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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沧白最近很烦躁,他又梦见自己压着自己唯一的徒弟肏了。
徒弟是他十二年前雪天里捡的,那时白雪之下腊梅正盛,空气中散发着清冷幽长的梅香,陈沧白提着一壶酒,瞧见了立在腊梅树下冻得小脸青紫的男童。
他捡了回来,想着那阵淡淡的香味,便给孩子取名叫薄香。
薄香是个阴阳人,男孩的外表却长着女孩的小缝。
所以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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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薄香已经十六岁,姿色越发清丽纯洁,一袭浅蓝色的夏衫,如雪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纯白的光泽。
薄香还很粘他,偶尔会孩子气地用脑袋蹭他的心口,陈沧白便会抚摸他的小脸,奖励地拍拍他的背。
可最近,薄香似乎有喜欢的男人了。
男人是个花铺的店主,常常送薄香一些时令鲜花,每每陈沧白瞧见薄香抱着鲜花笑容明媚的样子,他就觉得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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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陈沧白坐在薄香的屋子里等他,以前他和薄香是同眠共枕的,但是薄香长大了他就觉得应该给孩子一点私人空间。现在他只想给当时有这想法的自己一个大耳巴子。
夏季溽热,薄香每晚都会洗澡,今夜月色极佳,星辰闪烁。
薄香裹着薄薄的绉纱夏衫便回来了,湿漉的头发黑漆漆地垂在两边,素白的心口裸露在外,两粒红豆因为热气正兴奋地挺立。他的乳房犹如小包子一般大小,玲珑小巧地泛着可爱的粉红。
薄香推门而入,走了几步才发现师父坐在自己床头。粉白的小脸红了一下,裹在绉纱下的玉腿行走带风。
“师父。”薄香行礼,接着目色有些慌张不敢直视陈沧白。陈沧白淡淡应一声,目光却落在薄香两颗柔软如同馒头的胸脯上。和心口周围的雪白相比,那两团肉似乎红肿发青了。
好像被谁狠狠蹂躏过。
陈沧白见状,怒火中烧。
“过来。”他招手,又拍拍自己的大腿。薄香愣了愣,便抿着唇瓣羞赧地坐上师父肌肉结实的大腿。
陈沧白手掌自然地搭在薄香的腰间,大手灼热地轻抚徒儿的腰部软肉,薄香敏感地颤了颤,眼睛委屈地瞟了陈沧白一眼。
“师父……”
“今天又去花店了?”陈沧白淡淡地说着,话里听不出一丝醋怒,只是手指游离向下,顺着腹股沟滑进了薄香柔软湿漉的蜜地。因为才洗完澡,薄香周身都散发着湿润的乳香,阴毛也软乎乎的,少女般清新的气味尽数钻进陈沧白鼻腔,他摸了一会儿薄香的小棍子,接着手指停留在那条肉嘟嘟的小缝上。
“……嗯……”薄香轻哼一声,双腮飞红,表情羞涩地向陈沧白肩头靠了靠,他配合的稍微张开大腿,让师父更加方便猥亵自己。
这个张腿的小动作却让陈沧白怫然大怒!
“薄香,这么主动,被那卖花的大棒子肏了几次了?”说着大手狠狠拍了一下稚嫩的花穴,薄香痛呼一声,呜咽委屈地说,“师父你在说什么啊,薄香不明白……”
“还装。”陈沧白将他摔到床上,一把拽下薄香松垮垮的衣襟,接着大手捏着一只小巧的奶冻似的乳房紧紧一握,玫红的乳尖便挺立颤抖,陈沧白用大拇指摩挲乳尖,便瞧见薄香颤巍巍地眯眼低哼,“奶子都被揪青肿成这样,还装自己无辜?”
