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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弋一直跟在我身后转来转去，像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猫。
我收拾完厨房就进浴室洗澡了。
没反锁门，他也没进来。
以往我洗澡的时候他绝对会跟进来，趁着我洗头捏我屁股占便宜，最后让我顶着一头泡泡干一通才消停。
他想上我很久了，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没好意思松口，他也就没勉强我。
是怕我不开心吗？怕我跟他分手，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或者只是单纯为了我？
我把头发擦得半干，换上睡衣进卧室，游弋坐在床边看我，小心翼翼道：“我今天能在这过夜吗？”
“可以啊。”
我指了下衣柜：“沈川的睡衣在里面，随便穿。”
游弋的头低下去，又抬起来，他抿了抿嘴唇，唇肉的色泽更红了点。
勾引我他有无数种方法。
他挑了我最受不了的一种，又放软声音：“飞扬，你原谅我好不好？”
上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沈川在，善解人意地帮我把他堵了回去。
这次沈川不在，我得自己回答他。
我摸了下他的嘴唇，“在医院不都让你干过了吗？”
游弋摇头：“我知道你还爱我，但你没有原谅我。”
我扑哧笑了。
“游弋，你有什么底气来求我一个原谅？”
“就算我现在爱上沈川了，那也不能成为你要我原谅你的理由，知道吗？”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是一回事，你目的不纯接近我跟我在一起、让人来强奸我，这又是另一回事。”
“懂没？”
游弋没回答。
他这个表情我是第二次见，第一次是沈川扯掉我眼睛上蒙的领带，我让他给我解释，他就是这样的表情。
感觉快哭出来了。
我按住他的眼睫毛：“哭就滚蛋。”
游弋抖了下，把脸贴在我的掌心：“你对我说生日快乐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真的爱上你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你给我煮醒酒汤的时候，可能是你在电影院牵我手的时候，也可能是你带我见朋友的时候……我以为是我的错觉，直到那天我才发现不是。”
“要是我不信呢？”我把手拿开。
“我现在怀疑你是因为怕我和沈川在一起，你一个人被丢下，才来说爱我，你觉得我这样的怀疑合理吗？”
听上去挺合理的，但我其实是在胡说八道。
他要是真的不爱我，就不会被动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但游弋不知道我知道，他慌了，张口结舌，一脸无措：“怎么样你才相信我？”
我拍拍他的脸：“证明给我看啊。”
他愣住了，半晌，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口，站起来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拿的是我的睡衣。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我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像清宫剧里等着送来铺盖卷的皇帝。
铺盖卷里面是美人，我这里，是负心人。
很久之后，游弋出现在了卧室门口，他脸色通红，我确定不是被浴室水汽蒸的，因为水声停了很久了。
更因为我听到了细微的嗡嗡震动声。
他慢慢挪到我身边，躺下来脱掉宽松的睡裤，朝着我打开了腿。
他股间插了一根黑色的震动棒，全进去了，只留一个底座在外面。
那是我买的，总共有二十厘米，我握住底座缓缓往出抽了一点，露出泛红的小洞边缘。
他太急了，扩张没做好。
我吻了一下他的红嘴唇，很绵很软，跟沈川的薄唇不一样，他的吮起来更好吃一点。
“怎么不看我？”我把震动棒又推回去，“不愿意？”
“没有！”
游弋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湿漉漉的。
我拉着他的手放到震动棒的底座上。游弋握住，缓缓动作起来。
上回我收拾他东西的时候没拿这个——很久没用，我给忘了。
因为只用了一次。那天我拿出来的时候游弋惊讶了一下，但是没有拒绝，我当时兴奋得不行，握着那东西反复插他的屁眼，男人的掌控欲让我昏了头，我在他身上狂乱地到处亲吻，可无意中抬头，我看见游弋皱眉咬着嘴唇。
——他不喜欢这样。
然后我立刻就抽了出来，以后再没用过。
我非常确定游弋跟我在一起前从没做过0，他所有床上的手段都是奔着操服别人去的，第一次跟我做的时候拿胳膊挡着脸，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青涩得要命。
我甚至怀疑他跟沈川谈的条件其实是他要上沈川一次，而沈川没同意。
我看得出来，他更喜欢做上面那个。
可他却让我操了那么久，还任凭我把色情玩具塞进他身体搅弄。
游弋闭着眼睛，房间里水声
', ' ')('连绵，他羞耻得全身泛红，脚趾都蜷了起来。
我得一件一件确认，从前那些他不喜欢但还是做了的事情，到底是为了沈川，还是为了我。
或者说，他为了沈川做过的，也得为了我再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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