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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瞪着眼挣扎起来,他不想被男人锁在床上操,那样他跟个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他是人!
手刀迅速朝着绍谦脖颈而去,绍谦眼神一冷,握住时清手腕用力一拧就将他手拧到了背后,顺手抓住他另一只手一起固定在身后,时清还没来得及做下一个应对,绍谦猛的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强势的动作将时清压的气儿都喘不上来,鼻尖都是绍谦的气息,他很少有这么无力的时候,只能敞着嘴任由男人索取。
绍谦将他口中敏感的黏膜舔了个遍,含住他的舌头色情吮吸,卷着他的舌头激情舔咬,含不住的口水顺着时清嘴角淌下,时清只觉得下身一热,喉头就溢出了一声哽咽。
听到这声音,绍谦理智迅速回笼,连忙松开他。
“呜呜……”
时清垂着头用被捏红的手捂着嘴低低哭泣,声音无尽委屈。
可怜的双性人抖着肩膀,绍谦立马慌了神,“别哭宝贝,我刚刚是吓你的,我怎么会把你锁在床上,不会的!”
绍谦无限珍贵的将他抱起来放在桌上,轻柔的给他擦眼泪亲他掉眼泪的眼睛。
时清夹着腿不看他,身体却是直抖。
绍谦愣了一下,这才往他下身看去,伸手摸了摸,薄薄的睡裤裆里湿了一小块,小骚货直接被亲的高潮了。
“扑哧”一声,男人难得笑出声来,一张俊脸熠熠生辉,叹了口气后好声好气的给他解释:“我刚才都是骗你的。”
时清抬头看他。
“我跟你结婚,因为我喜欢你,宝贝,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我多喜欢你,从你带着任务上岛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决定了要跟你一起。”
绍谦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睛,认真的问:“你相信我吗?”
时清不说话了,男人对他做的一切他都知道,撇开被欺骗的愤怒,男人从头到尾都尽力的保护着他,而他……贺宁远也好,绍谦也罢,他都是喜欢的。
“相信,”时清开口,眼见绍谦又要笑他立马又改口,“但不原谅!”
绍谦彻底被他击败了,一把将他抱起来往卧室去,“好,不原谅就不原谅吧,我先带你回去换衣服,骚水把裤子都打湿了,你还要穿多久?”
时清蹙着眉,瞬间抓住重点,“什么叫不原谅就不原谅吧?是你做错了事!你难道不应该认错吗?”
“我错了。”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几乎在他话落就积极认了错。
时清一怔,认了错他心里也还是不舒服,但也没理由再说什么了,只好撇开脸生闷气。
绍谦将他放在床上伸手去脱他裤子,时清眼一瞪就要跑,却被再次压住,下身一凉,裤子就被脱了下来。
他的花穴就像坏了似的,骚水时不时冒出来,里头瘙痒难耐,想要有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
绍谦抬起他的腰盯着不停蠕动的粉嫩骚穴,时清穴口被热辣的视线盯着,“噗”的一下,淫水再次喷出来。
绍谦几乎强制自己扭过了头,不让自己去看那骚透了的穴。
时清躺在床上纤腰蛇一样扭动,用自己沾满淫水的屁股蹭床单,嘴里哼哼唧唧的摩擦着大腿内侧,眼睛盯着男人走进浴室的高大背影。
“呃啊……嗯……”
绍谦拿着热毛巾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双性人岔开腿躺在床上,两根手指头已经不客气的捅进骚穴大力抽插,沾满淫水亮晶晶的手指头撑开嫩穴,伴随着时清不满足的轻哼。
他快步走上去将时清手指拔出来,热毛巾下一刻就捂上了时清阴户,替他擦着被玩的湿漉漉的屁股。
“呜啊,不要擦,别擦……”毛巾从敏感的阴蒂上擦过,时清蹬着腿儿就将绍谦手夹紧,把他拿着毛巾的手夹在腿中间,自己挺着腰动起来。
“四爷,老公……”时清还生着气,却也被汹涌的情欲压下去,此时的他再次想起自己去找绍谦要做什么,夹着绍谦手就不放了。
上身的睡衣扣子也被他自己解开向两边敞着,两颗明显大了些的乳头挺立,一边还被他自己用手捏着揉,白花花的屁股不停的晃动。
“啪”的一声脆响,时清停住了动作,不解的看着男人收回的手,“不可以,乖,我给你擦干净把衣服穿上。”
绍谦也硬的难受,他也想插进这淌着水儿的穴里,可一想到这宝贝现在怀孕还没过三个月,他就只能忍着。
眼见着时清手指再次往穴里伸,绍谦一把将他抓住,摁在了床上,“宝贝,换种方法爽,但是不可以插进去好不好?”
