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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斯,”稍稍脱力的身体往后靠在墙壁上,传来丝缕难以具体形容的轻软感受,游景澄轻声呼唤恶魔的名字,汗湿的发丝黏在眼尾,让他看起来纤软脆弱得像只湿漉漉的小猫,“……你喜欢我吗?”
染着情欲的嗓音听着有几分勾人的沙哑,尚未调整平稳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在极近的距离之下喷洒在面颊上——连空气里都漂浮着恰到好处的暧昧与旖旎。
“你希望我回答‘是’,还是‘不是’,”扣着游景澄手腕的手略微松了开来,尤利斯直起身体,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精灵,“……游景澄?”
这似乎是初次的自我介绍之后,游景澄第一次从这个恶魔的口中,完整地听到自己的名字。
……当然,也有可能之前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而已。
毕竟对他而言,这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游景澄弯了弯眸子,仰头印上了尤利斯的双唇。他并不觉得对方希望自己回答刚刚那个问题。
“……嗯、唔……哈啊……呼……”轻易地就挣脱了禁锢的双手缠上恶魔的脖颈,将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游景澄一边主动加深这个由自己发起邀约的亲吻,一边扭动腰臀,淫浪地套弄起体内的那根肉棒来,“吻我、呜……尤利斯……哈、咕呃……哼……”
显而易见的,游景澄的技术算不上好——先前的每一次性交,他都处于被强迫着承受的一方,无法累积多少作为主动方的经验,而眼下恶魔留给他活动的空间也实在有限,他甚至没法让那根插在他子宫里的东西拔出去,只夹着那浑圆硕胀的龟头,小幅度地在柔嫩的子宫内壁上戳蹭,带起攀不上顶峰的难耐麻痒。
“好烫、嗯……呃啊……都填满了、唔、好棒……哈、呜嗯……”这样的感受,在先前的强烈刺激之后,显得太过磨人,游景澄吸吮勾缠着尤利斯的唇舌,小声地哀求对方给予更多的快感,“动一动、呜、尤利斯……哈……难受、嗯、太胀了……啊啊……”
然而,眼前的恶魔非但没有满足游景澄的要求,反而压住他的腰,连最后一点余地都剥夺。游景澄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施以淫猥刑罚的囚犯,正被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滚烫肉楔牢牢地钉着,悬在翻滚肉欲的半空,只能浅浅地品尝到往上飘散的些许甘甜热流,却怎么都无法够到那灼热的岩浆。
“……哈……别碰、嗯……呜、痒、呃啊……”感官在无意识的紧绷之下变得分外敏锐,连最为轻微的触碰,都会带起潮涌般的快感,游景澄弓起腰,想要躲开恶魔探入衣摆之下的手掌,却又不舍这种肌肤相贴的感受,不由夹紧了双腿,喘吟着更加热烈地索取恶魔的亲吻,寻求着体内无处可去的欲望的出口,“好舒服、嗯……尤利斯……哈啊……”
与怪物的触手截然不同的火热温度传递过来,游景澄能够感受到眼前的恶魔对自己的浓烈占有欲望——那种与单纯的性欲不同的渴求,令他的指尖都抑制不住地生出些许颤栗。
来到胸口的手掌按住一颗挺立的骚豆,毫不留情地用力推碾,尤利斯放开游景澄的双唇,任由他无法克制的叫声从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嗓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细微的恶意:“你似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喜欢、啊啊……喜欢……呜、只要……你、呜……”蜷起的脚趾死死地抓着床单,游景澄呜咽着挺起胸,将那颗被蹂躏得又痛又爽的肉粒更多地压在尤利斯的掌心,讨好而淫贱地磨蹭,“只要、是你……嗯……”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游景澄张合自己发颤的嘴唇,吐出软黏的话语,“……不管怎么……哈、我都……呼……喜、喜欢……”
盈满了眼眶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悬在下颌上颤颤地摇晃,看着很是深情与可怜。
