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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单手射击之后,秦司又再次亲身示例了现代弩箭与传统弓箭。又在射靶上收获两个有效成绩,他撑着头问何遥哪种最帅?
小姑娘睁着黑润的双眼沉思了一会,最终认真地回答道:“弓箭。”
“是吧!”秦司露出一个不出我所料的笑容,兴冲冲地问何遥:“要不要和哥哥学射箭?准不准我不能保证,但姿势绝对帅——”
“遥遥,”年轻人清了清嗓子,严肃地沉声说道:“强是一时的事,但帅是一辈子的。”
王袍:“......”
......所以多年后闻名国际的雇佣兵小队中,唯一的女队员瑞莫特总会随身携带一副灵巧的传统弓箭,怎么看现在满嘴跑火车的秦司都要为此负大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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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何遥需要保持充足的睡眠,是以秦司跟着王袍在外面的庭院中遛狗。秦司下午的时候便尝试过几次能不能rua到大黑狗,只可惜背背每回都会懒懒地看他一眼,身体一扭便躲开了,视线一直沉默地跟随着训练中的何遥。
后来秦司也只能悻悻然地放弃了,令他喜出望外的是晚饭后散完步的背背绕着他的脚边转了几圈,用黝黑湿润的鼻子嗅了嗅,最后用暖呼呼的身子蹭过了他的小腿,才回到了庭院中属于她的窝中。
“她已经记住你的气味了,明天你想摸她的时候,她也许就不会躲了。”
皎洁的月光下,高大的男人闲散地单手插着兜,侧过头看向他时月光正照在他的脸侧,冷酷的眉眼仿佛融化在了月亮的微光中,唇角扬起弧度,声音低沉却慵懒。
“原来你都看见了——”
秦司下意识地想撒娇,“都不帮帮我”已经停在了舌尖上,转头一眼撞进了月光与冷光交晖的双眸之中,那双眼睛如深潭一般深沉却柔和,他愣愣地停下了脚步,控制不住地凑了上去。
王袍搂住了他的肩膀,一只手停在了秦司的脖颈处,两人在月光的庭院中沉默地交换了一个吻。
接完吻的年轻人肉眼可见地躁动了起来,秦司拉着王袍进了屋,眼神亮晶晶的暗示意味十足,直到亲眼看见炮哥将他的行李箱拎到了自己的卧室中,他既雀跃又放松地松了口气。
厚实的实木门“咔嚓”一声关上,秦司便没骨头一样瘫在了卧室中的靠椅之上。
他靠着椅背歪着头看向王袍,脸颊一侧被椅背一角隔着,脸都隔红了也不见他动弹,含含糊糊地说:“还以为炮哥你会给我再安排一个卧室,我想了一晚上要怎么拒绝,幸好......”
他眯着眼睛笑,像月牙一般带着润光,“幸好我们是睡一起的。”
“不然我还要半夜爬起来钻到你被窝里。”
秦司说着,露出真情实感地担心,“万一我太困了半夜没起得了床,那一晚上岂不是就错过了!”
他在这边不着边际地咕咕哝哝,期间王袍淡声问他“我帮你收拾行李?”,秦司眨了眨眼,极其自然地,顺水推舟地点了头。
“好呀。”
这厢秦司还在掰着指头数“错过的一晚上要怎么补回来”,王袍已经整理好了他的个人用品,衣服也挂进了衣橱。因为秦司压着一边的脸颊,说话不免模模糊糊的,王袍眉毛一挑朝他看了一眼,走了过去。
他伸手掐着秦司的下巴扶正了脸,拇指摩挲着他脸侧被压红的一片,淡淡地说:“口水流出来了。”
秦司:“没有吧???”
各个方面都挺讲究的狗逼一下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哧溜”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他嘴唇都是干的,口水怎么可能流到脸上去。
“哈.....”王袍闷闷笑了一声,跟撸背背一样撸着秦司的头发,低声说道:“去洗漱吧。”
秦司顺势搂住了王袍劲瘦的腰,脸埋在人腹部不要脸皮地蹭,没长骨头一样赖着王袍,“炮哥帮我洗嘛。”
许是语气中的期待与甜蜜让高大强健的男人晃了神,造就了现在秦司靠在浴缸里眯着眼让王袍洗头发的场景。王袍坐在浴缸边侧着身给他清洗头发,白皙绵密的泡沫只停留在了头发丝上,一点都没沾到秦司的头发与脖颈。头顶的力度恰到好处,秦司睁着眼在笼绕的水汽中注视着面容冷毅的王袍,眼眸中仿佛藏着星星一般,他一边哼着歌一边甜甜腻腻地邀请王袍也进到浴缸里来。
“不,”王袍将一簇将要滑到秦司额头上的泡沫抹去,“坐不下。”
“挤挤就好了嘛~”
王袍并不多言,拧开了淋浴头,示意秦司过去冲洗泡沫。洗尽泡沫的黑发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秦司被按着坐在椅子上吹头发的时候还在可惜那场没有成功的双人浴,吹风机尽职尽责地吹去头发丝上的水分。
秦司重新变得毛茸茸了起来。
他的头发为了先前一段时间的杂志拍摄要做发型而留长了不少,歇了许久不曾修剪的刘海有点遮住眼睛,后脑处的发丝也软软地搭在了脖颈处,王袍撩开他前额
', ' ')('的刘海,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又揉了揉他脑后的碎发。
“长了。”
秦司“唔”了一声,“确实该剪啦。”
不曾想留着利落短发,衣服只有黑白二色的真猛男炮哥,似乎还没有脱离下午想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秦司的状态,开始注意到了他曾不屑一顾的打扮,他说:“不必剪,扎个辫子。”
秦司不确定地回答:“......好像也行?”
