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秋浑身上下一僵,想要甩开他的动作停滞了。
“你叫我什么?”晓秋盯着北鸢直瞅,心绪紊乱。
会唤她年年的人屈指可数,她的父母算两个,小时后他想当侠女,七八岁就坚持自己是个小大人,不给师兄弟这样唤她,后来……因为发生了万渊楼的事件,这个名称成了一个人专属的名称。
在那之后,她不让任何人这样唤她,她也不再随意出谷,吵着要行侠仗义了。
只因为她头一回行侠仗义,就把想要救助的人给弄没了!
“年年久久不分开,你说过的,说过不丢下我的!”本来是想做戏让她留下来,可这些话说出口却是无比的真诚,他确实……怨过,在被那个人虐待,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想念她比较多,怨恨……也是有的。
“你、你是……久久?”尘封的记忆,此刻鲜活不已,当年的心痛,如今又回到胸腔里,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掐住。
“我是,你不认识我了,可是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我始终记得你的承诺,你如今又要失信于我了吗?”
晓秋心慌意乱,就这么被北鸢压在身下,没有了视觉的遮蔽,她这才注意到,原来北鸢是这么的高大,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底下了。
“年年不想吗?说喜欢我、喜欢久久,是假的吗?”
记忆中的两个人重迭了,兜兜转转,她这辈子说过两次喜欢,原以为是对不同的人,没想到却是同一个。
在晓秋愣神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北鸢高举过顶,大掌扣着她洁白的皓腕,压出了一些红痕,晓秋像是成了被囚的囚犯,受到了他的桎梏。
心慌意乱,晓秋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小脸上,终于有了属于女孩儿的娇羞。
北鸢热烫的身子覆了上来,两腿间那灼热的肉棒子抵着她的嫩穴,那儿本就因为情动有个汩汩情液,北鸢缓缓地顶腰,那硕大的龟头就这么抵着敏感的蚌肉摩擦了起来。
“唔嗯……”快慰感来得又急又猛,晓秋得咬着下唇才没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北鸢的脸上写满了舒爽,噗嗤噗嗤,汁水丰沛,淫靡的水声不断的响起,晓秋想要推开北鸢,双手却被他牢牢扣着,他的力气很大。
晓秋硬要挣开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她无法推开北鸢,因为他是北鸢,也因为他是久久。
热烫的肉棒子蹭过了每一寸敏感的牝肉,在穴口不断的推撞,麻酥酥的感觉不断传来,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磨蹭着女人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年年,我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插进去了,年年……好不好?”
晓秋还在犹豫,她想拒绝,可是舍不得,想要同意,却说不出口,心中的感觉太复杂了?
北鸢没打算再想他想得更清楚了。
北鸢低下了头,攫住了晓秋的唇,龟头对准了那处女的穴口,腰往下沉。
晓秋:我送你的匕首拿出来~我要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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