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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搬进这间破旧的出租屋时,住在隔壁的男人正好出门。
他犹豫着要不要对他抬起手招呼,男人就先笑了,粉色的嘴唇,微微露出后面洁白的牙。
“你好。”
“你、你好。”
他回应的时候有些急,带着一种局促,但心里却觉得放松不少。
男人轻轻点头,擦着他的肩离开,留下几缕香气在走廊里。
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意识到什么以后刷地红了脸,进到出租屋里,迅速关上门。
自此,他觉得生活好像并不那么糟糕,即使这间屋子依然狭窄和破旧。
他开始整理行李。
屋子的隔音不太好,他能听见男人在屋里走动的声音,仅限于清晨。
如果他有早课,常常能遇见要出门的男人,男人会歪过头朝他笑。他也傻傻地笑,举起右手晃动两下。
但他几乎从没听见男人回来的声音,他好像总是回来的非常晚,甚至没有回来。
他或许在做一些很辛苦的工作。他这样想。
他搬进来大约两个月以后,一个晴朗的夜晚,隔壁的男人来敲他家的门。
他刚跟部长吵过一架,心情烦躁,连头发都没理整齐就开了门,看见是隔壁的男人,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心情不好?”男人抬头望向他,深棕色的眼睛泛着水光。
“不……没什么。”他慌张地答道。
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衣,衬衣被鼓起的肚子撑出一个弧度。
“有什么事吗?”他挠挠头,接着问他。
“事实上,没什么。”男人又笑了,递给他一盒切好的水果:“祝你好梦。”
男人说完就走进自家的门,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走廊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
他吃东西的时候,还在想男人的肚子。
男人的手臂和腿都是偏瘦的,有力的那种瘦,不是臃肿的身材,唯独肚子显眼地鼓出来。
难道他生病了?男人的脸色不像患病的人,或者……
他没敢往下想。
男人的皮肤白得泛光,肚子是不是也雪白雪白的?
他的脸烫得更厉害了。
又过去一个月,男人再度敲开他家的门,对他抱歉地笑笑。
“我家的淋浴头坏了。”男人这样说,一边皱起眉头:“能不能你的借用一下?当然……”
“可以、可以,请进来吧。”他打断男人的话。
男人的肚子似乎变得更大了,他甚至没办法从上面移开眼睛。
浴室的水流声格外的响,混着坐在外面的他急促的喘息。
“啊!”
突然一阵物品掉落的声音,混着男人的惊叫,他完全是反射性地站起来推开浴室的门。
他看见洗发露和沐浴液掉了一地。男人则双手撑着墙,圆润高挺的肚子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
他的肚子果然光滑又白皙。
“你、你没事吧?”
“抱歉,差点滑倒,没事的。”
男人显然对给他带来麻烦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你、你小心点……”
他低下头,退出去关上浴室的门。
他本来想留男人聊一会儿天,可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
送走男人以前,他都在十分尴尬地掩饰自己顶起一个帐篷的下半身。
他在想男人被汗水浸湿的半长发,粉红色的双唇,光洁的皮肤,还有挂在腰间隆起的肚子,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
他粗喘着释放在自己手中。
在他成为这座屋子的住户的第五个月,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的床挨着墙,隔壁就是男人的房间,那里贴着贴纸,像是很违和的装饰品。
那天晚上他在墙上百无聊赖地摸索,竟然摸到了一个小洞。
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撕开了它。
他从那个洞看进去,它竟然正对着男人的床,他能看见床上整齐地铺着床单、枕头和被子。
自此开始,他在男人在家的时候,都会忍不住从那个小洞往男人的房间里窥视,看着男人美好的身体自慰。
起初,他还为此感到不安和羞愧,后来渐渐地,竟然产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
他感觉男人的肚子正一天天大起来,不是生病,而是里面装着一个婴儿。
男人似乎一直是克制的,他没见过他自慰。
至少,在他住进来的前半年中没有见过。
他屏住呼吸,仔细地听着。
“宝贝,乖一点……嗯!”
男人揉搓着自己的肚子,肚子上时不时鼓出一个小包,看来里面的东西动得非常剧烈。
他终于能确定男人是怀孕了,胎儿在肚子里活泼地动来动去。
“啊!哈……”
男人眯起双眼,脖子上的汗水流入衣领。他一只手扯开自己
', ' ')('的皮带,手探到身后。
他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运动裤。
男人咬住自己粉色的下唇,手指在裤子里动作着,挺翘的臀轻轻晃动。但紧绷的裤子限制了他的行动。
男人有些急切地用双手扯下裤子,上身向前伸开,手指插进正在不断吐水的后穴里。
他开始撸动自己胯间疲软的阴茎。
“嗯、唔……”男人压抑地呻吟,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带出一股股液体,肚子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他能感觉到他内里的紧致与火热。
男人的叫声随着快感的积累越来越高,他手上的速度和心跳也越来越快。
“啊——!”
