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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就在旁边小妾和老爷偷情揉奶吸乳吃穴肉棒插的超级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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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下救人要紧,要找游策算账,稍后也不急。

柳谢悟忙从游策的手中抢过卓梦石,将他抱上了马车后,便急忙忙的亲自驾车回程。

游策心里满是愧疚,便赶了宋府的一个下人,抢了他的马,跟上了柳谢悟的马车。

柳谢悟回了城,顾不上将卓梦石送回宋府,停在了一个医馆跟前,便将卓梦石抱了进去。

大夫将卓梦石安置在了内堂,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在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清理了伤口后,便敷药包扎了起来。

柳谢悟仔细追问,再三确认并无大碍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许郎在收到城里寻找的下人消息后,也急忙赶到了医馆,看卓梦石面无血色躺在病榻上,脑袋包扎着,当下心头嗡的一声,险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许郎怒声问着柳谢悟。

“我只看到舅少爷抱着受伤的姨娘从林中出来。”柳谢悟如实回答,不多也不少,提及游策,柳谢悟便恨得咬紧了牙关。

他眼睛死死看着卓梦石,心都快要因他揪成了一块。

“游策?!”宋许郎心里当堂是咯噔一下,无须问清实情,他好像便已经能捋出了个来龙去脉,难怪这么容易便将卓梦石骗出了宋府,原来是家贼。

游策在这时赶到,他急匆匆进了内堂,才刚看见了卓梦石一眼,还未来得及关心他的伤势,便撞上了宋许郎怒视的双目。

游策铁青着一张脸,自己干了蠢事,什么样的后果他都愿意承担,他唯独是担心连累了无辜的游涛生。

宋许郎本就对游策无感,此时又是认定了他就是想要谋害卓梦石的主谋,更加反感之余,气自然是不打一处来,上前便是狠狠打了游策一个耳光,怒斥道:“畜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游策是明知道宋许郎要打自己,他明明能够躲过,但也没躲,硬是挨了他这一记耳光。

他确实是错了,这一巴掌,他应该受着,哪怕是宋许郎要杀他,他也绝对不会躲,只盼自己不要牵连了弟弟,让弟弟平白受了更多的委屈。

“老爷,哥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小小的医馆内堂,这时是挤满了人。

闻讯而来的游涛生,春来,甚至连老夫人,也一并从宋府赶了过来。

亲眼目睹自己的哥哥挨了丈夫的打,游涛生急得几步并作一步,冲到了游策的面前,用自己的肉身隔绝了两人。

他本意是不想游策受到更多的伤害,也想着让宋许郎冷静下来,问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他没想到,他便是那根引发了这场纷争的导火索。

“你自己问他,他干了什么好事。”宋许郎怒目瞪着游策,语气也不见好,显然是已经生气到了顶点。

游涛生的视线这下才在内堂里环顾了一圈,这才见到了病榻上昏迷不醒的卓梦石,心里顿时怔了怔,隐隐是明白了些什么,游涛生倏地看向春来。

向来是趾高气扬的春来此刻却是低着头,死死咬着唇,一声不吭。

可即便是这般掩饰,春来的心虚害怕仍是瞒不过与之朝夕相处的游涛生双眼。

游涛生再看游策,看他缄口不语,只是一脸甘愿以死谢罪的愧疚坚决,游涛生便是彻底明白了过来。

糊涂啊,为何一个比一个糊涂啊!

“好了,有什么事情,回府再说。”一直是默不作声的老夫人忽然出声,黑着一张脸,语气也不甚和蔼,显然也有些气头上。

都是不省心的人,还嫌出丑得不够么,再这么闹下去,明日城里传得便全是宋府争宠的笑料,祖上的脸可都让他们给丢尽了!

