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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他,他那双素来冷漠的眸子凝住。
他亦是低头看了我许久。
惊朗慢慢起身,肉穴缓缓吐出湿润的肉棒,花唇流出粘腻的汁水。
他神色晦暗不清,低头看我似是有一丝冷漠的轻蔑。
我只是怔然。
他真好看。
俊美到无法言喻。
可眸子还微微散着湿润,面色潮红,还未从刚刚的高潮里缓过来。
他是个将军,用兵如神,一身风华傲气,不过三年又是二国鼎立。
他是个荡妇,身子淫媚,一身浪荡技艺,碰一碰便出水高潮。
我茫然的紧,看他不回答,看他缓慢穿衣,看他要离开。
“……那你爱我吗?”
我哑着嗓子问,不是那话本里期待回应的痛心女子,只是单纯的好奇。
好奇他嘴里会是厌弃,不语,还是痛恨。
可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看我。
不言不语。
我染上了雀跃,因为猜中了他的不语而雀跃,感受不到气氛的凝重,我欢笑着起身抱住他。
然后说。
“你总是这样。”
“便是生气就是不言语,又倔又冷,唇还抿着。”
然后我笑出眼泪。
“我肏弄了你十多年,你晃一晃屁股便知道你何时喷水,怎会不知道你是这般表情。”
着实好笑,我摸上俊美的脸庞,嗓音沙哑。
“看看,还是这样的眼神。”
“冷的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又似是气恼。”
我不知如何从他的面无表情看出气恼,只凑到他面前低低的笑,唇微微磨蹭他的下巴与脖颈,惊朗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便默许了我的放肆。
我的唇慢慢含住他颤抖的喉结,又是轻咬。
厮磨之下又开口嘲讽。
“又是不言语。”
“嘴里吐不出几个正经字来,只似个婊子般浪叫。”
“你那唇又是金贵,明明不知吃过我几次鸡巴。”
我恼怒他的波澜不惊,愉悦的心情又开始糟糕。
现在好了,我开始期待他的回应。
至少不该是不语。
我泄愤似的狠狠咬在他脖颈,直到咬出鲜血,吮吸着嘴里的腥甜,胸口涌起莫大的恼恨。
“喂……你开口说话啊。”
“朕分明说了爱你……”
我拧起眉头。
“你听见了吧。”
我的语气冷静。
“朕说了爱你。”
“朕说爱你啊……我说了爱你啊。”
“为什么不说话!”
唇齿间的血开始涌入我的脑海,手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明明刚刚泻过一次但还是想再插进去把他肏成婊子,像从前一样。
惊朗只是垂眸看我,看我咬得他鲜血淋漓,看我扯开他刚穿上的衣服,看我又把那畜生玩意儿捅入他的肉穴。
“唔……”
只这时才闷哼一声。
我又问他,喃喃重复,尽是偏执。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他那蓄满精液的肉眼里又软又紧,荡妇的熟穴狠狠的被贯穿肏弄,我几近凶狠的用力,他肥厚的奶子跟随着晃动,渗出点点乳汁来。
我恨不得将他咬碎。
可又是停下啃咬,压在他身上律动,低头看他侧着鲜血淋漓的脖颈,蹙着眉尖承受着欢愉,表情痛苦又愉悦。
他分明吝啬于我任何一个表情,总是冷漠疏离,可做爱时又浪荡的似个婊子,至少他该隐忍不是吗?
