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买小了。”
秦司轻声呢喃道,他手腕上绕着的白色带子,中间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而带子的另一头,连接着的则是王袍穿在身上的围裙。这条白色的带子便仿佛一条链绳,将两边的秦司与王袍连接在了一起。
扯着坏掉的围裙,按着身下之人的双腿狠力顶胯的场景未免太超过了一点,秦司的耳根渐渐泛出充血的粉红色,被刺激到了的年轻人埋头操得越发用力。因为王袍是被他仰躺着按着操穴,前头的性器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单纯因为过于强烈的前列腺快感而喷发,多亏有着两层安全套套着,白浊的精液才没有喷射得到处都是。
虽然深麦色的皮肤在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液,这样的景色同样色气且美妙,但是如果精液把炮哥的身体弄脏,他就没法下嘴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饱满的胸膛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却尝不到滋味,而现在......虽然一边快速挺腰一边吸奶同样有点难度,但熟能生巧不是嘛~
应该不是错觉,秦司低头咂巴咂巴嘴中硬得跟个小石子一样的乳头,用舌头仔细且认真地舔舐,他没舍得吐出来,含在嘴里模模糊糊地问:“炮哥你射过之后,乳头好像变大了一点?”
他偏过头去“光顾”另一颗相对来说受了冷落的乳头,将那颗乳头同样舔咬得反射着晶莹的水光,“你以前也会这样吗?我怎么才发现......”
秦司伸手将王袍射精过后疲软下来的阴茎坏心眼地扶正了,隔着安全套捏了捏龟头,触感温热却没那么硬,“趁还软着,换个姿势吧!”
他一边用商量的语气说着,一边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清晰可闻的“啵”一声,王袍抬了抬眼皮沉默地看向他。秦司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臀部,下流意味极重,舔了舔唇说道:“换成骑乘的姿势好不好呀?”
他惯会在嘴上下功夫,询问能不能换姿势都要轻声带上一句“好不好呀”,动作却呷昵且轻佻。第一回见面时他还会黏糊讨好地亲人,这回却只有搂着王袍的腰,理直气壮地要求他起身坐起,换成他想要的骑乘姿势。以便能让自己看见王袍被操穴时,跟随上下摇晃的身体,一动一动晃悠着的阴茎。
王袍二次勃起的间隔时间并不长,被按着肏的时候阴茎也是勃起的状态居多,硬着的性器被撞得前后晃动的场景虽说也挺美妙。有时候秦司用的力狠了,还能听到炮哥阴茎拍到肚皮的撞击声音,可软着的性器同样别有意趣,不仅晃动的幅度更大,软趴趴的色情极了。妙极的是疲软的性器晃动的时候,还会打着圈儿转,晃成一个很大的圆弧,即放肆又放荡。
既然都已经上了床,让这个年轻人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王袍也从不是扭捏的人,秦司笑得烂漫极了,轻轻柔柔又甜甜蜜蜜地亲完他的嘴唇亲乳头,这过分依赖的姿态让王袍挑了挑眉,大方利索地坐起身来,跨坐在秦司的身上。
这是面对面骑乘的姿势,半蹲着往下挪动臀部的动作并不雅观,情欲的意味更加浓重。秦司的眼神从炮哥绷紧曲起的双腿,再到一丝赘肉也没有的紧实腰部,在腰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流连。最终他看向了炮哥伸手扶住自己翘得老高的阴茎,对准了会让他极度欢愉的穴口,臀部往下一沉。
王袍的肚腹收缩,他在下意识地吸气——因为自己将别的男人的性器主动纳入了体内,声音被他咽进了喉咙一声不吭,他沉默着将年轻人过于粗长的性器坐到了底。
秦司半躺着眯起双眼,脸颊攀上春日桃花一样的绯红,舒服地喟叹,他狠狠咽了口唾液,精致的喉结上下快速的滚动,强忍住想要立即往上用力顶胯的欲望,眼中流转着压抑情欲的暗光,全心全意地紧盯着尚未动作的王袍。
骑乘嘛,当然是要看炮哥自己主动地挺腰抬臀,一上一下地吞吃自己的性器,才足够有成就感与征服欲。
不能急,不要急,佳肴已在嘴边,只要沉住气张开嘴,美味会自己送入口中。
仿佛想到什么,秦司垂下眼睛,勾人的线条从内眼角一路迤逦至眼尾。王袍一直知晓这个年轻人有着出奇漂亮的面孔,身材修长,性格活泼,现在眼尾飞红的模样仿佛精心织成的柔软绸缎,有着近乎轻柔的风流,他眼神暗沉,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骑乘式向来是承受方占据主动的姿势,王袍直起上身,被撑坏的围裙与那些秦司堆在他上身的乱七八糟的情趣内衣一起,统统被他随意扔到了床的一角。他的全身赤裸裸着,胸膛上清晰可见咬痕与指印,咬痕还挺深,在深色的皮肤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秦司摸到了床边的手机,想着炮哥以前也会拍视频片段,肯定不会排斥被拍......吧?而且不经过炮哥的同意,他肯定不会随意给别人看——虽然即使炮哥同意了,他都不愿意让其他人看见。
“炮哥,我能拍照么?就......这个姿势,我自己看,绝对不给别人看!”
