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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丞今年上高二,比同龄人晚两年上学,已经18周岁。从小学开始身边就都是比他小一两岁的同学,小孩的世界天真而残忍,常常无意识的排挤比他们大的“同班同学”,而应丞少年心思敏感,长此以往养成了他别扭、不善于表达的性格。
让他的坏脾气火上浇油的是几天前,他离异多年的母亲应女士突然再婚。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的继父不是事业有成的中年男士,甚至都没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他的继父,是个小白脸。
27岁,无业游民,靠一张英俊的脸和油嘴滑舌勾搭上了年纪的富婆,最终竟然真的成功上位,把应女士迷的昏了头,连婚前协议都没签就迫不及待的跟他去领了证。
俩人秘密交往,结婚时连婚礼都没办,因此应丞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某一天放学后,他回到家里,从来都只有他和母亲居住的家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不修边幅的套着卫衣牛仔裤,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裤链都没拉,露出一点鼓鼓囊囊的黑色内裤,握着遥控器漫无目的的换台。
他一向严厉的母亲一改往日,小鸟依人的靠在男人身边,竟然!在!喂他!吃橘子!!!
那天青春期的少年和母亲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激烈争吵,身型瘦削的少年一拽书包带,把装的满满的书包猛地向男人扔去,然后在母亲严厉的斥责声中摔门而去。
男人身体一偏伸长手臂兜住了沉甸甸的书包,眼神玩味的从少年宽松的校服裤上收回来,看向旁边气的直喘气的女人道:“你儿子还挺有个性。”
应女士重重坐回沙发上,气不顺的想了半天,末了叹了口气:“你说他是像谁?这孩子……我是越来越管不了他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说着台词:“当然是像你了,他一回来我就想说,你们母子长得简直一模一样,站在一起就像姐弟俩似的。”
不着痕迹的捧了捧女人的外貌,对自己演技有极高要求的季佰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冲茶几上的橘子扬了扬下巴,女人会意的拿起来掰成小瓣喂给他吃。
季佰边吃橘子,边不走心的安慰她:“你也别着急,这个年纪的男孩都有自己的想法,你放着不管没几天他就想通了。”
应女士左右不放心,还是叹气:“我还是得找时间跟他谈谈。”
季佰懒洋洋道:“随便你。”
虽然做了决定,但应女士还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时机就被公司一通电话召唤到了海外,跟进一个重要的案子,对面的公司是业内出名的龟毛难伺候,应女士因极高的工作能力被选中跟对方对接,哪怕一切顺利也要花大半年的时间。
这是一次绝无仅有的机会,干得好她就能踢掉上面不作为的领导进入管理层,应女士是事业型女性,叛逆期的儿子,刚结婚的丈夫,加一块都比不过绝佳的工作机会。
因此她挂了电话就收拾了行李,风风火火往机场赶,期间只给丈夫儿子各发了一条短信告知去向,完全没想起来明天就是儿子暑假的第一天,从明天开始,儿子和新丈夫就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至少两个月。
不管应女士怎么想,应丞接到短信后反正是呕死了。
他恨恨的扔了电话,在床上用力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跟那个游手好闲、只有一张脸能看的小白脸住在一起?妈的,这是我家!凭什么!
自己是不是还要叫他爸爸?应丞恶意的想。他才比我大几岁?真要叫他爸爸不怕折寿吗?
妈的,最好咒死他!
出门就被车撞死!
十八岁的少年幻想着男人悲惨的死亡又解气又愤恨的在床上打滚,直到把被子都滚到自己身上,结成一个茧似的动弹不得。
应丞又赖了一会儿床,漂亮的杏核眼睁得大大的,瞪着天花板深呼吸……行吧!
他猛地坐直,烦躁的撸了一把乱糟糟的短发。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就是个小白脸吗?我还能怕了他??
少年踩着拖鞋走到房门口,又开始瞪着门把手做心理建设。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咔哒一声响,屈着一条腿坐在餐桌前玩手机的男人应声抬起头,就见应丞臭着一张面如桃花的漂亮脸蛋出来了。
季佰盯着他的脸,目光如有实质的在少年的五官上盘旋,又滑落到脖颈、身材上。
应丞厌恶的皱了皱眉,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看也懒得看他,目不斜视的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
季佰的目光如影随形的跟过去,不禁在心中感叹,不得不说,这个游戏挑选攻略目标的眼光十分精准,每一个店都稳准狠的踩中自己性癖。
这个叫应丞的攻略目标才18岁,正是最青春鲜嫩的时候,但不知道是不是晚上了两年学的缘故,叛逆期也比同龄人来得晚,现在还顶着一张上坟脸。
他的皮肤是冷白色,五官生的精致漂亮,杏核眼两头尖尖中间滚圆,本该是很可爱的,偏偏主人是个暴脾气,眼皮耷拉下来,形成个半月形的死鱼眼,看谁都像蔑视。
', ' ')('正想到这儿,就见应丞端起水杯爷们儿的一饮而尽,花瓣似的红唇贴着杯沿被浸的湿润润的,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末了放下水杯,用那对儿半月眼“蔑视”了他一眼。
“你看屁?”应丞冷冷道。
啧,真辣。
季佰闻言轻挑的勾起嘴唇,笑吟吟的说:“嗯。”
应丞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
你还“嗯?”嗯你妈啊!
