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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吧顶逼软尺打逼被玩的好舒服骚穴很会吸精液和尿液都吸住了车里被干要一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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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小逼又嫩又紧,怎么操都肏不松,我怎么能不想?但凡是个男人,只要尝到了小路那里的美妙,就再也不想把鸡巴抽出去了。”

“你……啊~”

“爽不爽?喜欢被哥哥玩骚逼吗?”

“嗯~啊~不给你玩了,你出去……”

“分明在咬我,小骚货,想不想哥哥把精液射进去,灌大你的肚子,让你现在就怀宝宝?想不想?”

“唔~才要不……”

晏舟庄从来都是说的凶,对于齐何路的身体,他一向有分寸,不会真的乱搞。

就像这次说要搞大他的肚子,最后却连阴茎都没放出来,只用手指和唇舌满足了他,把他送上了高潮。

因为这里没套,也没吃避孕药。

被弄的乱七八糟地躺在书桌上以后,齐何路偏着头,看着晏舟庄身下明显鼓起的一团,恶狠狠凶巴巴地道:“你就是说的厉害,有本事你就真的把我肚子搞大呀。”

正在收拾残局的晏舟庄听到这话磨牙,过来分开他的腿,抽出了一个软尺,“啪”地一下就打在了那被玩的红艳的小逼上。

“我要去工作,现在没空操你,给我好好等着,晚上就把你肚子搞大。”

给齐何路穿好衣服以后,晏舟庄果然就去工作了,而就在他离开以后,齐何路清楚地感觉到了穴里又漫出了一股水儿。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又想起了被晏舟庄用软尺打穴的滋味。

那有点疼,更多的却是爽意和快感。

真的好舒服。

齐何路趁着晏舟庄不注意,拿走了那条软尺,又带回了家中。

如果他想尝试的话,晏舟庄应该会纵容他的吧?

毕竟晏舟庄那么喜欢他。

晚上晏舟庄父亲又发来了视频,言语间温柔又诚恳,再次问了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齐何路说自己听晏舟庄的,他决定怎样就怎样,晏舟庄却说齐何路还没有毕业,要再等等。

齐何路想那就再等等,反正他不着急呀。

视频挂断以后,齐何路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就亲了亲晏舟庄的脸,说自己先去洗澡,而等他去洗澡以后没多久,宴爸爸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晏舟庄去阳台上接了,一接起来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你怎么回事?竟然不着急订婚?是得到了之后就对人家小孩厌倦了不喜欢了?”

晏舟庄冷声道:“我对他永远都不会厌倦,这辈子都只喜欢他,也只娶他一人。”

宴爸爸:“那你还不赶紧把人给拐到手?这样才无后顾之忧啊,想想你那又监听又监视还有联合纪夏诱骗人家的种种事迹,要是……”

“没有要是,”晏舟庄的偏执透过电话传了过去,“我喜欢小路,小路也喜欢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宴爸爸被他的语气吓到了,叹了叹气,竟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晏舟庄没再多说什么,因为齐何路从浴室里出来了,聘聘婷婷,妩媚动人,他只想过去一亲芳泽,因而简单说了两句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齐何路还披着个白色浴袍,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水光莹润,很漂亮,眼波勾人。

晏舟庄用眸光勾着他,挑出了一点笑:“把自己包的这么严干什么?不是要给我操吗?”

齐何路就瞪他:“操也需要仪式的啊,你难道不想看看我里面穿了什么吗?”

晏舟庄眯了眯眼:“穿了什么?”

齐何路勾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床边,又跟他道:“你自己剥开看看呀。”

说着就松开了攥着衣带的手,对着晏舟庄张开了手臂。

晏舟庄心跳加剧,不是因为对齐何路里面穿什么的期待,而是被他这副天真又娇媚的样子吸引。

他说“好”,然后便把那浴袍解开。

白色的浴袍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齐何路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衣和同款的蕾丝内裤来。

晏舟庄呼吸停了。

“你怎么不说话呀?好不好看?你喜欢我这么穿吗?”

晏舟庄把手放在那蕾丝内衣的上方,顺着外沿缓缓抚摸那挺翘圆润的弧度。

“嗯~”

“硬了,”晏舟庄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却道:“看到你这样,我鸡巴好硬,小路,我该怎么办?”

