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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身体好半晌才重新放松下来,游景澄失神地喘息着,任由艾克斯握住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盖在眼睛上的手移了开来。
“圣子殿下……”对上游景澄有些茫然的视线,艾克斯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发问,“舒服吗?”
被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孩儿,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语气问出这种问题,就是游景澄,这会儿也都忍不住生出几分羞耻来。
就算现在他所使用的身体,和对方有着相差无几的年纪——就身形上来看,甚至还可能比对方小上那么一点,但游景澄内里到底也是个岁数不小的成年人。陡然这样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勾搭的,是个换个世界背景,就该在学校教室里上课的小娃娃,那股子羞耻心就一下子卷了上来。
被扣着拉开的手不由自主地勾了勾,游景澄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艾克斯的目光,脸上没来由地有点发热:“别问……”
“为什么?”可偏偏这个第一次开荤的小孩儿,不依不饶地非要追问清楚,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了那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执拗,“明明上次成人礼的时候,”艾克斯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丝丝的委屈,“圣子殿下都会叫出来……会说‘舒服’的。”
本来就没有褪去的羞耻感一下子又被放到了最大,游景澄整个人都有那么一瞬间浑身浮空般的发懵。他的嘴唇开合了数次,才结结巴巴地给出了根本算不上回答的回答:“我不、不知道……呜、别说了……”
然而,他的反应却似乎并没有招来眼前的少年的不快。
艾克斯迷蒙似的眨了下眼睛,忽地想明白了什么一样,轻声笑了出来。然后他俯下身,讨好一般地蹭了蹭游景澄的鼻尖,小心翼翼地请求:“那我可以继续动了吗?”
什么……继续动?
游景澄愣了愣,下意识地夹了下花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插在那里面的东西,根本连一丁点消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你还……没、射?”双眼微微睁大,游景澄的话里带着颤音。
不是说第一次都射得很快的吗?
尤其还是这个年纪。
——这不科学。
不理解游景澄感到惊讶的原因,艾克斯露出困惑的神情,伸手握住了游景澄同样挺翘着的阴茎:“可是圣子殿下也没有啊?”
“是不够舒服吗?”立时往自己身上找了原因,艾克斯挺腰往游景澄的身体里顶了顶,那双祖母绿的眼睛里满是真诚,“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圣子殿下更舒服?”
“……呜……”莫名地有种连脑子都被这股太过强烈的羞耻,给整个融化了的错觉,游景澄咬住下唇别开脸,好半天都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符合自己当下的角色的设定,但刚刚随着羞耻心一起被勾出来的罪恶感,让他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无比轻巧地说出让对方继续的话来。
……早知道就该挑奥尼恩斯作为第一个下手的对象的。
游景澄有点后悔。
果然,随随便便对小孩子出手,是会有报应的。
还在试图逃避现实,游景澄就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轻轻地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
没有再去重复刚才的问题,艾克斯用舌头仔细地描摹着游景澄的双唇,小心地推开他压着唇瓣的牙齿,探入了他湿热的口腔之中。
并未和之前一样,与游景澄交换热烈的深吻,艾克斯似安抚又似亲昵地舔扫过他的牙龈和上颚,就抽出舌头,略微直起上身,缓慢地摆动腰胯,在游景澄的体内抽送起来。
不再分心到其他地方,艾克斯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游景澄那包裹着自己性器的骚热肉逼之内——那里面的淫肉软媚肥腻,被不断分泌而出的骚水浸得湿腻,在主人无意识之间淫淫地蠕动,牢牢地贴附在肉柱表面,就像是长了无数只纤细的小手一样,一下下细微却又没有任何间歇地把他的肉棒往里拉扯。
那最深处的肉道尽头,则更像是一只饥渴骚贱的肉鲍,每当艾克斯顶到骚心的时候,就会奖励似的在那膨硬的龟头上嘬吸一下,淫浪地吐出更多的淫汁骚水,汩汩地将他的巨刃整个包裹,在动作之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圣子殿下……里面好热,”就仿若这时候才感受到那被包裹夹吸的快感一样,艾克斯呼吸急促,挺入深处的鸡巴抖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本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肉道又强硬地撑大了少许,那陡然加剧的压迫感让游景澄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既想用力地夹住眼前的人那缓慢摆动的腰,又想把腿打得更开,方便对方的动作,“好紧、唔……”
“明明那么小……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从绞缩的花穴入口拔出,那一圈外扩的龟冠足足比抵着的小口大了一圈,艾克斯略微挺送腰胯,拿龟头在那被磨得发红的穴口试探着顶碾,却迟迟地不往里深入,“圣子殿下,真的不会觉得疼吗?”
被艾克斯重新勾起了欲望,游景澄只觉得那坚硬滚烫的肉
', ' ')('棒每触上穴口一次,就会带起一股绵长的电流,顺着自己抽绞的屄道一路往里钻流,一直抵达那并不具体存在的灵魂内核——可偏偏因此而生出的期许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满足,在对方退开时被冰冷地截断,又在下一次被玩弄时往顶端又堆上新的一层。
游景澄甚至有那么一刹那,怀疑眼前的人是故意的。
没有被松开的手轻颤着往上,抓住了艾克斯的小臂,游景澄微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又在难以言喻的情绪的驱使之下,重新闭上了嘴,眼尾和面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耳根,让他看起来更加诱人可爱。
蓦地,许是用力的角度不对,浅浅地刺入穴口的鸡巴从花穴滑开,猛地往上碾过肿胀艳红的骚核。顿时,难以忍受的直白快感刺得游景澄浑身一颤,仰头直接叫出声来。许久没有吃到肉棒的花穴大力地抽搐着,就那样从里面吐出一小股清热的骚泉来。
游景澄的手指收紧,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来。
——明明高潮了,他却只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空虚和骚痒,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温热的触感划过眼角,一路蔓延至发间,游景澄扑扇了一下睫毛,忽地就觉得心底的委屈一口气涌了上来,眼泪不由掉得更凶,甚至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对、对不起,”显然没有料到游景澄会是这个反应,艾克斯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一边慌乱地抹着他眼角不停溢出的泪水,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对不起……”就连他自己,都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
而人的情绪,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会在得到了相应的回应之后,迅速地扩大增长的。
“一点都、不舒服……呜……好难受……呜、你、欺负……欺负人、故意……”从口中说出的话在抽噎之下,变得含糊软黏,游景澄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往下掉眼泪,就跟个真的被欺负狠了的小孩儿似的,“……呜……明明、刚才那样……就……就很、舒服……呜、我不要……这样……”
“我知道、不应该、呜……但是……好难受、嗯……”大抵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太过丢脸,游景澄和刚才一样,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样的做法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直接抓过了边上的枕头,转头把脸埋在了里面。
断续的沉闷哭音从枕头下传来,艾克斯看着游景澄因为姿势而垂落下来的发丝,被汗水软软地黏在露出来的纤长脖颈上,心中非但没有生出任何歉意与恐慌,反倒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无法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暖胀热流,渴切、躁动地催着他,再去做点什么——再去做点能够让身下的这个人,露出更多与此刻类似的模样的什么。
想要平复心情似的深深吸了口气,艾克斯抬起游景澄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刚才那样……就很舒服吗?
拿自己的鸡巴,对准那个已经造访过的淫穴,艾克斯微微使力,将那圈湿软的嫩肉顶得往里陷进去一点——然后陡地挺腰,“啪”的一声齐根插入,狠狠地刺上了花道深处脆弱的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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