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安粟,意识浑浊,恍惚中仿佛做了个梦。
梦中,有一条毒蛇一直盯着她。
阴冷的视线,吓得她立马调头逃离。
可不管怎么跑,回头依旧能对上那猩红的蛇眼,它总是吐着蛇信子,不紧不慢地朝她逼近。
安粟被吓得一个步伐不稳,被树枝绊倒在地上,她惊恐地回过头,却发现毒蛇已经缠上了她的脖子。
毒蛇缠着她的脖子不断收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她逐渐喘不过气来,稀薄的空气令她忍不住伸手去拽扯毒蛇,企图挣脱桎梏。
刚碰到毒蛇,安粟突然猛地惊醒。
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扯得是自己礼服的领子。
她松开手,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是在一处陌生的房间内,看装潢,应该还在伯山酒店。
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九点三十一分。
房间内也没有其他人了,安粟还不知道那个服务生,或者说今晚的杀手之一,为什么要带她来这?
她有些担心地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除了脖子上有些火辣辣的疼外,就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安粟微微松了口气,才下床在走到镜子前,检查起自己的脖子,脖子上一圈红痕,像是被人双手掐出的痕迹,尤其是被江遇种下草莓印的地方,红痕尤为明显。
安粟摩挲着红痕,忍不住皱起了眉,想不明白他们这是放过自己了吗?
突然,楼下一阵急促的枪声,打断了安粟的思绪。
她走到窗前,发现楼下已经警车遍布,甚至还来了不少军车。
这个时间点,枪击应该还没结束。
按理说,警车不会来得这么快,但一开始她就怀疑守卫不对劲,之后就还是忍不住报了警。
其实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人丧命,再者,她也没料到杀手们会‘封锁’酒店,也是替自己安全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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