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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犬释放结束之后,又在游景澄的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才被人走上来拉开。
那根并没有因为射精而软下去的阴茎随着对方的动作往外拔出,擦过游景澄靡软肿腻的穴肉,带起的刺激轻软而细微,却依旧超出了他此时的承受能力。
又一次喷出的细小水流带出了被深深地射进内里的狗精,从无法闭合的靡红肉口中流出,贴着臀瓣缓缓地坠落,在泛红的皮肤上显得艳情而旖旎。
“……真的好了。”大抵是对那只公狗做了什么检查,游景澄听到了仿佛被什么东西所阻隔的、显得无比遥远的声音。然后他看到先前那个坐在上座的首领的鞋子停在了自己面前。
在这个距离,游景澄才看到了那从脚踝上微微往外渗出的血迹。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面对这种高传染性且高死亡率的瘟疫,像现在这样彻底隔离,等待这里的人全部死完,大概是最稳妥也最有效的办法了吧?
但是果然……没有办法那么轻易地就接受。
游景澄忽然觉得,自己非要坚持过来莱纳,或许也并不全是出于维持自己人设的目的。
任由对方拿脚勾起自己的脸,游景澄隔着泪光看着这个人的脸,轻轻地扑扇了下睫毛,弯起唇角朝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会……”红润的双唇轻微地开合,吐出沙哑软黏的嗓音,“……治好你、的……”
“……别怕。”
分明双眼还含着泪光,可这个人眸子里的神色却依旧是平缓温和的,见不到一丝的愤怒与憎恨——与那浑身的狼狈放在一起,显得格外突兀。
“还真不是一般的伟大呢,”首领嗤笑了一声,沾着脏污的鞋底毫不留情地踩上了游景澄的脸,在上面留下明显的污痕,“——‘圣子殿下’。”
“你的‘奥尼恩斯大人’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他加重了那个名字的读音,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憎恶。
游景澄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湿润的双唇张开,似是想要说点什么。但眼前的人却并没有要听他讲的意思。
收回脚往边上走了两步,首领拨开游景澄因侧过身而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视线在那醴红可怜的花口上扫过,看不出什么特殊的神色。
他侧过头,朝身边的人招了招手,然后接过了什么,在游景澄的身边蹲了下来。没过多久,游景澄就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挤入了自己的后穴入口——然后冰凉的膏状物就被一股脑儿地挤了进来,软黏的一大团,激得游景澄忍不住小声地喘了两下。
几乎是本能地,在那探入的管状物拔出的时候,游景澄就夹紧了穴口,含住了那些被挤进来的事物。
“真乖,”被游景澄的反应所取悦,首领随手把空了的药管扔到一旁,解开自己的腰带带起了游景澄的一条腿,“——叔叔这就给你奖励。”
被“叔叔”这两个字给刺激得浑身一颤,游景澄在那滚烫炙热的事物贴上来的时候,甚至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个无知的、被年长者哄骗猥亵的少年一样。
……真是见鬼。
从鼻子里发出软黏的哼声,游景澄发现,他要命地喜欢这种仿佛被玩弄的角色扮演。
并没有经过任何的扩张与前戏,那近段时间内并未被操弄过的后穴紧致得要命,即便有着软膏的润滑,首领也进入得格外困难。他甚至觉得自己只要再往里挺入一点,就能直接把这张娇粉软嫩的小口给撑得撕裂开来。
——但不得不说,眼前的人那一副分明承受不住,却依旧弓起脊背,蜷曲手指,呜咽着忍耐的模样,实在太过脆弱与情色。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蜷缩着任由摆弄把玩,只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唤。
那些被挤入游景澄穴内的软膏被体温融化了大半,从那贴顺着首领肉棍顶端的小口处流了出来,落在那硕胀浑圆的冠头上,浑似这里也成了另一个生来就被用来操弄的肉逼,被这烫热的鸡巴给勾得动了情,正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骚水。
首领抓着游景澄的脚腕,微微眯了眯双眼,拿沾了汁液的龟头在那肉口处来回地磨蹭两下,然后猛然挺腰,借着那润滑一下将性器捅入了一截。
游景澄蓦地仰头,两边的足趾都情不自禁地蜷扣起来,微张的双唇间溢出一声满足似的吟叫——那被粗暴破开的肠肉也无比主动地缠绕上来,将男人插入的肉具紧紧地包裹,蠕动着讨好,一副天然淫媚的模样。
首领见状,也不做任何怜惜,狠力把剩下的鸡巴一口气捅了进去。
滚烫坚硬的肉棒飞快地碾干过内壁上的肉褶骚点,一路捣操到肠道深处,游景澄蹙起眉,小声地喘息着,下意识地抬起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里面酸胀发麻的感受。
双腿间的屄穴又开始往外流水,不时地带出一缕因为被射得太深,而没法轻易地流出的精液,将游景澄狼藉的下身又添上新的水光。
将自己的阳具整根埋入了游景澄的体内,首领却并没有立即动作。他侧过头,看
', ' ')('着边上那些在刚才那场人兽的交合当中,胯下就已经鼓起了一团的人,翘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饶有兴味的笑容:“怎么,不过来吗?”
