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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澄被操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抽气声,两条如拉紧的弓弦般紧绷的大腿被触手扳着,分得更开,强硬地保持着这个放荡的姿势,暴露出两张脆弱欠操的骚嘴,接受最为直白的视奸与玩弄。
“别、哈……不要再……嗯、我快、啊啊……求你……呜……”无止尽地分泌而出的润滑液体,超出了那狭小肠道的容量,将游景澄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又在腕足和触手的抽送下往外滑出,在入口处被拍打出细小的泡沫,那种与先前无比相似,却又在本质上有所不同的酸麻与胀痛,让游景澄难以克制地浑身颤抖,连痛苦和欢愉的边界都无法分清,只能呜咽着摇头,乞求掌控自己快感的怪物的慈悲。
给予游景澄回应的,是那条不久前深深地插入他的屄穴当中的粗热肉柱。它贴着游景澄的脚掌蜿蜒,像是要猥亵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一般,仔细地擦过他在快感下无法控制的张开的指缝,而后沿着他的小腿往上,来到他鼓起的小腹,恶意地揉捏按压。顿时,过多的黏液挤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只一瞬间就将那两团白嫩的臀肉淋得湿透。那头柔软顺滑的银发早已经被不知来自哪一方的体液打湿,一绺一绺的黏在泛着水光的皮肤上,更让这个经受亵玩的精灵看起来,多了几分被揉碎了的脆弱与可怜。
——可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好似对此感到不满意一样,从身体内部的发声器官发出了一阵地鸣似的低沉轰鸣。
游景澄轻颤着抬起眼皮,被快感和情潮浸泡得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转动,几条纠缠上来的触手就掐住了他雪白的臀瓣,用力地往中间挤压,使得被操弄的肉穴更紧地包裹住其中的触手和性器。顿时,本就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和压迫感变得越发强烈,在按压之下无处可去的滑液在肠道内来回地冲撞,就仿佛处在失禁边缘的丝线之上,任何一个时刻都有可能到达极限。
“……呜……停、呼……嗯……哈啊……”游景澄浑身都在发抖,他呜咽着仰起头,却因为嘴里纠缠的蛇信无法吐出具体的字音,和女逼一样彻底被操开了的后穴已然没有了收缩的力气,只能任由那异形的性器奸淫摆弄,插成一个被玩坏的艳红肉洞,不时地在快感中痉挛抽搐,就像是一个被新造就的性器官一样,每被鞭插几下,就从中喷溅出骚黏的汁水,为自己和周围的触手一遍遍地浇覆上淫亮的汁液。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的阴茎黏着白液,软垂着往外不断渗出透明的腺液,放过了游景澄乳尖的触手对着那团软肉拨弄了两下,就不感兴趣转了向,往下来到绵鼓湿润的肉阜上,张开吸盘啜住上面的软肉,大力地吸吮拉扯,顶端口器一般的东西在无规律的蠕动下不时地张开,露出内里一圈森白的尖牙。
倏地,它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一口叼住了那颗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磨得发红肿胀的阴核,恶意地碾按拉扯,没有丝毫怜惜的动作近乎撕咬。无比强劲的刺激化作快感的电流,残忍地冲击着游景澄已然濒临崩溃的亢奋感官。早在先前就被操得胀麻的屄道内侧,也传来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催得屄口不断地抽搐颤抖,一丝一缕地往外滴淌着骚淫的逼水。
“不行……了、呜……停……啊啊……我、嗯……会死……哈……”后穴在那没有任何间歇的侵犯中已经接近麻木,只有在前列腺被顶到的时候才有感觉,游景澄牙关打颤,连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都无法辨明,那颗无论怎么挺摆腰胯,都没法躲开那口器一般的触手的女蒂,被蹂躏得比原先肿胀了足足一圈,莹润发颤的模样看起来仿若即将破壳的熟果,只需在上面稍稍抹过,就能轻易地剥除那一层薄薄的果壳,“……求、啊啊……不行、快要……哈……呜嗯、呀啊……”
