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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奥尼恩斯看过来的视线,游景澄瑟缩了一下,攥着奥尼恩斯衣袖的手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但下一秒,他又鼓足了勇气似的,怯怯地开了口:“一定要……那些东西吗?”
“就这样检查、不行……吗?”明明那张刚刚被玩弄过的肉口还在往外面流着水,身上前一场性事留下的痕迹也还没有消退,可这个仰起头看过来的人,此时看起来,却像是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浑身都透露出一种令人心软的柔弱与无助。
奥尼恩斯叹了口气,耐心地给他解释:“手指不够长,没有办法够到里面的地方。”
“但是……”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这个缺乏经验的少年,显然没有想过这其实是个很好解决的问题,“……我不想……”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任性,游景澄眼中蓄积的泪水更盛,盈晃着就溢出了眼眶,在面颊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水痕,“被教宗大人、留在……这里……”
“或、或者,不用检查了也没关系——”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游景澄的语速变得急促起来,“如果是教宗大人的孩子、我就没关系,所以……”他的睫毛细微地颤动了一下,更多的眼泪滑落下来,将那张小巧的面颊弄得湿漉狼狈,“所以只要教宗大人射进来……”
——是谁告诉这个人,只要有其他人射进去过,就不会怀上前面的人的孩子了?
一时之间,奥尼恩斯都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该为游景澄这种荒谬的认知感到好笑,还是该为某些人的怠工而感到生气。
不过……
“你想为我生孩子?”低下头看向游景澄的双眼,奥尼恩斯对这一点确实有些意外。
像是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游景澄颤了一下,却并没有收回自己的话:“不可以……吗?”
“当然不,”奥尼恩斯忽地笑了起来,他牵住游景澄还攥着自己衣袖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了一下,“……这是我的荣幸。”
放开游景澄的手,奥尼恩斯看着他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腿坐在桌边的模样,停顿了片刻,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并不像游景澄以为的那样,只松开腰带露出鸡巴,奥尼恩斯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就连头上象征身份的简易发冠,也拿下来放到了一边。
分明已经是五十出头的年纪,可这个人的身体却见不到多少岁月留下的痕迹。舒展的四肢修长而匀称,带有些许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能够看出良好锻炼的腰肢紧实,小腹上甚至能隐约地看出腹肌的形状。胯间那根硕大的肉棒更是无比的昂扬笔挺,整体呈现出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深褐色,一看就能让人想象得到这根东西驰骋时的凶悍。
“看够了?”也不去做什么多余的提醒和遮挡,奥尼恩斯等游景澄呆呆地将视线从自己的腿间移开,才带着笑意出了声。
游景澄回过神来,却又控制不住似的又朝奥尼恩斯的某个部位看了一眼,眼中浮现出不知道该说是委屈还是不满的神情:“为什么、你们都……”
奥尼恩斯的目光顺着游景澄的话,落在了他那根翘起的肉茎上——简直就干净精巧得,和自己的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器官。
“很可爱,”捏住那根小巧的阴茎,轻轻地揉捏了两下,奥尼恩斯听到身前的人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的娇喘,弯起嘴角,俯身凑近了他的耳朵,“……而且我们也没有你那张能把这根东西吃进去的小嘴。”
这是什么……安慰的话吗?
被奥尼恩斯出乎意料的举动,弄得脑中真实地空白了一瞬,游景澄有些茫然地张着唇,好半晌才喃喃出声:“这是……好事,吗?”
“当然是,”奥尼恩斯低笑着吻上游景澄的耳朵,探出舌尖轻柔地舔舐他泛红的耳廓,胯间粗勃挺胀的巨物也抵上了他腿间的肉缝,作弄似的上下滑动,“这样很舒服……不是吗?”