时清不解的看着绍谦动作,男人解开裤子掏出涨大的性器,粗硕的茎头挤开鼓胀的阴唇就抵上了那石子儿一般硬的阴蒂磨蹭起来。
“啊!”时清大叫一声,汁水淋漓的水穴再次涌出一股水,抬手抓着绍谦的胳膊,手指深深陷进去。
肉头抵着他的阴蒂不住的碾磨,粗砺的阴茎肏干他的阴户,将马眼溢出来的精液一股脑抹在了上头,时清仰着头,一波波快感
', ' ')('涌了上来。
不得不说,比他自己动手舒服了太多。
绍谦看着他爽的泛红的脸,低头就亲了上去,同时将手指准确的刺进了他的后穴。
他从来没碰过这里,一是时清不让碰,以往每次要插他这里他就哭着说疼,绍谦一次也没真正肏进去过。
果然,沉浸在快感中的时清一察觉后穴失守立马睁开了眼,被吻的嘴里呜呜叫了起来。
“唔……不,不许碰那里!手指…嗯…手指出去!”时清抵着绍谦胸膛将他推开了些,嘴里含含糊糊拒绝,后穴异物入侵让他眉头紧蹙。
“乖一点,别动,会舒服的,现在不能肏前面,你想做的话就只能用后面……”
绍谦呼吸也粗重起来,时清抵抗的动作无力,对他来说跟勾引也差不多,敞开的双腿间淫水潺潺,连白嫩的大腿上都是淫水,时清简直骚的没边儿!
他想插进他的身体狠狠律动,将他肏成只会哭的骚母狗!
时清这会儿也听清了,男人不是不肏他,是不能肏,他迷蒙着眼,一边躲避后头插他的手指一边用红肿的唇喘息着问:“为什么不可以,我好痒,里面好痒……”
绍谦将他放在床上趴着,将枕头垫在他身下护住肚子,快速的帮他做扩张,手指在那后穴中进出,同时答道:“因为骚宝贝怀了我的宝宝。”
时清咬着唇忍着呜咽,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一根滚烫的东西就抵在了他的后门口,时清猛的扭头,只见男人儿臂粗的大鸡巴已经气势汹汹顶着他,缓缓破开了他的穴口将龟头挤了进去。
“不可以啊……不能进那里…不许…唔……”
性器一寸寸挺进,将他的肠道扩充到极致,最后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插到了底!
“啊……”
啪——
卵蛋狠狠拍在时清屁股上,将他撞的惊呼一声。
毕竟是排泄的地方,时清从没用这里承过欢,除了擦过前列腺时有隐秘的快感,只剩下浓浓的羞耻。
“宝贝放心,这里也会让你爽!”
绍谦沉沉吐出一口气,后穴没用过比前面更紧,他刚一进去就被夹的有了射精欲望,缓了会儿才压下去,慢慢的挺动身体抽插起来。
时清趴在床上,只觉得后穴有一根烧火棍在捣进捣出,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就知道他有多爽,可是他却感受不到。
时清花穴还在瘙痒,他将脸埋进枕头,屁股微微撅起,在被撞的耸动的同时就将手探了下去拨弄自己的阴蒂,“啊…啊…哈啊……”
他被刺激阴蒂传来的快感弄的淫性大发,张着嘴吐出绝味的呻吟,花穴吐出花露,连后穴都湿润起来,让绍谦的鸡巴进出更加顺畅。
噗叽噗叽——
娇小的屁眼儿被撑的透明,突然,体内的性器不知道擦过了什么地方,时清猛的一声尖叫,腰肢再次软了下去,连拨弄阴蒂的手都没了力气。
“小骚货,肏屁眼都满足不了你!”