要宣泄自身彻底被调动起来的兴奋似的,那根腕足的最后几下用力得几乎要把游景澄整个捅穿,他的小腹上甚至能隐隐看出畸形性器的形状。游景澄的腿上和腰上,被固定着自己身体的触手勒出青紫的痕迹,已然将所有的讯号都混成一团的感官在这种时候无端地清醒,让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深深地捅进了肉道之内的腕足,张开了顶端拢成花蕾形状的触手,抵上了肠壁上的敏感点。下一秒,浓稠腥臭的精液大力地击打上饱受折磨的内壁,将其刺激得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抽颤。
盛装不下的液体挤压着肠道,和屄道中的清液分别从两张肉嘴中淌出,硬不起来的阴茎抽搐了两下,就那么垂着流出了稀薄的液体,游景澄甚至没有办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与之前有着可怖尺寸的鸡巴腕足不同,这一次的射精持续的时间很短,但在那有力的精柱停歇了片刻之后,插在游景澄体内的腕足忽地鼓胀了一圈,蠕动着从顶端吐出了一个,与先前的液体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的球形事物——接着又是一个。
那交配器官一边往外吐着不知真身的球形物体,一边往外退出,在最后离开时,还像是担心自己留下的东西会掉出来似的,抵着那只露出一点的东西往里推了推。
“……啊……”身体内部的饱胀感,丝毫没有因为触手和腕足的离去而有所减轻,被留下
', ' ')('的东西坠得小腹沉甸甸的,又在肠道细微的蠕动间彼此挤压,不经意地擦过被蹂躏过度的前列腺,游景澄连发抖的力气都没剩下,在双足被下放到地面的时候就软倒下去,多亏了身上没有离去的触手的支撑,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之前最后的举动就宛若昭显这场性爱结束的仪式,缠绕着游景澄身体的触手在将他慢慢地放到地面上之后,就如蛇群一般贴着地面退了开去,乖顺地簇拥在怪物的身体四周,像带着期待与好奇的孩子,小心地窥探着经受了残忍蹂躏的性爱玩偶。
好一会儿,游景澄才捕捉到从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但他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来到房间中央的恶魔在游景澄的面前,轻柔地抱起身上还挂着一些碎布的双性精灵,起身朝房间外走去。
“我想比起单纯的治愈魔法,你应该更喜欢在温泉当中进行清理,”对上游景澄望过来的视线,尤利斯微微弯起嘴角,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说明,“毕竟经历遗留的疲惫与疼痛,也是享受的一环,不是吗?”
在喘叫和蛇信的玩弄下,被过度使用的喉咙传来细微的疼痛,游景澄抽噎了两下,才艰难地挤出了沙哑的声音:“你的理解能力不错。”
“不吝于接受他人的意见一直是我的优点之一,”坦然地将游景澄的话当成了夸奖接受,尤利斯扫了他结着斑驳精斑和黏液的小腹一眼,唇边的笑意微微加深,“而且,里面的东西也必须弄出来才行。”
“……那就有劳了。”即便没有尤利斯的提示,游景澄隐隐也能猜到怪物最后的那番行为,究竟代表了什么。
只不过,显而易见的,眼前的恶魔并没有让他——又或者那个怪物——留下任何子嗣的打算。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这种诡异的组合,真的有可能孕育出任何生命的前提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漫无边际地想着这些可有可无的琐碎小事,游景澄靠在尤利斯的肩上,在那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的平稳晃动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尤利斯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卸下了防备之后,显得满足安宁的面容,嘴角在大脑给出信号之前,就扬了起来。
或许是与之前几次入睡时的状况不同——也有可能只是尤利斯单纯的错觉——这个人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玩得尽兴了的孩童,那份带着几分稚气的愉悦,甚至将他身上还残留着的情欲水汽,都冲淡了不少。
如果翻遍了这一整个世界,说不定还是能找到第二个,和这个人有着相同思维模式的人的吧……但即便如此,此时所感受到的这股不可思议的感受,大抵是无法复制了。
尤利斯轻声笑了一下。
这大抵是他第一次,产生了想要了解一个在自己掌控之下的角色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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