他小心地舔了舔唇,期待地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王袍。
“......”
王袍并不言语,只是伸手拿走了秦司手中的手机
', ' ')('。
年轻人失落地瘪了瘪嘴,但随即就想开了,不让拍就不让拍啦,反正主菜是上床,拍摄顶多算个小甜点。他重新开心起来,正想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性事之中,突然手里一沉,王袍重新将手机还给了他。
“拍吧。”
男人随意地说着,瞥了他一眼,看见秦司明显惊喜的表情时顿了顿,抿起的嘴唇也松了些。
——他或许在因为年轻人的高兴便油然而生了些许相同的情绪,谁知道呢。
秦司这才意识到刚刚拿的是不是自己的手机,而是炮哥的......所以说炮哥把手机拿过去解了锁,又还给他了?
用炮哥的手机拍他骑乘的姿势什么的......
光想想就好好刺激啊!
“?”
王袍最初上下抬动腰臀的速度并不快,坐下去也不会太深,秦司离谱的尺寸让他往往吞吃到一大半时便会有些难耐。称不上难受,顶的太深时除了饱胀与麻痒仿佛会成倍增长之外,还有着些许轻微的钝痛。身体的全部感官集中于性事带来的欢愉与刺激之时,这些钝痛便更加不值一提,王袍对于疼痛向来并不敏感,在性事中出现的轻微的疼痛,对他来说更如一味辛辣的佐味料。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良好适应体内突然又粗大一圈的性器。
他动作有些许凝滞,几个呼吸之后才重新适应“新的尺寸”,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眼神晶亮的秦司,上下蹲起的幅度也渐渐变大了不少。
秦司眼睛里恨不得冒绿光,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机相机中的场景,从他的角度看去,可以完完全全地看到戴着两层安全套的阴茎,还有些疲软,并未完全勃起,透明的安全套中清晰可见里面浓稠的精液。这显得有点莫名可怜的性器正随着王袍上下蹲起的动作不自觉地晃动着,王袍上下抬臀坐下的动作幅度逐渐大起了来,原本只是左右摇晃着的性器逐渐变成半勃的状态,正在打着晃,晃成一个淫靡的,椭圆的圈。
到底经过了多少下秦司没有细数,他眨巴着眼睛看向王袍完全勃起的阴茎,正笔直地挺着,将安全套能撑开了,偶尔晃动的幅度过大了些,打到了他的大腿根与下腹,便会响起一声声清晰可闻的“啪”。
王袍的神色依旧淡淡,要不是时不时会喉咙一滚,沉沉地吞咽,额角与上半身也淌起了热汗,或许秦司真的会以为炮哥会像他的脸色一般平静。
这不是爽得可以嘛......
秦司眼睛咕噜一转,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忘了炮哥就是容易爽的类型,而且菊花穴口极紧,里面却宽且短,他常常会顶到软软的嫩肉,内射之后一晚上精液都不会流出来......
还是爽了不说,自己硬憋着的类型。
——简直全身上下都被刻下了名为“色情”的印记。
王袍再次射精了,他坐得很深,下腹抻紧,下意识地吸着气,腹部缩紧。秦司甚至可以依稀隔着他结实的腹部肌肉,看到他下腹处一个极轻微的小小凸起。王袍不由自主地向后微微仰着,舒展着身体,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汗珠自他的脸颊滴到了胸膛之处。
一声沉闷地哼响,被裹着两层安全套的阴茎上下弹跳着,两颗精囊肉眼可见地颤动,透明的安全套内猛地出现了白色浓稠的精液。
他下意识地收缩穴口,突然起来的快速加紧让秦司背后一麻,爽得长长出了一口气。他本就到了射精的边缘,只差些许刺激,于是便痛痛快快地交了差,胯部向上顶起,确保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已经顶到了软肉,才畅快地射了精。
王袍射了约有半分钟,比之第一回稍短了会,精液却同样地多且稠,这是秦司还没有射完。他射完精之后的性器慢慢疲软下去,兜着不小容量的精液的安全套,顶头垂下,白稠的精液在其中聚积成一个小水洼,在重力的影响下,安全套不免滑落,只剩一半还裹着王袍的性器。
秦司射完精之后还会硬上一会,不会立马软下去,他缓慢地往上顶胯,眼神迷蒙地回味着操穴射精的快感。他看向要滑落的安全套,舔了舔嫣红的唇瓣,笑着调侃:“怎么还有这么多......炮哥你攒了多久?”
“一直在等我吗?”
他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什么主意,灿烂地笑了起来。
“今晚一直戴着套,看看什么时候会因为炮哥射精太多滑下来,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