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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因为那早该去见鬼的传统糟粕,这三个字在某些人心目当中,就是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
尤其是在和某种涉及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的行动时。
秦风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也算不上是完全的不在意,但这一丝微妙的介怀,并不能影响到他该有的冷静和理智。
然而,显而易见的,对涉事的另一个人来说,这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想到那张前几天被发到自己手机上的照片,秦风不由地又长叹了一声。
——那个一直以来都最讨厌惹事的家伙,居然会在自己明确说出了要自己处理的话之后,自个儿跑去把人揍了一顿。
光看这一点,就能知道那三个字在对方的心里,到底占据了多大的分量了。
……该死的“初夜”情结。
之前还觉得被下药之后,正好待在身边的人,是不会引起太大麻烦的夏子墨是件不错的事,但现在想来,说不定还是那种平常的拍照威胁事件,处理起来要更容易一些。
果然……短时间之内,还是不要和对方见面比较好吧?
——但要是他敢不来公司的话,绝对会被亲爹抄起棍子胖揍的。
天知道那个家伙,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把公司交到他手里。把工作扔给优秀又有干劲的年轻人,自个儿安安心心的收股份分成不好吗?!
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秦风忽地顿了一下。
说起来……这杯咖啡,也还是夏子墨帮他泡的来着。
也就只有这个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伙,才能这么准确地把握住他的口味了。
莫名觉得自己的脑仁更疼了,秦风轻叹着将杯底的咖啡喝干,合上眼前的文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是因为最近这几天都想着这些事,没能睡好的缘故吗?他这会儿突然就有点困了。
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秘书,让对方把所有要处理的事情都扔到夏子墨那边去,暂时别让人进自己的办公室,秦风就放下手机,披了件衣服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或许是从窗户里照进来的太阳太过暖人,秦风刚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有一段时日没有修剪的发丝垂落在脸侧,被窗外的日光映得泛着柔光,由于略微偏头的动作而显露出来的一截脖颈雪白而修长,随意地盖在身上的外套从沙发的边缘挂下,半搭在地面上,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暖作用,松松地搭着衣服一角的手指葱白纤细,带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干净。
夏子墨推门走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的视线在办公桌上已经见了底的咖啡杯里,停留了片刻,而后落在了沙发上对自己的进入一无所觉的人身上,抬起的手则在合上了门之后,轻轻地带上了那极少会被用上的锁。
迈步走到秦风的面前,夏子墨俯下身,凑近了闭着眼睛熟睡的人,轻声开口:“哥。”
“……嗯……”并不算大的声音,似乎成功地传递到了面前的人耳中,秦风的眼皮颤了颤,却并没有睁开,从鼻子里发出的回应也很是含糊,听不出具体的含义。
果然……不会醒来吗。
伸手触上秦风的眉眼,放轻了力道描摹,夏子墨用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入那湿热的口腔当中,缓慢地搅弄顶蹭。
“唔、哼呃……呜……嗯……”口腔被侵犯的感受令秦风不自觉地蹙起了眉,他下意识地想要侧过头,避开那两根手指的玩弄,可在半梦半醒之间,根本就不听自己使唤的身体,却只稍稍挪了下脑袋,连一丁点抵抗都没能做出来,“……呼、嗯……呃……”
软腻的舌头被捏住,淫亵地勾绞拉扯,过多的唾液分泌出来,随着手指的搅弄从唇边溢出,斜斜地划开一道浅浅的水痕,夏子墨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无意识地发出的声音也变得低软而湿黏,如粘稠的蜜液当中滚动一般,满是馥郁的甜。
曲起膝抵在沙发上,夏子墨抽出手指,来回地抚蹭着,将身下的人被口水淋湿的下唇,抹得越发湿润晶亮。
盖在秦风身上的那件衣服早已经掉在了地上,堆成一团藏在角落,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发展。
原本就只偷懒地扣到了胸前第三颗纽扣的衬衫,被一点点地解开,露出底下还残留着尚未彻底消退性爱痕迹的身体,夏子墨轻抚过秦风的锁骨与胸膛,伸手按住一颗在空气中挺立起来的乳粒,轻微地揉搓搔刮。
