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小池因为身体的缘故,向来与人疏离,除了他自己,从来没有被其他人抚摸过肌肤。虽然是游戏,但是全息的感觉太灵敏了,几乎和现实一模一样。
他做了一晚上春梦,梦里全都是被高大的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醒来的时候,床单都湿了。他羞愧地洗了床单,强迫自己码了4000字更新,任务完成之后,又开始走神,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游戏里的画面。
男人的手和他完全不一样,他自己的手摸胸的时候,没有那么强烈的刺激感,怎么揉都像隔靴搔痒,心里蠢蠢欲动,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渴望。
好想……想要被……
黎小池不敢再想下去,用力甩了甩头,身体莫名其妙地燥热起来。他咬着唇正打算拿道具自慰,某冬的快递送上了门,还殷勤地帮他搬到了床边,调好设备。
是一套昂贵的全息游戏仓,设备很齐全,卡片上写着:“你想要的这里都有。(PS:钱从直播收益里扣掉了)——钱秀秀”
他犹豫了一会儿,反锁房门,鬼使神差地进了游戏仓。
五分钟后,黎小池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骨科,疼得下半身都麻痹了。
戴着口罩的骨科大夫拉上蓝色的帘子,银丝眼镜后面的眸色幽暗,隐含着一丝莫测的笑意。“鞋袜脱了,裤脚卷起来。”
“哦。”黎小池连忙照做,背后痛出了一身冷汗。
他刚进游戏就脚一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郁闷极了。因为身体的缘故,他对医院有天然的恐惧,要不是疼得太厉害,他是不会到医院来的。
白生生的脚虚虚地搭在凳子上,脚踝肿了一大圈,红通通的,触目惊心。医生戴着手套的手摸上了他赤裸的小腿,轻轻捏了捏:“疼吗?”
黎小池“啊”的一抖,眼泪瞬间就盈满了眼眶,哆哆嗦嗦地说:“疼。”
手套冰凉的触感顺着纤细白皙的小腿往上移,有力的大手握住小腿肚一抬:“这样呢?”
“……有点麻。”他不自觉地瑟缩着。
他的皮肤是暖色调的白,就像蛋糕上的奶油,柔软细腻得很,让人很想摸一把尝一口,看看是什么味道。
更多的美景隐藏在深黑的裤子里,医生不动声色地推推眼镜:“把裤子都脱掉,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
“都、都脱掉?”黎小池吃了一惊,全身的毛都吓得炸了起来,顿时后悔来医院了。他紧张地小声道:“能不能……不脱?”
“不能。”医生催促道,“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我……”黎小池恨不得夺门而逃,刚站起来就被医生一把按了下去,只觉屁股一凉,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踝。他还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受伤的小腿就又落到了医生手里。
医生一本正经地用酒精棉消毒,目光不着痕迹地逡巡着。黑色的四角裤把屁股包得严严实实,纯棉的布料被挺翘的臀肉撑起,勾勒出饱满优美的线条,充满纯洁的诱惑。
再往下是奶白色的两条长腿,笔直又漂亮,膝弯微微打颤,怯生生的样子。医生一丝不苟地上药包扎,黎小池一脸茫然地扶着检查床,呆呆地低头去看,慢慢放松下来。
“腰上也有淤青。”医生转身拿了棉签和碘酒,随手一拉裤腰,柔韧的腰侧露出大片的青紫,好像被狠狠掐过似的。
“等一下,医生……”黎小池惊惶不安地想要躲开,右腿不小心磕到了床脚,剧烈的痛感激得他眼泪都下来了,腰间的软肉都颤个不停。
内裤卡在最翘的地方,要坠不坠的样子,看得人心痒痒。两瓣屁股肉好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白嫩嫩,软绵绵,中间一道深深的肉缝,紧紧地闭合着,连入口都看不见。
实在是一副绝妙的肉体,既干净得不谙世事,又处处充满了隐约的诱惑。
棉签蘸着碘酒,湿漉漉地在腰间滑动,酥酥麻麻的感觉随之蔓延开来。黎小池腿一软,险些站不稳。受伤的腿不敢用力,双手下意识地扒住床头,以防自己摔倒。
他侧趴在检查床上,心里又急又慌,颤巍巍地咬着唇,连声音都在发抖:“医、医生,好了吗?”