少年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两下,紧跟着大步走过来,长腿一伸狠狠踹在饭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椅子上坐没坐相的小白脸。
“我警告你,这是我的地盘。”应丞像个小狼崽子,怒气冲冲的支棱着满头短发,眉毛拧紧,声音又哑又低,“我不管你跟我妈是怎么回事,现在她不在,可没人护着你了……你最好把你的狐狸尾巴收起来,不然你要是敢在家里掉一根毛,我就给你整条切断!”
说着,他反手掏出刚才在厨房里拿的菜刀,狠狠插在餐桌上。
季佰看着这一幕,无声的“哇哦”。
应丞收回腿,仿佛打胜仗的将军,又像第一次捕猎成功的小狼崽子,傲慢的支着尖尖的耳朵,晃着尾巴走了。
“这小子有点烈啊。”季佰看着餐桌上还在细微摇晃的刀柄,轻笑一声,对游戏系统说,“我记得你们之前宣传的时候,是打着没有法律道德约束随便我们玩家怎么玩的旗号的吧?”
游戏系统给出肯定的答复。
“那就行。”季佰微笑道,“给我下载催眠程序,就下载到这个手机里。”
他扬了扬手里的智能手机,当前社会最尖端的技术所生产的也不过是星际人淘汰了一千多年的低级通讯器,哪怕只是游戏系统,入侵这种通讯器也花不了千分之一毫秒。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季佰的手机上就多了一个花里胡哨的万花筒图标的app,下方只有简单的“催眠”二字,简单明了。
而这个app的使用方法也很简单,只要打开app,将app中内置的万花筒动画对准目标的眼睛,目标就会在三秒之内陷入深度催眠状态。
用高纬度的催眠技术催眠低纬度的人,这种降维打击甚至不需要循序渐进的缓慢催眠,只需一次就能达到最佳效果。
季佰装模作样的感叹:“天凉了,是时候让叛逆的便宜儿子感受成年人社会的险恶了。”
便宜爸爸在客厅里呆了一天,不想伤眼睛的应丞就在自己房间里打了一天游戏,直到晚上时饿了一天的肚子郑重其事的开始抗议,他才一扔手柄,浑身低气压的出门找吃的。
果不其然,那小白脸还在客厅里赖着,大摇大摆地横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机看搞笑视频,跟个弱智似的。
应丞不屑的哼了一声,走进厨房熟练的拿出食材开始做饭。
应女士是不折不扣的职业女性,天大地大公司最大,离婚又早,应丞小小年纪就开始学着喂饱自己,再加上应女士的耳濡目染,他也觉得外卖不干净,从来都是自己做饭。
别说,他手艺其实非常好,每次开火都香飘十里,香的隔壁都忍不住挠墙。
香气飘到季佰这里,他动动鼻子,很不见外的扬声说:“给我也做一份呗?”
应丞正在摆盘子,闻言冷笑一声:“你吃屁。”
“别这么凶嘛,你妈也想让我们好好相处。”季佰懒洋洋支起身子,走过去,哥俩好的想搭应丞的肩,被狠狠的甩开,也不在意,耸耸肩继续说,“再说我跟你妈证都领了,我就是你爸,给爸爸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应丞不屑一顾,嗤笑道:“就你?当我爸?钥匙五毛钱一把,你配几把?”
季佰还要再说,应丞不耐烦道:“滚远点儿,再烦我把盘子扣你头上!”
盘子里装着刚出炉的菜,热气腾腾,季佰闭嘴了,去厨房摸了一把筷子成了一碗米饭,厚着脸皮坐下夹菜。
应丞恶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没再出声赶人。只是季佰夹过的菜他都不再动了。
真他妈恶心。
吃完饭,应丞筷子一扔就去洗澡,季佰自觉去洗碗。
只有主卧自带浴室,应丞再不情愿也只能拿着睡衣出来洗,洗完了出门撞见客厅里的小白脸也在所难免,小白脸还毫无自觉的跟他套近乎:“洗完了?”
