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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上一次让这个精灵上台的时候,尤利斯就有所察觉,但这一回那种感受,却变得更加明确。
就仿佛生来的本能一般,这个精灵的一举一动——都在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本身的美好。
这一次,他还真是做了一笔划算的买卖。
毕竟这样的角色,最是适合那种众人聚焦的舞台,不是吗?
目光落在游景澄泌出些许细汗的额头上,尤利斯没有出声给出任何提示,反倒退了半步,悠然地倚在墙上,欣赏着这出单为自己上演的剧目。
就像是察觉到了尤利斯的想法一样,双眼洇湿的精灵朝他瞥了一眼,蜷起脚趾猛地用力,硬是把那跟超出了自己屄穴容量的假鸡巴顶了进去。
“哈啊……!”本就有些不稳的身体顿时剧烈地一颤,游景澄克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染了媚意的叫声,被强硬侵犯的骚穴也大力地夹紧,死死地咬住挤入其中的龟头,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薄嫩软肉也一起绷紧,不时地细微抽搐。粘腻的骚液在屄口张合间被挤出,沿着那根连狰狞经络,都细致地勾勒出来的巨硕阳具缓缓地下滑。
最粗的部分吃进去之后,剩下的就变得简单了很多。
游景澄松开被自己咬得几乎要渗血的嘴唇,小声地喘息着往下沉腰,将那根有着冰凉温度的粗壮鸡巴一点点地插进了体内。
“……唔、嗯……哈……”超过了承受限度的粗具每往里进入一点,被侵犯的部位就传来些许将要被撕裂的刺疼,然而在那之上的酥软麻痒一丝一缕地钻渗出来,触电一般地往周围扩散,游景澄甚至得花上全部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直接一口气坐到底,“好胀、呜……怎么……这么深、啊……”游景澄甚至怀疑这根东西,已经抵上了他的子宫。
当他终于将那根假阴茎整根吞入时,柔软的坐垫已经有一半都被流出的骚水给弄湿了,原先就有点打颤的双腿更是一阵阵地发软,险些支撑不住身体。
“就不能、稍微……哈……弄得、小一点……吗、唔……”强忍着腰间逐渐蔓延的酸麻,游景澄勉强直起了身体。
玩弄人心的恶魔弯起唇角,彬彬有礼地给出回答:“我以为你会更喜欢现在这样。”
“当然,如果你刚才提出不满的话,”末了,尤利斯还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我还是能为你进行一定的更改的。”
——才怪。
根本就不相信恶魔那没有一点可信度的说辞,游景澄收回撑在墙上的手,尝试着踩动踏板,学习起这个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工具的使用方法来。
只不过是个和自行车差不多的东西,某些方面的技巧,应该是共通的才对——
脑子里才刚冒出这个想法,游景澄只差一点就离地的脚就又用力地踩上了地面,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往前倒伏,颤颤的似是没有力气支撑。
“……呜……”顶上骚心的假鸡巴随着踏板的回转,落回了原来的位置,然而那强烈的被插顶的感觉,却久久没有散去,让游景澄只能喘息着收缩屄穴,一下一下地夹弄着那根逐渐被染上体温的假阴茎,“混蛋、嗯……什么东西……”
哪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太过敏感的身体和超出预想的刺激,依旧让游景澄无法做出该有的应对。
那个恶魔——绝对是料到了现在的状况,才会出现在这里的。
没有去看尤利斯此时的表情,游景澄抿紧嘴唇,进行新一次的尝试。
然而,本来就不那么容易掌握的新技术,在某根埋在体内的东西的干扰下,进度变得更加缓慢,甚至还没成功地让双脚离地,游景澄就已经被自己弄得高潮了一次。大股的逼水从抽搐着收缩的淫逼中喷出,浇得本就光滑的坐垫湿淋淋的,更是让游景澄无处着力,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仅凭着被那根鸡巴钉在上面,才没有摔下来的感觉。
“啊、嗯……唔……”终于成功地抓住了技巧,让身下的独轮保持住了重心,游景澄却根本不敢踩得太快。死死地把他固定在做点上的粗勃阳具,随着踏板的转动缓缓地推开湿软肥腻的媚肉,又在抵达至最深处后一点点地往外退出,难以忍受软麻骚痒不断地钻入骨缝,逼得游景澄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发抖,连胸口都染上一层情欲的粉。
