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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些话都是吓他的,两人连房门都没进,直接拐上了2楼。
里面开着音乐,吵吵闹闹的,顾俞走进去才发现,先前的同学居然也在那儿。
同学冲他挥了挥手。
“顾俞!这儿!”
顾俞走到那大桌面前,吓得又往后退了几步。
天哪,这群人在干什么?
桌上有很多酒瓶,骰子,卡牌。
旁边有一对男生正在热情地湿吻,黏腻的口水声淫糜无比,等他们两唇分开时,还挂出了一道长长的透明银丝。
坐在另一个男生腿上的那个,穿着极其暴露的V领,屁股在人身上扭来扭去,过了一会,他伸手往人身下一抓,唇角一勾,狡黠道:“他硬了,我赢了。”
原来之前玩游戏的时候,选中了他们。要是他能把另外一个男生亲硬的话,就算他赢。
顾俞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没想到陌生人之间也能玩得这么开……
他提脚想走,却被同学叫住了。
“放心!你不想接受亲密惩罚,可以选别的。来这儿的,不都是想玩的刺激点儿嘛!”
他压低声音,凑近顾俞:“我看你男朋友挺心动的。”
顾俞正准备否认,那谁可不是他男朋友。
但转念一想,阳痿患者被骗炮骗心,怪脆弱的,还是不打击他了。
“来呗顾俞!控制点,不会擦枪走火的,要是真那啥了,你就带你男朋友回房间,咳咳……”
同学左手比了个圈,右手手指往里捅了捅。
顾俞差点被他下流的手势吓跑了。
可他刚刚看那些人,玩的这么刺激,要是能把那个老色批的阳痿治好了,他不就可以摆脱他了吗?
“好,那我们也玩!”
顾俞本以为这些简单的游戏,随便玩玩不就行了吗?他是游戏黑洞,可那仅限于操作极强的游戏啊。
他运气又不差,这些惩罚不肯定轮不到他。
他甚至还幻想了,纪深一轮轮被惩罚的可怜模样。
啧啧,太惨了哦,好哥哥。
“顾俞,顾俞?”
旁边的人推了推他,“想什么呢?抽到你了。”
顾俞:??
他不明白,他不理解。
为什么区区转酒瓶,三次都是他?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呀~”
帅哥总是拥有特权,顾俞长得好看,刚一来就吸引了周围一圈人的目光,要不是周围还有一个脸色臭臭的纪深站着,早有不少人上来搭讪了。
一群人起哄着,想让顾俞选刺激的大冒险。
顾俞被他们的热情,吓得直往后缩,他这一躲,刚好撞在身边的纪深身上。
那同学忽然吹了声口哨,起哄起来。
纪深身上不知道喷了什么,叫顾俞闻得脸红心跳的。
大家还在不停催促他,他只得胡乱说了句:“真心话吧。”
“真心话啊……”
顾俞旁边的一个男生,将桌子中间的一叠卡牌推到顾俞面前,笑道:“选一张吧,小帅哥。”
顾俞信心满满地抽了一张。
一翻开,刷的一下——
脸蛋通红。
“什么呀什么呀!”
旁边的人凑过来一看,大声念道:“初夜还在不在……”
“哇哦~”
顾俞支支吾吾不想回答,倒是旁边的纪深,早看那几个叽叽喳喳的男的不爽了。
他故意在顾俞耳边吹了口气:“当然不在了。”
顾俞被一堆人盯着,想把纪深撕碎了的心都有了。
救命,他一个直男,混在一堆gay里,还莫名其妙又被纪深坑了一把。
下一把大家玩猜拳。
这次输的是纪深。
“我选——”
“大冒险吧。”
纪深接受惩罚的态度可比顾俞爽快多了,他随意在一边惩罚卡牌里抽出一张。
轻轻瞥了眼卡面,忽然笑了起来。
转而,目光投向了顾俞。
顾俞忽然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你看我做什么。”
纪深晃了晃手里的卡牌:“‘顶撞游戏’,选一位搭档,顶胯十分钟,硬了算赢,射了或者早泄则接受下一轮惩罚。”
“刺激!”
“什么手气,之前一直听说有这张卡,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人抽到呢。”
旁边有一处竖立的镜面,镜子上端还有水蓝色的灯带,来回闪烁着明灭的光。
顾俞可怜兮兮地伏在镜面上,纪深则从背后掐着他的腰。
男生用力一捞,就将丰腻绵软的屁股贴向了自己。
腰部下陷,雪臀后撅的动作叫顾俞倍感羞耻,他忍不住低声求绕:“哥哥,你随便找个别人行不行……你输了不能害我呀。”
“呜——
', ' ')('!”
