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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俞听到“鱼鱼”两个字,就开始生理性的头皮发麻。
我操,不会吧?
不会卖色,卖到自家舍友头上了吧?
他肯定是在做梦。
可他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一抬眼还是纪深那张俊帅逼人的脸。
脸是张好脸,只是人是个逼人。
顾俞决定卖傻:“我梦游,你拽我腿做什么?”
他挣动几下,却被纪深攥得更紧。
他有些羞恼,耳朵通红一片——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要是再用力一点,他身上的浴巾就要完全掉下来了。
一想到之前Dark就是舍友纪深,顾俞恨不得自己原地去世。
顾俞听说他高高帅帅的舍友学过一点散打,看着对方微微鼓起的肌肉,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眼睛一闭,嘴里叭叭了一长串:“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你看你看了看了,摸也摸了,肏也肏了。我们这事就翻篇吧!”
“哥哥?”纪深不明所以地笑了几声,“你叫过多少人哥哥啊,嗯?挺熟练啊。”
顾俞虽然没听出,纪深话语中隐藏的嫉妒和醋意,但也知道,老色批们肯定不喜欢自己的‘迷妹’有很多好哥哥的。
他小声回答:“就你一个呀哥哥。”
他喊Dark喊得太顺口了,以至于现在一口一口,别提多溜。
纪深已经探了大半个身体进来,本就窄小的床铺,显得更加拥挤。
手指故意在脚踝上,上下摸了几圈。
纪深刚刚从外面回来,一直举着手机,手指很凉,摸在温热脚踝的时候,冰得顾俞打了个寒颤。
他腿一抖,像是吓坏了:“真的,就你一个。”
他舍友眼睛好红,不会真的气疯了吧?
救命,他不会挨揍吧……
“都看了这么久,还肏了,哪能就这么算了。”
顾俞一急,他又动了动脚,可完全没抽动。
他还半躺在床上,双手也使不上力气,他愤愤地挠了纪深一把。
“我也没骗你钱呀,吃亏的是我好吗!”
纪深忽然拉住他的手,把它往自己胸前带——
顾俞以为他要很土地说一句:可你骗了我的心呀。
没想到,纪深的手一转,抓着顾俞摸上了自己鼓胀的性器,俊帅男生的眉眼间,似乎还有些委屈之意:
“可是……你骗了我的鸡巴呀。”
“它本来好好的,喜欢漂亮妹妹的小批和奶子,现在被你骗了,就喜欢男人了。”
“我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你说,这能算吗?”
顾俞一听:阳痿了?
下意识用手抓了抓,然后脸蛋爆红一片,他气急败坏地又用力捏了一记!
“这么大,你……骗鬼呢。”
“我是对女的萎了。你不一样。”
顾俞:??
“我怎么就……”
“你有几把,还有批。”
顾俞顿时噎住了。
他狐疑地打量了几下舍友帅气的脸,听说是他们设计院的院草呢,一堆妹妹背地里喊他老公。
而且他被迫握住的地方,手感坚挺、分量又重,怎么看都不像是阳痿的样子。
我看你分明是色中恶批!
不对呀……
“你不是以为我是女的吗,那你看我的……”顾俞不好意思直接把色情照片几个字说出来,故意小声含糊了过去。
“你不是老对着……嗯……打手枪……”
纪深盯着他的表情有些凶狠:“你一个玩彩虹游戏的,你好意思装自己是女的。”
顾俞快被他的话绕晕了,他迷瞪瞪眨眼,一副状况外的样子:“啊?什么?”
“鱼鱼,你不会不知道,玩这个游戏的都是男人吧?”
他这声鱼鱼,不知道叫的是哪个俞。
顾俞被他磁性的嗓音,围得快昏过去了。
看他这副迷瞪瞪的模样,纪深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起来:“你不知道只有真gay和深柜才玩这个吗……”
顾俞:=口=!
他一下子慌了:“什么!我是个直男啊!”
纪深被他一句‘我是直男’,直接气笑了:“你是直男?你算哪门子的直男。小逼喷水的直男吗?”
顾俞不知道,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室友就忽然钻进了他的床。
刚刚纪深说得头头是道:都是因为顾俞假扮漂亮妹妹,害他只能对他一个男人硬了,作为舍友和队友,是不是有义务帮他恢复正常?
顾俞被他一顿骚话直接唬住了。
见他面色迟疑,纪深又故意说:“我们好歹室友一场,我还带你拿了第一,你就这样让我以后对着你的照片撸一辈子吗?”
