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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我与沈连悟的成亲之日,他倒是洒脱又任性,知自己那皇兄更适合那位置便直接向陛下请了圣旨嫁与我。
明明之前是征战沙场一身玄铁金甲的将军。
我自是当时伐燕是远远看过他,脊背挺直,羽翎随着烈风飘荡,一身黑甲,腰腹结实,提枪而立,回眸瞥我,便是凌厉的傲气与冷漠。
太奇怪了……我可不信他嘴里说的什么喜欢我是真的。
比起硬邦邦的男人我还是更喜欢美娇娘,二皇子比我高一个头,眉星剑目一身傲气……我便是再如何也联想不到美娇娘那里去。
可圣旨都下了,便只能吞下不满,谁让贺家现在没落了呢?
啧。
酒喝多了。
我笑着推辞的宾客们的奉酒,缓缓弯眸,暧昧的说着时辰到了。
满朝文武皆到了我这贺家祝贺,连当今大皇子也给了我几分薄面,入了这贺府。
皇家本便傲气,皇家出了男妻这一时便是不被认可,堂堂皇子不当,去做那雌伏于男子身下的男妻……
我掩下眸子里的深思,缓步向洞房走去。
二皇子长得不算差,京中无数少女爱恋他到如痴如醉,可前几个月我们才文绉绉的称兄道弟,如今便是叫那夫君和娘子。
更何况我欢喜那美娇娘,腰细腿长身子软绵的妖娆姐姐,几年前我与二皇子一同被困在大漠的路上可是看过他的身子,伤疤遍体,肌肉匀称结实。
抱起来肯定不软。
我推开门,向他看去,平日里傲气逼人的皇子大人此时穿着不伦不类的嫁衣,沉默的坐在床上。
我向床上看去。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卧在床上,肌肉流畅匀称,皮肤冷白,眸子齐齐的无神盯着我,唇抿着面无表情。
只是其中一个向我微微眨了眨眸子。
这就是陪嫁了。
我们北炎的规矩,正妻嫁入夫家必须携带陪嫁,新婚之夜陪嫁新娘都要一同过夜,陪嫁越是娇媚动人新娘便要越受宠。
因为陪嫁是新娘的一部分,是新郎的东西。
许是我注视的目光过于炽热,他们两个顿了顿,齐齐的张开双腿。
啧。
……双性人?二皇子手笔是真大。
我似不知看着如此冷漠的两个男子底下的穴是如此娇媚,显然待嫁这些天浸了药物,肥嫩洁白,发着醉红,此时穴口未开,湿哒哒的流着水。
怕是捏一捏便能挤出水来。
我看见没有向我眨眼的那个自始自终冷漠至极的男子,下面的床单被打湿了一片,水流的最凶。
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便掀开二皇子的盖头,勾唇一笑,微微低下头凑近他的耳尖,故意的,“娘子今日动人极了。”
一月前我俩还称兄道弟,直到竹林那天小酌作赋。
二皇子凯旋而归灭了那南燕自然声望暴涨,朝中很快便分成了两个党派,一是拥护大皇子,二便是他了。
我贺家,两朝经商,先帝时富可敌国,开国时出了不少力,那城池的一砖一瓦都是用贺家的钱所建,可当今圣上许是怕这贺家有什么野心,拼命打压,到我这十一代已是没落。
我可不止一次痛骂那狗皇帝。
二皇子一回京我便暗搓搓的计划加入他那一党,帮他夺这皇位复兴贺家。
他主动找我来我自是欢迎至极。
我一向觉得皇家的人脑子都有病,不止他爹,他也有病……本是有着相同目的,不过皇位,二皇子偏偏只字不提,日日与我吟诗作画,称兄道弟。
那吟诗作画的诗人风格才不适合他,我分明看见他一脸冷漠嫌弃眸子晦暗的撕了我最喜欢的书法家写的字帖。
嘴里喃喃着,“分明没我写的好看……为何,欢喜?”
你他妈要是不喜欢给我啊!一字千金就这么撕了!?!!!
我也旁敲侧击他对皇位的看法,他偏偏故意不答予般,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就装了这么几个月的表面兄弟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把清酒换成了烈酒,想着,酒后真言。
他若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作为好兄弟的我只能装作心里挣扎着加入他的阵营,既达成了目的,又装了白莲花,这也是不错的。
竹林里,竹叶轻恍,鼻尖是酒香。
我也喝得昏昏然,抬眸看他,二皇子眸子湿润迷离,嗓音沙哑。
他说,“十一卿……”
“贺卿……我的,唔……十一卿”
他一字字呢喃着,不知是否喝了酒的原因,嗓音沙哑性感的紧,一声声自舌尖缠绵着我的名字,让我耳朵微微酥了酥。
啧,怪gay的……
他呢喃着说,“我许你——”
唔……许我啥?
我也喝了不少,头有些昏沉。
“我许你……”
大业成了之后,唔,许我个国卿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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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许我个公主?
不行不行……那华清公主刁蛮的紧……又凶又娇
不过,唔……华玉公主不错……
“我许你——皇后之位……”
嗯?
嗯?!
我的酒一下子清醒,猛地抬头。
我他妈把你当表面兄弟,你却想上我。
卧槽,你果然和你爹一样是个傻逼!
“十一卿……我心悦于你。”
自明朗的竹月摇曳之下,是他低沉的嗓音,我抬眸,对上他眸子里那抹昏暗深沉的偏执与爱意。
他没醉。
我看过他那种眼神。
我随他去西北运贺家粮被困荒漠,遭遇狼群袭击,我说赶紧逃命,他说要为我猎狼王。
他用匕首一人杀光了整个狼群,我能听见狼群的哀嚎与皮肉划破的声音,许久,他才回眸看我,气息平稳,是以前武演场遥望他时,将军的汹涌气势,眸子还蕴着暗暗的红光。
可他又冲我笑,勾起唇角,笑得冷漠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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