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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哄着浪叫挨操兔女郎情趣内衣诱人小兔子乖乖被操到子宫也终于发现不对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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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喊出来,”晏舟庄用硕大饱满的龟头顶着那被开发出来的宫口,温声诱哄,“小路,你喊的越好听越动人,我就让你越舒服越爽。”

齐何路也是被调教惯了的,哪怕那些话对他来说仍然羞于启齿,可现在那灼热的凶物正戳着宫口要进不进,他被撩拨的不上不下,也急需要更进一步。

他就喊了出来:“阿舟那里好大……操的我好爽,还要阿舟干,还要……啊~”

晏舟庄甚至等不及让他把话说完,就把鸡吧抽至穴口,再全根没入!

这下那根大鸡吧直接顶穿了内里的小口,龟头没入宫胞,直直地插进了子宫。

“啊啊啊啊!”

齐何路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硬叫,然而这却不是停止,晏舟庄把鸡吧拔出去,抽出去一小半,再次破过宫口,操入子宫,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太爽了。

也过于刺激了。

这过大的刺激让齐何路快活到无与伦比,也让他怕的想逃。然而他现在趴跪在地,把脆弱的后背留给晏舟庄,这样的姿势如何逃得掉?

稍微往前一爬,就会被晏舟庄拉着脚踝拽回来,再握住腰身拍打着臀,用那根灼热的阳物凶猛地操干,逃得越远,晏舟庄惩罚的越狠,到最后齐何路逃无可逃,只能任由背部弓起极致的弧度,让小穴几乎朝向了上方,继续承受着晏舟庄频率过高的插干。

再然后齐何路就那样潮吹了。

过激的性爱让他眼里全是模糊的水雾,抬眼一看,城市的夜晚变得一片模糊,五颜六色的光在面前反复闪过,而晏舟庄给他的高潮还没有停,仿佛这快乐没有尽头。

他们就在高楼的落地窗前尽情欢好,直到齐何路的子宫里都被灌满了男人浓稠的阳精。

晏舟庄堪堪吃的满足,还稍微有点意犹未尽的停止了操干,鸡吧还没拔出小穴,齐何路却已经因为连续高潮而爽的昏睡不醒。

“怎么又睡着了?”

晏舟庄把人抱起来,抬手去摸男孩的脸,只换来一个哼哼和半梦半醒之间的含手指。

“睡着了也能浪。”

晏舟庄拍了拍齐何路的脸,把手指从他的牙关里抽出来,抱他去清洗。

第二天齐何路没有体验到男人温暖的怀抱,他一觉睡到了中午,而晏舟庄早已精神抖擞地上了班。

摸出来手机一看,都是晏舟庄发来的消息,让他醒了跟他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最后一条是:「宝宝怎么还在睡?」

「我醒啦!」

齐何路甜甜蜜蜜地给晏舟庄回信息,又发了个亲亲的表情包过去,晏舟庄那边应该是在忙,就没有回,倒是齐何路很久不联系的高中同学在这个时候给他发了消息。

「老同学,你什么时候放假?」

不等齐何路回他,那边又道:「这次暑假我打算去x市玩玩,我记得你在那边上学吧?要是可以的话到时候见一面,一起吃个饭?」

齐何路答应了。

老同学要来见面,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他现在毕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出去见男同学这种事,还是要跟男朋友报备一下的吧?

齐何路就给晏舟庄发了消息。

晏舟庄隔了一段时间才给他回了消息,说好,但现在是期末复习的关键时刻,不能因为这个而分心。

「我才不会因为别的男人分心呢。」齐何路回完这句,又甜甜蜜蜜的加了一句:「我只会为了你分心。」

发完这句齐何路又握了会儿手机,就起床洗漱吃东西。

晏舟庄对他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就算要去公司上班不能陪他,也还是给他准备了早餐,他只要拿去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

我男朋友怎么总是这样好呀?