“那就……啊~”

不等齐何路把话说完,晏舟庄就抱起他放在了床上,用那根果然硬的似铁的阴茎抵住了他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小穴上。

“怎么办,小路,我要怎么办?”

齐何路一抬眼,就看到了晏舟庄火热的视线。

“啊~我给你肏的,本来就是要给你肏的啊……不过在肏之前、唔……你先别顶那里呀……我还想玩点别的呢。”

晏舟庄已经等不及了,他抓着齐何路的奶,把下面的蕾丝拨到一边,用龟头顶着那流水儿的软穴:“小路要玩什么?”

齐何路就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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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尺。

“白天被你用这个打穴,还挺舒服的……想再试一下……不过你要轻轻的、我怕疼……”

晏舟庄的眼神更加幽暗了。

“可不可以呀?”齐何路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晏舟庄腰身一挺,把龟头半没入了那软嫩小穴,声音沙哑:“等下再玩这个,让我先操操逼好不好?鸡巴涨的快哭了。”

箭在弦上,齐何路也想要的不得了,就答应了:“那你先进来……啊~”

晏舟庄握着他的屁股把阴茎往里一送,让阴茎直接没入了大半截。

那骚穴紧嫩多汁,犹如春水泛滥,晏舟庄的阴茎一入进去便势如破竹,抽插不停。

被齐何路的骚汁泡成赤红色的大鸡巴在粉嫩穴里不断抽送,里头的逼肉吸吮咬合这闯入的巨物,让本就觉得舒爽的晏舟庄更是快感加剧。

“好会咬,宝贝,你怎么这么会咬?”晏舟庄把齐何路的脚踝架在肩上,握着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挺进突刺,肏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

“啊~啊!啊!”

齐何路的骚心被顶,逼肉被坚硬的男根抚慰,舒服的直扭腰浪叫,呻吟声绵延不绝。

“顶到你最舒服的地方了吗?”晏舟庄肏出了残影,又骤然往里一送,把龟头顶向齐何路最骚的点。

齐何路脚趾绷紧,腰背弓起,双眼明显失神,穴深处更是涌出了一股黏滑的骚汁。

他已经达到了高潮。

“咬的太紧了……”晏舟庄倒吸着气,忍住了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等平复下来才又去调戏齐何路:“小路怎么喷的这么快?”

齐何路大口喘着气,双眼迷蒙地勾住他的脖颈,语气又软又黏:“这还不是……怪你……”

晏舟庄听到这话便把还硬着的鸡巴又往里一顶。

“唔……啊~别……我不行了……”齐何路刚经历高潮,哪里受得了这个?

“不要我肏你了?”晏舟庄没有再抽动,却顶着穴内的一点用龟头研磨。

“啊~别……我要的啊……啊~就是得缓缓……”

缓缓么?

晏舟庄看到了齐何路放在旁边的软尺,就不舍地从穴里抽出阴茎,把那软尺放进手里颠了颠。

“刚刚小路是不是想玩这个?”晏舟庄轻勾着唇,过分帅气迷人。

“嗯……”

“现在好不好?”

不等齐何路回答,晏舟庄就拉着齐何路的腿往外拉开,将那湿润红艳的穴整个露了出来。

“啪!”

晏舟庄把软尺甩了上去,明知故问:“小路是要这个?”

“啊~”

小逼被软尺拍打有一种不同于操干的快感,尤其是那尺子拍到阴蒂上的时候,齐何路又喜欢又满足,可是现在的力道不够,他就咬着手指,小声哀求:“可以再重些的。”

“啪!”

“啊~”

这次就或许疼了,齐何路受不住,又眼泪汪汪地让晏舟庄轻些,晏舟庄嘴上说着他骚逼不经干小贱婊子就是欠操,可动作却到底温柔了下来,力道也放轻了。

两个人配合的很好,齐何路又转过身去,趴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让晏舟庄从下到上的打穴,只是这样恰到好处的拍打,不用鸡巴也不用手指,就让齐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次是小鸡吧高潮。

“小路又舒服了?”晏舟庄满足了齐何路,就把软尺一扔,过来用手指掰开穴口。

“嗯……好舒服的。”

“可我还硬着。”

齐何路转身一看,果然看到了一根挺立茁壮的粗硬男根。

真的好大啊。

让人脸红心跳的。

齐何路自己舒服了,也想满足晏舟庄,就用手给他撸了撸,舔了舔龟头,然后自己主动掰着逼口,把那阴茎吞入。

齐何路是想主动的,想要给晏舟庄骑乘一回,可他到底体力有限,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又瘫倒在了晏舟庄身上。

“怎么不动了?”晏舟庄还没射,只有嗓音哑的厉害。

“嗯~”齐何路就扭着腰,搂着他的脖颈跟他撒娇,“我累了,接下来……唔、你来好不好呀?”

