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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骑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几乎让蒋蕴承受不住,可刘盈强硬地掐着她的腰,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别怕,相公教你。”如若不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他们倒是真会变成一对师生,刘盈此时也不是在教小娘子这些颠鸾倒凤之术,而是书本里那些大道理。
刘盈知道蒋蕴这副身子现在一定使不出力气,便是托着她的腰在自己的胯间上下动着。柔嫩紧致的肉穴被男人的粗棍子插了半宿,早就是咬着那根东西不肯放开,此时被动地一抽一带,每一次动作都搅得蒋蕴一汪春水泛滥。她额上布着汗水,口中嗯嗯啊啊地吟着,脚掌在被褥上磨蹭着,显然是不知不觉间被操出了兴味,开始上瘾了。
刘盈看她习惯了,便慢慢松开手,果不其然,他这小娘子不用他指导,自个儿便自己挺着腰接着动,虽然生涩,但是比之前的呆样好多了。
刘盈本来就是个享受的主,此时娇妻在怀开始服侍自己,他倒真的撒手不管,只是躺着,从下望着上头,仔细瞧着蒋蕴被情欲熏得泛粉的皮肤,以及胸前弹跳的那两团乳球。
“呼……相公,我……我没气力了……”蒋蕴香汗淋漓,腰塌了下去,身体一大半都伏在刘盈身上,只有两人胯间相连的地方互相挤压着。可能是磨得久了,似乎能听到那处发出“咕叽”水声,实际上里头也的确是这样,刘盈的驴屌操在里头,正冲着他娘子那块软肉挤。
刘盈翻过身,把人搂进怀里,亲亲她的额头,问:“累了吗?”蒋蕴点了点头。
他们的腿相互交缠着,刘盈能够将蒋蕴整个人都包在怀里。蒋蕴心下一阵恍惚,也伸出手环住刘盈的背,依赖地倚进他的怀里。
“累了就睡吧,时间还长着呢。”刘盈拨开蒋蕴被汗打湿的额发,大手又在她的背上轻拍。蒋蕴不知所以,想着时间应该是不早了,待会儿时辰到了,她去见公婆才是。可她此时累极,脑袋里想着,眼睛却撑不住,迷迷瞪瞪地便要睡过去。
最后她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两人还未分开,刘盈那根东西还一直插在她的穴里。但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蒋蕴转而歪头就睡了过去。
她第二次醒来时,刘盈坐在她的身侧,身上披着一件薄衫,屋子里还是亮着烛火,一点都不见外头的亮光。
奇怪,她睡得这么浅吗?蒋蕴不解。刘盈见她醒了,又将她扶坐起来,问她饿不饿。
“嗯,饿的。”蒋蕴乖乖地回答,却又马上问道:“相公,现在是几时了?我是不是该起来,去见一见公婆了?”
刘盈挑了挑眉,“你不用做这些事,在这里,你只需要跟着我就行。”刘盈没有和她解释原因,蒋蕴倒是自己自圆其说,觉得公婆是早早便不在人世了,那她的确是只需要服侍刘盈一人即可。
刘盈就是对蒋蕴这个性子感兴趣,见她这样心里的确又高兴了几分,便主动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端到一旁的小桌上,让蒋蕴吃点东西,免得又累晕过去。
这些饭菜都还热腾腾的,似乎是知道蒋蕴什么时候醒便都准备好了。每一样菜肴都卖相精致,味道更是一绝。她动筷子前看了好几眼刘盈,都被刘盈笑着制止了。
“我不吃这些东西。”
相公该是哪家富商吧,这大宅子看起来比蒋府还要漂亮,那必然平时吃穿用度都是更好的,所以才不和她一起吃这些也不一定。蒋蕴没多想,便兀自吃了起来。不过她的胃口本来就小,只捡了其中几样,各吃了一部分便饱了。
“只吃这么一些,怪不得生得这样瘦弱。”刘盈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摸了摸,蒋蕴的小腹甚至都没鼓起来,看起来还是那样不盈一握。
“是饱了的。”蒋蕴在这方面倒是有些许不好意思。以前夫人看她不顺眼,也会责骂她是个赔钱的玩意,吃的东西不知道长到哪去了。
刘盈将蒋蕴抱到怀里,手掌揉着她的小腹和腰间不多的软肉,这番举动倒是没有什么情欲,似乎只是单纯想要和妻子嬉闹一番。蒋蕴的头枕在刘盈的肩上,任刘盈在她身上动作。只偶尔被弄得痒或者摸到敏感的地方,才从鼻间蹦出几声软软的求饶。
刘盈似乎没有起床更衣的意思,蒋蕴就更是随着丈夫的意思,两人在床上缠绵玩闹了一会,刘盈就不知道从哪找出一本民俗小说,说要念给蒋蕴听。蒋蕴到底年纪还小,对这些志怪传说是感兴趣的,自然是倚靠在刘盈的身上,听他讲狐狸精和书生的故事。
“那书生被狐狸精迷了眼,只闻到一阵香气,眼前便被女人的外衫兜头盖住。还没等他将衣物拨开,就被人推到了草堆上,怀里也塞入了一副娇软的身体。那狐狸精搂着书生的脖子,柔柔地喊他……”
刘盈故意在这停了下来,蒋蕴正听得入神,下意识地晃了晃他的手,喊道:“相公?”
刘盈大笑,“没错,那狐狸精喊的就是这声。”
蒋蕴唰得一下变成了大红脸,刘盈喜欢她这模样,俯下身在她的嘴角吻了好几下。“错了错了,你这哪是狐狸精,你就是个兔子,兔子成精都不像你这样的。”
', ' ')('蒋蕴被这样调侃也不生气,只是想接着往下看后面的故事。刘盈勾了勾她的鼻子,取笑她是个急色的兔子。蒋蕴不明所以,刘盈把小说递过去,她翻看才发现下一页竟然是一副春宫图。
这下蒋蕴真是闹个大笑话了,刘盈将手上的小说随便一扔,将娇妻压倒在床上,两个人肌肤相亲,好不亲热。
蒋蕴跟昨夜一样,环住了刘盈的腰,她轻轻地在刘盈的背上上下划了划,确认不是自己的错觉。“相公,你的身上怎么这样凉,是不是觉着冷?”难怪这屋子里暖和成这样,就算刚刚她赤身裸体都没感觉到冷,只有和刘盈挨到一块才有异样。
“不舒服?”刘盈问。
“不会,我生来就体热,相公挨着我,我不会难受。”这也算是蒋蕴身上另一件奇事了。一般都说女人体阴,手凉脚凉是常态,蒋蕴却反过来了,冬天的时候从不觉得冷,别人都夹几层袄子,她只要再加一件长衫和一个暖手的炉子就够。“相公要是觉得冷,便抱紧我,我身上可暖和了。”
刘盈看着蒋蕴,眼中一派清明,其中盈着的关心不似作假,心里倒真是被触动了。他不由得抱紧蒋蕴,两人靠在一起,倒真有几分天生该如此的般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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