却放任自己修长的腿夹我的腰,似个婊子般夹紧熟妇逼讨好在他身体里畜生玩意儿,祈求又害怕那东西肏进他松垮的烂子宫里。
肏进子宫他会带着哭腔闷哼,会夹紧了肉穴喷水,阴蒂也会红得艳丽,渴望人来捏一捏直到他高潮到不能自已。
我能透过他浪荡的样子看见他的冷漠,又能透过冷漠看见他的饥渴。
可我还是不懂。
他为什么总是不言语。
我发了狠的往他子宫里插,他猛地一颤躲闪着那巨物,却夹紧双腿,只哑着嗓子叫着。
“哈啊……啊啊……”
子宫口饥渴的咬住龟头,不一会儿淋出一股子逼水来。
我嘲讽的看他高潮喘息,湿润的发丝黏在侧脸上,冷峻的俊脸透出一股妩媚。
可我又低头虔诚的吻了吻我咬出来的伤口,不再纠结刚刚的痴狂。
我不管什么爱与不爱。
我分明不知道那是什么。
又如何说得清。
只不过是无聊的言语,胸口迸发出的冲动而已。
我满意于他还是从前那个婊子。
又低下头看着他浅浅的笑,满意的蹭着他的脖颈。
', ' ')('可他喘息了一会儿便看我。
嗓音带着颤抖的磁性,他的眸子又带着高潮的雾气,说。
“……我爱你。”
他缓缓起身,又靠近我,脖颈上的血顺着精壮的禁欲身体流下,到胸口,到腹肌,再低落而已。
然后又抱住我。
平时情绪从不外露的他只咬着牙尖嘶哑痛恨,压抑着巨大的情绪,一字一顿。
“可我比谁都恨你。”
我能感受到他的痛恨。
“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我开始笑起来,笑得愉悦,身体也开始颤抖,直到平息。
我随手抹了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
越看他越觉得好看的紧。
他在说谎。
因为最恨我的人是我的母妃。
至少他还爱我,不是吗?
——————
马上要逼近南陵。
那名为长溪的小姑娘消沉的紧,一句话也不说,一天也吃不了一口饭。
虽然惊朗不与她交谈,可毕竟是自己拉扯几年的小姑娘,不吃饭怕是伤了身子,他总是在姑娘面前,看着她吃下饭才离开。
是休息的时候,那小姑娘嘴里含糊的吃着干粮,看着惊朗离开的背影又开始哗啦啦的哭。
我窝在马车上嘲讽的看着她眼泪鼻涕都糊在了干粮上又一口口被自己吃下肚。
真傻。
怪不得惊朗喜欢。
长溪看到我的视线恶狠狠的瞪我,可哭得一塌糊涂只是滑稽的可笑。
我还是开口问她,“你可知上次这般瞪我的人如何了?”
她抽抽噎噎。
我平静的看着她手上稀里糊涂的干粮,只喃喃开口,“眼珠子叫挖了去,做成人彘然后挂在墙头让秃鹫啄成骨架了。”
小姑娘开始呕出口里的干粮。
早该呕的。
我嫌弃的撇过眼去。
长溪开始大哭,“为什么是你啊?!”
“将军为何喜欢你这种人渣!!呜呜呜呜呜呜……”
“……为何啊?!”
“为什么你不能好一点!至少不该是个……人渣啊,呜呜呜……”
她嘴里的话含糊不清,只抽噎着宣泄情绪。
“北离的混蛋呜呜呜呜呜呜呜……杀人防火无恶不作……为何……将军……喜欢啊……”
她哭得没了力气。
我早便知道她痛恨北离之人的原因。
此时我看她,看她哭得撕心裂肺,怔然,然后说。
“北离律法严苛残酷,军纪更是严明。”
“没有北离军队会到百姓家烧杀抢掠……你出生于常州,北离行军未曾去过常州。”
况且那是杨将军领兵,他性格刚正,不可能会放任部下烧杀抢掠。
只便是有人趁乱打劫,山中土匪借着北离的名头行凶罢了。
我低下头一字一句告诉她,嗓音平淡。
“北离纪律严明,绝对不会有烧杀抢掠之事。”
“没有任何一个士兵会挑战让他生不如死的刑罚。”
我看着她的眼睛。
“没有任何一个士兵会挑战北离皇帝的残暴。”
长溪也并不傻,当时那群人吼着自己是北离之军,连件像样的军甲也没有。
她被阿娘舍命保着送出去,一路南逃遇上将军。
多年的仇恨让她只能如救命稻草般抓住“北离的军队”这几个字,一腔痛恨全移了去,跟随将军做了个丫鬟。
长溪想明白后一瞬间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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