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顺天府最纸醉金迷的销金窟,笔直的街道上,建筑物栉比鳞次,红墙绿瓦,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在夜里最是喧腾热闹,可在白昼里也有一番缠绵的意趣在。
平康坊最知名的花楼名唤姹紫楼,里头如其名,当真一片姹紫嫣红,姹紫楼背后的金主很神秘,种人只知道姹紫楼在群芳会几乎年年得冠,今年的群芳会搭上了科举放榜的热闹,新一年的花中魁首也才方拔得头筹,经过严格的评选,得到了花之桂冠,而今年夺冠的,便是姹紫楼的北鸢姑娘。
为了见北鸢姑娘一面,多少王公贵冑一撒千金,只为了搏北鸢姑娘一笑。
北鸢姑娘还是个清倌儿,经过了宛如祭典般热闹的群芳会过后,身价更是水涨船高。
时近晌午,姹紫楼一隅,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传来,洞开的门,地上是一片狼藉,金银器皿、酒水洒了一地,十二扇花鸟屏风后头,动静越来越大,小姑娘脸上交杂着爽利和痛苦,乌发披垂,随着男人凶悍的挺动儿晃荡着,“哭什么?没爽到嗯?”男人的声音低哑,语气中难掩轻蔑,女人的双腿被分到了极限,挂在男人的胳膊上,男人毫不怜惜的推撞着,紫红交错的阳物毫不留情的撑开了女人最隐密的穴道,男人的动作太粗鲁,那粗大的棒子上面沾了一点点的血迹。
女人一身细致、白花花的皮肉上全都是男人留下的印痕,她仰着脑袋瓜,轻轻的呻吟着,“殿下,轻一点、轻一点……”女人轻吟着,嘤嘤的啜泣着。
“找了个温柔的情郎,就嫌本宫粗鲁了?忘了自己是婊子了?嗯?”女人的花名叫做月酿,曾经是他心头好,前些日子和他最讨厌的人搭上了关系,他这是在给自己泄恨呢!男根狠狠的撞到了月酿的宫口,看着她轻蹙柳眉,他心里便舒坦了,血液里有了残虐的兴奋。
“婊子给这么多人操过了,轻轻肏有感觉吗?”他掐着她的腰,下手没个轻重,很快地就在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了印子。
“说说,本宫和那状元郎,究竟是谁好,谁让你更爽,嗯?”
“殿下、殿下……”月酿脑海里一片混乱,姹紫楼将姑娘们视为资产,自是用心保护她们的安危,太过残虐的客人是会被禁止进入的,可再怎么严密的防护,也挡不住那些有钱有权的主。
眼前这个主,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她只能受着、顺着,竭力让自己好过一些,“要操死奴了啊啊啊……”
被称一声殿下的男人,是皇帝的第七子,七皇子景恒,景恒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所出,张扬跋扈、为所欲为。
靖国当今圣上圣明,唯一的糊涂就是宠爱贵妃,贵妃商户出身,上不得台面,可却貌美知情趣,专宠多年,被破格提拔为贵妃,常伴圣驾,皇帝到哪儿都带着她,曾有文人戏称贵妃为褒姒妲己之流,这祸从口出,立刻给锦衣卫抓了,用铁钳夹穿了舌头。
皇帝并非酷戾之人,可是只要牵扯到他的心尖尖,他的行事就会有所偏颇。
贵妃所出的一子三女,皆受皇帝格外优待,七皇子行事乖戾,喜好出入风月场所,当今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其他皇子这样行事,怕是要被严厉的申饬一番。
“殿、殿下比较嗯啊……殿下让奴比较爽,好爽啊啊啊……殿下好棒、好棒嗯……”月酿的吟哦声连绵不断,配合的把腰肢往前送,反反覆覆的套弄着景恒的肉棒子,意图让他早点泄出来,好少受一点折腾。
月酿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虽然这七皇子油盐不进,言语讨好也不一定能讨得到便宜,可是实质上的生理欲望被满足,火气也减少了不少。
可罪还是要受的,景恒一手松开了她的腰,一边扇着她胸前一对豪乳,一边操着她的穴,“哈啊……哈嗯……”月酿子的胸脯特别的大,扇起来是一阵山摇地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夹杂着扇打的声音,勾动了景恒所有的欲,残虐欲、控制欲、性欲,景恒掐着月酿腰的另一手移到了颈子,月酿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的想要呼吸,可她的命门却是被牢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