绍谦眼见时清拨弄阴蒂的手又要去插花穴,猛的对准前列腺一撞,就将时清肏软了倒在床上任由他撞击。
时清也渐入佳境,前列腺被不停的碾压让他身前的小鸡巴硬了起来,随着耸动不停的摩擦床单。
肠道里湿软滑嫩,硕大的阴茎不停的往他屁眼里钻,将他那里捅的直流水,不一会儿,时清就又开始哼哼唧唧叫老公。
那骚模样恨不得让绍谦把他肏死。
房间中啪啪啪的声响震天,绍谦总算比平时更快的射了出来,他将被肏的失神的时清抱起来放在怀里,看着那张恍惚的脸,猛的想起小时候总是尿床的小孩。
他们如今坦诚相待了。
绍谦在他的失神中闭上眼低头温柔的啄吻时清的唇,颤抖的,感激的,虔诚的。
他感谢时清接受了这样的他。
时清拯救了他,让他成一个私生子、毒贩变成了时清的老公。
恍惚中,时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落在脸颊,而后,他就感觉让人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那根粗长的鸡巴再次肏进了他的屁眼。
等他再次醒来时,后穴难以言喻的胀痛让时清一惊,连忙做了起来。
他在脑中捕捉到了昨晚绍谦的关键词。
不能做,为什么不能做?
“因为你怀了我的宝宝。”
“啊——”
尖叫声骤然在别墅中响起。
走廊上正准备下楼的林鸢被吓了一跳,楼下嬉笑的箫启安和柳源也愣在了原地。
随着一阵“哒哒哒”的皮鞋踩地声,下一刻,男人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时清受到惊吓一般抱着双腿,不敢置信的看着绍谦,直到男人一脸惊慌的冲进来,他才抬头,“我、有宝宝了?”
绍谦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闻言松了口气,这才点头,“对,宝贝,我们有宝宝了,我很快就带你回家!”
时清低着头捧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子
', ' ')(',那里一点也看不出有个小生命的模样。
时清恍恍惚惚起床洗漱,下楼吃饭的时候连箫启安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他这才确定,箫启安的确是绍谦的人。
难怪他总觉得箫启安跟柳源之间不太对劲。
*
“啊…啊老板轻点…好痛……轻点……”双性人双腿被系着束缚带打开到极致,露出无法勃起的性器和性器下插着特大号按摩棒的穴。
双性人满脸泪水,庞荣德却越发兴奋,眼中布满血丝,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一只手握着那根按摩棒进出着双性人的穴,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根本无法硬起来的性器,额头青筋暴起,克制不住的粗喘如牛。
林鸢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眼底闪过冷意,主动上前温柔的叫了一声,“舅舅。”
庞荣德动作不停,只是扭头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着动作,喘着气道:“过来宝贝,过来给舅舅肏一肏!舅舅好想你啊!”
林鸢看着沙发上射的白噗噗的一层精液胃里有些翻滚,周围两个雇佣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边,显然是庞荣德害怕崔毅在岛上还有暗桩,即便是做爱也要让人保护自己。
双性人穴口嫩肉随着按摩棒的拉出而血红,他痛苦的蜷缩着身体颤抖,显然已经不知道这样多久了。
再看庞荣德,双颊凹陷,两眼癫狂,很不正常。
林鸢葱白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脸上没有表情,一步步朝着那让他想吐的沙发走去。
包裹臀部的长裤被褪下,露出只穿着三角内裤的屁股和一双凝脂玉一般的长腿,他主动趴在庞荣德前方,用手将内裤边缘往旁边拨开,手顺着内裤一寸寸摸过去,然后当着庞荣德的面拿起一旁的珍珠塞进了穴里,而后将手指上的淫水伸到嘴里舔干净。
庞荣德胯下的手停了下来,连双性人也不管了,痴痴的看着林鸢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手上透明的淫水,然后将手探向了那雪白的屁股。
“他交给你们了!”
