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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舒景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晒了屁股。迷迷糊糊醒来时,聂正初放大的容颜便出现眼前。
“啊!”舒景被对方漆黑的眼珠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了捂胸口,聂正初却拿眼珠子静静地端详他,眼神耐人寻味。
“教主,早啊。”聂正初瞧着舒景粉红的小脸,又升起了戏弄的心思,“昨夜聂某喝醉了,事情记得不清楚,看来,你我昨夜有一场大汗淋漓的……”
“你住嘴!”舒景猛地捂住聂正初的嘴,“不要脸。”
聂正初眼睛都笑弯了。
他挪开舒景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教主昨夜说的,聂某都记得。舒景,我也爱你。”
“你得了吧。”舒景虚张声势地扬了扬声音,“别以为我信你的鬼话。”
“谁不知道……你心里有他……哼。”舒景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吃醋,聂正初这个渣男,偏偏他就是摆脱不了他,自己可真是无药可救。
“谁?”聂正初撑住下巴,面带趣色,“聂某心里,有谁?”
“哟,还装糊涂了。那不是盟主冒天下之大不韪,心心念念维护的某人么,为了他受伤,为了他惹下仇怨,可真是感天动地呢!”舒景阴阳怪气地哼声,“盟主还是去找他吧,可别让人觉得我抢了他的男人。”
聂正初迷茫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舒景是把冷如颜当做自己的老相好了。天大的冤枉啊,他可对那个冷冰冰的怪人没有兴趣。
“你吃醋了?”聂正初就是要嘴贱。
舒景哼唧:“我没有,我们不过是床伴而已。”
“我们不是两情相悦么?”聂正初探过身子,搂住舒景,“舒景,你昨晚,真的不会后悔么。”
“……反正我早就不想当什么教主啦。”舒景苦笑着打哈哈,“很烦的,义父把希望都托付在我身上,我觉得吧……”
“舒景,你有没有想过……”聂正初瞧着他,半晌,也没有说出那句,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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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向舒景解释自己和冷如颜的关系,聂正初决定让两个人再好好见一面谈一下。舒景一开始还闹别扭不去,但还是拗不过聂正初的请求便去了。
“一会儿他要是骂我,你可得站在我这边。”舒景捏着聂正初的大手,有些心虚又委屈地寻求庇护,“你们都是过去了,现在我们才是一对。”
聂正初笑得一个鸡贼:“这么快就一对了?之前还说要和我同归于尽。”
舒景扭过头,不语。
两人刚进到院子,便听见不对劲的声响,聂正初赶紧上前查看冷如颜的情况,刚到门口,又急急停下了。
舒景凑过去,听到了门后传来的激烈的摇床的声音。
看来两个人比较急躁,连门都没反锁好便操上了。舒景知道冷如颜和其他人做了,便瞪大眼瞧着聂正初,还对他贴耳到:“你没事吧。”
聂正初静了一会儿,接着面带喜色。
舒景惊悚捧脸:“我的娘,聂正初绿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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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等待两人完事的时间里,舒景和聂正初以一种诡异的氛围相处着。舒景觉得聂正初亲眼看到初恋在自己家和其他男人搞,被打击的表情都失控了,竟然还面带笑意。聂正初瞧着舒景诡异的表情,觉得一阵好笑。
等里面完事之后,和冷如颜做的男人出门,聂正初迎上去,又是那副标准的笑脸:“他怎么样。”
男人瞧了一眼聂正初,接着又把目光落在舒景的脸上。半晌,男人对聂正初说:“谢谢。颜儿很好,这段时间劳烦盟主了。”
舒景尴尬到脚趾抠地,聂正初爱的这么卑微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狠狠瞪了几眼这个让聂正初‘受伤’的男人。
“这些年他一直在等你,虽然聂某不知道二位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白驹过隙,匆匆经年,他已经等不起了。”
男人沉下来脸,叹了一口气,又离开了。
见男人离开,舒景终于问出口来:“聂正初,我真的搞不懂,那个冷如颜都和别的男人做了,你还那么稀罕他?而且,你这语气,你早就知道了他移情别恋,你还!!”