晏舟庄的回答是把他推到在床,继续新一轮的正面操干。

齐何路晕晕乎乎地高潮了好几回,到最后才绞出了晏舟庄的一发精液。

他是真的被干迷糊了,明明体力不支,还说着挑衅人的话:“白天还说要把我的肚子给搞大,你看你射的这么少,我的肚子怎么会大呢?”

晏舟庄的眼神晦暗了起来,他盯着齐何路娇媚的眼,对着他迷离的眼,半是诱哄半是温柔:“那再射点别的进去好不好?这次一定把小路的小逼都射满,让小路的肚子立马大起来……好不好?”

“唔……好呀……”

齐何路只能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阴茎并没有完全消肿,但他又爽又累,这会儿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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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直接睡过去。

没成想一股强有力的滚烫水流却直冲着自己的娇嫩穴壁直冲而来。

“啊~你!啊啊~”

源源不断的水流混着精液和骚水在他逼里乱撞,没一会儿他的肚子就微微鼓了起来。

晏舟庄竟然尿在了他穴内。

可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和恼怒,还被那股滚烫的尿液给直接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对于晏舟庄释放在了他体内这件事,齐何路并不生气,只是觉得过于羞耻。

太过分了。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晏舟庄会用这样的方式灌大自己的肚子。

怎么可以这样呢?

怎么会这样对他?

可穴壁被滚烫水流冲刷的快感还有满胀出来的羞耻让齐何路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趴在床上喘息。

最后自然还是晏舟庄抱着他去清理,浴室里男人温柔小意,说了许多动听的话哄他,也只换来他一句:“花言巧语。”

晏舟庄就只是笑,叫着他的名字,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再将他拥入怀里当宝贝似的亲昵。

齐何路就在那样的温柔里睡了过去。

之前的插曲仿佛不过是一场梦,齐何路明知有什么,却选择不再追究,他找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实习,办公地点就在晏舟庄公司附近,日子虽然忙碌了起来,但他每天都能见到晏舟庄,能在男人的怀抱里入睡,因而便不觉得辛苦,只觉得充实而欢喜。

他们做爱的频率并没有下降,哪怕是在两个人都忙碌的时候,一周也要至少做满五天,只是因为齐何路也开始实习,晏舟庄会体贴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每次都肏的又狠又持久,不到后半夜不肯停歇。

晏舟庄懂得适可而止,因而齐何路便总能得到恰到好处的满足,每天夜里齐何路总是能被男人的阴茎肏到高潮,可到了第二天也不至于像以前玩过头的时候腰酸背疼下不来床。

一切都恰到好处,只有一点,他对晏舟庄的依恋愈发加剧,隐隐有些无法自拔的征兆。

明明生活日复一日,大多数时候都是简单而又平凡,重复着相同的过往,可在这样的单调重复里,齐何路却感觉不到厌倦和激情退却,每一次看到晏舟庄,他还是很想和他亲吻,和他拥抱,想被他脱光了衣服拉到床上肆意挨操。

是因为晏舟庄活儿越来越好了?还是因为晏舟庄这个人太会下蛊,太知道怎么把一个骚货男孩的心紧紧抓牢?

齐何路说不清楚,齐何路只知道,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晏舟庄了。

曾经他还对晏舟庄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或者移情别恋了,或者爱淡了对我不好了,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

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说这话的底气。

晏舟庄用温柔和爱欲编织出了一张大网,将他网在了其中,一开始挣扎不得,沉溺沦陷,后面便再无法逃离。

不过好在,时至今日,晏舟庄也依然喜欢他,这份爱表面温柔呵护,内里炽热痴狂,已经趋于病态,齐何路能感觉到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却并没有阻挠,而是纵容了下去。

就像他去实习单位工作的第一天,也不算多受刁难,只是被分配到了许多麻烦繁琐的累活,被同事指派着买了两回咖啡,外加多倒了几次茶水,一切都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他也没有同晏舟庄抱怨,第二天领导却收回了那些零碎事不再让他做,同事也对他态度大变。