“没有。”医生冷静地说,“屁股摔得不轻啊,都得擦点药。”手指一勾一拉,碍事的内裤就顺着光溜溜的大腿滑了下去,隐秘的风光一览无余。
医生的呼吸一滞,手下的棉签稍一用力,绵软的臀肉就陷了下去,一滴红棕的液体落入深谷,转眼消失不见。
“唔。”黎小池猝不及防地低吟出声,冰凉的触感十分鲜明。他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大脑一片空白。
“放松,不要紧张。”医生的棉签擦着擦着就来到了会阴,“阴茎都肿了,躺到床上来,我给你上点药。”
“不、不用了,医生……”黎小池瑟瑟发抖,弯下腰想把内裤穿起来,却没注意这个姿势把整个腰臀都绷得紧紧的,屁股间淡粉的肉缝都清晰可见。
医生的手准确地抓住了脆弱的阴茎,熟练地揉动起来,黎小池周身一软,喘息着跌向蔚蓝的检查床。
', ' ')('医生分开他并拢的双腿,从柱身按揉到两个小球,敏感的分身很快在他手里勃勃跳动,兴奋地吐出透明的汁液来。他整好以暇地去看黎小池,他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失神地含着泪光,甚至忘记了挣扎反抗。
一张精致秀美的脸上,嫣红的唇瓣可怜兮兮地张合着,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就这种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傻瓜美人,还敢在乱糟糟的网上开直播,简直是不知死活。再好的治安,再严的律法,也挡不住色欲的引诱,人心的黑暗。况且成年男性被猥亵或强奸的成本很低很低,黎小池双性的身体也根本不敢报警,到时候可就不堪设想了。
与其让别人占了便宜,倒不如他先来,在游戏里给对方一个教训,顺便也发泄一下积攒了许久的欲火。
钱锡林五指并用,把激动的小家伙揉得哭个不停,乳白的汁液喷了一手。下方狭小的花穴早已湿透,汩汩地沁着流水,羞涩的花瓣微微张开,上面挂着丝丝清液。
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套,拇指和食指抚摸过层层花瓣,找到小巧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狠狠揉捏。
黎小池登时有如魂飞魄散,腰肢又酸又软,只剩下喘息的力气,雾蒙蒙的眼里溢出泪水,呜咽着求饶:“放开我……求求你……不要……”
他叫得越可怜,钱锡林越兴奋,骨子里压抑的凌虐欲都被激发了出来,手下更不客气了,肆无忌惮地拉扯捻动着那小红豆,左手爱不释手地揉弄着大腿根的嫩肉,揉出一片片红晕。
黎小池整个人像烧着了似的,心底的恐惧渐渐变成绝望,徒劳地挣扎着。可是身体却沉醉在连绵的快感里,花穴不停地流着水,连喘息声都娇软得不行。
“啊——”忽然高昂的呻吟含着哭腔,颤抖的尾音勾得人心痒痒。修长的双腿猛地绷直,花穴抽搐着喷出一大滩清液。
钱锡林再也按捺不住,折起黎小池的双腿向外压,掏出粗长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
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敏感至极,湿润的花穴第一次被男人的巨物捅入,身体和心里双重的痛楚瞬间将他击溃,泪珠滚滚而下。
【系统警告:玩家的痛感达到阈值,已自动调低至50%。】
“你没有调低痛感吗?”钱锡林拿下口罩,竭力克制着一动不动,等他适应。
黎小池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不知所措。
“下次把痛感调低一点,10%就好。”钱锡林无奈地揉弄着疲软的下身,以快感中和他的疼痛。待他适应了一会儿,才慢慢抽插。
“别、别动……好疼……”黎小池脸色煞白,紧紧攥着床单,支离破碎地低吟。
身体内部被强行插入和撑开的感觉太奇怪了,不同于可以自主控制的道具,男人的阴茎火热巨大,仿佛一只可怕的怪兽,捣弄着柔嫩的穴肉,把狭窄的里面完全撑开,几乎有种内脏都被插到的恐怖感觉。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钱锡林嘴上说着安抚的话,胯下的肉刃却缓缓插到了最深处,幸好刚才汁液横流,提供了足够的润滑,勉强能容纳硕大的阳物。
“好大……不要再……要坏掉了……”黎小池浑身战栗,无意识地泻出勾人的呻吟。
钱锡林热血沸腾,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黎小池被他顶得上下晃动,胸口的软肉抖个不停,引得钱锡林揉来揉去。
那粗长的肉刃狠狠地插弄着,连绵的痛苦中忽然传来极其强烈的快意,黎小池的呻吟声陡然变了调:“啊!”