应丞臭着脸,顶着干毛巾扭头就想走。
“诶,别着急走啊?”季佰叫住他,“现在才八点不到,咱们交流一下父子感情啊?”
应丞阴森森的转过头,冷笑:“怎么,你想死?”
季佰玩味的看着他:“怎么,你怕了?”
我怕几把!
应丞臭着脸在沙发上坐下了。
“你想干什么?”
季佰坐在他对面,说:“你知道催眠吗?”
应丞冷漠道:“骗人的把戏。”
季佰笑了笑:“别这么肯定,万一是真的呢?想想看,如果有人催眠了你,让你做一些
', ' ')('违法乱纪的事而你还对此一无所知,是不是挺可怕的?”
应丞不耐烦:“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走了。”
“这么没耐心?”应丞抬屁股就要走,季佰赶紧拦住他,“行吧行吧,我说正事……其实是我发现了一个催眠app,挺有意思的,你想不想试试?”
“你所谓的正事就这?”应丞匪夷所思的看他一眼,“无聊,我走了。”
季佰故技重施:“你不敢?”
我不敢你个几把!
受不了激将法的叛逆期少年又臭着脸坐着不动了。
季佰:“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好骗?”
应丞冷冷道:“你再废话我就走了。”
男人耸耸肩,低头打开一个app,调出里面的动画放在少年眼前:“喏,就是这个。只要你盯着这个动画三秒,你就会被催眠……”
手机屏幕上是花里胡哨的万花筒动画,应丞又想翻白眼,在心里认定这个小白脸是个弱智,他妈怕不是眼瘸了。
算了,反正也就三秒,自己就盯着看三秒,然后大声嘲笑……他……智商……
少年晶亮有神的双眼渐渐变得恍惚,生动的五官变成面无表情,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发梢还在滴水,冰凉的水珠顺着刘海流到眼睛里,他却想不起擦拭,甚至没有眨眼,好似神魂都已经从这具身体里消失,只剩一具空壳。
季佰满意地收起手机,对少年道:“你是谁?”
少年呆呆地说:“我是……应丞。”
季佰恶意的笑了:“不,你是爸爸的小婊子。”
“我是……爸爸的……小婊子。”
“没错,你是我的小婊子。”季佰说,“现在,脱衣服。”
少年静止了两秒,好似在理解男人的命令。随即,他毫不反抗的开始执行。
刚洗完澡的少年脸上还红扑扑的,穿这一套宽松的睡衣。应丞摘下头顶的干毛巾,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最后,他站起身,弯腰脱下睡裤。
光裸的脚踩在拖鞋里,露出白皙骨感的脚踝,少年骨架纤细,身高腿长,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喜欢运动,因此在浑身细白的皮肉下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而与一般男生不同的是,应丞的胸口多了一对小奶子,嫩生生的像少女刚发育的尺寸,不用费心裹住穿上校服后也很难被看到。
“坐在沙发上,张开腿。”季佰说。
应丞温顺的坐下,分开雪白的大腿。
和夏清和不同,应丞的两性器官都发育的不错,阴茎尺寸说不上雄伟,但也在平均尺寸之上,现在软软的垂在腿间,后面挂着两颗阴囊。
“把鸡巴扶起来。”季佰兴味地说。
少年削瘦修长的手抓住自己的男性象征,连着囊袋一起向上撸起,露出腿心的秘密。
粉嫩的肉缝毫无防备的对着男人,紧紧的闭合着,像一只纯洁的河蚌,透着处子的羞涩。
浑身赤裸的少年摆出这样一副诱人的姿势坐在男人面前,温顺又安静,很难想象几分钟前他还在刻薄的骂人。
巨大的前后反差让男人忍不住笑起来,兴致勃勃的继续下命令:“把屄掰开,让爸爸好好看看。”
应丞不声不响的照做。催眠中的他感受不到男人语气里的恶意,只是单纯的听从指令。他一只手还扶着阴茎,另一只手则向下,葱白的两指各按在一边大阴唇上,微微用力向两边掰开。霎时间,就好像河蚌张开了壳,肉缝微微裂开,露出鲜美的内里,嫩红的屄肉暴露在男人眼下,有些紧张的细细抽动,散发着干净的沐浴露香气。
男人“啧”的一声,下腹瞬时火热起来。他舔舔嘴唇,恶劣道:“这只手就放在那儿,别动。另一只手别闲着,玩没玩过鸡巴?”