聂正初看着舒景,这厮气得面脸通红,活像个气鼓鼓的皮球。
“吃醋了?”聂正初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舒景一把掀开他的手,面带愠怒。
“我是心疼!你不是挺聪明一个人,怎么偏在感情上犯蠢?”
聂正初笑眯眯地看着舒景,眼里洋溢着异样的深情。他温柔地说:“是啊,聪明人,也会有犯蠢的时候。”
“……”舒景憋嘴,心里酸溜溜的,或许聂正初真的很爱冷如颜,爱到骨子里,所以即便对方已然这样,他还是处处为他。
就在此时,一名手下急匆匆而来,向聂正初汇报:“庄主,方才白焰门传来噩耗,门主白方宁身亡,白焰门……”手下面带尴尬,“似乎被邪功控制,满门淫乱不堪……”
', ' ')('“是掩月教的秽功。”
舒景一听,脸色立马不好起来,倒是聂正初依旧保持着盟主的泰然镇定,手下瞧了一眼舒景,又对聂正初说:“现在好几位掌门在庄里要求庄主您交出邪教教主。”
“……”舒景瞳孔微颤,双拳紧张的捏了起来。聂正初道:“我会去处理,你先去转告诸位掌门,聂某一定会追查清楚。稍后便至。”说完便不动声色地牵住舒景的手。
“……正初。”手下一走,舒景便被聂正初牵到身前,舒景抬眸,无助地瞧着眼前的男人,“不是我。”
“景儿,”聂正初发现舒景在发抖,他柔下嗓子温柔地说,“事已至此,我希望你配合我,把事情查清楚。”
舒景有些抗拒:“……我……我不知道。正初,我不能……”
我不能出卖他们。
舒景忍不住掉出眼泪:“若是义父,你可不可以,留他一命。”
聂正初抽了下眉毛,接着松开舒景。他淡而决绝地说:“不能。掩月教余孽,一个也不能留。”
“那我呢。聂正初,我又算什么?”舒景凄笑,“为何留我一命,你就不怕全天下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虚伪?!”
聂正初不应他的问题,只是冷笑:“现在,我希望你能做到,大义灭亲。”
舒景愣住。
半晌,他道:“终究,你是忧心天下的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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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正初独自去接受几大门派的质疑,众人要求聂正初交出邪教教主。毕竟能做到用秽功杀害一派掌门,并且祸乱整个门派的,可不是普通的教众。他们想查清楚邪教教主是否被聂正初好好关押,若不是他所谓,那也要邪教教主出面,将凶手引蛇出洞。
聂正初表示舒景愿意帮助正派捉拿凶手,众人交头接耳讨论时,突然有人说:“聂盟主,听说那邪教教主在云沛庄被当做上宾一般对待,既没有关押入牢,也没有遭受拷打,还经常与聂盟主成对出入,交谈甚欢,不知此事可是虚言?”
话语一处,众人立刻炸开了锅,要知道邪教修的秽功极其能诱惑人心,若真是这样,眼前的盟主便有大问题。
聂正初微笑,丝毫不慌张:“不知李掌门从何处得知这些,聂某确实没有对教主动刑,因为舒景被抓住后很配合我们的审问,之前聂某也说过,教主有心改邪归正,帮助我正派铲除余孽。至于当做上宾,成双成对……李掌门,说出这番话语时,掌门不觉得十分不妥,十分可笑么。”
“或者,掌门要去软禁舒景的偏院,看看这位‘上宾’,如何与聂某成双成对?”