纪深才没理他,像是故意报复刚刚顾俞和一群男的,嬉皮笑脸插科打诨是的,狠狠地挺腰往前一顶。
“鱼鱼,做人得诚信,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那纪深又不是香香软软的漂亮妹妹,浑身都硬的不行,他刻意往前凶撞的时候,差点把顾俞撞得腰疼腿软,浑身打颤。
“别、唔……撞。”
顾俞低喘起来,声音被撞得破破碎碎,明明两人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可这种色情的动作却显得无比色情。
尤其是只要顾俞一低头,就能从镜面上,看见自己被人捏着腰臀,凶狠蹭撞的姿态。
耳垂和脸颊的温度一点点烧了起来,
“反正我是阳痿,你怕什么?”
顾俞受不得激将:“我,我怕什么,我根本不怕。”
“别怕,隔着裤子,操不进去的。”
他第一次觉得十分钟竟然过得如此漫长,他的屁股都要被这个老色批撞麻了,又一群人围在哪儿不停起哄。
有人看得眼热,和身边的人看对眼了就开始摸着鸡巴,互相帮助起来。
忽然,铃声响了,十分钟的倒计时结束了。
顾俞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跌倒。最后,还是纪深抱着他重新回到了沙发上。
同学对着他挤眉弄眼:“有福了啊,你男朋友很厉害哦。”
顾俞窒息了,只想翻个白眼:厉害个p,他是阳痿。
不对,他终于忍不住解释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啊!”
纪深看了他一眼,顾俞的耳朵悄悄红了。
“确实不是,他就是个骗……”
顾俞怕他开口说什么,‘顾俞骗炮’。吓得往他身上一扑,大有要杀人灭口的架势。
纪深笑着接了句:“骗我心的小坏蛋。”
他目光幽深,看向顾俞的时候,颇有些深情的味道,顾俞一时间分不清这个老色批是真心还是假装。
不可能吧,他不是只喜欢看我的小妹妹吗……
后来大家又玩了好几把,顾俞才知道,这次请他们来,是为了宣传那个全息性爱游戏。
怪不得到处都透露出一股色情的味道。
自从顾俞来后,不是他输,就是纪深输,幸运女神从来没有眷顾过他们两个。
娇嫩的嘴唇已经被纪深亲得肿起,至于其他该摸的和不该摸的地方,也被老色批蹭了个遍。
顾俞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原本是想通过这个游戏,刺激刺激纪深,看看能不能治好他的阳痿的,结果纪深治没治好不知道,他自己被人摸出了一身邪火。
“我先走了……”
纪深拽住他:“不再玩会?”
顾俞瞪了他一眼:“玩个屁。”
他走了几步,见纪深还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气不打一处来,拽着他就往外跑:“你也起来!”
走出热闹的二楼,外面的空气一下子干净了许多。
原来他们已经玩了许久,外面都已经天黑了。
纵使再尴尬,两人还是只能回到房里,顾俞盯着纪深,忍不住问他:“玩了那么久,你的阳痿有好一点吗?”
纪深白了他一眼:“你让我和一群gay玩游戏,就这样就想让我治阳痿?”
纪深忽然拽着他,往软绵大床上一倒,顺手就扒了顾俞的裤子:“哟,鱼鱼的大宝贝,倒是很精神。”
顾俞用力拍了拍他的手:“放开。”
“不放。”
顾俞被他撸得舒服,很快反抗的力道就减弱了下来,等他眯着眼舒服得叹气时,才惊觉自己怎么又被抓住了!
“你怎么这么会……”
顾俞语气里藏着一丝他都自己都没发现的不满。
纪深眼一眯,紧紧盯着他:“吃醋了?”
顾俞一怔,嬉皮笑脸:“你说什么呀哥哥,我不是一直很喜欢哥哥嘛。”
“喜欢我?那给我肏肏小逼。”
“可哥哥你不是阳痿嘛……我觉得你这样强行使用大宝贝不好……”
顾俞一指自己挺立的性器:“我觉得我真的可以,帮帮……”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生故意重重捏了几下鸡巴,那小东西稍微痛了一下,可没过一会,又从痛感中找到了一丝欢愉,变得更加挺翘起来。
纪深感觉掌下也越发湿润,笑着逗他:“这么舒服?”
顾俞觉得自己丢面子了,不甘道:“也就还行,要是我在上面,我让你比我还舒服。”
他觉得纪深和漂亮雄虫也没什么差别呀,长得也好看,除了个头大了点,没人规定,身材不娇小可爱的就不能当0。
纪深有心治治他,故意在那道软缝间来回摩擦。
“这么湿的小逼,不会操着操着就喷水吧?”