应丞张开口:“玩过……”
“那就开始玩。”季佰说,“玩到勃起。”
“唔……”
应丞似乎有些抗拒,喉咙里发出一点模糊不清的声音,身体却诚实的服从男人的命令,葱白的手指搭在软垂的阴茎上,顿了顿,慢慢的动了起来。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碍于自己身体的特殊性对这种事非常抗拒,片子也没看过,只有在晨勃的时候才会把手伸进裤子里,像完成任务一样敷衍的揉出精来。因此可以想见他的技术有多么匮乏可怜。
应丞茫然的皱着眉头,手指毫无章法的在软软的肉虫上按揉,不知轻重的力道逼得他痛哼一声,季佰看不下去了。
“你这是自慰还是上刑?”季佰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随口指点到,“轻点,把包皮撸下去,揉你的龟头。”
应丞温顺的照做。
肉粉色的一层皮从顶端剥下来,露出里面鲜嫩柔软的龟头,从未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乍一出现就带给应丞很大的刺激,连接触到冷空气都觉得舒服,他呼吸急促了几分,颤抖着用拇指摁在浑圆的龟头上。
“唔嗯……嗯、嗯……”
和娇嫩的部位相比略显粗糙的指腹猛一接触就带
', ' ')('起一阵电流似的快感,应丞无意识的张着嘴小声呻吟,一边无师自通的晃动手腕让指腹在整颗龟头上打转,摩擦每一寸细嫩的皮肤,另外四根手指则规矩的握住柔软的柱身,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撸管的快乐毫无阻挡的侵袭着少年纯洁的身体,让他在沙发上难耐的挺着腰,柔韧的腰肢前后弯折,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小腹一抖一抖,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吟。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掰穴的姿势,无人问津的屄穴大大敞开,两片小小的阴唇分开一点,流出亮晶晶的黏液。
很快的,应丞的阴茎就在他手里完全勃起,硬邦邦的顶着少年的掌心,兴奋的流着口水,一跳一跳的鼓动着,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
“好了,停下。”季佰出声叫停应丞的动作,箭在弦上,应丞忍不住发出一声委屈不甘的哭腔,手却立刻从自己的鸡巴上离开了。
“两只手抱着自己大腿。”季佰从容下令,看着应丞颤巍巍的躬下腰抱住双腿,轻轻咂舌,上前一把把他掀翻在沙发上,拎住他两条小腿冲天向两边用力一掰,应丞瞬间发出一声疼痛的尖叫。
“啊啊!”
“蠢货,连这都不会你还敢自称是爸爸的小婊子?”他毫不留情的辱骂道,严厉的命令,“分开腿,把屄露出来对着我。”
饶是被催眠封印了神志,应丞也在模糊中感到一阵屈辱,他不自控的发出委屈的呜咽,身子微微颤抖,终于明白“爸爸”是要他做出怎样淫荡下贱的姿势,哆嗦着手照做。
应丞赤裸着一副青涩的少年躯体瘫在沙发靠背上,双手努力抱着自己的大腿压在胸前,圆翘的小屁股被迫从沙发上抬起来,几乎把自己对折了,竭力露出自己无遮无挡的下体,把硬邦邦的鸡巴和湿漉漉的粉屄全都送到男人眼前。
季佰这才满意一笑,把早就兴奋起来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一边?在应丞耳边打了个响指:“小婊子,睁开眼看着爸爸给你开苞。”?
“唔……啊!”
少年无神的双眼恍惚了一瞬,终于恢复了几分神采,他第一眼就看到男人胯下那根气势汹汹的紫黑色巨物,震惊的睁大双眼。
“你要干什么!”
应丞身子猛地一弹,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紧跟着,他更是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对妈妈的新婚对象露出自己最大的秘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干了什么!”
他崩溃的尖叫起来,目眦欲裂的看着季佰,男人英俊的面容在他眼里比魔鬼还要恐怖,让他害怕、憎恶、歇斯底里。
而与应丞的疯狂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季佰的从容不迫,他略显诧异的挑了挑眉,用一副明知故问的语气说:“你说我要做什么,都说了爸爸是要给小婊子开苞啊。”
“爸爸”、“小婊子”两个词故意加重读音,像咒语一般钻进应丞的脑海,他的挣扎和愤怒渐渐平息,眼神也开始恍惚。
“爸爸的……小婊子……”
“我是……爸爸的……”
季佰微微一笑,又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应丞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睁着湿润的双眼温顺的望着男人,竟然羞涩的叫了一声:“爸爸……”
“乖,爸爸这就给你开苞。”
说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径直顶上少年粉嫩的屄口,龟头上下滑动了几下,庞大的肉物贴着稚嫩的肉嘴儿时轻时重的蹭动,烫的应丞绷紧了小腿支吾着抬起下巴,从穴里流出好几缕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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