齐何路喝着牛奶,咬着吐司,吃到一半又想起来晏舟庄,就去拿过了手机,这才看到晏舟庄的发来的那句:「想操你。」

齐何路脸上一热,清了清嗓子,把手机放下,复又拿起。

他这个男朋友怎么这样啊?

齐何路想,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干了个爽,晏舟庄在床上是一如既往的猛和疯,他最后都被操的昏过去了。

果然大鸡吧男人都是不知道满足的。

不过虽然这样想,但齐何路还是回给晏舟庄道:「等我考完试就好了,暑假我也不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做做实习顺便陪你。」

晏舟庄这次回的倒是快:「更想操你了。」

齐何路嫌弃地撇了撇嘴,可眼角眉梢却又不自觉地弯起。

期末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中齐何路就完成了所有的考试。

顾笑和徐映泰考完就瘫回寝室哀嚎,还互相询问彼此暑假有什么安排。

齐何路回答的超大声:“我要留在这边陪我男朋友!”

“我发现你秀恩爱上瘾了是不是?”顾笑过来戳了戳齐何路的脑门,又把徐映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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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一揽,不甘示弱地道:“不过没关系,我跟他也要去环游世界度蜜月了,说起来我哥最近在弄新公司的事,应该忙的脚不沾地吧?啧啧,要是从这点看的话还是我们比较好。”

齐何路还是很兴奋:“没关系呀,他忙他的,只要我们每天都能见面就可以了啊。”

因为学校地方偏,到晏舟庄那边要一两个小时,齐何路要复习考试,也没时间赶过去,晏舟庄更是忙的没空过来,两个人又好几天没能见上面了。

齐何路很想他。

心里想。

下面也有点想。

如果今天晚上晏舟庄下班回家,没那么累的话,他就主动一点,干引一下,让那套情趣内衣派上用场……

“我要去洗澡化妆换衣服出门了!”齐何路越想越期待,就蹦跳着去了浴室。

徐映泰也在顾笑的催促下,从床上爬起来,跟顾笑一起收拾东西准备旅行相关。

等齐何路打扮好,又去徐映泰和顾笑面前转悠,问自己好看不好看。

“好看,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清纯?”顾笑在心里由衷地感叹了一下齐何路的肤白貌美,怪不得他那个神经病哥哥会为了齐何路动心。

“好看就行。”

至于为什么今天要扮清纯?

那是因为白天清纯,晚上骚起来才更刺激呀。

想到那套情趣内衣齐何路就有点脸红,不过他喜欢晏舟庄,害羞也想给他看。

行李箱昨天就已经收拾好了,齐何路拉着便走,跟顾笑和徐映泰的道别也是飞快,走的可谓是头也不回。

“小没良心!不给个临别拥抱啊!”

“着急去见男朋友!等你们旅行回来我再抱吧!”

“再见!”

晏舟庄知道他考试结束的时间,就派了司机过来接他,齐何路开开心心的上了车,却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那位高中校草的电话。

“老同学,我到机场了。”

齐何路那个过来玩的老同学叫江离,是他高一班长,临桌,为数不多的相熟男同学,还是那时候迷倒学校一片少男的校草。

长得好又学习优异的男孩子总是引人瞩目,那时候班里就很多男生喜欢他,不过齐何路对他没感觉。

两个人就只是朋友,普通交情,普通友谊,然后成为了在日常相处中逐渐熟稔起来的合拍小伙伴,不过这份情谊也能没维持多久,因为高二上学期的时候,江离就转学了,没有留下任何理由。

那时候的联络工具还是qq,齐何路有他的qq号,就去问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被删除了好友。

伤心是有一点,不过也没维持多久,到了新的地方总会有新的朋友和新的生活,齐何路能够理解,并对此接受。

后来江离这个人就彻底淡出他的生活了,直到去年过年回家陪同桌参加了一场同学聚会,才重新遇见,又交换了联系方式。

但也只是交换了联系方式而已,同学聚会上两个人互相寒暄,已经没有了高一那时的熟稔感觉,再后来偶尔也聊天,但次数屈指可数。

不过到底是同学,又有过朋友情谊的,现在人家来这边游玩,提出了想见面吃个饭,也没什么不能见的。

江离还在那边笑着调侃:“同学一场,你也不说来机场接接我呀?”