好、好像有点道理?
“那你是不
', ' ')('是该帮帮我,让我试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只对你硬的起来,试完了也就能把你骗我的事情翻篇了。”
顾俞傻乎乎地点了个头。
然后他的腿就被纪深故意用带子和床杆绑在了一起,一并捆住的还有他的右手。
“鱼鱼的韧性真好。”
“等、等等……”
等纪深忽然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整个人都钻进他床上的时候,他才预感到,事情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
草……不对不对啊。
他怎么,要被干了!
价格再昂贵的情趣内裤,也禁不住纪深那么大力地撕扯。
“这么喜欢穿蕾丝内裤?那给你的小逼塞进去,含着草好不好?”
顾俞惊恐地瞪圆了眼。
“骗你的。”
见他吓坏了,纪深才慢慢将内裤一点点从菊穴口拖拽出来。
不过顾俞只放松了一会,那截湿漉漉的内裤又被推着,往雌蕊中塞了一点。
“痛……唔!”
顾俞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沁出了泪珠,他意识到这个舍友真的生气了,正准备把那根粗壮的鸡巴塞进他的小穴里。
会死的,这不是游戏里,现实里面,他根本吃不下的。
“哥哥,我错了,真的,我把零花钱都给你治病好不好,呜……!”
纪深的动作稍微顿了顿:“治病?”
那饱满挺翘的硕重龟头,已经抵在了微微翕张的菊口。
顾俞抽泣着说了句:“你不是阳痿吗,别、别担心……呜——虽然我钱都打游戏去了,但是我其他的零花钱都给你去治,我肯定把你治好。”
治病?他还当真了。
“不用破费,我拿你的小菊花试试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现实里的顾俞,并没有菊花流水的天赋,龟头顶弄了几下,都不得破门而入。
纪深在床边的风衣口袋里翻找了几下,找出一小包润滑来。
凉凉黏黏的液体被纪深一股脑地挤在了紧涩的菊口,顾俞被突然而来的凉意冷得一颤。
他抖着嗓子:“哥、哥哥你要干嘛呀。”
纪深忽然露出一个很恶劣的笑:“干你呀。”
有了润滑液的帮助,纪深凭借着游戏里的经验,浑圆肿胀的性器用力戳弄了几下,一点点叩开了闭合的嫣红洞口。
没有那些发情的debuff,顾俞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爽感。
龟头刚一埋入,他就疼得哭了起来。
“哥哥,好哥哥,我错了,别、别往里捅了。要烂了。”
“呜——我、呜,我带你去医院。”
他不提这嘴还好,他一说,纪深心里那些怜爱就完全没了,满脑子只剩下,肏进去,整根都肏进去。
肏死这个心冷逼热的小骗子。
纪深故意挺着腰,在那娇嫩菊口来回碾磨几下,润滑液被龟头来回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
“水挺多的,应该不会很疼。”
嫩逼又湿又热,穴口不断翕动,像是一张热情的小嘴在疯狂吸夹龟头。
湿红软肉娇媚极了,那些情潮顺着交合的地方一点点开始蔓延。
菊腔内的骚点极浅,龟头刚一捅进去,就压到了那处敏感的骚肉,坚挺的性器才稍微磨了几下,就叫初尝情欲的青涩身体感觉到了一阵过电的酥麻快感。
可是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弱。
过于粗大的肉物,本不该进入这般细窄的嫩肠中,尤其是两人没有进行任何抚慰的前戏。
顾俞哭得快昏过去了,可那只小逼却开始不知廉耻地翕动,简直像是在故意勾引大鸡巴。
“疼……疼的呀,哥哥,别肏了呜呜……”
“我给你找个鸭子,你……”
“呜——!”
纪深完全没听他废话,找鸭子?