就像他自言自语念叨了一中午的沙河蛋糕和抹茶冰淇淋,哪怕没有告诉晏舟庄,晏舟庄也还是会在晚上给他买来。

就像他逛街时手机电量过低自动关机以至于迷路在林立的高楼里,哪怕不用找人求助,什么都不做,晏舟庄也会在不久之后找来,满眼惶恐担忧,将他紧拥入怀。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齐何路心里清楚的,他全都清楚。

夜里晏舟庄缠着他要了好几次,他被做的迷迷糊糊间,忽然想到了白天和父亲的那通视频电话。

哪怕他努力做出了亲近关怀的姿态,可眼中的疏离和客套也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齐何路并没有对父亲有什么不满,从小父亲和继母对他都很好,甚至连同父异母的弟弟都对他依赖喜欢,可身处那个家庭,他总有一种融入不进去的陌生感。

仿佛他们是一家三口,而他只是局外人。

不过好在,他现在遇到了晏舟庄。

晏舟庄从背后抱住齐何路,下意识碰了碰他的脸,就感受到了一手湿润。

“小路?”晏舟庄的心脏像是倏地被人攥住握起,他给齐何路擦眼泪,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刚刚给你弄疼了吗?”

齐何路摇头,忽然没由来的问了一句:“你会娶我吗?”

晏舟庄想也不想便答道:“会娶你,一定娶你。”

“那就好。”齐何路没再哭,也没再说什么,就那样在晏舟庄的怀里找了个位置,舒服的睡了过去。

晏舟庄却久久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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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地看着齐何路熟睡的脸,手指搭在他软嫩的脸颊,抚了抚,而后放轻动作下了床。

他打了一个电话,言简意赅:“帮我安排订婚的事吧。”

电话那头不知是问了句什么,晏舟庄听的一笑,转而看向齐何路的方向,眸色温柔深邃。

他说:“除了小路还能有谁?”

订婚的事来的如此突然,这下齐何路反而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是因为我那天哭了吗?”齐何路看着晏舟庄问。

晏舟庄笑了笑,从造型师手中接过那条颜色璀璨又很衬齐何路肤色的钻石项链,而后低头帮他温柔戴上,轻声道:“不是因为这个。”

齐何路眨了下眼,浓密的长睫划过晏舟庄凑上来抚摸他脸颊的手指,继续问:“那是因为什么?”

晏舟庄握住他精致的下巴,弯腰把唇落下了下去,覆盖在齐何路那娇妍如花的唇上。

“因为我爱你,想娶你,仅此而已。”

齐何路的心跳又乱了,哪怕在此之前,晏舟庄已经同他说了无数句情话,可在此刻,他也依旧为晏舟庄那话里的真挚感情所动容。

“我也爱你,阿舟。”

晏舟庄拒绝了靠近过来想为齐何路整理裙摆的造型师,亲自蹲下了身帮齐何路弄好,又站起来,牵住了他的手。

“我有点紧张。”齐何路手心微微出了点汗。

晏舟庄温声哄他:“别怕,外面都是两家的亲朋好友,没人会为难你,再说了,还有我呢。”

齐何路两只手握上了晏舟庄牵着他的手,焦虑有所缓解,但还是紧张:“可等下说错话可怎么办?会不会给你丢人?”

晏舟庄刮了下他的鼻梁,继续哄:“丢人也不怕,小路怎么样我都喜欢。”

“不是你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啊……”

“那我换一种说话,小路这么招人喜欢,没有人会不喜欢你,所以别怕。”

齐何路还是被他逗笑了:“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

说完齐何路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又吸气,又吐出,最后仰头对着晏舟庄笑了:“不过有你这么觉得,就已经足够了。”

齐何路还是跟晏舟庄一起走了出去,就算刚才还有些紧张,可是被晏舟庄温暖有力的大手握着,汲取了来自晏舟庄的力量之后,那些紧张也瞬间不足为惧。

他大大方方、端庄得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走了规定的流程,得到了大家的祝贺,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齐何路的父亲、继母还有弟弟全都过来了,除了弟弟齐文卓对他亲近热切以外,另两个人在恭贺之余对他总有些说不出的客套和疏离。

不过齐何路已经无所谓了。

他认认真真地跟父亲还有继母道了谢,感谢他们这么多年的照顾,和他们拥抱,然后就牵着弟弟齐文卓的手,带弟弟去吃甜品喝饮料。

“哥哥,”还是小孩子的齐文卓仰起头,问齐何路:“你真的要嫁人了吗?”