“要是别的时候倒是没问题,”齐何路为难道:“但是现在我要赶着去见我男朋友。”

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重新带笑:“就你朋友圈发的那位?”

“对。”

齐何路不常发朋友圈,也不设三天可见,就偶尔忍不住的时候拍拍两个人一起去看的电影票和牵手照,夸夸男朋友有多好多可爱。

江离又问:“怎么没见你发过他正脸?”

齐何路真心实意:“他太帅了啊,发出来怕别人跟我抢。”

江离就笑他:“能有多帅?你当年可也是受过我的美貌洗礼的人啊。”

齐何路说:“那不一样,我看你的时候虽然也觉得你好看,但是没心跳加速过啊,可是跟他哪怕在一起这么久了,偶尔也还是会心脏砰砰跳。”

江离在电话那头作势捂心口:“扎心了啊,老铁。”

齐何路毫不愧疚,还有点自豪:“反正我男朋友就是帅。”

江离:“那等你有时间再约饭,带上那位帅的让你舍不得给别人看的男朋友过来,给我开开眼。”

齐何路:“他最近很忙,我得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江离说好,两个人也没再多聊,江离出了机场去了酒店,齐何路就直奔向晏舟庄的办公大厦。

这次他带了好喝的奶茶和一些小点心,让自己帮忙带到了上边。

晏舟庄公司的人还是很欢迎他,嫂子嫂子地叫着,每个人嘴都很甜。

“考的怎么样?”晏舟庄也如常地把他带走,到办公室,啪地一下关了门。

齐何路又被压到了冰凉的门上。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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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好呀,至少及格没问题。”齐何路把两只胳膊都搭到了晏舟庄劲瘦的腰身上,眼睛明亮,下巴微仰,一副等着亲的模样。

可晏舟庄这次却没亲下来,他的视线甚至没有落在齐何路身上,像是虚浮在半空,有点出神。

齐何路就在他人鱼线的地方戳了戳,主动索吻:“不亲我吗?”

晏舟庄一笑,把吻落在了他唇上。

很短暂的亲了一下,还不等齐何路把舌头伸过去勾引,晏舟庄就移开了。

齐何路有点委屈。

他想要舌吻的呀,晏舟庄这次怎么不给他,是因为忙吗?

可晏舟庄紧接着却把手落在他唇上摩挲,状似若无其事,很平淡地开了口:“对了,你之前是不是跟我说你同学要来?”

齐何路点头:“对呀,他已经下飞机了。”

“晚上我有时间,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吧,”晏舟庄给他拢了拢头发,笑容恢复温柔:“既然是你的同学,那就得好好招待。”

晏舟庄能挤出来时间陪他,齐何路还是很开心的。

更开心的是在这事商量妥以后,晏舟庄终于给了他一个湿漉缠绵的舌吻。

“唔……”

晏舟庄做什么都能做到极致,接吻也不例外,在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以后,齐何路不仅没对晏舟庄的亲吻感到平淡厌倦,还每次都能被吻的浑身发软下边流水儿。

“啵。”

临结束的时候晏舟庄用力吸吮了他的舌尖,又退出来,在他唇上重重打了个啵,齐何路便面红耳赤,连羞带喘。

这男人的吻技怎么可以越来越好啊?

