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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墨狸阳被师尊丢进了温泉池子里,说丢也不太准确,应该是有些不温柔的放进去溅起低低的水花。
墨狸阳不敢抓着师尊一尘不染的袖子,也不敢再看那双波澜不惊的天蓝眼眸,他说了那样的话,做了那样的事,还有什么脸面和师尊在一起?
墨涿看似心平气和,但脖颈和手臂上暴突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糟糕透顶的心情。若不是他极力克制,现在剥着墨狸阳衣衫的手指应该换上更加粗鲁的撕扯方式。
“师尊……”被男人猛地掰开腿,露出沾满男精的腿心和含着另一个男人全部精华的雌穴,墨狸阳又忍不住抽噎着,“师尊……”
“别动。”墨涿垂眸,冷厉地睨了他一眼,接着伸出手指从那被肏得红肿的小穴插进去,不熟练地抠着雌穴里残留的精液。
“……啊……”好痛,师尊的手劲好大,指尖剜在阴道,一厘一厘推进着,“呜呜……”墨狸阳捂着唇瓣,堵住自己的痛吟,他此刻又有什么脸面向师尊卖弄可怜?
“放松。”墨涿低沉的嗓音简明扼要的命令。
“呜呜……”墨狸阳是有些紧张,师尊每每用手指伸进他的小穴,逗弄似的摁压他的阴道,他便想到了一开始师尊说的那句,插这里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师尊喜欢他呻吟的声音。
“嗯……嗯唔……”手指随着抠弄前后的蹭动着,有些抽插的意味,墨狸阳逐渐痒了起来,肉乎乎的小嘴贪吃的咀嚼着男人的手指,温泉中一团团精液散开,搅动浑浊。
“嗯……嗯啊……”墨狸阳渐入佳境,双性的身子就是这般淫荡。但是师尊似乎并没有要让他享受的意思,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因为他的呻吟便忍不住和他做爱的意思。而是啪的一声用手掌拍打他的雌穴,将那水露露的小嘴拍得一阵响亮。
“啊啊啊——”墨狸阳羞耻至极,师尊正在扇打他的雌穴,好像在教训它的贪婪。
“师尊……”墨狸阳委屈地拢了拢腿,主要是师尊的手掌劲儿大,每打一下都让他觉得又麻又痛下体火辣辣的,墨狸阳一合腿墨涿便掰开,继续啪啪啪地抽打他的雌穴。
“啊啊啊……狸儿错了,别打了……”娇嫩的器官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嘴肥嘟嘟的一片嫣红,墨涿的巴掌又快又狠,就好像抽打容粲的鞭子一样不留情面。
“别打狸儿的逼了……师尊……”
墨涿还穿着衣衫,此刻已然湿了大半,银色长发也浮在水中犹如银丝漫开。他抓着墨狸阳的大腿根,那处已然摁出深深的指印,小穴被打得抽搐起来,还在咕噜咕噜淫荡地往里面吞温泉水。
“呜呜……师尊!……”墨狸阳竟然被墨涿活活打到高潮了,一张脸又羞又色红的诱人。
“不打它会长记性么。”墨涿低喃,“墨狸阳,在你心中,吾便是那般痴愚,分不清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越是袒护他,吾越要让他死。”
墨涿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宽容。哪怕容粲是他最得意的大弟子,跟了他一千年。墨狸阳一听连忙抓住墨涿的指尖:“师尊……狸儿求求师尊……”
“吾真的很生气。”墨涿头一回感受到那种几乎冲爆脑袋的愤怒,心脏也扑通狂跳几乎吐出嗓子眼。洪沛的神力瞬间爆发将池中的温泉激扬起来又狠狠砸落,狼神殿的万物皆是为之一震。