游景澄的腿根早就被自己给弄湿了,压在坐垫上的臀肉也覆上了一层湿靡的水光,不时承受不住似的绷紧抬起,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双手无措地抬起,却又因为无法找到任何凭依,而重新垂落下去,最后只能轻轻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像是在压制身体深处越来越强烈的麻痒快感。
只能笔直前行的独轮车来到恶魔的面前,游景澄忽地对上尤利斯红色的眼眸,心底不知怎么的一突,脚下的力道没能控制好,一下子就踩到了底。顿时,粗硬硕长的鸡巴凶狠地一捅到底,重重地碾上脆弱的花心,一瞬间窜至头顶的快感让游景澄整个人都是一颤,没能把握好重心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倒,幸好尤利斯及时伸手,才没有直接摔倒在地。但体内的那根假阴茎却因为车辆的歪斜,而转动着戳上了内壁
', ' ')('的骚点,带起的尖锐刺痒让游景澄浑身发抖,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帮……哈、帮我……嗯……”下意识地攀住尤利斯胳膊的手臂微微收紧,游景澄呜咽着抬起头,从双唇间吐出带着泣音的求助,“……尤利斯……”
这是游景澄第一次喊出恶魔的名字。
尤利斯顿住动作,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想让我怎么帮?”
“我不知道、呜……难受、用不上……力、嗯……”攀在尤利斯身上的手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微微用力,却怎么都支不起发软的身体,游景澄轻喘着落下泪来,“……求你、帮……呜……”
“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尤利斯抬手抚去游景澄脸颊上的眼泪,轻声笑了起来,“我明白了。”
下一刻,埋在游景澄体内的那根假鸡巴突然快速地耸动起来,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对准脆弱的宫口狠操,力道大得甚至令游景澄生出几分无法忍耐的疼痛来。
“不、等……啊啊……太、嗯、太重……哈……”游景澄踢蹬地扑腾着双腿,想要逃离那太过蛮横的操干,却因为跨坐在独轮车上而无法如愿,反倒让它倾斜得更加厉害,体内的那根仿造阳具也跟着转动,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不断地戳刺着本该不那么容易被个的边角,“……呜、啊啊……不行、嗯……要……哈啊、疼、呜嗯……啊呃……”
不敢再随便乱动,游景澄拼命地攥紧尤利斯的手臂,连脚趾都痉挛着内扣。可体内的那股刺激却愈演愈烈,甚至让他难以区分舒爽和疼痛,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顶出了凸起的形状。
蓦地,游景澄张口咬住尤利斯的衣袖,全身颤抖地抵达了高潮。
大股地喷出的逼水和精液将游景澄的下身弄得愈发狼藉,沿着坐垫边缘往下滴淌的骚液淅淅沥沥的,在地面留下点点的水痕。
尤利斯揽住游景澄脱力的身体,如同安抚小动物一般,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和脊背,口中的话语带上了一丝笑意:“感觉怎么样?”
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游景澄松开嘴里咬着的布料,抬起头朝尤利斯看了过去。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里还蓄着晶莹的泪水,看起来有几分惑人的湿软与可怜。
他微微张开双唇,吐出带着颤音的话语:“……不行……”
预料之外的内容让尤利斯怔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确定游景澄在说什么。
“这种表演、不行……”但很快,游景澄接下来的话,就解释了其中的意思,“我会、用不上力……”
眉梢不受控制地一扬,尤利斯的心底莫名地生出一丝不悦来。但很快,这一点细微的情绪就被压了下去。
“那就不用这个方案好了,”将游景澄颊侧的发丝拂至耳后,尤利斯表现得很是贴心,“本来也就不是我提出的,不是吗?”
只是,他刚刚,到底是在期待这个精灵——从口中说出什么?
对什么事物产生兴趣,果然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呢。
尤利斯翘起嘴角,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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