“小逼又发痒了?”晏舟庄托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

齐何路就点头,结果换来的却是屁股上的一巴掌,还有晏舟庄低沉撩人的嗓音:“忍着。”

说完齐何路都懵了,过后才反应过来晏舟庄还有工作要做。

“还敢这么看着我,”晏舟庄本想把他放到沙发上,可是看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却又捏住了他的下巴,倾身过去,“你再这么看我……”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大嗓门打断了屋内的旖旎,以至于晏舟庄不得不出去工作。

到了晚上晏舟庄也如约挤出了时间,他没再穿那套休闲运动服,而是特意让人送了一套西装过来,在办公室里当着齐何路的面就换上了。

“配套的衬衫不要吗?”

男朋友是衣服架子,齐何路也乐意看他换,还在旁边出谋划策。

晏舟庄就故意把身上的衬衫给齐何路看,告诉他:“不要,我穿我男朋友给我买的。”

自然而然,又顺理成章,于是齐何路也被哄的心里泛出蜜甜。

齐何路也是精心打扮过的,他跟晏舟庄手挽着手出现在餐厅,画面和谐又自成风景,谁看了都要说一句真是神仙眷侣。

“不好意思,我们做东,却没能提早过来,让你久等了吧?”

晏舟庄很客气,可江离看着他的脸却磕绊了半天,震惊到无以复加:“你你你……”

齐何路有点不明所以:“怎么了?你认识我男朋友?”

江离瞪大了眼睛:“你不就是高中找过我那个……”

虽然形象气质完全不一样了,可帅得这么出类拔萃的一张脸,他不可能记错的啊。

然而晏舟庄却温和地打断他:“高中什么?你可能是认错人了?”

江离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齐何路:“大概两个月前。”

晏舟庄已经给齐何路拉开了椅子照顾他坐下,然后自己也落了坐,又道:“我在小路还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他了。”

很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却正好确认了江离心中那件事。

他看着晏舟庄的表情愈发复杂,几次欲言又止,却到底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老同学神色犹疑,不在状态,这顿饭齐何路吃的也有点尴尬,不过晏舟庄倒是神色如常,还安排车把江离送回了酒店。

“长的也挺帅,”晏舟庄喝了点红酒,嗓音在夜色里微微发哑,“小路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他吗?”

“没喜欢过呀,”齐何路哄男朋友很有一套,不等他醋意发作就搂过去,踮脚亲他脸颊,“我只喜欢过你,是不是很开心?”

晏舟庄眯了眯眼,没有回答,甚至在车上都只是闭目养神没有做别的事,可是一回到公寓,到了玄关,还不等齐何路把灯打开,那道温热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操你好不好?”

晏舟庄说着,就把他的裙子掀开,拉下内裤,而后迅速地、不由分说地将滚烫的阴茎后入着插进去。

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又粗又硬的鸡吧强势插入,还挺疼。

齐何路就差点没哭了。

他想不通男朋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总不能就因为见了他那个高中同学吧?

晏舟庄干的太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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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吧插到底部的刹那,齐何路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被男人操烂干穿的错觉。

“慢、慢一点……”

里面还干涩着,阴茎抽插的时候并不顺畅,还有一种火辣辣的疼,齐何路便受不住了,转身哭着去求晏舟庄:“你不要那么快……”

晏舟庄到底还是心疼他,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求饶,那根肆意搅动的大鸡吧放缓了速度,没刚刚那么迅猛,却一下一下地慢慢深入,每一次都直达深处。

晏舟庄的手从后头伸过来,揉上那凸起的阴蒂,低喘着吮着齐何路颈后的一小块儿皮肉,问他:“还疼吗?”

“嗯……哈……”

疼倒是不疼了,但是插在他体内的大龟头正抵着深处的敏感点研磨,齐何路被磨的又麻又痒。

“啊~阿舟……”

“小路出水了,”晏舟庄扳着齐何路的下巴让他侧头,把唇覆盖了上去,呢喃着道:“是不是开始爽了?”

