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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归想干,林伯这老奸巨猾可不会因一时之快而坏了大事。林伯见阿敏娇
羞无限,便识趣的说:「你先洗个澡清洁一下,不用害怕,我坐在厅里陪你。」
说完便自己走了出去。
虽然刚才甚么都给看光了,但林伯仍然懂得尊重自己,阿敏自然心存感激,
一阵安全依赖感觉油然而生。阿敏从床上下来,下体仍痛得她无法正常走路,只
有挣扎着走进浴室。
阿敏用花洒淋浴,但无论洗了多少次,仍是觉得自己身体污秽,便洗了差不
多半个小时。林伯见她还未出来。怕她有事,便在门外叫她。
阿敏刚被亚占和亚当欺凌羞辱了大半天,相比之下林伯的关心和体贴,令她
感动得泪如雨下,内心就会更加对他依靠。阿敏抹干身体穿上睡裙,便出来找坐
在厅中的林伯。发生了这么多事,要阿敏单独一个在家实在有点害怕,便坐下拉
着林伯聊天。
突然电话响起,阿敏跑回房中坐在牀上接听,林伯马上跟了进去,但也识相
的静静坐在牀沿……「老婆,今天去过那里?」话筒传来老公冷淡的声音,也说
不上是关怀,倒像是例行公事的问问。
「嗯……一个人去了逛街……刚回家。」阿敏扯了个谎,心里不停想着:「
老公,对不起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听到阿敏声音有些异样,老公便随口问着。
「我……我……头有些昏……可能是今天太累……」阿敏支吾答着。
「那早点睡,明天再打给你啦。」老公说。
「你还爱我吗?」阿敏问,但老公像听不到,话未说完便收了线。
阿敏拿着话筒呆呆的,觉得十分苦恼。这些年来夫妻本就聚少离多,现在自
己最需要人关心和支持的时侯,老公又是不在身边,一时感触良多,又默默的流
泪了。这时谁也看得出阿敏老公对她十分粗枝大叶,连她需要慰藉也留心不到。
「阿敏,你没事吧?」林伯柔声的说。阿敏反正心乱如麻,经林伯这应一问
,便找着林伯倾诉了。
阿敏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向林伯说。她先由如何和小云一伙人在C
lub喝醉了,不知何故竟发起浪来,结果给阿伦和亚来吃了。跟着被亚占用照
片要胁,不但让他们凌辱内射了,还给变态的亚当干了后面……说完了,阿敏便
问:「林伯,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淫妇?」
林伯听得目瞪口呆,小兄弟早在腿间涨大了,满脑想的都是阿敏被干的影子
。突然给她一问,想也没想随口便答:「阿敏,你不是甚么淫妇,你只是给下了
春药。」
「春药?」阿敏不明白的说。
「一定是春药。我看得出你虽然十分寂寞,但绝不是那些会随便找男人的骚
货,所以你定是给下了药欲火上升,才被他们占了便宜!」林伯解释着。
阿敏本来为自己不知羞耻而失身十分伤心,现在知道错不在自己,便没有那
么难过,逐渐破涕为笑了。
林伯腿间涨得十分辛苦,便借口要去厕所跑了进浴室,一进门便马上把自己
锁在里面。
关了门一望,眼睛也上亮了!原来刚才阿敏沐浴时把所有未洗的贴身衣物抛
在洗衣篮里面,那红色真丝丁字裤刚好有一半挂在篮子外,林伯便随手拿起来看
看闻闻。
林伯看见在小小的布料中间位置有一点湿痕,用鼻了闻了一下,嗅到一阵浓
烈女人淫水的味道,登时硬到不行了,便一边嗅着,一边想着阿敏告诉他的故事
,想到兴奋,便用手打起炮来了。
林伯死忍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得到解脱,自然不用多久便把白色浓浊的精液
喷了出来!林伯用丁字裤把自己擦拭干净,包了满满的一团抛回洗衣篮中,装得
若无其事的离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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