“这就是你的花心?”钱锡林感受着一瞬间被花穴绞紧的舒爽,冲着那一处持续顶撞,“老公的大肉棒操得你舒不舒服?嗯?”
“呜……”黎小池羞耻得满脸通红,酸软的细腰却诚实得一挺,迎合着肉刃的插入,他眸色迷离,啜泣着摇头,不肯回答。
钱锡林把掌下的乳肉挤作一团,胡乱地搓揉着,胸口很快泛起大片的粉红。他嘴唇一张,含住了一边挺立的奶头,用力一吸。
黎小池失声尖叫,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在这一瞬间涌到胸口,喷薄欲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软绵绵的两团乳肉荡出诱人的波澜。
“别、别吸……啊……好奇怪……”
钱锡林唇舌并用,把奶头吸咬得又红又大,仿佛一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在粉润的乳肉上,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掉。
下身的快感不断叠加,好像一波一波的潮水,冲击着岸上的沙堆,每一次撞击都是使黎小池的意识更溃散一分,肉壁被摩擦过的地方敏感得不像话,自发地收缩着,艰难地吞吐着巨物。
“老公肏得你舒服吗?”钱锡林恶意地反复问。
“舒、舒服……嗯……好热……”黎小池眼神涣散,如同一个没有意识的充气娃娃,只剩下性爱的本能。
就在花穴受不住过多的快感,疯狂抽搐的瞬间,钱锡林的手猛然堵住了阴茎的出口,即将射精的快感被生生掐断,黎小池呜呜咽咽地求饶:“放开……好难受……”
“叫声老公,我就放开。”
“老
', ' ')('公……”黎小池崩溃地颤抖着,涨红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精液,花穴喷出一大滩淫液,都浇在了灼热的肉棒上。
钱锡林被绞得险些射了出来,却硬生生忍住了,趁机狠狠地插得更深,两个囊球拍打着腿根,发出淫糜的“啪啪”声。
最深处的嫩肉被插得又湿又软,露出一条隐秘的缝隙,火热的龟头趁机挤了进去。前所未有的酸意瞬间将黎小池淹没,他半张着嘴,连手指都好像触电般麻痹,浑身所有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
“不要……不要碰……”他语无伦次地喃喃。
“这就是子宫吧?”钱锡林兴奋不已,朝着那道缝隙持续进攻。
黎小池仿佛脱水的鱼儿般弹动着,断断续续地微弱低吟。上半身的衣裳凌乱不堪,遮不住胸口青青紫紫的痕迹。雪白的大腿被撞得不住打颤,再也无法合拢。巨大的阳物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被堵在里面的淫液,叽里咕噜的水声连绵不绝。
小小的子宫像一个被戳破的水球,不停地喷出水,床单上的湿迹越来越大。黎小池双目失神,又一次颤抖着潮吹了。钱锡林终于也射了,一股接一股滚热的精液烫得宫壁不住收缩,仿佛失禁一般流个不停。
黎小池几乎要晕过去,钱锡林却咬着他的乳头,吸吮着滴滴奶水:“这么点奶水不够喝呀。等怀孕了奶子就会变大了吧?”
“……怀孕?”黎小池一哆嗦。
“听说怀孕之后身体会更敏感的。”钱锡林推了推装饰性的眼镜,低低笑道。圣洁的白大褂半遮半掩,一股斯文败类的感觉。“到时候奶水也就更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