齐何路不用回答什么,他那叽咕流水的小穴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就算一开始插入的时候穴道紧窄干涩,可经过了这么一会儿的疼爱,那里也已变得足够接受激烈的交欢。

晏舟庄揉着他阴蒂的手就移到了齐何路的奶子上,一边拨弄乳珠亵玩,一边加大抽插速度,继续了大开大合的操干。

“啊~”

骚心被重重撞了一下,齐何路的穴里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儿,就着那股淫水儿,晏舟庄干的更猛,插的更深,没用多久就把齐何路操的呻吟不止喘息连连。

那软嫩的小逼里装满了男人的汁水,在大鸡吧越来越勇猛的狂操之下,结合处还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咕啾水声。

“啊~要到了,阿舟……我要被你操到了……啊~啊!”

终于在一阵快感堆叠后,齐何路绞紧穴道,媚肉痉挛地达到了高潮,晏舟庄被夹的舒爽到了顶点,也没有收敛欲望,就直接射入了齐何路的穴中。

齐何路浑身都被干软了,他提不起劲,只能任由晏舟庄把他抱到床上,又摆弄出了提臀等操的姿态。

而后晏舟庄开了灯。

明亮的视线让齐何路眼睛一眯,腰身却不自觉地塌陷,以至于屁股撅的更高了,在那样的姿势下,晏舟庄清楚地看到了那被自己操到红艳的小穴,还有被自己内射进去的、正在往外淌的精液。

“真美。”

晏舟庄把手送进去肆意搅弄,让那红艳艳的小穴在自己手指间开合不断,在这样的美景下,晏舟庄很快就又硬了第二次。

他也没客气,硬了就握住齐何路的腰身往后一拉,让硬挺的鸡吧再次全根没入。

这次晏舟庄又操了个爽,甚至插爆了子宫,在里头射了精。

被灌满了。

现在齐何路的穴里,还有子宫里,全是晏舟庄的精液了……

“呜……”终于从余韵里缓过来的齐何路,不知道为什么又哭出了声。

操的时候哭是情趣,操完还哭那就是有什么问题了,晏舟庄连忙过去哄。

“怎么哭了?刚刚给你操疼了吗?”

“不是,”齐何路从他怀里起来,披了件衣服坐在床上,越想越难受,“是你太着急操了,我明明带了情趣内衣来,结果还没等用上,就结束了……”

只因为那一句话,晏舟庄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就又粗了。

“情趣内衣在哪儿?”晏舟庄掐着齐何路被自己吮红的奶子问。

“在我行李箱里,”齐何路慢慢地回答,“行李箱刚才上楼的时候没来得及拿,还在车后备箱。”

晏舟庄当机立断:“我去拿。”

“诶……”齐何路拉住他,脸上的红意还没完全消退,眼里也水汪汪的,“要不然明天吧……”

晏舟庄把齐何路揽过来亲了一口,态度强势:“我今天就想看你穿。”

齐何路就没再说什么,只提醒道:“你下去的时候把衣服穿好。”

男朋友身材太优越,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晏舟庄说:“好。”

晏舟庄去的快回来的快,但等上来的时候齐何路已经去了浴室清洗。

“小路,我拿回来了,行李箱我可以打开吗?”

“不要,”齐何路的声音从浴室里飘出来,“你也不许偷看,要不然就没有惊喜了。”

晏舟庄笑了笑,果真没有打开行李箱,可是却进了浴室,把齐何路的两条腿从浴缸里捞起来,架在了肩膀上。

“啊~我还没有洗干净呢……”齐何路说。

晏舟庄取了花洒,调了水温,浇在了那如艳丽花瓣一般的阴部上。

“嗯~啊……”

齐何路实在是太敏感了,被晏舟庄这样看着,还被花洒浇穴,他好舒服,舒服的想要流水儿。

可还不等他流水儿,晏舟庄的嘴唇就覆盖了上来。

“啊~不……不行的……”齐何路被那温软唇舌弄的舒服的不得了,但还是把晏舟庄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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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是:“你再弄下去,等下我就没有力气穿情趣内衣给你看了。”

