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从春梨园回到大将军府已经经过了整整三天。
“喵!喵!喵!”棠眠的脸被小猫踩过,她睁开了眼想要斥喝茶茶,可是发现她的声音还是没有恢复,左朝枝在那一日的疯狂后,早出晚归,他多半在夜里回到如意阁,疯狂的占有她之后,在她起床之前离去。
虽然棠眠很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想要借机和他产生交流,可每每都抵不过身体的疲惫,昏睡过去。
白昼里,她身边剩下茶茶和两个不言不语的婢子,和两个婢子是无话可说的,可是跟茶茶却是不然,茶茶伸出了猫拳,在棠眠脸上咚咚咚的打了好几下,一双清澈的眸子睁得老大,“喵!”小猫咪似乎很疑惑,为何女主人突然间不说话了,只会嗯嗯啊的,牠似乎觉得被捉弄了,很不高兴。
“啊啊!”棠眠觉得有几分好笑,试图用语气教训这顽皮的小家伙,她伸手把不断踩着她脸旁的小坏蛋给拎了起来,伸手轻轻拍了一下牠尊贵的的屁股,此一举措把高高在上的喵皇女给惹毛了,牠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狠狠的赏了棠眠一爪子,接着跑了。
“啊!”棠眠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痛苦,嘴里是痛喊出声,但是斥喝的字句是一个也说不成。
小家伙闯了祸跑得飞快,早就已经不见猫影了,棠眠摇了摇头,挣扎着起身,两婢子已经帮她衣服放在床头,她浑身上下还留着昨夜里的酸胀,穿戴整齐之后她拉了拉铃,把自己手上的血痕给两婢子看,照影便取来药膏给她敷用,左朝枝准备给她的外伤药效果都奇佳,一小罐都要几百两,却老是被她擦在被操伤的私处上,这东西涂上去后,那小小的血痕大概小半个时辰就收口消失了。
沉默的一日再度起始,无人可说话,小猫崽子还在生闷气,棠眠简单用了早饭,就接着做起了针线活,她很顺手的裁剪着布料,开始绣起了自己的嫁妆。
身为尚书府嫡女,父母把她当未来的当家主母在教育,琴棋书画不在话下,女工也十分了得,可当年她嫁得心不甘、情不愿,嫁妆里头该给男方的一套衣物,全是芳草和芳菲替她完成的,她也就在袖口绣了几个字罢了,十足敷衍。
这一世她不想重蹈覆彻,距离婚期不到一个月,稍微赶一下应该能够成。以往十年来她从没真心实意地为他做过什么,反而是她曾绣了个荷包送给司马青离,让左朝枝介怀了许久。
棠眠想了一下,又拿起了剪子,裁了一块锦布,开始缝起了荷包,她的手灵巧的很,一下子就把荷包做好了,接着就是要绣上头的纹样,棠眠思来想去,决定在荷包上面绣雪柳。
棠眠认真地坐着针线活儿,一下子就到了饭点,左朝枝在她的生活上一向不曾苛待,面对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棠眠心中有些空空落落的,重活一世,左朝枝总是会想尽办法赶回来陪她用餐,如今一个人面对这些饭菜,倒是有着说不出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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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女儿出来救场
棠棠:啊啊啊啊~~~
茶茶:喵喵喵喵~~(猫拳)
题外话,着手存起了意义上的第一篇np文的稿子,也不知道存不存的出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