“招娣,你去请张大夫到府里一趟。”老夫人黑着脸走了,刚出了医馆,便吩咐自己的丫鬟招娣,去请前朝御医回府,给卓梦石再好好诊断一番,这伤了脑袋,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

宋许郎亲自抱着卓梦石上马车,游涛生犹豫了数秒,可车子并未等他,径直扬尘而去。

游涛生黯然神伤,叹了一口气,便还是上了他来时的马车,临上车前,他对游策道:“哥哥,你也随我一道回府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交代清楚。”

话末了,游涛生还不忘看了一眼春来。

这是暗示,所有的责任,都得各自承担,春来若是真与此事有关,也别想着让游策独揽一切的过错,而自己可以置身事外。

一行人分作了三批,陆续回到了宋府,除了受伤昏迷的卓梦石直接送回西厢以外,其余的人都被老夫人喊到了佛堂去。

“舅少爷,这本是我们宋府的家事,不劳你旁听,但听柳谢悟讲,是你抱着受伤的梦儿从林中出来,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老夫人开口道,话里行间都先打了游策一记闷棍,这是宋府的家事,他一个人外人,操什么心。

“是。”柳谢悟抓了自己个现行,游策也只能认,可罪名要怎么认,他却全无头绪。

纵然他不聪明,但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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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卓梦石在山洞中发生的那些事,绝对不可能外泄,这个秘密他必须带到棺材里,他已经害得卓梦石自寻短见了,哪怕他只有丁点的良心,也不忍心再拖累他了。

“可我听梦儿的丫鬟说,是有人以我的名义冒充,这才将梦儿骗出了宋府,不知是谁协助了舅少爷?还是说舅少爷的势力竟如此神通广大,都已伸到了我宋府里?“

老夫人不慌不忙,一步一个坑,让人猝不及防。

老夫人总是话里有话,让即便是直脑筋的游策也煞白着脸。

这罪名可是大了去了,若是不如实回答,便是变相承认了宋府里有自己的势力,届时便是连累了游涛生,要被老夫人误解,他与外戚联手想要侵蚀宋家。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春来与游涛生,游策只能保住一个。

“是……”游策没办法,正要捅出同谋,但见春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边哭边磕头。

“对不住老夫人,是奴婢一时糊涂了,是奴婢太心疼夫人受了委屈冷落,才向舅少爷诉了苦……奴婢知道错了……”春来哭得凶,磕头也磕得凶,咚咚几声响,额头很快便肿起了大块。

游涛生看得是红透了眼眶,不忍想替他求情,只是嘴巴才刚张了张,便被老夫人先洞悉,抢先开口打住了他的话:“涛生,我知道你的性子,我信此事你是毫不知情,可你以为这事当真是与你无关么?你作为主子,理应恩威并施,而不是软弱无能!纵容底下的人翻了天!闯出弥天大祸!春来是你的陪嫁丫鬟,要怎么处置,该由你来做抉择,我相信你会还梦儿一个公道。”

“至于舅少爷,我信你是一时被谗言蒙蔽了双眼,才会失去理智作出这等荒唐事情,好在是梦儿有祖宗保佑,化险为夷,念在亲家的份上,此事我们便不再追究,只是舅少爷,以后宋家,还请你少些往来。“

“成管家,东厢这个月月钱全扣,下个月再减一半,扣下的钱都拨到西厢去,看看梦儿那边还需要些什么,对了,还要去请张大夫,请他给梦儿配些玉容膏,莫要在脸上留下了疤才是。”

老夫人毕竟是过来人,这些年轻一辈的心思,都曾经历过,就算不是十足的了解,也有八成,仅问了两个问题,便已经厘清了始末,雷厉风行定了案,赏罚分明,公正的让人挑不出半点的偏颇。

“你们都散了吧,许郎,你留下,我有话要跟你说。”挨个训了话,老夫人屏退了众人,唯独是留下了宋许郎。

“许郎,你有多久没去东厢过夜了?”外人都走了,老夫人的面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可看着宋许郎,眉头又不由得蹙了起来,抿了一口茶,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宋许郎都这个岁数了,还要自己来操心。

