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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肿胀敏感,嫩得恨不得滴出水来的后穴,被不知轻重的年轻人猛地一顶,肏得极狠极深。原本红嘟嘟外翻着的穴口被狠狠一贯,江觅吞哑着嗓子叫喊,外翻的穴口都被插得凹陷下去。
“嗯?江哥怎么不说话。”秦司凑在他的耳边,听着江觅吞急促的喘息声,不急不忙地问道:“想尿出来吗?”
江觅吞出了一身的热汗,汗水甚至糊在了眼皮上,一眨眼汗水便流了进去,泪水受刺激之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眼眶一周通红。他虽然在床上对于秦司是近乎纵容的百依百顺,主动又放得开,但对于年轻情人过于露骨的询问却有些难以适从。
——更何况......他的确是抱了那种心思,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
说不上故意而为,只是恰巧在喝水的时候不期然地想起之前的“经历”,又记起秦司应该是很喜欢他那样......这种说不清道不明,隐约还有些讨好的心思被毫无掩饰地揭露了出来。
秦司虽然骄傲又得意,却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在床上使这些坏心思更是一种情趣——虽然有些恶趣味就是了,恶劣又活泼,灵动且鲜活。江觅吞满脸通红,不知是因为身体快感刺激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了,他抿了抿唇,声音沙哑地答道:“嗯......”
低低的,但秦司却没有错过。
他垂下眼眸眨了眨眼,将眼中汹涌的欲望草草地掩饰,从江觅吞的耳侧一路轻轻啄吻,最终停留在了嘴唇上方。急促的喘息让他不得不张开双唇,这倒是给了秦司更加亲密地去亲吻他的机会——虽然他永远也不会拒绝秦司的亲吻。年轻人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探入,勾着他的舌头欲拒还迎地缠着,江觅吞热衷亲吻。每每因为过于的激烈的性事而失神的时候,还未餍足的年轻情人便会坏心眼地用亲吻去引诱他,好让他再次敞开身体,以供自己操弄。
就像现在一样。
简单地亲了几下,舌头与舌头轻柔地勾缠,在江觅吞还远远无法满足时便已戛然而止。秦司直起了上身,他的动作却很慢,慢到足以让眼神迷蒙的江觅吞反应过来,搂住他的脖颈。年轻人笑得张扬极了,故意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用手指轻轻擦拭着湿润的唇瓣。
“要亲吗?”他轻轻地说着,在江觅吞勾着他情不自禁地索吻时,这才低下头蜻蜓点水一般,在他的唇瓣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江觅吞不由自主地启开双唇,却没有等到年轻情人的深入亲吻。
“要亲吗?”秦司再次问道,重新勃起的阴茎在湿热软弹的甬道中缓慢抽插,不紧不慢,连操弄的力度都被压抑住,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是不是既要亲,也想尿?”
下身传来丝丝缕缕不容忽视的磨人快感,江觅吞的喉结上下滚动,勾住秦司脖颈的双手微微用力,年轻人顺势而为地俯下身,与他交换了一个极为黏糊的亲吻,意惹情牵,浓烈而缠绵。
“别闹了,司司。”身下的抽插逐渐快速且力重了起来,江觅吞蓦地“唔”地一声沉沉喘息,才继续说道:“给我吧,我喜欢你......的一切。我想要,司司。”
如愿以偿的,他成功了。
原本秦司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二勃的性器非但没有缩小,反而比之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本来就定力差,容易撩拨,经常装模作样到一半就被引得破了功,这次当然也......没有例外。
江觅吞所剩力气并不多了,秉着“可持续发展”(?)的理念,秦司亲力亲为地抬起了江觅吞的双腿。他插在里面不愿出来,偏又想看已经被狠狠肏弄过一次的菊花,这之间又来来回回插了许多下,终究还是皱着眉不情不愿地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尺寸狰狞的鸡巴缓缓抽了出去,顶端上翘,青筋贲张,秦司轻吸一口气,没忍住又插了进去狠狠肏了两下,这才抽了出来。江觅吞后穴敏感,一向水多,旷了许久的身体被他刚刚一阵不知轻重的操弄,虽然两人彼此已经是熟悉至极,江觅吞早就让秦司肏透了,身体也仿佛只认得秦司一般。但到底没怎么好好扩张,就放纵地让年轻情人操弄,穴口嫩肉都红肿地挤作一团,可怜地外翻着。偏偏又被完全地肏开了,明明穴肉红肿,却也能清晰地看到入口处露出一道细长的扁圆缝隙。