小骗子,真是找肏。
粗硕的阴茎用力一捅,将缠绵嫩肉寸寸破开,一点点侵入到底。
那些湿润的红肉被迫分成一张红色肉膜,死死地箍在粗壮性器上。
随着纪深抽插律动的动作,被一次次肏开又撑圆。
层叠缠绵的菊褶,完全被鸡巴肏平了,软乎乎地瘫成平坦的一片,里面娇嫩的软肉也被迫露出,接受着肉刃无数次的鞭挞。
敏感凸点被茎身上的肉筋,来回碾弄摩擦着,嫩穴中的水意更甚。
前列腺被不断肏弄,顾俞的身体很快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酸麻感,他用力夹了夹穴道。
像是快要尿了……
他本就哭得满脸通红,现在脸上更是如同抹了胭脂般,娇艳动人。
“哥、唔、哥哥……”
他用另一只能动的左手,胡乱抓着纪深。
“你之前求我带你上分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喊我的。”
顾俞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可他现在怎么可能开口叫他老公……
', ' ')('他的屁股都快被这人干烂了。
娇小纤嫩的肉花也受到了颇大刺激,可怜兮兮地收缩起来,将那截埋入的内裤吞了又绞。
一股股湿濡的液体,从温热雌腔中喷泄而出。
见纪深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花蒂和雌穴口摩擦起来,顾俞有些害怕:“你、你不是对女的硬不起来吗。”
他怕这根粗东西,连他前面的屄都要草。
纪深的手没停下,那些碍事的浴巾直接被纪深扯下丢在了一旁,那根闷在里面很久的阴茎终于露了出来。
笔直的性器被舍友狠狠捏住。
只有男人才知道怎么叫鸡巴爽。
纪深一边在菊穴中操着,一边随意地撸起那根鸡巴来:“把我弄萎了,自己的小鸡巴倒是被人碰一碰就硬了。”
顾俞差点被他的话,气得昏过去,时不时的哭腔里,掺杂着一些咒骂:“你、你放屁,你才小鸡巴。”
“你把我手放开,我操死你。”
顾俞当然接受不了,自己被他喊小鸡巴。
虽然和这个畜生比,他的性器是小了一点,可是,只要给他一个鸡会,他肯定……
“哦?你是不是直男吗?”
手指故意往敏感的马眼里一扣——
那根挺翘的性器就爽得“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男精。
“你见过哪个直男,被捅屁眼的时候能射得这么高兴?”
顾俞哭得眼睛红红的,可他皮肤又生得极白,这样看他的时候,很像是可爱诱人的小兔子。
“呜——!你被我肏肏,被我撸鸡巴,你也会射的……”
“本性暴露了,不喊哥哥,不喊好老公了?”
顾俞的脸越来越红,眼睛死死地等着他,一副要吃掉他的表情。
可他被肏得满身湿汗,双颊潮红,做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只会叫纪深更想往死里肏他。
“老色批!”
“畜生!”
他越骂,纪深肏得越高兴。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变态,竟然会因为看见一个男孩子哭成这样,这么兴奋,觉得他好可爱,甚至想更加过分地欺负他,叫他一直哭得这么可怜才好。
顾俞被他肏得浑身发软,哭着骂他:“狗东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呜——!是我了……”
才多久啊,纪深就回宿舍了!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他一直用的自己的头像,他不信纪深认不出来。
纪深无辜地:“你不是说自己是妹妹吗,我怎么会想到是你呢。”
顾俞越想越不对劲:“你一边被我钓,一边还在想别人是吗!原来你才是渣男!”
说到这个,纪深也忍不住和他算账:“那你之前开学的时候,为什么和那么多漂亮姐姐妹妹在一起玩?”
顾俞被他气的昏了头,他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事。
那是他妈和家里的娘子军!他妈很早就和他爸结婚了,这么些年一路被他爸宠过来,40来岁看着跟那些二、三十的小姑娘没什么差别。
至于那些漂亮姐姐妹妹……全是他们家的各种小辈,他们这一代,就出了顾俞一个男孩,他几乎是被那些姐姐当成玩具玩到大的。
纪深故意逗他:“是吗,我不信,你有先例。都成年了,上个学,哪要这么多姐姐来送你。”
顾俞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她们看自己考上Q大太激动了。
一家子,都没什么做学问的天赋,唯一搬得上台面的竟然是顾俞上的Q大。
顾俞收到录取通知的时候,也震了个大惊,他万万没想到,就自己这破分数都能报上。说来也巧,这个专业颇为冷门,往年的分数线又不是太低,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去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专业。
结果到最后,发现根本没人报!?直接让差了一百多分的顾俞捡漏了。
但这种事情,顾俞才不会告诉纪深呢。
见小骗子眼神乱飘,一副要编谎话的模样,纪深大有一副要把顾俞干死在床上的架势,可他忘了,他丰富的性能力和性经验,都是游戏给他的buff加成。
现实里的他,不过是个菜鸟处男。
顾俞冷不丁地被射了一腔精水,滚烫的男精差点把他射晕了。
他呆呆地问了句:“你真的阳痿了啊……”
纪深:……
但他想到自己后续还想骗这条傻鱼,咬着牙接受了这个事情。
“所以,亲爱的鱼鱼,你不该帮我治治阳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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