随着一声尖锐的喊,男人腿间抬头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白色的浊液。
他跟男人一起射了。
一个不知名的雨夜,他在出租屋以外的地方遇见了隔壁的男人。
他跟导航走着,竟然还迷了路,人烟越来越稀少,直到周围一个人都看不见。
他听见一些异常的动响,悄悄躲藏在雨幕之中。
他循着声音走过去看了。
很多年以后回想起他回想起自己当时做的决定也没明白,自己当时究竟是对是错。
他在只有几点光亮的黑暗中,看见一个人割断了另外一个人的喉咙,被杀死的人连叫声都没有发出来,就断了气。
雨打在对方身上,一瞬间出现的闪电照亮了世界,照在隔壁的男人俊美而阴郁的脸上。
他看见隔壁的男人正睁大眼睛盯着自己,双手上死人的血还在混着雨水往下滴落,湿透衬衫紧紧贴在高隆的肚子上,那颗肚子隐隐地往下坠着。
男人在黑暗中慢慢抬起一只手,对他做出噤声的动作:
“嘘——”
而他,同样缓慢地点了两下头,脸上没有丝毫恐惧。
他回到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洗澡,然后躺到床上。
那天晚上他睡得很好,他梦见了男人,男人挺着肚子坐在他身上,后穴里含着他的性器。
男人还住在这里,他早上依然会遇见他,他的肚子已经有足月的孕夫那样大了,好似十分沉重地坠在身前,他只能用一只手撑着腰。
今天男人回来的格外早,他呆在家里。
男人的脚步声有些急促,夹杂着混乱的喘息,如同羽毛般挠着他的心。
“啊哈!啊啊——”
他朝小洞看去。
男人跪坐着,只穿了一件上衣,肚子几乎坠到腿根,手紧紧抓在肚子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呼叫。
他咽下一口唾沫。
“要生了吗……嗯……”男人自言自语。
他觉得自己心里燃起了火,好像要烧尽他的理智。
他想进到男人的房间里,把自己硬热的阴茎插到他打开的产穴,让男人为他射精。
他狠狠地挠抓着墙壁。
隔壁床上的男人挨过一阵宫缩,疲惫地垂下头,脸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灯下反出一些光点。
然后,他看见男人下垂的头转了过来,大大的眼睛毫不避讳地同他对视。
他呼吸一滞。
男人没有气恼,反而笑了,是他熟悉的那种温柔的、引人注意的笑。
男人又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在粉色的嘴唇上:
“嘘——”
接着,那只手指朝他勾了勾。
他像发了疯一般站起来,关门时发出“哐”的巨响。
男人竟然没有锁门,仿佛就是在等待他的到来。
他看见男人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对着他分开,身体向后倾斜着,双手撑住了倾斜的身体。
他没说任何多余的话,踢掉拖鞋,坐到男人身后,把男人拉到自己腿上。
硬的发疼的阴茎拍打在男人的臀瓣上,他毫不费力地插进已经大开的产穴。
他用尽全力操干着临产的男人,男人的淫叫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柔软的穴肉吸得他浑身战栗。
“好痛!不要、啊!别停!嗯哈——”
男人一边被他顶弄,肚子一边紧紧地绷着,同时承受着快感跟宫缩的阵痛。
他没顶多少次,男人就又会喊好痛,却依然喊着别停、别停。
“哈啊!”
最后,在男人的惊叫里,一股热流打在他的性器上,打湿了他的衣裤。
男人的羊水破了,下腹涨得仿佛要裂开,他已经能顶到胎儿不受控制地滑入产道的头。
他急急地退出,孩子的头顶堪堪卡在产口。
男人含着泪,跪在床上呜咽,他的宫缩间隔早就变得很短。
“推回去……先让我射……宝贝……”
男人的腰胯蹭着他的小腹,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如男人所愿,硬生生地用还未释放的阴茎,将即将出世的胎儿推回子宫。
“啊
', ' ')('啊啊!好痛!好痛啊!好舒服……”
男人还在剧烈地宫缩,被强行推回子宫的胎儿用力踢打着脆弱的宫体,男人就在快感跟疼痛的夹击下释放出来。
在充分地开拓过后,男人躺在床上跟着宫缩用力,没多久,呆在身体里接近十个月的婴儿被分娩出来。
“你好,请、请问,能给我你的号码吗?”
“抱歉,他已经结婚了,小姐姐。”
他笑着搂住被搭讪的男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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