诈性了。
顾俞在被人捏住奶头搓揉的时候,还在对自己不断下着暗示:直男,亲两口怎么了?我的内心还是笔直的。
他恍惚间看见自己又被纪深蹭到勃立的鸡巴,茎身笔直漂亮,茎头处却微微上翘,带出一点弧度。
他崩溃地想着:完了,我的鸡巴好像也被舍友玩得不太直了……
纪深揪着两只圆奶头,感受着绵软滑弹的手感,越揉越上瘾。
一对雪胸不太夸张,但比起男孩子来说,还是稍显挺拔了些,尤其是两颗湿红奶尖,又骚又软,随意一掐,就漾开一片淫浪的水红色。
两只乳晕也同样娇滴滴的很,纪深常年打游戏、搞设计,指腹处约有粗糙,纪深故意以一种蹂躏的力道,在那娇红粉蕊上使劲儿搓揉起来,没一会,顾俞就压抑不住满含水意的娇吟了。
湿润的眼眸微微颤动,漂亮的少年往前挺着一点骚奶子,可怜兮兮地被人捏着嫩乳,那灵活的手指在乳房上来回滚动、轻弹,像是把这处当做了平时用力敲击的键盘。
指尖来回拨动,柔软的乳肉被玩得荡出一点点白色的乳波,淫白糜艳。
“呜——哥哥,好哥哥……别,别唔呃,我,我要死了……”
“是爽死了吧?”
“鱼鱼,你里面又在喷水了。”
顾俞被他臊得面红耳赤,可
', ' ')('纪深却没有放过他,故意捏着他细白的腕子,叫他去摸自己的大肉棒。
肉茎虬结,棒身无比灼热,顾俞差点被这烧人的温度吓得从他身下弹起。
可那软绵绵的穴肉,却是受惊是的,又狠狠地一夹!
无数嫩红褶皱被肉茎挑开,瘫成了一张平滑的红色肉膜,那些嫩肉藏无可藏,被迫露出自己最为娇嫩的地方,承受着狰狞肉棒堪称恐怖的凶猛鞭挞。
一串串淫液被肏到穴口,又被打成了黏稠淫糜的白沫,湿腻无比地糊在红艳屄口,肉体结合处传来持续不断的啪啪结合声。
粉白细腻的臀肉依然被撞击成了骚浪的嫣红色,就连腿心处的嫩肉都没有逃离得了性器的疯狂顶弄。
一簇簇清透淫亮的湿液,汇聚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稠湿无比。
“呜呜、不,不行的……里面不行的。”
“哥哥,我会死的……”
那根可恶的性器一直不安分地往更深处凿去,可那娇软的宫口青涩的很,又不是生育过的妇人,哪是被纪深这样蛮横地凿弄几下就能捅开的。
顾俞的雌腔又细窄至极,在肉棒凶猛的肏干下,穴肉被刮得火辣辣的,这根鸡巴仿若带着迅猛可怕的电流,肏到那处,尖锐的快感就窜到那处。
“不会死的,小屄很湿很软,鱼鱼也很舒服对不对?你里面很热,一直在夹我。鱼鱼喷了这么多水,等会肏开了就会爽得。”
纪深一点点诱骗着他,“之前游戏里面,是不是不疼?”
那小口细嫩极了,又吸力十足,才撞几下,就紧紧地嘬了几记饱满的龟头,纪深浑身是汗,喘息声逐渐粗重许多,他忍不住地想往那个绵软娇嫩的小嘴里撞去——
顾俞隐隐感觉那处的嫩肉,在被一点点撞软,撞化,也许纪深再过分一点,就能肏进他的宫腔里去了。
游戏里被彻底贯穿的可怖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顾俞抽泣起来:“哥哥,给你肏后面,别往里面草了,呜!”
他故意抬起一点屁股,带着纪深的手往自己的小屁眼里摸,哪里也湿乎乎的,都是从雌穴里淌过去的淫汁,纪深手一摸,就沾了满手湿漉黏汁。
手指一撮,还能带出一点黏腻的银丝。
指尖稍一用力,就往里面钻探进去一点,顾俞“唔”地叫了声,但想起自己的目的,还是忍着难受,被纪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嫩穴里奸了数下。
他乖巧地蹭了蹭纪深:“哥哥,出来吧……”
纪深看着娇气的小骗子,眼神逐渐变得深沉起来,他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好啊。”
可下一瞬,那根粗壮的性器却更加用力、快速地撞击起宫口!