“不是很久。”宋许郎虽然应得很快,但却是莫名有些底气不足。

母亲这话还真是问倒了他,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久没在东厢过夜了。

“梦儿如今挺着个肚子,也不便夜夜侍寝了,你这段时间,还是到东厢去睡吧。“老夫人话说得颇是直接,甚至有几分不得违抗的意思。

“母亲,你也觉得我让涛生受委屈了?”宋许郎是个聪明的人,瞬间便会意过来,只是他没想到,自他成家后便鲜少再主意他任何事的母亲,竟然在这种时候干涉他夜里的去向。

“娘怎么觉得不重要,重要是涛生怎么想,就连他身边的丫鬟都觉得他失宠了,你觉得他又是怎么觉得呢?娘知道你如今欢喜那梦儿,只是涛生才是你的正妻,你的心可以偏,但在下人的面前,大可不必表现,况且我看涛生的身子如今也有好转了,或许也能怀上了不定,你难道就不想也跟他生一个孩子么?“

老夫人字字珠玑,每一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宋许郎的心里去,引他深思。

游涛生之前身子一直不好,宋府里大小事都交由成文宣打理,所以并没有那些争权的勾心斗角,可现在不一样了,卓梦石的出现让宋府的局面分割了,东厢与西厢各成一派,明争暗抢,而宋许郎是唯一的注码,他的立场决定了谁胜谁负。

老夫人此举谈不上偏帮游涛生,只是在平衡府里的势力,不让任何一方做大。

“母亲教训得是,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宋许郎没想到老夫人想得这么深的层次,他只是被母亲勾起了曾经的初心。

是啊,他曾经最想得就是跟游涛生生一个孩子。

虽如今他的心里住进了另一个人,可游涛生在他的心里从未被驱赶过。

宋许郎本还有些责怪游涛生,如此纵容春来,险些害了卓梦石,可如今被老夫人一番点化,竟是开始责怪自己,怪自己冷落了游涛生,让他受尽了委屈。

“姨娘,你的伤怎么样了,可要再去请大夫来?”招喜守在床头,看着终于转醒的卓梦石,当即紧张兮兮道。

“不必,皮外伤而已,东厢那边怎么样了?”卓梦石被招喜小心搀扶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缓了片刻,便追问起了东厢的情况。

他这招苦肉计可真是急中生智,在他看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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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即便不能拉下游涛生,也起码能伤他八百。

不管谋害他这事与游涛生有无瓜葛,他都逃不了关系,好在是游策并非是穷凶极恶之辈,他才能化险为夷,若是换了别人,那后果岂堪设想。

“情况不妙。”招喜顿时愁容满脸,看着卓梦石,忍不住惋惜摇了摇头。

卓梦石蹙了蹙眉,正是要追问,招喜将嘴巴凑向了他耳旁,细声说着宋许郎被老夫人留下后说的那些话。

卓梦石听后,蹙着的眉头紧锁得更甚,心头不由得一紧,气得连带着脑袋也一并疼了起来。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这招竟是给了他人做嫁衣!

自己落了伤,却让游涛生白捡了便宜!

实在是气煞他也!

卓梦石额头的伤没养了几天便好得七七八八了,加上玉容膏,便是连半点疤痕都不曾留下,这是好消息,但卓梦石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宋许郎虽然每日来看他,可老夫人的话让他不甚牢固的心又一次动摇了,夜里再没在西厢留宿过。

据招喜打听,宋许郎的确夜夜都在东厢留宿。

“老爷,今晚就不能留下陪陪梦儿?”晚膳刚用完,招喜才将东西撤了去,宋许郎便要走了,卓梦石又气又急,一屁股坐在了宋许郎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撒娇道。

“乖,你的肚子如今太大了,实在不便再同房。”宋许郎语气柔着,安抚着生气的卓梦石,大手在他的孕肚上轻柔抚摸着,一副慈父般和蔼。

“梦儿就不乖,就要老爷今晚留下陪我。”卓梦石装作生气,嘟着小嘴儿将脸别到了一边,气嘟嘟道。

“那你要我怎么才乖?”宋许郎也不生气,耐着性子哄着卓梦石。

如今上了心,看他撒娇倒也觉得可爱。

“梦儿要老爷摸摸梦儿,摸摸梦儿,梦儿就乖了。”卓梦石勾引男人的伎俩有许多,因地制宜,时狐媚时清纯,他坐在宋许郎大腿上的屁股蹭了蹭,挺着两颗越发沉甸的胸脯在宋许郎的眼下晃了晃。