他红着眼,冷而晦暗的看着墨狸阳的脸。
“说实话。”墨涿扬了扬万年不变的音调。
“是……是,是师兄强……强行与狸儿欢好……他不知道狸儿已经和师尊——”
“这就够了。”墨涿打断他,血红的眸子又恢复了冷淡的空蓝。
墨狸阳楞楞地看着他,师尊,只是想听他说实话吗……
“你为了袒护他,抹黑自己的行为,很不讨喜。”墨涿冷冰冰的说,“吾是神,知晓天地一切。”
“对不起……”墨狸阳垂眸,眼神失落,“我骗了师尊。可是,师兄他——”
“吾若要扒皮抽筋丢入畜生道,你会如何。”
“……”墨狸阳猛地落泪,“狸儿害了师兄,狸儿甘愿替师兄入畜生道。”
“哼。”墨涿微微眯眼,不悦的嗤鼻。
“他最好祈祷,今日下流的行为没有伤到你以及腹中的神子。”墨涿道,“神之子也是天道的秩序一部分,伤了天道,他区区仙体担待得起么。”
那日之后,墨狸阳再也没有见过容粲,听说师尊将大师兄贬下凡尘要受尽凡尘之苦,但好歹还是正儿八经的人道。墨狸阳知道,这已经是很仁慈的惩罚了。
往后的日子里他乖乖的养胎,师尊和他都对那件事绝口不提。何况,师尊也不是喜欢翻旧账的神。
直到有一日,狼神殿黑云积压,天雷滚滚。墨狸阳站在花园里,瞧着那紫雷金电,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自然见过这个,无论是凡人修成仙,亦或是仙企图成为神,渡劫,便是这个天雷。
那天雷的威力足
', ' ')('以一击将他杀死千万次,墨狸阳捂着肿大的肚子,头顶竟然有丝丝血雨落下。
“天道,在哭泣。小狼崽,你让天地伤怀了。”东云神躺在云床上,醉醺醺的灌酒,那可不是普通的渡劫天雷,而是诛灭歪曲的天道产生的谶雷。
谶雷一旦落下,就连神也得折半身命,多挨几下,就得死亡重新等待天地孕育。
否则,这天下,又怎会只剩五位神呢。
那谶雷分明是追着墨狸阳而来,在沉沉云幕中威慑隆隆。墨狸阳想要回去,一扭头就撞进墨涿怀里。
“师尊,下雨了。”墨狸阳对那危险的谶雷浑然不知,还以为是哪位仙友要渡劫,“希望他成功吧。”
墨涿突然淡淡地笑了笑:“他会成功的。”
“这雨水好特别,血色的。”墨狸阳用袖子遮住墨涿的额头,墨涿一脸如常丝毫面对可能会致死的谶雷的担忧。
“那就乖乖呆在屋子里,好吗。”墨涿的语气难能的温柔,他轻轻吻住墨狸阳的唇瓣,头顶的谶雷瞬间轰然作响,仿若天地震怒这段不堪的爱恋。
墨狸阳回了屋子,是师尊抱着他睡下,师尊今日格外的温柔,怀抱也很暖。屋子里的熏香能助眠,他很快便安心地睡了过去。
他不知,墨涿是报了最后和他缠绵一刻钟的觉悟,在和他告别。
……
墨狸阳醒来时,天空已经放晴。那阵天雷已然消失,他的怀里很暖,是墨汪。
“汪兄!”墨汪浑身都是伤,毛也有些烧焦似的黑一块白一块,血流不止。
“难道昨夜是汪兄要修成人形渡劫吗?”墨狸阳坐起身子企图叫师尊来帮忙治伤,但寻了一遍也不见他。墨狸阳只好亲自给墨汪上药。
“可怜的小狗狗,你是渡劫失败了吗?没事吧?”墨狸阳为它清理伤口之后包扎,墨汪很虚弱,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看他,疼的时候悻悻哼唧两声,用鼻尖蹭墨狸阳的手指。
很快,东云神和花神来到狼神殿来看望墨涿,天下第一的狼神已然被打回原形变成一只可怜巴巴的狼兽。其他三位神明也慷慨的分出自己的神力,让东云神捎来。
“命大,皮厚,真抗造。”东云神长舒一口气,昨夜那一百多道谶雷,每一次都劈在他心间上似的,他以为墨涿真的会死透,至少再有十万年才能再度复活,没想到,还留了一口气。
这就好办了,有口气其他四个神就能奶活。
不过这一百多道谶雷,分明惩罚的是他违背天道和凡人私通,以及墨狸阳身为一个凡人却觊觎天神还怀了子嗣,要是让墨狸阳挨上一丁点儿,恐怕魂都找不到渣。