“嗯、舒服、哈啊……很……舒服、呜……”只觉得对方的龟头又热又硬,每往上顶弄一下,就能把自己的阴阜压得软陷下去一片,游景澄难耐地勾起脚趾,软绵绵地开始浪叫,“奥尼恩斯大人、嗯、好烫……哈啊、好硬……呜……”
奥尼恩斯双眼微眯,用牙齿叼住游景澄的耳尖,轻轻地碾磨。
虽说确实还想玩点花样……但手边的条件不够充分,而他也似乎稍微,高估了一点自己的忍耐力。
抵在游景澄耳朵上的牙齿倏地用力,轻易地刺破了那娇嫩的皮肤,挤出了其中殷红的血液。
被突如其来的刺疼激得低叫了一声,游景澄下一秒就感到那个浑圆硬胀的龟头蓦地一挺,整个操入了自己淫贱的肉逼当中。
“唔啊……!”克制不住地惊喘出声,游景澄本能地抬起手,抓住了奥尼恩斯的手臂。
那根炙热滚烫的性器甫一插入,就像是要把游景澄整个插穿似的往里捅干,没有丝毫怜惜地破开抽绞着贴挤上来的媚肉,将每一丝褶皱都推平。过高的温度像是烧红铁棍上不断溅落的火星,每一点都刺得游景澄肉道不住抽搐绞缩,死死地夹住那根坚硬的肉
', ' ')('棍,却又因为那过度盈沛的汁水而无法着力,只能徒劳地蠕动收吮,不断地推挤着肉柱的表面,给奥尼恩斯带去强烈的快感。
奥尼恩斯被夹得低喘了一声,身下巨物的去势却并没有减缓半分,一直到那硕胀的龟头顶操到深处的骚心,才停了下来。
“嗯、哈啊……好粗……”一直咬着唇忍耐,游景澄这时候才喘息着呻吟出声。那根格外粗壮雄伟的硬烫肉棒将他的肉逼花道填得满满当当的,连带着骚嫩的屄口也紧紧地绷起,贴着柱身被撑成一个硕大的圆洞,浅处的媚肉承受不住地细微抽颤,往外挤出淫腻的骚液,像一只被巨物插得不停地吐出涎水的肉蚌,显露出一种被逼至极限的脆弱与色气。
奥尼恩斯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忍不住握住游景澄的腰,狠狠地掐了一把:“是你太紧了。”
——明明都能这样毫不费力地把他的性器给吞进去,却紧得不像话,简直就跟要把他咬断一样。
“对、对不起、唔……”没能听出奥尼恩斯这句话当中的淫亵意味,颤抖着往后弯折脊背的少年呜咽着道歉,那肥软湿淫的肉鲍却颤颤地张合着有些泛红的华春,一下一下地夹缩侍弄着男人几乎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鸡巴,犹不知足似的想要将其往更深处吃入。
甚至不等奥尼恩斯开始抽送,那淫贱地贴在肉柱表面的骚肉就无比主动地蠕动磨蹭起来,仔细地刮擦过鸡巴表面那条条道道地交错暴突的虬扎青筋,复又被那带出的快感刺激得颤抖不停,勾出跟过的淫性与骚浪,更加卖力地在上面啜吮嘬吸——可偏偏这个少年的面上,满是没有意识到到自己在做什么的茫然与无辜,就好像这会儿正不知廉耻地拿肉逼夹着他的鸡巴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
“比起‘对不起’这种话,”稍显粗糙的手指缓缓地擦过下唇,奥尼恩斯变得低哑的声音当中带着一丝笑意,“这种时候,还是说一些其他的东西比较好,”对上游景澄浮现出些许迷蒙的眼睛,奥尼恩斯缓缓地拔出自己插至深处的肉棒,“比如……”他低声笑了一下,整根退出的鸡巴蓦地使力,“噗嗤”一声凶蛮地操到了底,“——‘干死我’。”
被悬起许久的渴求终于得到满足,游景澄只觉得那种舒爽的颤栗一直蔓延到手指脚尖。他仰起头,从双唇间发出骚媚的叫声,整个身体都被撞得往后滑去。原本还能勉强够到地面的足尖彻底悬空,没有彻底坐实的姿势,却让他没有办法依靠压在桌沿的屁股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游景澄只能更用力地抓住奥尼恩斯的手臂,寻求依附一般地攀上他的身子,颤颤地将自己的胸口贴靠上去。
可眼前的人却并没有对他讨好一般的举动做出任何的回应,只是毫不留恋地将自己的巨刃往外抽离,又在游景澄无意识地挺腰追逐过来时狠狠地操入。那根强健的性器就如同一枚巨大的肉楔,将游景澄牢牢地钉在木桌的边缘和奥尼恩斯的身上——每当它大力顶入的时候,游景澄就被强硬地推着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攀附着奥尼恩斯的双手,以及那根埋在自己湿热肉逼内的硬棒上,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肉器,连自主意识都被冲击得淡薄。
游景澄的手指细微地抽搐着,扣紧了奥尼恩斯的手臂和肩膀,他颤颤地绷紧双腿,想要改变自己的姿势,可那一点勉力聚起的力气,却总在下一次插干下溃散,起不到任何一点该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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