秦司抬着他的腿将鸡巴抽了出去,带出来一大滩黏黏腻腻的微白液体,透明的粘液中混杂着少许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秦司射精量大,肯定不止这么点白浊精液,还有极多的精液尚且留在了江觅吞的体内深处,迟迟无法流出来——或者说,被红肿的穴口堵住也无法流出来。
没见到想看的菊穴流精的场面,怎么都觉得自己把鸡儿拔出来了有些亏,他撅着嘴将江觅吞的腿往上抬,双腿的抬起让体内的精液加速地流动,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堆积在穴口,最终肿胀的穴肉也无力阻挡,淫靡的“噗滋”一声,自红肿外翻的穴口处流出了一大滩的浓稠温热的精液。
后穴不受控制地流出精液的感觉让江觅吞下意识地想要蜷起双腿,反倒是惊动了正沉迷看后穴流精的年轻人。秦司满
', ' ')('脸得色,脸颊红扑扑的,将他的腿放了下去,却反伸手用拇指与食指揪住他挺立的乳头,轻轻地往上拉。
他空闲的另一只手下流地掰开江觅吞的一边臀瓣,色情地抓捏,挺翘粗长的阴茎对了好几次位置,猴急的年轻人不耐烦地呼出一口气,口中嘟囔中“我不客气啦”——再一次往方才被肏透了,无力敞着小小扁圆的入口,猛地操了进去。
看也看够了,玩也玩够了,该上重头戏了。
他熟知江觅吞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构造,哪里是敏感点全都一清二楚,既然江哥那么色情地想要尿出来,那他自然是要一下一下地径直往G点撞。不仅每次进出抽插要狠狠地撞上,还得仔细地磨,如果一直顶着G点不放,小幅度快速地操的话,江哥应该很快就能尿出来吧?
秦司双手从善如流地抚摸上江觅吞微鼓的小腹,他才不会走捷径用手去压呢。要身.体.力.行.地让江哥,再也无法忍耐,一边那处紧紧地咬着自己,让他连进出都困难,一边却在全身泛红地失禁......
上一回的体验过于美妙,他可是回味了好一段时间,连做梦都时不时会梦到呢。
秦司用力地摁住江觅吞的胯,带着绝妙上翘的鸡巴每每都会狠力却精准地顶弄到深处的前列腺。那样尺寸大得过分,偏偏还又热又硬的性器直往那处敏感得要命的地方戳,江觅吞被操得浑身发烫,身体不受控制地直往前冲,出了一身的热汗,不吝啬呻吟叫床的嗓子也逐渐沙哑气喘。
身体快速的晃动似乎终于带动了他小腹中的那汪水,身体里的器官仿佛都被男人的性器挤压一般,那汪水原本并不让他在意。自隐秘之处发散至全身的激烈快感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过分堆积的快感让他眼前闪过一阵阵的白光,眼睛不自觉的翻白都没有注意到。在这种的刺激与快感之下,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变成了一件难事,透明的涎液自嘴角流出,他只能大张着嘴剧烈地喘息,全心全意地沉溺在年轻情人带给他的极乐之中。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司的抽插却从不放缓,反而变本加厉,一下下又快又重,恨不得将底下两颗圆滚滚的精囊也塞进去,肿胀外翻的穴口也无力地敞开着,服软贴合地含着那根肆意肆虐的性器。江觅吞身体中的那汪水在漫天掩地地翻涌流动着,尿意由微小渐渐变得尖锐直至无法忍耐,他涨红了脸,后穴下意识地收缩。
他咬得似乎有些紧了,连抽插都有些阻碍,秦司措手不及轻轻地吸了口气,正在色欲兴头之上的年轻人有些不愉。温朗俊秀的眉眼乍一看甚至有些凶狠,跟会咬人的狼一般,他不管不顾地用着更大的力气沉重快速地进出。还将江觅吞的一条腿抬得更高,好让两股间敞得更开,弥补江觅吞突然缩紧后穴,让他都不好操了。
江觅吞的呻吟越发嘶哑,快速地喘息着,浑身发软使不上力,被抬起的腿隐隐压迫着小腹,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但秦司抓着他的腰不放手,察觉到他退缩的意思甚至还肆无忌惮地操得更深,过分粗长的阴茎又沉又快地没入后穴。
逃脱不得,他不能自已地想要伸手推搡秦司松开。
他的掌心触碰到秦司平坦劲瘦的腹部,年轻人的身体散发着热度,肌肤弹性顺滑,有些微汗。江觅吞一顿,勉力制止自己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咬着牙收回了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身体的反应越发猛烈,他在这之前就已经阴茎潮吹了几回,现在射空了的性器软趴趴湿漉漉的,随着秦司的猛力撞击不住地前后晃动。阴茎顶端发烫,他已经硬不起来了,尖锐到锋利的尿意奔腾而来,再也无法抑制,江觅吞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沙哑的呻吟,崩溃地大喊:“司司——!”