齐何路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道:“因为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现在只是订婚,还不算嫁人。”

旁边听到这话的顾笑过来勾住他脖颈,威胁道:“怎么就不算了?你婚都定了,迟早是我们家的人,认命吧,小路,你这辈子是注定要给我当嫂子的。”

顾笑没有恶意,只是亲近的调侃,可齐文卓却听不得顾笑的语气,差点没哭出声:“你是谁,你怎么对我哥哥这么凶啊?”

顾笑被逗笑了,弯腰对着齐文卓,点了点他的鼻梁:“我这就是凶了?小朋友,你可是个男孩子啊,怎么这么容易哭鼻子呢?”

顾笑不说还好,顾笑这么一说,齐文卓更是哽咽了,还边哽咽边道:“你不要欺负我哥哥,我哥哥人很好的。”

齐何路简直哭笑不得,只得在齐文卓面前教训了顾笑一通,然后又跟顾笑一起哄好了齐文卓。

纪婉秋看见了这边的情况,也带着纪夏过来凑热闹,几个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还是由齐何路继母过来带走了齐文卓,而纪婉秋带着齐何路去和朋友聊天,言语间无一不是对这个准儿媳妇的亲近和喜欢。

有纪婉秋的关爱和呵护,就算面对应酬,齐何路也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偶尔移开视线的时候,他能看见旁边纪夏独自饮酒的模样,像是心中有所挣扎。

齐何路忽然就想到了什么,眸光也跟着垂落。

“是累了吗?”纪婉秋给他理了理鬓角,“要是累了就回房间休息,也不用一直陪着我。”

齐何路笑着对他摇头,说“没有”,可纪婉秋对他纵容而又体贴,看他神色倦倦,立马叫来了纪夏,要纪夏陪他去房间休息。

齐何路正好有话要对纪夏说,便顺水推舟,没有拒绝。

两个人一起上了楼,回了酒店房间,齐何路却没有休息,而是把纪夏拉到了窗边,看底下的江边风景。

“夏夏。”齐何路叫他。

“怎么了?”纪夏笑容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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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呀,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齐何路转了身,跟他对视,问他:“是跟你的男朋友闹矛盾了吗?”

纪夏否认了。

“那就是因为我。”齐何路用的是肯定句,纪夏根本没法反驳。

“小路,我……”

齐何路看得出纪夏的挣扎,就把他拉到一旁坐下,温声道:“没关系的。”

这下纪夏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

“现在想想,以你的性格,主动过来跟我这个刚进学校的小学弟做朋友,还表现的那么热络,确实有点匪夷所思,其实是有人让你那么做的,对吗?”

“你……你知道了?”

“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阿舟应该指使不动你,所以让你这么做的人,大概是你姑姑?”

只可能是纪婉秋了。

“对不起……”纪夏过来抱住他,手指颤抖,声音哽咽,“小路,真的对不起。”

齐何路给他顺着后背,轻轻道:“没关系的。”

可他说没关系,却让纪夏更加自责愧疚:“对不起,小路,对不起,你不知道我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虽然现在你跟晏舟庄已经修成正果了,可、可我……”

“我知道的,我大概能猜到,”齐何路看着他,眼神依旧温和而平静,“但还好那是晏舟庄,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接受。”

“对不起……”向来要强的纪夏,到此刻已经是泣不成声。

原来有时候把话说开,其实也没那么难,纪夏把一直以来的郁结说出了口,还跟齐何路道了歉,终于放下了那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

最后出门的时候,纪夏问齐何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齐何路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跟他道:“阿舟是你弟弟,我就是你弟妹啊,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这话刚说完,晏舟庄就过来了,齐何路跟晏舟庄一起送别了纪夏,然后就关上了酒店的门。

“纪夏刚才哭了?”晏舟庄问齐何路。

齐何路撇了撇嘴:“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晏舟庄扬了扬眉毛,不解道:“我?我最近可没招惹他。”