“好,老爷摸摸。”宋许郎附和着,伸了手,摸了摸卓梦石那主动投怀的两颗大乳球。

“老爷坏,不认真,隔着衣服,怎么能摸得仔细呢。”卓梦石不依不饶,抓着宋许郎的手,从衣襟探了进去,要他摸个清楚仔细。

宋许郎的大手从衣襟探了进去,孕肚渐大,卓梦石那对肉乳也跟着一并涨得厉害,宋许郎只觉得自己好像数日没肉过这面团罢了,它便发大成了他陌生的尺寸了,大手忍不住抓了抓,掌心当下一阵湿润,奶汁无须怎么挤弄,也流淌得汹涌。

“老爷,梦儿奶儿涨,老爷帮梦儿吸吸再走。”卓梦石变着花样引诱着宋许郎,露着一副辛苦可怜的模样,诱得宋许郎是有些把持不住,好不容易坚定了不留宿的心激烈动摇着。

他腾了一只手解了解卓梦石衣襟的结子,小衫才解开,两只白兔般的巨乳便蹦跳了出来,占据了他的所有视线。

那粉色的乳晕大了不少,像是山楂果似的,让人忍不住垂涎生津,宋许郎一双手覆了上去,使劲揉了揉,纯白的奶汁便从指缝延绵流淌,把卓梦石的罗裙都打湿了大片。

宋许郎将脸凑了过去,嘴巴张大一口含住了那颗硬挺的蓓蕾,婴儿哺乳似的吮了吮,清香的乳汁便延绵不绝涌入口中,他口干舌燥,贪婪吸吮着,大手配合着抓揉,奶汁却像是不会干涸一般,汹涌个不停,乳球也不见缩小。

宋许郎被卓梦石这对嫩乳勾引得是心猿意马,顶在卓梦石股沟的肉棍也硬得直昂首,往那神秘沟壑里钻动着。

“啧啧……”宋许郎吸咬得用力,不时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他贪婪吃着白嫩的乳肉,混合了奶汁的津液涂抹得四处都是,半白的水润。

“老爷,好了,梦儿乖了,老爷你去陪哥哥吧。”是故意撩拨起了宋许郎的欲火,却又不熄灭,卓梦石猛地将宋许郎从自己的胸口处推开。

宋许郎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纯白,他怔了怔,小腹熊熊燃起那团火,不上不下,烧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难受极了。

“老爷,这个香囊是我亲手做的,你将它挂在床头,可以凝气安神,有助睡眠。”卓梦石笑得纯真,好像真的是无意勾引宋许郎似的,将自己被解开的小衫穿好,从宋许郎的腿上起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摸出来了一个香囊,送给了宋许郎。

宋许郎接过香囊,看了香囊一眼,忍不住看了卓梦石一眼,又忍不住看了那鼓胀得像是被充了气似的肉乳一眼,如鲠在喉,滋味难言。

宋许郎一路浑噩回到了东厢,游涛生早已命人在澡堂准备好了热水,让宋许郎沐浴。

游涛生万般贴心,还要亲自替宋许郎宽衣,宋许郎的肉棍正是被卓梦石撩拨得涨硬不已,担心被游涛生看了,会引他胡思乱想,这便不敢让他碰自己,躲过了他伸来的手,婉拒道:“不必劳烦夫人了,我自己来便可,夫人你忙去吧。”

游涛生怔了怔,收回了手,朝宋许郎福身,道:“那涛生便不在这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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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涛生退出了澡堂,在回厢房的路上,却总是忍不住回忆宋许郎刚才那古怪的样子。

这几日,他们夫妻间的感情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相敬如宾,他很珍惜这破镜重圆的福分,但或许是因为害怕失去,人便不住变得疑神疑鬼,稍有些风吹草动,游涛生便忍不住胡思乱想。

宋许郎自己脱了衣服,坐入了浴池当中,他拧了块热毛巾敷在了眼睛上,他已尽量让自己专注想些商号的事,但涨硬的下身却总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

