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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低着眉,眼角像被染了春色一般嫣红,乖顺地垂着眼,如同被安抚一样安静了下来。他开始小幅度地挺动腰身,额前被汗水沾湿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覆盖着匀称肌肉的修长身躯散发着热力。秦司的动作并不算剧烈,双手用的力气却大,瘦长白皙的双手青筋鼓起,牢牢掐住了身下之人的腰,扶着佘应时的腰往自己胯下送,强硬又不容拒绝。
佘应时不愿意出声,秦司委屈地撅着嘴,分神去看包裹着自己的菊花。穴口沾着些许血丝,被撑开得不见一丝褶皱,微微向外嘟起紧紧含着鸡巴。他带着近乎化为实质流淌下来的甜蜜,低下头去亲佘应时的下巴,也不嫌扎嘴了,轻轻地啄吻着。
“刚刚的手指不算,才不是用手指帮佘老师破处了呢,我插进去才算。”
“佘老师疼吗?我刚刚看啦,没怎么出血,唔......一开始总会有一点痛的,对不对?”
“佘老师怎么不理我,那我可以快一点吗?”
虽然询问者可不可以,但秦司一边说疑问句,一边干陈述句的事,这本事一直不赖。话音还未落,感受手底下佘应时僵硬起来的结实肌肉,原先小幅度的抽插进出不再是小打小闹,年轻人的腰瘦削却有劲,薄薄的一层匀称的肌肉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热力。被强硬拨开的穴口有些红肿,内里的甬道肉壁不必说也明白肯定是撕裂了,但伤口并不大,流出的血液也仅仅是细小的血丝,为干涩的甬道增添了些许润滑,让秦司进出不至于寸步难行。
佘应时的内里温度很高,秦司插进去之后,头脑仿佛如天降甘霖,一瞬间什么气儿都顺了,连舌根都泛起丝丝甜意,整个人爽得飘飘欲仙。但胯下狰狞的性器却犹如地探进去一个温水袋中,柔嫩的肉壁紧紧热热地包裹着自己,不管是进出还是抽出都要费些力气,时不时总会把内里的嫩肉带出来些许。
并没有血丝再渗出来,秦司抿着唇挺动腰身,过于紧致的菊穴无法成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挺胯的阻碍,渐渐被操开操松的菊穴,来不及反应快速的抽插,常常秦司已经深深地捅了进去,而在上次抽出鸡巴时被带出的嫩肉却没来得及收缩回去。可怜兮兮地攀附着粗常性器的根部,再次被随波逐流一般推了回去,伴随着鸡巴的强硬插入深深地凹陷下去。
不过几十来下,穴口被有些松了,外翻出艳红的嫩肉,里面也不再如起初那般干涩,只能靠着血液的微博润滑,而是逐渐流出丝丝缕缕的微白色粘液,但并不多,只有在秦司毫不留情地插得又狠又深之时,才会猝不及防被勾出些许。粘液的流动性不强,尽数挂在性器柱身上,供秦司进出得更加顺畅舒爽。
房间内开始响起“噗滋噗滋”的声音,粘稠的水声慢慢增大到无法忽视的程度,“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绝于耳,由无到有,由轻到重的男性低吟声夹杂在中间并不突兀,甚至可以说相得益彰。只要有人听到这暧昧且色情的声音,房间内的情事的激烈便了然于心。
“佘老师,你叫出来了。”
秦司毫不留情地狠厉挺动腰身,像沙漠中饥渴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水源一样,渴切又急促,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吻上佘应时的嘴唇,黏黏糊糊地索吻,“不疼了吧,佘老师很坦率呢。”
年轻人爽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在尽情尽兴又肏了百余下之后,他看向身下无法自抑地抖动着,只能半睁着眼喘息的佘应时,乌黑的眼眸一转,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小小地“啊”了一声,有些懊恼地说:“诶呀,我都忘记了,佘老师说要骑乘来着!”