齐何路看着他,眉眼弯了弯,踮脚上前给了晏舟庄一个拥抱。

“那都不重要。”齐何路说。

他可以跟纪夏把话挑明,是因为纪夏眼中有挣扎,如果他不挑明,这份隔阂会一直横亘在两个人中间。

可晏舟庄不一样。

对于他和晏舟庄来说,有些话是不需要挑明的,目前的状态就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

“小路?”晏舟庄在叫他。

齐何路闻言便握着晏舟庄的手,引着他探向自己的裙摆,然后红着脸道:“我想要了,老公。”

他们没在酒店乱来,而是决定先回家里,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浓墨重彩,而齐何路坐在车后座,却看不清窗外的半点风景。

只因此刻晏舟庄跪在他的裙摆底下,分着他的腿,用嘴唇肆意亲吻他的阴唇。

前面的挡板升着,司机看不到他们的荒唐,可齐何路却仍旧捂着唇,不敢泄出一丁点的呻吟。

他已经湿透了。

晏舟庄用唇舌玩弄他的阴蒂,从蒂头一路舔下去,把他花道吸的啧啧有声,最后辗转到了穴口。

他的水儿含不住了,被晏舟庄稍一剥开穴肉,就源源不绝的涌入,再尽数被晏舟庄吃进口中。

太舒服了。

齐何路骚浪的不得了,爽的想尖叫,却还是压抑着呻吟,仰着脖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浪荡地喊出声音。

“嗯~”

齐何路很快就高潮了。

他花道抽搐,穴肉颤抖,骚汁淫液多的只差没飞射,可晏舟庄没有放过他,还并拢了两根手指强势捅开他刚刚高潮的穴,把舌头强硬地送了进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可舌头却那么软,柔软的舌苔舔过敏感的内壁,以至于齐何路还没从上一轮的高潮平复,就被送入了新的浪潮里颠簸。

可他怪不了晏舟庄,他也好喜欢,他也好舒服,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被晏舟庄的舌头又送上了好几次高潮。

“阿舟……”

齐何路甚至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他在一片迷蒙里搭上晏舟庄的肩膀,软着音调,不知廉耻的求欢:“还想要那个……”

车子却在这个时候停了。

“唔……”

“先下车,到家里就都给你,好不好?”

晏舟庄抬眼看着他,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温柔,齐何路无法拒绝,只能晕晕乎乎的点头。

齐何路被晏舟庄抱下了车,司机很快离开别墅,可他们却没能等到进屋,而是在紧闭的大门上就直接干了起来。

他的小穴太浪了,不等男人插入就淌着水儿,饥渴难耐地一收一缩,晏舟庄的阴茎也早就硬了起来,一等拉链拉下,被解放出,就直奔着那湿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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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冲了过去。

他插进了他的嫩穴,用那狰狞赤红的巨物,用那根勃起粗硬的阴茎。

“啊~”

晏舟庄掐着齐何路细瘦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就抽插了起来,而齐何路终于也可以不用忍耐,可以浪叫出声。

“啊啊啊~阿舟、老公……你慢一点~我要受不住了……”

“小路的骚穴这么欠肏,怎么会受不住?”

“啊~啊~”

“不是我操的越快你越爽吗?”晏舟庄把阴茎抽出大半截,又用龟头抵着那软嫩的穴壁往里深深一捅,“小路太骚了,小逼又爱咬又欠操,我不这样操,怎么能让你满足?”

“啊~”

齐何路回应不了他的话,晏舟庄用阴茎在他穴里挞伐,而他能做的回应,就是收缩着小穴吸咬,用柔软的穴道包裹着那巨物讨好。

因为他知道,这根东西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乐。

他们从门口一路做了屋里,在清澈透亮的玻璃窗前,晏舟庄抽出了阴茎,把他按在地毯上,要他跪下去给他口交。

“可是……”齐何路看着那水淋润泽的龟头,模样为难。

“不想尝尝自己的骚水儿么?”晏舟庄掰开他的下巴,把那刚肏过他小逼的阴茎不由分说地送了进来。

“唔……”

晏舟庄今晚在性爱上格外强势,齐何路没法拒绝,只能闭上眼,顺从地去舔那带着麝味儿的粗长巨物。

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好羞耻。

晏舟庄在他口腔里享受完,濒临射精的时候问他要射在哪里,齐何路湿漉着眼睛抬眼,因为含着根巨物没法回应,就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齐何路转着舌尖,对着那马眼轻轻一吸。

晏舟庄果不其然地射了,都射在了齐何路嘴里,齐何路伸出舌尖给他看,然后就吞了下去。

“谁把你教的这么骚?”晏舟庄粗喘着气,眸色渐深。

齐何路就握着他那半软掉的阴茎,温温柔柔地给他舔,半羞半嗔:“除了你还有谁?”

