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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拍照。”
很好，和佘老师时不时给他发“在？看看X”的语气一模一样。
秦司手指往上一划，慢吞吞地看着之前的聊天记录，反正他现在一个人在佘老师家中，光明正大地搞色情也没人看见啦。
聊天记录的“不对劲”大概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那时佘应时已经跑去了戈壁滩，听说忙得脚不沾地，每天不是拍摄就是喷人，但让秦司上交“作业”倒是每天不落。
托佘应时的福，秦司自拍的技术都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在每天例行的“在？给我看看”之后，起初秦司倒是会乖乖地拍照，还会按照佘应时的要求调整角度和姿势，力求靠脸和靠牛牛（划掉）攻略佘大摄影师。
......所以最后总会拍到不可描述的地方去。
在半个月前的某一天，佘应时破天荒地让秦司找个没人的地，拿着尺子，撸硬了量给他看——
[SSSSSi：噫]
[SSSSSi：不可以色色【哒咩】]
每天都会被迫看唧唧照片的佘应时礼貌地回复了一个“？”
[hebi（佘应时）：闭嘴，快拍。]
[SSSSSi：好凶，我硬不起来嘛]
[hebi：你不行？]
[SSSSSi：哪里能说硬就硬的！我不吃激将法的，除非......]
[hebi：啧，除非什么？]
[SSSSSi：佘老师你也给我看看]
[SSSSSi：不要拿网图骗我，要手指插进去来回动十三下，还要叫出声，我才信是你本人，不然你的照片就别想要了！]
[hebi：？]
[hebi：嗯？]
[hebi：呵]
【对方发起视频通话，是否接通？】
【是】
视频中缓缓出现佘应时的脸孔，背景便是荒凉的戈壁，他似乎在室外拍摄，长发胡乱地扎着，前额的碎发凌乱，眼下坠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棱角分明的下巴处也冒出了短短的胡茬，锐利中带着沧桑的帅气。佘应时眼睛半睁，或许没怎么睡醒，眼皮有些轻微遮瞳（显得更加凶了，秦司小声BB），死鱼眼一般冷冷地瞪视着屏幕另一侧坐立不安的秦司，问道：“你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网图？动十三下？本人？”
“呵，挺熟练的啊。”
——五分钟后，秦司面如土色地握着被挂断视频通话的手机，火急火燎地打字。
[SSSSSi：佘老师别骂了！听我解释，我没有去网上撩骚，真的！]
[SSSSSi：是那个啦！最近超级火的不是吗，“插进去动多少下才相信是本人，不然我可不帮你写作业/改论文/交报告”的搞黄梗！]
[SSSSSi：是情趣！【确信.JPG】]
[hebi：......]
[hebi：哦。]
[SSSSSi：佘老师生气的时候吓死我啦！【瑟瑟发抖.JPG】]
[hebi：你怕我？]
秦司：？很难不怕。
但是......[SSSSSi：在床上就不怕～]
不仅不怕，还牛牛超硬。
.[SSSSSi：佘老师要我拍XX照片干嘛？还要量]
.[SSSSSi：真的硬不起来，不如佘老师也给我看色色的东西，这才公平【理直气壮.JPG】]
[hebi：......]