牢牢压住他的年轻人却没有停下,依旧挺着滚烫坚硬的鸡巴一下一下地插入他的体内,全根没入,精囊凶狠地撞击着他的臀部。
淅淅沥沥的,颜色浅淡的尿液,随着江觅吞被撞得前后无规律甩动得阴茎,也被顶得一甩一甩的,即使他用手握住性器根部也无济于事——毕竟,他可是连自身都难保。小股的尿液自马眼汩汩射出,湿淋淋地尽数滴落在他的下腹以及前胸处,结成一层亮亮的水膜,却又被接着之后射出的液体再次浇湿。
呀,江哥现在整个人都好像被他操成了一滩水一样,光溜溜湿漉漉的。
秦司这么想着,处于情欲之中显得凶狠的眉眼也软化下来,又重新变回了纯良无辜的模样。江觅吞的意识无法回笼,被糟蹋得太过了,眼睛翻着白,一声接一声地叫床,秦司用脸颊亲密地蹭了蹭他的下巴,轻轻柔柔地探过头去吻他。
“江哥,我也要射啦,再让我操一会嘛。”
他欲盖弥彰地将江觅吞的一条腿放下,眼尖地看到了他江哥下面都被他操的敞开了一个小口。秦司满足地眯了眯眼,深呼吸了几口气安抚情欲,毕竟江哥失禁射尿了,他开始小幅度地顶弄着G点。要争取在江哥回过神来之前把人哄好了,才能理直气壮地开始下一轮。
江觅吞剧烈地颤抖着,秦司轻轻一顶,他前头的阴茎也会溢出几滴微黄的液体,极乐且痛快
', ' ')('的高潮与排泄感仍旧在刺激着他的身体。等到体内肆意妄为的性器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他在失禁的高潮之中被内射,好像身不由己一般,将整个身体崩成了一个弧度。
眼前忽闪忽暗,整个世界都一片朦胧,唯有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是清晰且鲜活的。江觅吞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次经历过如此激烈性事的身体,在秦司射完第二次精之后,便陷入了极为敏感的状态,身体颤抖,小腹痉挛,溢精失禁,后穴无法自控地收缩......
明明才做了两次。
他迟迟无法缓过神来,脑海因为剧烈的高潮与快感而一片空白。眼中似乎只能看见秦司漂亮的脸孔,耳朵也只能听见他的话语。
“再来一次吧?”
他听见秦司如此问道,随即早已脱力的双腿被又一次抬起掰开,后穴可怜地,放荡地敞着一个小黑洞。周围穴口的软肉红嘟嘟地肿着,又怎么能拦住为所欲为,不知轻重的无礼客人呢。
——那根属于别的男人的性器,再次毫不犹豫地闯了进来。
他被那根性器顶着身体深处的敏感处研磨,身体被带动着前后摆动,已经破了皮,肿得发疼的两颗乳头,再次被人用手指玩弄,轻拉揪起;又或者用指尖轻弹撩拨......钻心的麻痒,刻骨的快感。
江觅吞已经失去了对于时间流逝的感觉,沉沉浮浮,模模糊糊。只记得最后的最后,压在他身上的,年轻火热的躯体紧紧地抱着他,温热微喘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边,说道:
“江哥真可怜,你都看不见,你前面射出来的,都要比后面流的还要稀了。”
年轻人似乎被取悦了,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但我就喜欢江哥被我......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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