连溪数十下的凿弄,真叫这只沉重粗挺的茎头把这只娇软的嫩嘴给肏开了!
“哈,呜——!疼,疼……!”
顾俞被他猛地一冲,直接凿开了嫩缝,大半枚硕大的龟头直接撞了进去。
那处比嫩屄口还要细窄,最初肏开宫口的疼痛简直可以和破瓜媲美。
顾俞一张漂亮的脸都哭花了,嗓音细颤着骂人:“你,呜嗯……你怎么骗人。你刚刚,呜,答应我的……”
纪深掐着他细瘦白嫩的腰肢,下身疯狂耸动,滑腻的肌肤叫他爱不释手,那宫口被越肏越开,最后变成了一个圆圆的红色小嘴,可怜巴巴地箍在粗壮的柱身上。
“我是答应你,可以肏你的小屁眼,可是,我没说是什么时候呀?”
“老色批,畜生!呜!”顾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他又没法否认,自己在最初的痛楚过后,身体里面竟然逐渐蔓延出一点点可怖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宫口传遍四肢百骸。
纪深似乎是想找回之前处男时候丢的脸,故意在那动情的圆润肉嘴里草个不停,鸡巴来回进出,逼得宫腔也似发了清是的,淌出不少湿漉黏腻的骚汁。
一声声闷响在安静的宿舍里不断回响着。
“嗯,我是老色批,不然我怎么这么喜欢肏你的小屄呢。”
肉乎乎的大腿被撞得无法合拢,酸软极了,一片雪色中沁出不少薄红,叫这具漂亮的身体更增春意。
骚浪肉花被肏得湿漉漉的,顾俞忽然被鸡巴肏到了一处敏感的骚点,雪嫩的腰肢猛地一弹,小腹不断收紧,本就紧致的穴腔变得更加吸力十足,殷红的屄穴中疯狂往外喷溅处一波波淫汁!
“别,别肏了,唔嗯……!”
两瓣细长丰厚的肉唇软绵绵地分在腿根,偶尔会被粗卷的耻毛刮到,那敏感的骚花唇便会翕动着卷上几卷,最骚浪的小蒂子早被磨成了指尖般大小,直挺挺地翘在花唇边缘,嚣张的很。
可若是故意搓揉几下,又会变得极致熟软。
无数快感像是要将顾俞淹没在情潮中,宫口和屄口齐齐蠕动着抽搐起来。
顾俞抽抽噎噎地扭着屁股,想逃离这些可怕的情欲。
可又被纪深用力拽了回来,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
老
', ' ')('色批在这个时候总是恶劣的很,他故意放缓了肏弄宫腔的速度,似乎是要顾俞一点点感觉到,自己的骚嘴是怎么被自己的大鸡巴碾磨,肏弄,顶到流水的……
“喜欢吗?鱼鱼。”
顾俞微张着嘴唇,大口喘气,细嫩的脚趾也爽得蜷缩起来,修长的双腿猛地一蹬!
那翘立的性器忽然射出一股半透的浅色汁液来。
淡淡的腥气传到鼻翼。
纪深看着他被自己肏尿的场景,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他越发凶狠地掐着雪腰,捏住肥软的骚红奶子,一下下在嫩腔里冲刺着——
顾俞被肏得直哆嗦,屁股抖抖颤颤,湿漉漉的娇蕊中忽地喷射出一波黏腻的骚汁!
他竟是又被肏到了潮吹。
莹白的小腹被顶得高高隆起!顾俞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上,那只可怕的龟头移动的轨迹。
再一看,纪深的性器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他眼前一黑,差点哭死过去。
甜腻的祈求没有起到一丝作用,反而被纪深肏得更惨。
“怎么不喊老公了?之前不是说老公很棒,想让老公的大鸡巴给你的小妹妹按摩吗?”
“呜呜……我胡说的,呜,唔嗯啊!别,别捅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唔,啊!”
“鱼鱼,看着我。”
“你们直男被肏子宫的时候,都这么会潮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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