薄香?眼,小脸慌乱无措:“师父……奶子、奶子是……是……”羞愧地咬咬唇,薄香羞耻得声音如蚊,“是自己抓的……”
陈沧白冷笑:“要不是被男人肏的时候抓过奶子,怎么会自己抓奶子玩儿?”说着便将薄香的双腿掰开,露出畸形的下体,薄香慌乱地叫了一声,却并不反抗,只是面色通红地拿目光瞟着师父的神情。
师父生气了,因为他自慰吗。
呜呜……
薄香也会来葵水,但是量很少,每次来葵水都很痛,师父都会给他焐热水揉揉。还会给他煮热乎乎的红糖鸡蛋。
陈沧白将薄香一条腿提起来搭在手臂上,双手掰开茂密的阴毛,湿润的女穴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还有性器的浅腥味儿,因为被最亲爱的师父直白地瞧着私密的部位,薄香紧张又兴奋,娇嫩的小穴止不住地收缩蠕动,露出几缕淫水。
陈沧白掰开粉白的大阴唇和猩红的小阴唇,清晰地瞧见内部玫红的肉和晶莹的水珠,这小穴倒是完美无缺不像被侵犯过的样子,但是上头的阴蒂红肿外露显然才被疼爱过。
陈沧白伸手捏住那微肿的阴蒂,双指拧动,薄香立刻弹动小腿,低媚轻吟。
“自慰了?”陈沧白边捏着神经分布密集的小肉珠捏的薄香直喘直叫,但是他还有些害羞,不想在师父面前表现得太过失态,薄香哼哼呜呜求饶:“师父,香儿错了,香儿再也不捏奶子捏那里了……”
“谁教你的。”陈沧白松开阴蒂,手指却顺着闭在一起的阴唇内,肉嘟嘟的两片肉失去束缚立刻含住那根指头,陈沧白稍微进入,薄香便蜷腿呼叫。
“师父……戳进来
', ' ')('会疼的……香儿那里疼……”
“疼么。”陈沧白不由自主笑了笑,瞧着薄香委屈的样子又心软下来,稍微抠出淫水之后,他便抽出手指,再拿了一盒润油,香喷喷的倒进薄香娇嫩的小穴,还未开凿的小穴无法承载太多水分,竟然嘟噜噜给吐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凉席上。
那不中用的小棍子却硬了。
“薄香,他是不是揉了你奶子揉的你春心荡漾,所以你才每天回来洗澡偷偷自慰……师父和你说过,你不能和男孩子待在一起,你的肚皮会鼓起来,会怀孕的。”说着自己解开衣裤,露出粗大的性器,薄香微抬脑袋瞧见师父骑在他身上,胯间的东西又黑又大顶立朝天。
“既然香儿不听师父的话要和别的男人乱来想怀其他男人的孩子,那不如先被师父肏得怀孕吧。”语气依旧温和眼神却是冷淡,薄香呜咽,害怕又期待。
师父、师父要把棍子插进他的那里狠狠搅动了吗……可师父看起来好生气,他误会了。
“师父……香儿没有想怀其他男人的孩子,香儿……香儿……”少年头皮发麻耳朵嗡鸣激动得语无伦次,他心跳得快要飞出嗓子眼,“香儿是想着师父的大手揉……揉奶子……”
陈沧白好像没听懂:“……?”
接着薄香又说:“我、我……我喜欢师父,想……想和师父做夫妻间的事……但、但师父好像只把香儿当成孩子……所以香儿才自己……自己……”
薄香颤抖着唇瓣瞧他,表情羞涩又沮丧,陈沧白闻言脑袋一空,回过神来大手依旧掰直薄香的大腿让它们一字型大开,薄香咬住手背,努力平息即将被进入的微惧。
“唔……!”过程比想象的更困难,小穴紧的要命,陈沧白尽量缓慢推入,却又感觉寸步难行,好在事先倒入润滑油,大龟头进入后顶破了处子膜,薄香高吟一声,私处留下洇红的鲜血。
陈沧白伏下身子吻住徒儿微抖的唇瓣,爱怜地舔舐他的恐惧,口齿纠缠呼吸交融,将薄香吻得迷迷糊糊有些忘情之后,陈沧白继续推入性器,薄香疼得落出眼泪,呻吟淹没在师父舌头的纠缠之下。陈沧白不敢进入太多,便适可而止,浅浅抽动性器,光是这样便已经让敏感的女穴收缩抽搐不止。
薄香羞耻又欣喜地呢喃:“被师父的大棒子插了……呜呜……香儿和师父是夫妻了吗?”
陈沧白被逗笑了:“你这脑瓜子天天想些什么?师父操了你捅破了你的处子膜,还这么兴奋。”
薄香呜咽:“薄香梦里老是梦见被师父插,醒来又不敢和师父说,现在就好像梦一样……”说着还主动抱住陈沧白的肩头,“虽然很痛,但是香儿想怀师父的孩子。”
“生孩子很痛的,小傻瓜。”
“但是……她们告诉我,只要有了孩子,男人就会对女人负责,会娶回去当妻子的。”薄香红脸,抱着陈沧白害羞地说,“香儿不要只做弟子,还想当师父的娘子。”
“不管香儿有没有孩子,师父都会爱你的。孩子不是衡量爱情的,香儿。”
说着便吻住薄香软乎乎香喷喷的唇瓣,深进浅出缓缓抽插,薄香周身一抖圆润的屁股流下淫水修长的双腿勾住男人结实的腰部,随着性爱的动作,师徒二人共同律动摇晃摇响床榻,自慰和被填满是完全两种感觉,薄香大胆的咬住师父的脖子,面色潮红扬着天鹅般的脖子,后背被陈沧白一只手托着,一只乳头被师父的大手蹂躏。
阵阵快感犹如潮浪,敏感的阴道被男人的巨物迅疾而过碾压兴奋再痉挛收缩,逐渐痛楚消失交媾的欢愉霸占头脑,薄香也不害羞了,搂着师父开始淫叫:“……师父好棒……香儿被插得好舒服……呜呜……哈啊、嗯~!下面在流水……大棒子好厉害……香儿、干煞香儿了……!”