晏舟庄听到这话才勉强移开了唇舌。

等把晏舟庄赶出去以后齐何路自己擦了身体披上浴巾,然后穿着拖鞋出去拿自己的情趣内衣。

晏舟庄往这边看过来,他还过去捂晏舟庄的眼睛不让他看,说让他耐心等自己穿好。

晏舟庄说好,我不看。

“那你把眼睛闭好。”

齐何路说完就带着那情趣内衣去浴室换了。

足足过了十分钟,齐何路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晏舟庄还乖乖闭着眼,他就清了清嗓子,害羞道:“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晏舟庄听话地睁开眼,呼吸一滞。

这应该算是兔女郎的服装,从上到下都没用多少布料,只用白色的带子做连接,穴部那里有两小块儿绒绒的白毛挡着,勉强遮住了肉臀,阴部那里也只是一道稍微加宽的布料,上面也点缀着白毛。

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诱人,偏偏还有两条白色丝袜包裹着齐何路的纤细双腿,还有一大搓白毛挂在齐何路屁股那儿,像是小兔子多出来的尾巴。

晏舟庄眼睛一眯,摸向那兔尾巴,问齐何路:“这是什么?”

“算是肛塞的一种吧……啊~”

话还没说完,齐何路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齐何路撇着嘴:“你不喜欢我这样穿吗?怎么还打我呀?”

晏舟庄把他按在床上,又一个巴掌拍过去,而后两手按着那面团似的肉团就揉了起来,跟齐何路道:“骚成这样?你的小屁眼我都还没操过,你就敢把这东西往里塞?”

齐何路被揉的哼哼唧唧,迷糊地回:“你明明操过的呀……虽然是在梦里……唔、啊~”

说话间,晏舟庄已经拔出了那兔尾巴肛塞,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不要,阿舟……我还没好好清理……”齐何路把晏舟庄推开,又过去抱着他的手臂哄,“等下次我好好弄了你再操,这次我只简单清洗了一下,不是很干净……”

晏舟庄不说话。

齐何路就放狠招,跟他道:“你操前面嘛,前面的小穴都被你舔痒了,我刚刚一直忍到现在……”

晏舟庄把他穿着白丝袜的腿架到肩上,跪在他腿间剥开那薄薄的布料,就把鸡吧往花穴里狠狠一捅。

“啊~操到底了,阿舟……你操的好深呀~”

齐何路被按在床上正面操,大鸡吧啪啪啪地飞速抽插嫩穴,直把那里头凿出了大股蜜水儿。

“啊~”

太深了。

晏舟庄快速操干,把齐何路送上了一次高潮后,就把鸡吧抽出来,拍着齐何路的屁股让他跪好。

齐何路平时就乖的不像话,这会儿又爽的不得了,自然更乖更听话。

“屁股撅高点。”

齐何路把脸埋到柔软的枕头里,闻言便把腰肢塌陷,让肉臀翘的更高更挺。

晏舟庄就笑了一下,先是拿三根手指捅了捅那被自己操开的嫩穴,又故意恶劣地问:“小逼好骚,是又想吃大鸡吧了吗?”

“想吃……阿舟,你给我……”

晏舟庄也不吊着他,就把龟头抵着那软嫩穴口,往里狠狠一操,全根没入。

“呜呜……顶到子宫了……”

晏舟庄弯下腰,一手撑在齐何路身侧,一手隔着那情趣内衣,揉上了齐何路的胸。

他玩齐何路这里玩过很多回,因而此刻玩起来也无比娴熟,先是勾着那情趣内衣的带子在奶子上刮过,然后又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那乳尖上刮弄、揉捏,在乳晕上画圈。

同时底下的操弄也没有停,只是从原来的激烈猛操变成了缓慢深入的慢干。

“啊~啊……又顶到子宫了……”

晏舟庄换了个奶子继续玩,听到这话低头吮上齐何路的美背,哑声低笑:“顶到还不算完,小路,我还要操进去,把精液都射在你的子宫里,你让不让射?”

