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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嗯……”肖墨只能发出一个音,便被腿间的硬挺戳得住了口。
那根硬物正缓缓地往他腿间挤,敏感的花穴感觉到一丝酥麻,让他颤抖了一下。
“嗯……”萧玄风轻哼出声,似乎很是享受此刻。
“小墨,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萧玄风在他耳边道。
肖墨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现在心跳很快,浑身酥麻,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萧玄风道,嗓音低沉暗哑,带着磁性和浓浓的情欲,听到肖墨的耳朵里,仿佛有某种魔力,让他一时之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小墨,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在你被魔尊抓去之前,我其实就已经喜欢你了。”萧玄风自顾自地开始表白,仿佛只要自己说慢了,就会彻底失去勇气似的。
“在恶川边救回你那日,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身体,就几乎对你无法自拔,我……夜夜都是想着你的身体……”
肖墨似乎终于唤回一点神志,在他身下扭了扭,想站起来,但这个动作却让身上的萧玄风更加难耐,他轻哼一声,声音都有些发着抖。
“嗯……小墨,你不要动,否则我无法保证是否能忍得住。”
“萧……玄风……我……你……”肖墨比他脑子更乱,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日夜提防的人竟然会对自己有那种心思,而且还是在那么早的时候。
“你不要乱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他动了动,肖墨明显感觉到那根硬挺的东西更硬更大了,而且似乎被他放了出来。
他的裤子也被他扯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翘臀。
萧玄风用胯下抵在他圆圆的屁股上,粗大的阴茎插入他的双腿间,在他紧闭着的腿间来回摩擦。
“小墨,我知道你和雷鲛之间也经常这样做,你并不讨厌这样对吧?”
说着他抽插起来,火热的阴茎抵着花穴摩擦,龟头顶开两瓣花瓣,花瓣内部摩擦着阴茎,花穴口感受着阴茎的温度和皮肤质感,敏感的神经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花穴很快就自动分泌出淫液,将不停摩擦得阴茎打湿。
“嗯……好紧……感觉和插进去也差不多。”萧玄风赞叹道。
肖墨想挣扎但身体无奈被压住根本挣扎不了,想说什么但是震惊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无措地让他趴在地上.
“嗯……”他发出一声轻哼,脸颊绯红,目光迷离,扭头看向萧玄风。
“小墨……嗯……好想插进去……”
“不……啊……不行……不能插进去……”肖墨突然反抗起来,要被插入的期待和恐惧同时传来,但他还是最后保持着一点神志,努力拒绝着他。
压住他不断扭动的身体,萧玄风暂时放弃插进去的想法,赶忙安抚道:“好了,我不进去,这样也挺舒服的。”
“那……你……你快点!”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退而求其次,先让他射出来再说吧。
但这句话在萧玄风听来,却仿佛邀请一般,他疯狂地挺动着阴茎,在他腿间不断抽插,花穴被阴茎摩擦得红肿,更多的淫液从里面流出,彻底打湿了不断挺动着的阴茎,以及他自己的跨间和身下的裤子。
“嗯……啊……萧玄风……啊……嗯……”几个痉挛间,肖墨便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花穴抽搐着吸吮阴茎,花瓣夹了夹,又被阴茎顶撞得分开,但花瓣还是不厌其烦地反复夹动,把阴茎夹得十分舒服。
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一个低吼间,萧玄风也在他腿间射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两人交叠着喘息了许久,萧玄风才穿好各自的衣服,准备起身。
门外忽然有人进来,还不等两人站起,那人便打开房门,看到了两人正从地板上起身的暧昧姿势。
再加上肖墨一脸绯红满脸情潮的模样,即使凌波没有经验也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们……”
她看向萧玄风,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萧玄风不紧不慢地将肖墨从地上扶起来,没事人似的看向凌波,丝毫想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仙子有什么事吗?”
“你……我……”
其实是天后要她来找萧玄风有事,她去居凤宫后得知萧玄风来了披香殿,所以才又从居凤宫来到了这里,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那样的景象。
萧玄风贴心地为肖墨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似乎在看他还有哪里需要整理的。见他虽然红着脸还没反应过来,但衣衫好歹没有凌乱,并没有被别人看去什么,才满意地看向凌波。
“是天后要我来找殿下,说是有事要与你相谈。”
凌波低下头去,似乎有点不忍看眼前的景象,耳根红了红,脸颊却是苍白的,目中带着悲切的神色,紧紧咬住牙齿,才没让自己掉下泪来。
“哦,我知道了,有劳仙子了,我这就过去。”
凌波失魂落魄地出了披香殿,回了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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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风在肖墨唇上吻了吻,浅尝辄止,仿佛此刻不是用心品尝的时刻。
“小墨,我去了,我说的话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一下,我对你是真心的,而且我也不介意你有多少男人,我只希望你能够在你心里的某个角落,给我留一个位置就行。”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披香殿。
肖墨恍恍惚惚地回味着他说的话。
什么叫不管他有几个男人,希望能够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留一个位置?
难道他有几个男人他都知道吗?
雷鲛自不用说,慕绝也是他亲眼见过怎么对他的,那沐清远呢?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其实也……
他太乱了,他不是不喜欢萧玄风,只是事情太过突然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更何况父子二人同侍一夫,让他突然有些无法接受。
几天过后,天后连凤蝶突然邀请肖墨去她的玉清宫,说是找他商量点事。
正好沐清远也不在,肖墨有些忐忑,但毕竟不好拒绝,便独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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