.[SSSSSi：拒绝威胁【猫猫摇头】]
手机那边没动静了，秦司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越等越不安，眼见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他微妙地与“惹女朋友生气导致女朋友不回消息”的男朋友感同身受，惴惴不安地想他是硬气地死撑还是完全不要面子先说“我错了”时——“叮咚”一声，手机响了。
秦司长舒一口气，将刚刚的奇妙感受抛之脑后，连忙点开佘应时发来的消息——一张图片。
准确地说，是一张色图。
照片似乎是将手机放在桌子或椅子上，在由上而下的角度中，虽然佘应时的阴茎占据了图片的正中央，萎靡地半软着，一只骨感分明的手正松松地握在上面，手指修长，从指缝中溢出点点腥白的液体，毫不掩饰地昭示着他刚刚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在干什么。
但秦司一眼看过去，最先看到的反而是——佘应时侧低下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的眼神。他的眉眼一向锐利，这时的目光仿佛暗藏一股挥之不去的欲气，或许因为最近繁忙的工作，甚至有些靡靡的颓懒感。
好像在勾引人。
平时懒散不拘小节的老男人色起来真的很顶。
至少秦司就牛子梆硬，手指轻巧地勾下长裤，一只手不甚熟练地撸着，还不忘打字调笑，[SSSSSi：满打满算佘老师也只有十五分钟哦～]
', ' ')('.[SSSSSi：憋很久了？]
他远不如文字看上去那么轻松，连表情包都忘了发。
[hebi：嗯，很想你。]
秦司：......
这是犯规！
[hebi：硬了？]
[SSSSSi：......硬了。]
秦司正红着耳根默默腹诽“我输了”，放下手机对着佘应时的色图专心致志地撸时，佘应时又发来一条消息，他满脑子黄色，小脸通黄地想佘老师不会要和我文爱吧，哇塞好刺激，我从来没有文爱过诶！
[hebi：别忘了量。]
[SSSSSi：......知道了！]
一个多小时后佘应时才收到了秦司发来的照片，年轻人真找来了一把尺子，认认真真地将自己的尺寸量了出来，长宽都有。佘应时默念了几声这两个数字，眼神不自觉地被置于桌面上的保温杯吸引过去，他习惯喝冰水，保温杯都是用来保冷的，这时脑中那两个数字一时半会儿忘不掉，又猝不及防看见了那长长的，他一只手都握不住的保温杯......
佘应时：......
只要助理还给他用这个保温杯，那两个数字大概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佘大摄影师强迫自己转移视线，抿着唇将图片保存，又打开了前段时间刚注册的论坛，账号是徐曼给他的，这个远房妹妹似乎挺操心他的终生大事，一连给了他好几个交友网站和论坛的账号，同性异性都有，佘应时无语地拒绝了她的“好意”，但账号给就给了，也就这么放在了佘应时这儿。
后来佘应时被漂亮的年下狗狗（aka秦司）勾得铁树开花，鬼使神差地就想起了同性论坛的账号，他自认与秦司的年龄确实差得大了点，日常除了拍摄就是拍摄，见过的美人不知凡几，但不太关注新闻热搜八卦游戏等等，与秦司日常聊天中有时无法理解年轻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索性论坛潜水，企图让自己从2G变成3G。
让秦司量尺寸也是出于意外，佘应时早就忘了自己还曾回复过什么“还记得第一次做爱对方的尺寸吗”这种帖子，最后看了眼回复日期——是和秦司同居的那几天，最后只能面无表情地归结于“当时脑子被做坏了”。
他随手回复的“二十多吧”自己都忘得一干二净，偏偏较真的网友不断回复顶帖，甚至把他的回答顶到了热门回复，下面一水是“醒醒吧，别做梦了。”
“翻了翻你所有的回帖记录，大致勾勒出你的老公是：20出头，大帅哥，一米八五，研究生，勾巴20cm＋还巨持久......姐妹找不到1也不至于幻想哈！”
佘应时：......