粗糙的指腹来回地摩擦着敏感的乳头,难以忍受的嗫骨酥痒让秦风不受控制地有些发抖,双腿间同时存在的两套性器官,都同时对此做出了回应。
……还是和上次一样敏感。
垂下头含住秦风另一边的奶头,重重地吮了一下,夏子墨隔着裤子按上秦风勃起的阴茎,变换着力道滑动抚弄,让身下的人从喉咙里,溢出断续软媚的呻吟,连一丁点的抗拒心思都生不出来。
“哥……”用牙齿抵住那颗软嫩的乳头,反复地
', ' ')('顶碾推挤,夏子墨着迷地看着眼前的人泛红的面颊,沿着他的腰腹一路吻了下去,来到腰胯间,张口含住了那根从裤子当中释放出来的肉棒,一寸寸地啜吸亲吮,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抬起的那只手则揪住了他下方的肉蒂,用稍重的力道揉捏拉扯,一下下地刺激着秦风被牵扯出来的情欲,直将对方玩弄得全身发抖,连出口的呻吟当中,都带上了细微的哭音。
“……呜……嗯、不……哼、再……唔、呃啊……嗯……”搭在身侧的手像是忍耐什么一般地蜷起,红润的唇瓣也细微地颤抖着,试图述说什么,可迷糊的意识与被快感捕获的身体,却只让秦风从双唇间吐出破碎的单字,怎么都无法组成完整的语句,“快、啊……嗯……哈啊、疼……呼、呃……啊啊……”
这种拼命地挣扎着,试图从睡梦当中挣脱,却又不受控制地沉溺在所被给予的快感当中,展现出自身的放荡的模样——如同这世间最为烈性的春药,猛烈地刺激着夏子墨的占有欲与凌虐欲。他用舌尖舔过那根鸡巴顶端的小孔,拿嘴唇贴着柱身缓缓地下滑,蹭过那颗被蹂躏得充血肿起的骚粒,来到下方可怜地抽绞着,往外吐出淫液的小口上,移开的手则握住了上方越发硬胀的肉棒,安抚似的揉弄套弄。
“啊、不……嗯……什……啊、呃啊……呜……”软嫩的阴唇被往两边推开,露出被遮盖住的湿软穴口,软滑的舌头在上面来舔扫了几下,对准骚嫩的穴心,强硬地挤了进去,秦风小声地喘息着,紧闭的双眼眼尾氤氲出些微的湿润,“……哈……嗯、呜啊……呃……”
有别于肉屌的软滑物体钻入体内,性交一般地顶碾进出,秦风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地蜷起了脚趾,不受控制地收缩的屄穴一下一下地夹挤着其中的事物,贪婪而淫贱地牵引着他往更深处侵入。骚热而粘腻的汁水更是不会枯竭一样,源源不断的从屄穴中流出,连后方的菊穴都被淋湿,泛着淫亮的水光。
“……哈……再、嗯……深……呜、啊啊……”被薄薄的眼皮遮盖的眼球不断地转动,试图挣开那裹缠纠扯的黑暗,失去了视觉输入之后,变得更加敏锐的感官本能地搜取着身体传来的每一丝刺激,那在迷糊之间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从被侵犯的屄道内传来的麻痒与舒爽,让秦风挣扎着获得了少许身体的控制权,轻颤着摆动腰胯,迎合起夏子墨的动作来,“呃、啊……不……嗯、好爽、哈啊……子、呜、想……哈……”
然而,那根软腻的舌头,就像是故意违背秦风的意愿似的,只浅浅地在穴口处抽送戳刺,每每即将深入的时候,就无比恶劣地抽离滑开,顶上上方那颗鼓胀的骚粒,逗弄一样地打着转舔蹭,在给予秦风另一种快感的同时,也让下方屄穴之中那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越发难以忍受。
“子……墨、啊、呜嗯……再……哈、呜……再深、嗯……”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夏子墨的动作不由地顿了一下,心底那团阴暗的欲望,也随着那丝难言的兴奋,而扩大了几分,“……哈……想要、呜……好痒……啊啊、插……呃……呜啊……”陡地大力顶入屄穴的舌头带起满涨的舒爽,秦风忍不住小小地呜咽了一声,从鼻子里发出享受的低哼,先前有些紧绷的腰肢也放松了下来,“好棒、嗯……啊、唔嗯……那……里、哼……嗯、呃啊……”
找到了穴口浅近处的骚点的舌头,对准内壁上最为脆弱的那一点,发狠地插顶碾刺,陡然攀高的酥爽麻痒让秦风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轻喘着发出骚软的吟叫,失禁一般流出的逼水被腾出的手接住,涂抹在憋胀得发疼的阴蒂上,在轻柔的搔蹭之下均匀地涂抹开来。
“……嗯、我……哈啊……要、啊啊……别……呜啊、快要……呃啊、射……哈……”略微勾起的双脚似是想要做出抵抗的动作,却被夏子墨轻而易举地按住分开,软软地搭在身侧的手也由于逼近的高潮而用力,在布艺沙发上暗处浅浅的凹坑,“唔、啊……啊啊……”
顺着体内的热流汹涌着从穴口涌泻而下的骚热汁水,尽数浇在了不愿浪费一丝一毫品尝秦风花穴的夏子墨脸上,沿着线条硬朗的下颌缓缓地滴落,弄湿了他垫在眼前的人身下的名贵西装。
明明……都还没有进到更里面去。
舔去嘴唇上带着些许腥臊味的逼水,夏子墨用手指摸了摸秦风高潮过后,喘息一般不断张合的穴口,垂下头吻了吻那根依旧硬胀的阴茎。
虽然很想把这里也一起照顾到……但在这里待太久的话,说不定会被人发现。
而且如果不留下点什么的话,或许会被怀疑也不一定。
又俯下身,在秦风微张的双唇上轻吻了一下,夏子墨才清理干净自己留下的痕迹,收拾好现场,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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