——明明不管是谁都可以。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尤利斯捁住游景澄的腰蓦地使力,将靠在墙上的精灵整个拉得躺倒在床上。
并未拔出的鸡巴随着这大幅度的动作,在湿热的屄道和子宫中转碾,操得游景澄哭喘出声,下意识地抬起的手在够到恶魔之前就垂了下来,胡乱地在床单上推抵,却怎么都无法支撑起绵软的身体。
本就宽松的上衣在身体滑动的过程中,往上一路被蹭到胸口,勉强将那颗被欺凌得肿胀艳红的乳粒盖住一半,腰间过分细嫩的皮肤仅在先前的动作之下,就浮现出交错的指痕,已然释放过一次的阴茎泛着动情的粉,翘起的顶端还沾着几滴未能落下的白浊,随着身体的颤抖细微地晃动。
尤利斯抬起游景澄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能将对方那张被被撑得浑圆大张的小嘴看得分外清楚,一圈娇嫩潮艳的嫩肉就仿佛能够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样,一下一下地收缩夹弄,往外推挤出骚黏的水液,将腿根和臀缝浇得湿淋淋的,透着淫靡的水光。
“……呜……哈啊、尤利斯……呃嗯、呼……”滚烫粗长的肉刃缓缓地往外拔出,硕大的龟头和凸起勃胀的经络一点点地擦过骚贱的嫩肉,带起难以忍受的酸痒,游景澄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展露出修长的脖颈,“别
', ' ')('拔、嗯……好烫……啊啊、擦到了……哈……”
坚硬的鸡巴在即将离开肉穴时猛地顶了回来,将本能地夹紧的女逼强硬地撑大,又在双性精灵主动抬起屁股时毫不留恋地往外退出,只用龟头来回地操弄穴口处,将那只淫贱的肉鲍玩弄得越发汁水淋漓、靡艳发肿,连两瓣细嫩的肉唇也跟着不断抽搐,往下滴淌着无尽的骚液。
“不、啊……不要、嗯……插进来……啊啊、里面……呜……好痒……哈啊……”仅仅停留在入口处的奸淫在带来汹涌快感的同时,也勾出逼得人发疯的强烈空虚,游景澄卖力地耸动腰臀,想要将那根不愿深入的鸡巴吃到内部,可当前的姿势却让他根本无法如愿,只能抽搐着攥紧床单,哭喘着承受痛苦与愉悦并存的侵犯,“……慢点、啊啊……尤利斯……呜……插进来、啊、深一点……哈啊、嗯……不、啊啊啊……”
倏地,尤利斯猛地破开绞挤的内壁,没有任何停顿地撞入窄嫩的宫口,一口气齐根没入。陡然攀升至顶峰的尖锐快感,让游景澄无法克制地尖叫起来,绵软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有如一张拉紧的弓,再承受不起任何刺激。
可那根仿佛要将游景澄折磨致死的凶悍刑具,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插至最深处的下一个瞬间就往外抽离,继而以更快的频率操干痉挛的穴口。
“不行、啊啊、好爽……呜、里面……啊啊……操进来……哈、插我、尤利斯……呜啊、啊啊……”无法忍受这种令人崩溃的折磨,游景澄哭喘着哀求,从眼里流出的泪水把整张脸都淋得湿漉漉的,鼻尖和眼尾也都因为过分强烈的情潮而泛着晕红,“……呃啊……要死了、嗯……不要再、呜、哈啊……呜……”
可那根巨棒却每每都不满足他的欲求,甚至算不上抚慰的短暂顶弄,只将体内无法满足的饥渴推得更高——就仿佛整个人都落入灌满了岩浆的深池,可那些本该在一瞬间就将自己吞没的熔岩,却被无形的墙阻隔,在自己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空洞,缓缓地流淌着,却总也不落在自己的皮肤上。
盘桓于小腹的热流沿着屄道冲刷而下,却丝毫没能缓解游景澄体内的空虚与骚痒——而恶魔就在这样的高潮里继续操他,强硬地压着他累积第二重、第三重的快感。
大股的潮涌过后,细小的水流一道接一道地喷出,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一塌糊涂。棉质的布料吸饱了水,在皮肤擦过时带起潮润的触感。
只挤入龟头的鸡巴发狠地捅入,一口气肏进脆弱的子宫,顶得纤细的精灵往后滑去,连嗓子里的声音都无法顺畅地发出。
“……不……嗯、哈啊……太深……呜……啊啊啊……”不再像之前那样浅浅地插弄,巨硕的粗屌每一下都凶蛮地从花穴口刺入子宫,一下一下像是要把那个拳头大的部位整个插穿似的钉凿,被逼到极限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颤抖着扭动挣扎,游景澄有种连自己的意识都被整个扯紧撕碎的错觉,“尤利斯、呜……不行……哈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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