晏舟庄没多久就又硬了,这一次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把他抱了起来,抱到了圆润的茶几角上,让他用那光滑的茶几角磨逼。

“好好蹭,蹭爽了就把大鸡巴喂你。”

可齐何路刚被那根大玩意填满过,这会儿简单的蹭着边角怎么可能满足?不管他如何调整,都体会不到晏舟庄用鸡巴肏他的那种快乐。

“阿舟,”齐何路服软了,湿红着眼尾跟他撒娇,“我爽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晏舟庄看了他三秒,而后就将他抱了起来,带到了楼上。

“阿舟……”

“我帮你。”

晏舟庄把他带到了落地镜前,分着他的腿,把他的小逼贴了上去,那镜面冰凉,软嫩的穴肉一接触到,就被刺激的收缩不停,齐何路也呻吟不止。

“爽不爽?”

“啊……爽、好爽……”

别样的刺激让齐何路得到了莫大的快乐,晏舟庄抱着他,用镜面玩弄他的样子太过淫荡,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那个媚态横生且过于淫荡的自己。

“这就舒服了?那等下我肏进去小路会爽成什么样?”

齐何路被放到了洗漱台上,晏舟庄分开他的腿,用阴茎正面肏入他的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那一夜晏舟庄很疯狂。

他们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做爱,用了各种姿势,花样百出,极尽淫靡,玩的最过分的时候,晏舟庄甚至先让他对着镜子射了尿,然后又把满满一泡尿液射进了他的花穴,他的肚子被射鼓操大,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一等阴茎拔出那尿液就从穴口哗啦啦的流出。

后来齐何路被操到哭。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太过羞耻,羞耻的他要哭。

可晏舟庄却吓了一跳,连忙抱着他哄,样子小心又温柔。

“小路不哭,不哭了,我带小路去洗干净,好不好?”

齐何路攀附着晏舟庄的肩膀,把唇放到了晏舟庄耳边。

晏舟庄听见他说:“那……等洗干净,可以再肏一回吗?”

齐何路也疯了。

他爱上了晏舟庄,同样爱上了晏舟庄给他的疯狂性爱,他在爱里得到幸福,也在性里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晏舟庄果然又肏了他一回,这次齐何路没有坚持住,在高潮过后就昏睡在了晏舟庄怀里。

晏舟庄没有射精,却把阴茎拔了出来,轻轻亲着他的脸颊,对他说晚安,说我爱你,小路。

……

那一晚齐何路做了个梦。

梦里枝繁叶茂,光影交错,朦朦胧胧间,他仿佛回到了那个被他遗忘了的小时候。

他看见了温柔且美丽的母亲,遇到了好看却阴郁的少年,想起了那个盛夏的零散片段,仓库角落,漂亮裙子,斥责,哭声,牵手和棒棒糖,刀刃和血污,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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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模糊不清晰的破碎场景。

“阿舟!”

齐何路从睡梦中惊醒,还不等心悸平复,就被晏舟庄拥入怀中。

“是做噩梦了吗?”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轻轻拂过他背脊的时候分外温柔,齐何路呼吸急促,却到底还是在这份安抚里得到了拯救。

“别怕,我在呢,别怕,小路,没事了。”

齐何路轻眨眼睫,握住了晏舟庄的手。

晏舟庄握着他的手摩挲,低下头,声音温柔,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们昨天折腾的太晚,虽然还没睡几个小时,但如今天却亮了,就着从遮光良好的窗帘里透进的薄弱微光,齐何路看向晏舟庄的脸,叫他的名字:“阿舟。”

“我在呢。”

齐何路语气里染上了点委屈,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晏舟庄亲着他,把他揉到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揉入骨髓,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情话。

“我爱你,小路。”

“我只爱你,这辈子都没法离开你。”