吃过大鸡巴的嫩肠,敏感至极。
才稍微剐蹭几下,那小肉唇就开始来回翕动,指尖随意拨弄,将
', ' ')('两瓣肉唇来回磨蹭着揉捏,微凉的指腹时不时戳开一点娇艳的湿红菊蕊。
越来越的骚汁从动情的菊穴里淌出,在顾俞爽到射精的那一刻,更是叫快感达到了顶峰。
洁白的牙齿在不经意间悄然咬住饱满的红唇,两条细腿来回抖颤,就连那颗躲在花唇里的小肉蒂,都在不知不觉中探出了一点娇嫩的红色。
等几声娇呻脱口而出,顾俞才惊觉自己刚刚喘出来了。
我是直男……
虽然对方不太直,可也是个男人。
直男被人摸几下就流水也很正常……
“鱼鱼,你们直男都这么会流水的吗?”
指尖忽然往菊穴里戳进了一截,顾俞疼得屁股一扭,纪深以为他要逃跑,恶意地在两瓣肥嫩白腻的肉臀上捏了几下,指腹贴在脆弱娇嫩的白肉上来回摩挲,简直想把那一大片软肉都搓红是的。
“摸爽了,流水怎么了……”
顾俞这话,自己说的都不信了。
“不怎么,你爽了,现在可以让舍友爽爽了吗?”
“别,别肏我!屁股疼……”
“哥哥,别肏了……呜——”
纪深的力气很大,顾俞怎么都反抗不了,更何况他刚刚射了精,又喷了水,正是浑身酥软的时候。
“自己爽了,还不给肏,鱼鱼好过分。”顾俞被男人翻了身,白嫩的屁股就直接暴露在了纪深眼前。
丰腻的两团嫩肉,白得惹眼。
顾俞想起之前被猛干的可怕记忆,他又连叫了几声好哥哥。
他知道老色批喜欢听他这么叫他,他本以为自己多叫几声,可以叫纪深放过他。
可纪深一看见那只因为害怕而不断收缩吐汁的嫩穴,就想狠狠地欺负他。
“叫几声老公听听。”
“呜——”
顾俞哭着不肯叫,那性器便过分地往嫩肠里捅入了一截。
“不肯啊?之前给我拍腿照和奶照的时候,叫得不是很溜吗?”
“哥哥,阳痿不要勉强自己,呜——”
纪深又被他气笑了,自己的鸡巴正捅着嫩穴,他竟然还在开口就是阳痿阳痿的。
“你见过阳痿的人,鸡巴这么硬吗?”
顾俞傻兮兮地问了句:“你?”
狰狞粗大的肉棒悍然往里一撞!
一阵吃痛,那小逼疯狂收缩,狠狠地搅动起来,像是要把这只可恶的鸡巴,推出穴外。
可这小嘴又极具弹力,缠绵的肠肉层层叠叠,湿润绵热,将肉筋伺候得极为舒爽,纪深忍住想强行往内冲刺的冲动。
小穴太娇气了,要是用力点,顾俞又该哭了。
每次叫得比谁都凶,哭得又被谁都惨。
顾俞被顶得眼圈泛红,眸里氤氲着一层水意,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
那骚点被肏了几下,就乖顺地不行,刚刚才动情的身体,又被迫拉入了情潮内。
抽插数十下后,那肠腔内终于开始淌出一丝嫩汁,纪深抽插的动作也顺滑了一些,可松软的小穴还是极为紧致,每往内草几下,就发出咕啾的声响,层层骚肉紧致地裹缠着鸡巴,每处嫩肉都在竭尽全力地吸吮茎身。
纪深的喘息声越发粗重,顾俞只觉得腰间一疼,就被人摁着猛烈肏干起来。
大床被凶猛的动作撞得左右摇晃,雪白的身体像是变成了江上一叶可怜的小船,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打得不知所措。
只得可怜兮兮地抖着白嫩的肉屁股,接受一轮又一轮地肏干……
顾俞记不得这个老色批压着自己肏了多久了,他甚至物尽其用,说什么反正房间里的东西免费,不用白不用。
包装盒拆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淫邪的玩具都在他身上一遍遍试验过去。
他最后被纪深逼着叫了好多声的老公,还被迫锁在那吊环上,站在挨了一顿草。
“老公,呜——不行了,真的不能草了,要烂掉了。”
纪深不管不顾地继续埋在骚洞间抽插,白嫩的腿上都是些浊白精液和骚浪淫汁,漂亮的身体被肏得一片狼藉,在腰部和臀上还留下了不少红色的指印,淫糜无比。
“你行的,你得让我肏到对你硬不起来,才算治好阳痿的一半。”
“呜!哥哥,这里还有好多gay,你放过我吧……我花钱,我让他们来,唔嗯……”
“坏东西,是你害我这样的,又想把我推给别人?”
等顾俞被人肏得双腿发软,连翻身都做不到后,他才隐隐约约想起:
这他妈不是说好的深柜和gay才玩的游戏吗……
纪深这个老色批,本来就对女人硬不起来啊!!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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