陈沧白听闻徒儿诱人的淫叫更加心急火焚,肌肉结实的屁股用力收缩,将身前插着薄香的阴茎整根进整根出捅得薄香直翻白眼,陈沧白将薄香放回凉席,跪在床上提着薄香的大腿瞧着自己如何插入徒儿初次的小穴,薄香也微微撑起,一边揉着奶子一边瞧着师父紫黑的大棒子快速的进入吐出水露露地操自己。
“小东西这么骚,平时在师父面前和小兔子一样……”陈沧白气喘吁吁地瞧他玩着自己红肿的乳房,看着薄香熟练地揉捏敏感的乳尖,薄香蹙着秀眉面孔微微皱起,雪白的小腹鼓出大龟头的形状。
“香儿……香儿想被师父捏乳头……唔……它总是痒……香儿一想到师父它就会痒……”说到这里还故意躺回去用两只手一起捏着乳房,两个小包子被玩得变形发红,薄香眯眼瞧着陈沧白骚叫,“师父只顾着干小嘴,都不摸摸香儿……”
“小妖精。”陈沧白将薄香的大腿往里一推,压着他肏动阴茎,大手覆盖住薄香的手掌一起揉动捏搓,薄香湿媚的瞥一眼陈沧白,接着微扭屁股让肉棒在紧实的阴道里晃动,下体传出咕啾咕啾的黏糊声音,酸涩的快感冲刷脑海,薄香猛地夹住师父的腰部,主动地蹭了蹭,陈沧白见状知道他高潮即将来临,便快狠地抽动性器肏得薄香失声大叫。
', ' ')('紧实的肉被肏散一般,快感犹如电流窜周身,薄香只感头皮发麻阴道疯狂咀嚼砸吧含着男人的巨物,他抓着师父的胳膊大叫:“嗯、嗯、嗯!好舒服、嗯!呜呜!师父、师父……香儿要死了、呜呜……被师父肏死了……!”
说到一半高潮的淫水便炸开在体内冲泡陈沧白的性器,同时那不起眼的小豆芽也颤巍巍的吐出蜜水,薄香沉浸高潮双眼失焦地将视线落在陈沧白肩头,胸脯随着不能平复的呼吸,剧烈起伏。陈沧白见状便笑了一下,接着继续挺动腰杆快要发射时一举抽出,噗的很大一声,薄香的小穴便从撑满变得松弛塌陷,大汩大汩淫水流出,浇湿了凉席。
陈沧白气喘吁吁,将精液射在了薄香的外阴,接着将薄香拉起来抱在怀里,气息紊乱地和爱徒接吻。
亲吻之后,薄香偎着师父,委屈又依恋:“师父,香儿……刚才好像说了很糟糕的话。”
陈沧白道:“师父喜欢听。薄香,你老实告诉师父,你和卖花的究竟什么关系。”
“朋友啦……”薄香支支吾吾地说,“花朝节那天,香儿想买花给师父……结果看见师父递花给一个女人,香儿便把花退回去了……店主问了我原由,便……”
“我告诉他我喜欢师父,但是怕师父不接受。自慰的事是偶然间听到的……香儿忍不住就试了……”
“那他为何总是送你花?”陈沧白还不是不全信,他才不信那个店主对薄香没有什么坏心思。
薄香缩了缩脖子,羞得无地自容:“是想送给师父的,但我一直没胆子……”
陈沧白:“……”
嘶,所以他一直……在吃自己醋??
薄香又道:“师父……还要花吗?”
陈沧白面无表情地说:“要。明天我与你一同去花店感谢店主,谢谢他的良苦用心。”
薄香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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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薄香站在师父挺拔的身子边,因为初经人事小穴被师父的大东西肏得外翻红肿,还有些疼,腰也很酸。他挽着师父,脸上漫延着羞涩又幸福的笑。
陈沧白对店主说:“多谢您的话,现在香儿与我已然修成正果,不劳阁下费心了。”说着还放出一锭足银,“小小谢礼。”
店主笑:“举手之劳,薄香与我乃是朋友,这是应该的。”
两个大男人两双眼睛噼啪放着高压电。
“另外我会带薄香离开此地,此次也算饯别。香儿。”
薄香垂眉,有些不舍。
“谢谢你,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莫哥哥。”薄香真诚地鞠躬,“若不是你,我和师父也不会这么快……总之,多谢你的花。”
莫桑笑眯眼:“不用。你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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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之后,薄香诞下一子,陈沧白取名陈香缘,一家三口隐居小城,过着行侠仗义和乐美满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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