就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回复过的大摄影师表示忍不下这口气。
这才有了他让秦司拍照量尺寸这件事。
照片是拍了，尺寸也量了，佘应时手指一动也保存了，然后不准备发了。
笑话，漂亮的花瓶只适合被隆重地安放在家中，拿出去只会引人觊觎，别人栽的跟头，他只需绕过再冷冷地嘲笑即可，很不必要再踩一次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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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回现在，秦司后来一直也没问出佘应时要了他量唧唧的照片去做了什么，但是在那之后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肉眼可见地从搞黄色变成了搞黄色plus，具体表现为从不会动的照片变成了会动的小视频。秦司都不知道佘应时什么时候拍下的他们做爱的视频，每逢他发了唧唧照理直气壮地要求“也想看看佘老师的逼”（当然用词没这么露骨）时，佘应时总能发来几个性爱小视频。
高清，近景，结合处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还有他们第一次，秦司醉酒时的性爱视频——醉成傻狗的年轻人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挺腰晃得床都在吱吱响，佘应时身下一片狼藉的白床单上还有被鲁莽扩张留下的淡淡红痕，以及他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时泛白的指尖。
不过几秒之后，他的手指就被意乱情迷的年轻人握住抓紧，带去了镜头之外的地方。
这些小视频最终都被好好地保存在了秦司手机中的加密相册里，在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兢兢业业地为性欲旺盛的年轻主人“服务”。
秦司看了眼时间，又望眼欲穿地看了看门口，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佘老师让他过来拍照，自己人却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无聊地拿出佘应时当初给他的一串钥匙，除了大门之外还有一把书房的钥匙，佘应时淡淡地说道所有的房间都可以去，但最好不要进书房，却把书房的钥匙也给了他。
一时间秦司的脑袋里蓝胡子的故事刷屏，他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极其郑重地和佘应时承诺他绝对不会去那间书房。
......当然，想象力过于丰富的年轻人忙着胡思乱想，完全没有注意到佘应时听到他的保证时无言以对的表情呢。
之后尽管无意之中有所暗示，秦司依旧没有对那件神秘的书房燃
', ' ')('起好奇，佘应时只能头疼地皱眉，漂亮的年轻人有着猫一样的懒散性格，却没有猫的好奇心。
——这次同样如此。
故意让秦司提前过来，而他刚风尘仆仆地站在家门口，书房特殊的监控仍然没有动静，显然秦司没有趁他不在家时，怀着年轻人独有的好奇心，意图打开那间潘多拉盒子一般的书房。
佘应时静静地靠着墙壁，“嗤”一声火花迸发，点燃了他手中细长的香烟，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在空气中缓缓上升，模糊了他带着淡淡疲倦的锐利眉眼。
香烟燃至过半，房门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随后“吱呀”一声打开，秦司探出脑袋，天生带着无辜的黑色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他。
【猫猫探头.JPG】
漂亮又带了点骄纵的小男生委屈时也和撒娇差不多，他个子很高，手指修长，干净的指尖轻轻一触，便将佘应时含在唇间的香烟取了下来，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从佘应时口中抢烟的人。
佘应时对此甚至......乐见其成。
房门还大敞着，两人连多走一步都不愿意一般，安静的楼道中，秦司浓密的眼睫微动，微微低头凑了上去。年轻人的亲吻很色情，他伸出舌头自然而然地舔着佘应时的下唇，这宛如猫一样的舔舐由年轻的男生做出来时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色气，但秦司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亲吻带着黏糊的欲气，他还有点生气佘应时明明到家了却宁愿在家外面抽烟，没想到佘应时或许是不想把烟味带给不抽烟的他这一层面的年轻人自觉委屈。
他舌尖从佘应时微启的唇中探入，没有受到一丝阻拦的长驱直入后，他勾着佘应时的舌头缓缓摩挲，残留的烟味让他皱了皱眉，佘应时眉毛一挑，颓懒地与年轻人那双乌黑的瞳孔对视，仿佛在幸灾乐祸一般：都知道我在抽烟了，还亲。
下一秒他就被咬了舌头，虽说力道不重，但敏感的舌尖实打实地感受到了疼痛。
......还挺记仇。
秦司双唇离开之后，佘应时的目光在他水光漉漉的嘴唇上一扫而过，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果不其然一片湿润。
他拎着行李带着年轻人进了屋子，显然不愿意再等，况且秦司也没有落入陷阱的样子。他握着秦司的手腕，半垂着眸，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跟我走，我给你看一些......”
“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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