齐何路重新闭上了眼,用脸颊蹭了蹭晏舟庄的颈窝,他没有梦见晏舟庄不要他,只是忽然间想明白了晏舟庄非他不可的缘由。

脑海里各种片段呼啸闪过,一片凌乱间,齐何路又记起几个月前在学校的那条石板路上,他遇见晏舟庄的那个早晨。

那时他叫他学长,同他道谢,而晏舟庄眉目温柔,把巧克力不经意间递给他时,云淡风轻的表象下分明掩藏着波涛汹涌的深情。

他早该看穿的。

后来齐何路就作闹了几次。

都说感情经不起试探,可他偏要试一回。

从前他又乖又懂事,对晏舟庄极尽体贴,可这一次,他开始任性,不再温柔,时不时无理取闹,总要跟晏舟庄对着干,还会在半夜把晏舟庄叫起,要他出去给自己买冰淇淋。

晏舟庄当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但还是对他温柔呵护,百依百顺,异常耐心,连询问他到底怎么了的时候,眼底也满是柔情。

齐何路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但还是咬唇狠下了心。

第二天他去了酒吧。

舞池里放着噪杂震耳的音乐,闪烁的灯光迷离耀眼,齐何路尝了口酒,放下酒杯,也跟着过去跳舞,他身段姣好,姿色过人,一入人群,自然有男人凑过来搭讪。

眼看着一只手就要轻佻地横在他腰间,却有一双熟悉的臂膀将他揽走,带他离开了这喧闹之地。

“你放开……唔……”

齐何路被按在了墙上,熟悉的男人把他按在墙壁上深吻。

“唔……”

“小路,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晏舟庄眼中终于满是怒气,过往的温柔仿佛要在顷刻间倾覆殆尽。

齐何路像是要哭:“你现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晏舟庄抬着他的脸,看了他许久,才松缓了气息,尽量平静地跟他道:“我说过,小路,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如果你能开心,那不管怎么折腾我,我都心甘情愿,可现在你明明不开心,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晏舟庄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语气也变得危险:“你不喜欢我了吗?小路?你最近这么折腾,难不成是想跟我分手?”

齐何路故意激他:“如果我说是呢?”

晏舟庄沉默了瞬,继而笑了。

他说:“可我爱你。”

“所以你不会放开我对不对?你会把我关起来吗?像囚禁金丝雀那样,把我锁起来,断绝和外界的全部联系,每天只能敞着腿,跟你做爱……”齐何路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晏舟庄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笑。

“你最近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还不至于那么变态吧?”

齐何路抹了把眼泪,大声凶他:“难道你还不够变态吗?”

齐何路凶着凶着又哭了,声音也带了哽咽:“那么早就觊觎我,联合纪夏骗我,进到梦里玩我,还天天监听监视我,你工作不是很忙吗?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天360度无死角不停歇的盯着我的啊?”

晏舟庄唇角笑意褪去,眼中终于有了慌乱:“你……”

齐何路说:“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吧?”

晏舟庄手指发颤,没有回应。

齐何路却追问他:“你怎么不说话?晏舟庄,你为什么不说话?”

见晏舟庄还是没回答,齐何路就拽住他的领口,拉着他逼他直视自己,继续哭:“你说啊,还是说我戳穿了你,你就不要我了……”

晏舟庄神色一黯,握住他的手,把他往怀里一带,又吻了下来。

这吻凶猛又热烈,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最近就是因为这个跟我闹?”晏舟庄抵着齐何路的额头问。

齐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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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软了音调:“我也不知道……”

晏舟庄顿了顿,又问:“那你还喜欢我吗?”

齐何路拿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不答反问:“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晏舟庄握着他的腰,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过去种种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以后……”

齐何路打断他,拿手指抵在他唇上,摇头道:“我也不是要你改变什么。”

“那……”

“我只是想试试看你对我纵容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晏舟庄反应了三秒,而后笑了,抬着他的下巴就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小路怎么这么可爱?”

齐何路辩驳他:“这算什么可爱?”

“很可爱,”晏舟庄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问:“那现在你试出来了吗?”

齐何路撇了撇嘴:“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闹什么,你都能接受,你只是不能接受我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

晏舟庄把他往怀里抱了抱,拥着他道:“你做你自己就好,我说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只要你开心,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配合。”

齐何路心情平复了,也没再哭,却还是要刺激一下晏舟庄,道:“那如果我想再找一个男朋友……”

晏舟庄揉了把他的屁股,明晃晃的威胁:“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把你关起来?每天用锁链锁着,除了被我肏逼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齐何路恼了,从他怀里抬眼瞪他:“你果然这么想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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