“让的……让的呀……啊啊~啊!”

不等齐何路回答完,晏舟庄就捅开了他的子宫,而且这一次,晏舟庄没有依言把精液射进去,而是又操了好久,直操的齐何路喷了两次水儿,才让精关一松。

子宫内壁被精液激射的时候,齐何路又不受控制地攀上了高潮,过后晏舟庄就亲着他,跟他说:“谢谢小路为我准备的情趣内衣,我很喜欢,以后多穿穿给我看。”

齐何路被操的迷迷糊糊,身上舒服,心里欢喜,便搂着晏舟庄的脖子,把唇送了上去。

两个人就缠缠绵绵地接着吻,亲完了以后,齐何路又甜甜软软地道:“你喜欢就好。”

晏舟庄捏着他的后颈,用唇碰着他的耳根,呼吸滚烫,“我很喜欢,小路今天特别棒,小逼又软又会夹,让我操的很爽。”

齐何路听到这话就脸红红地把脑袋埋进晏舟庄的胸膛。

他也很爽啊,在没和晏舟庄做爱之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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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想不到做爱会是这么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还好他遇到了晏舟庄,才能品尝到这种快乐。

“那……还要再来一次吗?”齐何路略带期待地问。

齐何路难得主动,晏舟庄也仍在兴味上,他也没有多余的话,就用硬起的鸡吧摩挲水中的小穴,然后缓缓没入。

“只要小路受的住,那再来几次都可以。”

“啊~好满……又被阿舟填满了、啊~”

粗长勃起的硬精再次插入,齐何路便舒服的不住浪叫,这注定是个没有办法安眠的夜。

……

齐何路跟晏舟庄浓情蜜意,都快要忘了自己的老同学江离,可第二天江离却给他发了信息,问他能不能再见一面,说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讲。

重要的事?

齐何路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答应了江离,他把见面地点定在了晏舟庄楼下的咖啡厅,正好跟江离见过面,他就可以直接带着咖啡去晏舟庄那里。

只是齐何路没想到江离跟他说的事竟然和晏舟庄有关系。

“我知道你只拿我当朋友,但你想想,那么娇美漂亮性格还好的小骚货天天在我眼前晃,我能不喜欢吗?我能不心动吗?当时你一靠近我说话,我心就狂跳,虽然知道早恋不好,但我还是做好了跟你表白的打算。”

时隔好几年,江离说起当初的暗恋,已经能从容不迫一笑而过。

可齐何路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他把江离当成朋友小伙伴,也自然而然地认为江离也将他当成聊的来的朋友。

“你一定好奇我最后为什么没表白吧?”江离端起了手中的咖啡杯,猛灌了一口,又看向齐何路。

齐何路懵懵地问:“为什么?”

江离:“因为就在我要跟你表白的前夕,你这个男朋友晏舟庄找到了我,不由分说地给我揍了一顿,让我离你远点。”

齐何路攥紧了手指,细长的柳眉轻蹙。

江离看着齐何路的样子,有点紧张地摸了摸脑袋:“你别多想啊,我这么说也不是想挑拨什么。”

齐何路轻轻点头:“我知道的,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他问江离:“你转学也是因为这个吗?”

江离摇头:“我转学……其实是你父亲的主意,那时候我被揍得皮青脸肿不敢去学校,就在家里养着,然后我就看到你父亲过来先是赔礼道歉,后又态度强硬地勒令我转学。”

晏舟庄去打江离他还能理解,这表明晏舟庄真的从很早开始就喜欢他了,可他父亲逼着江离转学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你父亲出面解决这件事,当时我还想,那个打我的会不会是你哥哥,所以你父亲才会出面,没想到他竟然是你男朋友……”

江离笑了笑,又道:“不过你为什么说你们两个月前才在一起?他也是追了很久才把你追到的吗?”