猛男会喜欢换装游戏这件事竟然是真的吗!
王袍平静地颔首表示认可,对着秦司说:“出去吧,我洗好就出来。”
回应他的是年轻人腆着脸嘻嘻笑,“炮哥还跟我见什么外嘛,我想看着!”
王袍冷静地瞥了他一眼,长臂一伸按着秦司的后颈来到了自己眼前,狠狠地吻了下去。两人刚刚都刷过牙,当然秦司是王袍帮他刷的牙,两人用了同一支牙膏,拥有着同样的清新气味,唇舌纠缠之间气息交融,再也分不清彼此。
寂静的浴室中回响着黏糊的“啧啧”声,偶尔还会有一声沉沉的,暧昧的吞咽声。
淋浴头上的水滴不堪重力,上面挂着的水珠越坠越大,最终——
滴答一声。
相拥着的二人终于分了开来,秦司原本带着樱粉色的唇瓣此时泛着充血的嫣红,王袍眼神深沉,喉间明显的喉结上下快速地滚动了一下,不甚明显地“咕嘟”一声,他不知咽下去了什么。
男人褪下了身上的衣服,讲究的衬衫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逐渐显露被遮掩住的,蓬勃却不虬结,深麦色的皮肉。他大方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毫不扭捏地展露自己健硕的身躯,鼓胀饱满的胸膛,整齐分明的腹肌,流畅结实的腰身以及下腹处,一直延生往下的,隐没在内裤中的色情腹毛。
王袍挑着眉看向身旁的秦司,手指抚上腰间的皮带,便随着清脆的咔哒一声——
他说:“可以,看吧。”
毫不犹豫地脱下下身长裤,一丝不挂的男人转身走进了淋浴间,秦司将他走路时臀部挺翘的臀肉,大腿坚实的肌肉与小腿的流畅线条看得一清二楚。王袍并没有关上淋浴间的门,水声响起之后水汽依旧笼罩了视线,让白色的水雾中深色的身躯都显得若隐若现起来。
秦司靠在旁边的墙壁瓷砖之上,宽松的浴袍腰带散乱,已经露出了大半胸膛,他仰头看向头顶柔和的灯光,耳边是连续不断的水声,身处温热的水雾之中,他似乎也觉得燥热了起来。年轻人仿佛色情狂一样眼冒绿光地盯着不远处的身影,暧昧地长长舒了口气,靠着墙壁静静地看着。
良久,在水声渐止的时候,他伸手揉了揉鼓鼓囊囊的胯下,宽松的浴袍也遮挡不住的凸起。
王袍在擦拭身体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年轻人轻声的嘟囔声,在浴室中却清晰可闻——
秦司的声音带着惊讶与期盼,细声细气地说:“呀,我硬了。”
王袍擦身的动作一顿,毫无疑问,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
空气中蕴藏着蠢蠢欲动的躁动,似乎每次的吐息中都带有浓稠的情色气息,秦司在王袍想要穿上浴袍的时候制止了他,准确的说,他连内裤都撒着娇让炮哥不要穿,拉着纵容他的,赤裸身躯的男人的手走回了卧室。
“刚刚炮哥说帮我收拾行李,我还以为你看见了呢,结果没有啊。”
秦司的语气中带着掩藏不住地遗憾,问道:“我行李箱里那个黑色的包呢?”
“衣柜里,左边第一扇。”
“啊,找到啦。”秦司献宝一样将包送到王袍的眼前,“都是给炮哥的!”
他笑容灿烂至极,像毫无阴霾的太阳,满脸的清纯可爱,哗地一声拉开了包裹,捧着一堆布料给王袍看,声音清脆雀跃,盯着王袍身躯的眼神满是跃跃欲试,“这些是我买了好久的情趣内衣!”
“上次炮哥穿的黑色背心太色了,紧紧的就像情趣内衣一样,所以一回家我就买了!一开始只买了背心和......围裙,但是后来发现那些衣服款式太多了,颜色也太多了,每一款炮哥穿上肯定都好看,每一款都割舍不了,所以我全都买啦!”
秦司掰着指头细细地数,“如果我们做一次换一件衣服的话......一晚上四、五,算六次吧——那么我们五个晚上就能穿完了!”
他瘪了瘪嘴有些不满意,“还是买少了,那一晚五次?不能再少了吧!或许......我们还能不穿情欲内衣来一次,这样就可以一晚上六次,还能做六个晚上!”
小孩兴奋得脸红扑扑的,脸颊上攀上桃花一般的薄红,在一堆布料中挑挑拣拣寻找着什么,最终眼睛一亮,拎出一件纯白色的“衣物”。
“穿这个吧炮哥!我最喜欢的围裙——全部漏胸还带花边,里面什么都不要穿,我一撩就可以......诶呀早知道那件黑色也该买的,今天炮哥穿黑色围裙做饭的时候色极了!我差点都要丢脸地看硬了。”
他嘴中说着丢脸,脸上却半点没有羞
', ' ')('赧的神色,眼中冒着侵略性的莹绿光芒,清纯漂亮的脸蛋都压不住欲气,散发着诱人的色气,他目露期待,咬着下唇,期期艾艾地说:
“穿给我看吧,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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