李掌门见聂正初丝毫不慌,甚至微笑更深,不由心虚起来。聂正初看出了对方没有实证,便佯装冷怒:“李掌门,谣言止于智者,这般节骨眼上,莫要被妖言扰乱了众人团结。”
“既然如此,我们希望聂盟主让舒教主亲自出马,引出邪教余孽,为白焰门报仇。”
“当然。”聂正初道,“不过在此之前,聂某还得调查一番情况,劳请各位将事情细细道来。”
众人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聂正初。
原来,白方宁几日前救下一名男子,接着便发生这样的惨事。白焰门中有一秘宝,已不见踪迹,定是妖人为了秘宝,出此毒计。
“据说那秘宝是件隐身斗篷,穿戴之后,极难被一般人发现。若妖人将之偷走,恐怕江湖又起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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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聂正初潜入白焰门,入目是一片人间地狱。
因为内部还有邪物残留,众人不敢靠近。聂正初与白方宁也算有几分交情,没想到,连白方宁这般刚正不阿的人也会被掩月教的妖人诱惑,直至丧命。
白方宁的尸首还在床上,整个人被吸到眼眶凹陷,身体干柴。身体上布满了邪功侵蚀后留下的血色花朵,阴茎已经被榨干,腿间全是干涸的精斑。
聂正初蹙起眉头,心情沉痛地用散落的衣衫将人盖好。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香味他再熟悉不过了,是舒景的体香。
房间里静悄悄的,书案上摆着一副字两杯茶水,白纸上分明写着,生则同居,死则同穴。
这不是简简单单的谋杀,床角还有一根铁链,尽头的镣铐被一刀砍断了,看镣铐的长度,被铐住的人能在整个屋子活动,但离大门就差一步。
白方宁的身上没有镣铐的磨痕。
也就是说,他把谁拷在这里,也许,救走此人的人,才是凶手……
突地,屋里吹起一阵冷风,聂正初看一眼窗户,紧闭着。宽敞的屋子里,纱幔翻飞,一条昏暗人影一闪而过。
凶手还没走。聂正初服下药丸,以防万一。
对方似乎在故意引导他,最后来到了一处密地。聂正初推门而入,警惕地环顾内部。灯火一盏盏自行燃起,满屋珍宝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就在璀璨的珠宝堆里,坐着一抹殷红,那人只着一条红纱,长长的纱布随意缠绕在隐秘的部
', ' ')('位,他美人卧在珠宝里,玉体横陈,肌肤折射着诱人的光芒。
虽然对方带着黄金面具,但是露出的下半张脸,立马让聂正初背后一寒。
他不敢相信地呢喃:“……舒景。”
舒景不言,只是笑得花枝乱颤,姿势妩媚地光溜溜的大腿,将缠在腿间的红纱慢慢剥开。聂正初错愕不已,舒景怎么会在这里?却见舒景已经起身,风姿妖娆脱去红纱,向聂正初抛去,轻轻一拉,就将他拉到身前。
“……正初。”舒景浑身散发着剧烈的香气,聂正初只觉脑袋昏沉,接着,他听到舒景的低喘,美丽的男人犹如毒蛇一般饥渴地将他压在身下,舒景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用下体风骚地蹭他,“嗯~……正初……”
聂正初感觉到自己胯间全湿了,舒景声音甜美到发腻,他一边发骚地蹭着他的阴茎,一边爱抚着自己的乳房,那乳头又红又大,明显被人玩过无数次才能熟成这样。
聂正初硬了,不知道是因为那股香气,还是因为舒景的妩媚。
他居然被舒景扒光了,心神迷离地摘下了那张面具。面具下果然是舒景的脸,只是更加艳丽动人。聂正初感觉自己热得不行,舒景抱住他,深深热吻着,此时,那湿的夸张的下体还在继续蹭着他勃起的地方。
“……嗯~……正初……哼啊……”
舒景下面应该有一张女人的肉穴,而且在不住的排出淫水。聂正初抚摸着那细腻的腰肢,脑子中闪过舒景不该有这个,但也是一闪而过。
“正初……肏进来吧。”舒景红着脸,无辜又妩媚地蹲在他腰间两侧。聂正初迷恋地坐起来,用手抚摸着舒景湿透的逼,那里滑的不成样子,流水如瀑。
“景儿,怀我的孩子好不好……”聂正初吻住他,抬起舒景的屁股,用大龟头抵住了那口雌穴,舒景羞涩地笑,用手扶住聂正初,一点点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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