墨狸阳浑然不知,墨涿为他扛下了所有。
闻见老友的气息,墨涿挣扎着睁开眼,冷冷冰冰的眼神示意东云神不要多嘴。
花神也被墨涿的眼神意会了,便妩媚的笑了笑,没有多说。
直到几日之后,墨涿靠着好友提供的神力,恢复大半,显出真身时,却发现尾巴和耳朵……
正当狼神对着镜子有些急促地揉着自己毛茸茸的耳朵,翘着屁股后的狼尾巴一筹莫展时,墨狸阳推门而入瞧了个正着,起先他以为是墨汪成功了,但是墨汪一扭头,他便发现……
“师、师尊……?”墨狸阳愣住。
“……”墨涿猛地站直身子,将蓬松的大尾巴藏在身后,只是事情匆忙,他还光溜溜的,连下体的阴囊也像是野兽一般覆盖着细而柔软的毛。
“……”墨狸阳愣了好久,呆若木鸡地瞧着墨涿从镜子边走到他身前,垂着天蓝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他。下一刻,被横抱而起的姿态让墨狸阳明白过来,师尊……就是墨汪。
啊啊啊太社死了吧?!!
墨狸阳红的快熟透,他、他从小就在玩师尊的那处!把师尊玩坏了!!
啊啊啊他还骑了师尊把他当狗遛!
墨狸阳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啊……~!”冷酷师尊变成大狼狗,摇着蓬松的尾巴将他丢到床上,接着掰开他的腿猛地操了进去。
“啊啊师尊……昂啊啊~……”墨狸阳不敢相信地摸着墨涿毛茸茸的狼耳朵,软、舒服。墨涿一边疯狂肏着嫩穴一边低笑:“很意外?”
“嗯……师尊就是……就是墨汪……”墨狸阳羞得没边,“呜呜呜……狸儿好丢脸,竟然玩师尊那处……”
“没事,吾习惯了。”墨涿一脸禁欲地说。
可胯下却是越肏越凶越干越猛,将那肥嫩的小穴肏得啪啪直响淫水成沫子一般四溅,高冷的男神明明无情无欲,呼吸也冷冷清清,但胯下的那杆巨物却精神澎湃越战越勇,墨狸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摧残,早早射了去,又宛若春水一滩在男神骁勇善战的胯下高潮起来。
“昂啊啊啊……~师尊……狸儿不行了……放过狸儿……呜呜……”
“不行。”墨涿咬了咬他的鼻子,狼耳朵软下来有些卖乖地意味,“要装得满满的,不许吐出来。”
“……呜呜呜……师尊
', ' ')('学坏了……欺负狸儿……”墨狸阳再不依,也不能反抗,只能大着肚子被师尊肏。
“月底,便成婚。凡间的戏本,是这样的吧。”墨涿淡淡地说,“洞房花烛。”
“……”墨狸阳倏地红脸。
“可以先练习一下吗,吾没有经验。”墨涿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墨狸阳羞得要死,“那事……不是早就练习了……师尊~……人家的小穴真的~昂~不行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墨涿一边深肏一边低喃,“还叫师尊呢。”
“……”墨狸阳羞涩的咬了咬唇瓣,接着软软的唤,“相公……唉哟~!啊啊啊啊相公莫急……小穴要坏了……要被、要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去啊……啊啊啊……”
墨涿微挑眉梢,彻彻底底笑起来:“娘子。那就约定好了,一辈子,只侍奉吾了。”
红唇交接,热喘交融,墨狸阳缓缓阖上眼,搂着墨涿一边主动的迎合肉棒肏弄,吞吐着,一边在心里低低地唤。
相公。和相公约定好了。一辈子侍奉神明,不敢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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