宋许郎明明想的是羊脂白玉,映入脑海的却是卓梦石那对溢着奶汁的白乳。

仔细嗅嗅,他身上独有的香气,似乎就萦绕在鼻间,近在咫尺。

宋许郎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澡堂的门被人推开,发出那一声咯吱的细微声响。

浴池几乎称作静止的水面忽然荡起了涟漪,一双玉腿缓缓踏入,前行,接连荡漾的水声终于引起了宋许郎的主意,他才拿下盖在了眼睛上浴巾,一只白嫩的肉乳便塞了过来,撬开了他的嘴巴。

慌乱之中,一只肉乳堵住了自己的嘴,宋许郎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卓梦石那张狐媚妖艳的脸,下身顿时涨硬得更疼了。

他当下伸了手,抓揉着卓梦石那只塞进他嘴里的鼓胀肉乳,将更多的奶汁挤弄而出,他的另一只手在卓梦石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扫荡着,这淫夫,竟裸着身闯到了东厢,好大的色胆。

“老爷,梦儿受不了了,这乳儿就想着被老爷吸弄,老爷摸摸梦儿的小穴,从西厢一路过来,想着老爷的大肉棍,想得都湿得在滴水了。”卓梦石小嘴贴近着宋许郎的耳旁,说着最能刺激宋许郎的下流话。

果然,宋许郎被刺激得不轻,吸咬着肉乳的动作更加粗鲁,游移在他肌肤上的大手也更加放肆,在翘臀处绕回,从两瓣臀肉中间穿过,直弄着卓梦石口中那想他肉棍想得泄洪的淫荡小穴。

“嗯啊……老爷……老爷的手指好粗鲁……弄得梦儿的小穴更湿了……”卓梦石一边往宋许郎的嘴里送着更多的乳肉,一边在他耳边继续用淫话刺激着他的欲望。

浴池的水激荡着水花,倒映着两人此刻的淫靡姿势。

卓梦石裸着身,淫荡的将一只肉乳尽情往宋许郎的嘴里送去,宋许郎的一只大手揉弄着另一只没被吸吮的肉乳,一只大手从股沟穿过,亵玩着卓梦石湿濡肥美的淫穴。

宋许郎吸饱了奶汁,舔够了肉乳,便不满足于只是用手弄着卓梦石的小穴,他动了动身,猛地一下双臂发力,将卓梦石抱了起来,将其放在了浴池边上,双腿张开屈着,将肥美的淫穴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嗯……老爷不要这样看着梦儿的小穴,好害羞,那穴儿又要忍不住流水了……”卓梦石摆出着一副娇羞的模样,侧过脸,脸颊酡红一片。

可双腿却至始至终没有合拢半分,始终展现着自己的娇嫩小穴在宋许郎的眼前。

“淫夫,这穴儿的水止不住了,就是想要被人舔了。”宋许郎俯身凑了过去,脸一下子便埋进了卓梦石的双腿间,温厚湿热的粗糙舌头像是掠夺的巨蟒,扫荡过小穴的每处敏感。

“嗯啊……”卓梦石一下子便被舔得发颤,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双手便忍不住抓在了宋许郎的脑后。

“啧啧……”宋许郎卖力舔舐,不停发出着色情的声响。

他的舌头十分灵敏有力,出击的快很准,每一处卓梦石的敏感点,在他舌头的攻击下,都抵不过瞬间,便会激烈的颤栗,淫水像是泄洪似的从小穴延绵不绝涌出着,尽数落入了他的口中。

好像肚子越来越大,卓梦石的欲望便跟着旺盛了起来,这几日宋许郎不在西厢留宿,成文宣来过,柳谢悟也来过,虽然都满足了他,但与宋许郎欢爱时相比,总是感觉差了些什么,卓梦石这会儿却是明白过来了,他人与宋许郎相比,缺了些取悦。

“嗯啊……老爷……梦儿要被舔丢了……呜……老爷……”卓梦石猛地一声淫叫,抓着宋许郎的后脑倏地用了力,想要将他的头往自己的腿间摁得更深些,以便让他的舌头舔弄得更深,恨不得钻紧深处,搅弄着颤栗不已的敏感花心。