“这儿可还有两张嘴空着呢。”
这句话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其中米凯尔的声音格外的突兀明显,但游景澄却无端地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有些费力地转过头去,看向米凯尔的方向,游景澄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想要安抚他似的,略微弯了弯眸子:“这是我……本就该,来这里做的事……”
只不过,要是按照正常流程来的话,这些山匪之流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当然,在奥尼恩斯手里有了其他能够治疗瘟疫的手段之后,他就更不可能亲自去给这些人当什么“解药”了。
游景澄听到把鸡巴插在他身体里的人嘲讽似的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觉得他的行为可笑,还是说出口的这些话可笑。
但边上的那些人,确实因此而稍微沉默了片刻。
可那点良心上的谴责,显然敌不过能够活命的诱惑——看这些人没有在首领发话的第一时间,就争先恐后地冲上来的样子,游景澄倒是信了刚才那套“原守卫”的说辞。
可原来是什么身份,对现在的状况显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在相互争执了一阵之后,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们一个来到游景澄的面前,一个走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先后释放出了自己粗勃烫热的鸡巴。
游景澄的花穴这会儿甚至还没能成功地合上,没有任何困难的就吃进了男人挺插进来的肉棒——那东西无论是粗还是长都显然比不上刚才那只公狗的阴茎,但顶端一点往上翘起的弧度,却总能在擦过内壁时,碾得那上面的骚点不住抽颤。他才挺送了两下,游景澄就爽得腰腹直颤,从口鼻中发出断续的泣音。
从耳畔垂落的发丝被面颊上的汗水沾湿,凌乱地贴在皮肤表面,游景澄柔顺地张开口,任由身前的人将那粗黑狰狞的肉屌挺入了自己的喉咙里,喘息着忍耐那无比强烈的呕吐欲望,没有护住自己小腹的手也按上了对方的腿,试图在三个人的操弄当中,维持自己身体的平稳。
显然一点也没有要顾虑游景澄感受的意思,那首领等另外两个人插入之后,就立马在他的体内驰骋顶弄起来,直干得游景澄的身体不住地颠晃,脊背和腰肢也如拉紧的弓弦一样弯折紧绷,轻微地发着抖,像是随时能够抵达无法承受的极限。
另外那两人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收敛,但随着游景澄屄道和喉管的绞缩夹挤,他们的呼吸也不由地越来越粗重急促,一上一下地挺耸插干的鸡巴也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已然忘了自己的初衷。
游景澄每每被那两个奸弄自己两穴的人顶得往前滑去,撞上对方抵在地面的腿,又被对方发狠地撞回来,把身下的两根肉棍吃得更深,连身体的挣动都不由自己控制。
刚刚才被那么一只凶兽狠狠地捣插奸干,这会儿又被三个人一同操弄着身上所有能够插入的地方,游景澄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在体内进出的三根茎身有如烧烫的火棍一样,将他的三个地方都捣弄出滋滋的响动,连内脏都传来移位似的难耐感受。
他叫不出声,也没有力气去挣扎,只一抽一抽地落着泪。细微作呕的声音与断续的呜咽甚至不及白鞭插出的水响,软软细细的听着格外招人可怜——也格外刺激旁人的性欲。每当体内有一根鸡巴抽出去的时候,立马就会有一根新的补上,无比精神地在他湿热的肉道当中顶干,直到毫无保留地射出所有的精液,和其他人一起把他的肚子撑得微微往外隆起。
游景澄的阴茎在这场延时的性交当中又射了两次,最后只能颤颤巍巍地半立着,从顶端滴淌着点点清液,被插干得湿靡红艳的花穴更是失禁似的往外流着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整个都浸泡在自己流出的淫水当中。
他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有没有高潮、又或者究竟有没有从高潮下来过,只是当那黏热的精液再次呛入喉管时,虚软地咳嗽几声,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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