齐何路还在怔然,一时间没有回答。

“齐何路?”

“齐何路?齐何路?”

江离叫了好几声才把齐何路的思绪拉了回来,齐何路却匆忙拿起包,跟他道谢加道歉:“谢谢你过来跟我说这些,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有时间再请你吃饭。”

齐何路走出了咖啡店,站在高楼林立满是钢筋水泥凝筑的街道上,看着眼前的川流不息,一时间竟然无比茫然。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

或许他该去问问晏舟庄?还是说他应该去问问父亲?

因为那从心底生出来的无措,他没有去晏舟庄公司,而是回了两个人一起住的别墅,又坐在沙发上怔然了些许,齐何路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他父亲是个慈爱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就如同此刻,他的父亲也只是简单客气地询问了他生活费够不够用,然后就以还要开会为由挂断了电话。

齐何路心里更茫然慌乱了。

他握着手机咬着唇,就在这个时候,他弟弟齐文卓却在qq上给他发了消息。

【哥,你在吗?】

这是他继母的儿子,今年不过十岁,却难得地乖巧可爱,对他也亲近,并不像这个年纪的其他小男孩一样调皮捣蛋,反而分外地软萌听话。

齐何路回了句在,又打起精神问:【卓卓想哥哥了吗?】

齐文卓给他发来了视频,带着手机躲到了别墅的角落,小脸拧巴成了一团,面色犹犹豫豫。

齐何路担忧道:“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不要怕,跟哥哥说。”

“不是的,是有一件事,我犹豫要不要跟哥哥说……”

齐何路的心脏莫名紧了起来,他对年近十岁的小弟弟温和道:“没关系的,你跟我说呀。”

齐文卓眼睛红红的:“哥哥不是说这个暑假不回来吗?我就去找爸爸,让他求求哥哥,让哥哥回来陪我玩,结果爸爸喝多了酒,就凶我说、说……”

齐何路呼吸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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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齐文卓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说哥哥你不是他亲生的,跟我也不是亲兄弟,让我不要总找你,还说你总要嫁到宴家去的,天生就是金贵命……我真的想不懂爸爸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还有宴家到底是谁家啊?”

齐何路脑袋里的弦嗡地一下就断开了。

他用着最后的力气把齐文卓哄好安抚好,然后就软倒在了沙发上。

晏舟庄二十分钟后赶回来了,把还在维持着那个姿势的齐何路抱起来,就看到了哭成泪人的一张小脸。

他心里泛起尖锐的痛,给齐何路擦眼泪的手也微微发抖:“小路……”

齐何路却过来抱住了他,哭的更大声了:“阿舟,你们到底瞒了我多久,又瞒了我什么啊?”

怀里的男孩哭的肝肠寸断,哽咽啜泣地问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他没法开口,心里仿佛破开了个大洞,被风吹的呼啸剧烈,血肉模糊,割裂成疼。

“小路……小路……”

从窗口吹进来的风拂在两个人的身上,挟夹着午后阳光的温暖,于那一瞬间,时光的界限忽然就变得模糊,晏舟庄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那是他最为阴暗不堪的一段童年时光,扭曲病态的保姆趁着父母疏忽他的时期将他捋走,对他动辄打骂,不定时侮辱。

“多么漂亮的小男孩啊,我最喜欢吃漂亮小男孩的鸡巴了。”丑陋的保姆对着他痴痴的笑,捧着他的下体用嘴巴纳入。

他挣扎,他反抗,换来的却只有保姆毫不留情的巴掌。

“别给脸不要脸,你爸爸妈妈都不要你了,只有我愿意给你吃给你住疼爱你宠爱你,你还折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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