宋许郎猛地张大了嘴,将卓梦石的整个小穴都裹紧了嘴巴当中,灵敏有力的舌头从被刺激得充血的阴蒂开始扫荡,直至湿润得分不清是被什么湿润的阴唇,细细勾勒着那宛如蝶翅的形状,最后舌头抵着阴唇探入甬道,舌尖转弯似的抵着内里的敏感点弹舌抽送。

持续的调情刺激,将卓梦石送上了云巅的最高,在猛地一个瞬间,从高处落下,落在一片软绵之中,抛起又落,来回数次。

卓梦石张开的双腿颤栗着,身子痉挛着,小穴被宋许郎舌头刺激得潮喷泄出大量的淫水。

宋许郎双手沿着卓梦石的玉腿上抚,直至他挺拔的两只肉乳,挤了挤,最后收尾一般,舌头再度舔过小穴的每处,将残余的水珠也都卷食了个遍。

宋许郎从浴池中起身,从他身上浇落的水珠冲刷着地面,他打坐似的盘腿坐在地上,然后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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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梦石抱回了自己的怀里,同样是打坐般的姿势,湿漉的小穴却是对准了他那根涨硬的肉棍。

涨硬的肉棍沿着两片湿漉的阴唇暧昧探索,嘴巴贴在他的耳旁,说着同样能够刺激卓梦石的下流荤话:“淫夫的水儿真多,可却让人怎么也喝不够,也操不够。”

卓梦石那才被满足了些许的淫荡小穴当下颤了颤,主动蠕着迎合宋许郎那根涨硬发烫的粗壮肉棍,想要被狠狠贯穿的心愿透露无疑。

两人如胶似漆,一场水乳交融即将展开,可就在这时,澡堂门口有声音传来:“老爷,你还在里面吗?”

是游涛生去而复返,在门口用声音确认着宋许郎的行踪。

“在。”宋许郎下意识皱了皱眉,应了一声。

像是满腔的热情突然被冷水浇熄,宋许郎突然不动了。

“老爷,淫夫的穴儿好痒,老爷的肉棍快进来……”卓梦石是故意在这时刺激宋许郎,湿漉的小穴故意在宋许郎那根粗硬的肉棒上蹭了蹭,无须他主动,卓梦石已经用手扶着肉棍,抬着屁股缓慢坐入着肉棍。

宋许郎反应过来,卓梦石已经是撅着屁股将肉棍吃进去了半根,敏感的龟头被甬道紧紧吸吮着,那腔冷掉的热情,瞬间又灼热了起来。

他这样好似对不住游涛生,可大脑却控制不住身下的肉棍,想要在卓梦石那肥美的小穴里驰骋。

宋许郎内心是一片纠结,理智与欲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搏斗。

“老爷,你为何把门锁了?可是有什么事?“游涛生如今变得多疑,草木皆兵,为何宋许郎洗澡,要将澡堂反锁。

“我……”宋许郎正是想着要如何糊弄,大脑却倏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过了似的变得空白。

卓梦石猛地一坐,将整根肉棍都吸进了小穴里,湿润紧致的小穴瞬间将他的肉棍都紧紧包裹了起来,颤栗的花心在龟头顶端跳跃着,像是在挑逗它,快来与它嬉戏。

宋许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差点爽得忍不住呻吟出来,他拼命克制的双手像是在瞬间挣脱了禁锢,扑向了卓梦石那两只激烈蹦跳的肉乳,他忍不住揉弄,将纯白的乳汁放肆的挤弄得到处都是。

“老爷的肉棍好凶啊……插得好深……梦儿的小穴被老爷弄得美死了……”卓梦石在逐渐侵蚀着宋许郎的意识,故意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荤话,吸纳着肉棍的小穴渐渐收了紧,紧得像是要将宋许郎的肉棍嵌入小穴一般。

宋许郎的呼吸控制不住变得急促,他已经无暇理会游涛生持续的发问,两只大手将肉乳抓揉得更粗鲁,挤得变形,汹涌喷溅着奶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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