庞荣德哑着声音将那双性人一推,就专心的迎上了林鸢。
两个雇佣兵上前将双性人拖了下去,林鸢看着雇佣兵解开裤子,两根热腾腾的鸡巴就顶上了双性人屁股,还不等双性人求饶,“噗”的一声,他就再次被填满。
白皙的身子被两个强壮的雇佣兵夹在中间,花穴和屁眼各自插着粗壮的鸡巴,林鸢几乎能看到双性人痉挛的手臂和咬的满是血的嘴巴。
再忍忍,再忍忍。
林鸢闭上眼,下一刻,下身剧烈一疼,他双眼猛的睁开,下一刻就慢慢变得不再有神。
大珍珠还没拿出来他就再次被捅进双性人穴里的那根大按摩棒贯穿,撕裂感阵阵袭来,他痛苦的呜咽却更加增添了庞荣德的兴致。
庞荣德趴在林鸢背上,将人压在身下啃咬着他的后背和耳朵,手下再次疯狂起来,林鸢跪着的身子几乎跪不住,生生发着抖。
他熬过了被老东西破处的痛苦,熬过了在一个个男人身下承欢,熬过了轮奸,如今眼看快要报仇,他绝不能死在这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旁的双性人一声激烈的惨叫后头彻底耷拉下来。
两个雇佣兵显然也好久没放松过了,双性人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可以随意玩弄的玩意儿,自然不在意他的死活。
两个男人粗壮的大腿立在地上,腰肢飞快耸动,撞出清脆的声响,双性人头垂着,穴口却也为了保护主人一般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让两个雇佣兵爽的直叫。
直到彻底射精,两个男人才将双性人丢抹布一样丢到了一边,视线落在林鸢身上。
林鸢身上已经被汗濡湿,白皙的胸膛上遍布青紫痕迹,甚至两个乳头已经被咬破皮正往外渗血!
两个雇佣兵看着林鸢痛苦中带着欢愉的神情,死死盯着那个被按摩棒磨破皮的骚穴。
突然,庞荣德周身一个抽搐,林鸢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倒了下去。
原本盯着林鸢看的两个雇佣兵顿时站起了身,怒吼道:“Fuck!Calladoctor!”
林鸢被吓的迅速爬下沙发蹲在地上,他双腿间一片狼藉,垂着头不去看瞬间慌乱起来的别墅,眼底一片冰凉。
进进出出的雇佣兵和医生留给林鸢的都是轻蔑,勾引自己舅舅甚至舅舅因为肏他而出事!
加布里尔一进来就看到大厅的淫乱场面,一个双性人人事不省的倒在地上,林鸢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庞荣德已经被抬回房救治,两个手下裤裆里湿漉漉一片,显然也加入了。
他阴翳的眼神扫过林鸢最后定格在两个手下身上,突然,加布里尔迅速拔出了枪。
嘭,嘭——
两个手下连解释都来不及就倒了下去。
加布里尔没再看林鸢,也没审他,径直抬脚往庞荣德卧室去了。
他坐在地上光着身子,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披,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身上一暖,一只大手将他
', ' ')('从地上扶了起来。
“表——”
林鸢有一瞬间的欣喜,在看到那双手的主人后瞬间停住,又往旁边看了眼,绍谦揽着时清站在那儿,甚至连眼神都没分给他。
吕瓒将西装披在他身上扣好,得了绍谦允许后一把将林鸢抱起往客房浴室去,直到进了客房,他才开口:“林——表少爷,您没事吧?”
林鸢拂开他的手挣扎着下了地,双腿不自然的往浴室去,解开他的外套丢在了地上露出残破不堪的身子。
“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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