佘应时微启唇,却被突然一顶差点咬到舌头,不自觉地低呼一声,秦司已经凑上用唇舌堵住了他要说的话。他双手紧紧扶住佘应时的腰,恋恋不舍地将鸡巴拔了出来,心里有些不愿意离开那让他舒服得发飘的地方,劲瘦的细腰巧妙地一扭,双手用力将佘应时微微一抬,天旋地转之后两人的上下位置便换了过来。
佘应时直不起腰,坐在秦司的胯上直喘,半长的黑发尽数汗湿。秦司冲着他羞涩一笑,手下不容耽搁地掐着他的腰,下身同时往上狠狠一顶——
“呀,佘老师,你射了。”
房间的热度似乎到达了顶峰,让佘应时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不住地上下晃动。
陌生的,奇异的,过分的欲潮让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疼痛与快感交杂在了一起时他尚且还能保持理智,等待疼痛消失殆尽过后,令人颤栗的快感便喧兵夺主,牢牢盘踞在身体深处,让他怎么也无法摆脱。
起初当然是疼的,可以说高高在上的大摄影师从未忍受过这样的疼痛,从身体里传来的撕裂般的锐痛,短瞬却尖锐,而后便是火辣辣的钝痛,搀杂着不知名的饱胀。应激反应之下他将一口烟呛在了鼻腔着,咳得不能自已的时候他只能草草将香烟按灭。佘应时已经三十来岁,在最初不知道自己喜欢女人还是男人的时候,还轻狂地做过gv摄影师,虽然最终确定自己既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但依旧积累了男人怎么做爱的冷知识。
身体里被插入的火热性器
', ' ')(',以及这根棍子带给他的疼痛再清晰不过地昭示着他被上了的事实。
他踹了秦司一脚,自从知道这个年轻人娇气得可以之后(被秦司狠狠咬了一口),看着秦司红着眼眶大颗大颗地掉眼泪,那时他虽然面上嫌弃,但心底里到底想的什么只有自己知道。他对秦司的眼泪毫无头绪,对秦司呜咽的哭声毫无办法,秦司一哭他就手软,于是在踹了他之后,年轻人呜呜哭着用手指侵犯他时——
他是怎么想的?
哦,似乎是......既然都已经伸进去了,那就这样吧。
随便吧,他放弃了。
他认输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不可理喻却又理所当然,他不喜欢疼痛,却并不意外被彻底插入的瞬间那尖锐的疼痛,唯一意外的便是疼痛过后,竟然是汹涌的,无穷无尽的快感。
这令他愉悦,他喜欢除疼痛之外的一切感受。
沉浸在情欲中的年轻人,漂亮的眉眼近乎艳丽,眼底藏着灼人的攻击性,那眼尾的一抹红色,过于鲜艳,也过于刺眼。这是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的,毫无掩藏的美,他近乎赞叹地紧盯着眼神迷蒙的秦司,身体不自觉地战栗颤抖。
勃起,分泌前列腺液,高潮,射精。
他想,终有一天,或许都不需要肢体触碰,秦司的气息,气味,视线,呼吸,心跳......都会让他难以自抑地高潮。
秦司是他情欲的最终追求。
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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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佘老师,你射了。”
秦司“讶异”地睁大了眼眸,几乎掩藏不住浓厚的得意,佘应时腰好像没什么力气了,明明是骑乘,上半身却趴在他身上,是他刚刚压得太狠了吗?
年轻人有些苦恼,心里完全没数他刚刚差点都要把佘应时的小腿压到肩膀上,只是伸出手尽职尽责扶住佘应时的腰,让他能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胯上。佘应时头发有些长,他低着头在秦司颈侧喘息,汗湿的发丝不免粘到了秦司的脖颈与脸颊上,秦司怕痒,仰着头躲,又不舍得空出一只手来把头发拨开。
“佘老师,你起来嘛,头发弄得我好痒,起来亲亲我也好。”
他一边说一边向上顶着胯,重力与体重的双份重量,让本就尺寸惊人的性器进到了一个近乎可怕的深度。秦司每每顶到最深处,那里的嫩肉总会不轻不重地嘬他一口,那处的肉壁褶皱有一块偏硬的凸起,他需要全根没入才能触碰得到。滚烫饱满的龟头顶上那处奇特的肉时,佘应时的反应总是特别大,明明才射过不久,阴茎还是半软的状态,却又在短短的时间内,急促地喘息着射了第二次精。
“好快呢。”
秦司偏过头眯起眼,诶呀,佘老师的G点竟然这么深,得需要全部插入,不留一丝在外,才能恰巧顶到G点——他伸手轻巧地揉了揉佘应时小腹处轻微的凸起。
在佘应时的喘息低吟中,秦司咬住下唇,纤长的眼睫轻颤,为了佘老师好,他也不.得.不.完全插入呢。
佘应时缓缓撑起身吻他,他遗失了不少力气,腰部一直在抖,只有望向秦司的眼神闪烁着名为狂热的光芒。他从前还会遮掩些许,怕吓走了狡猾胆小的年轻人,现在却是赤裸地展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有些变形的骑乘在秦司操了百十来下,最终释放在佘应时体内结束。佘应时又射了一次,他知识储备得不够,被坏心眼的秦司按着一直肏G点也不开口制止,整个人似乎被汗水浸泡过一样,粗喘着直不起腰来。
秦司在内射后不甘心地嘟囔着“我也好快”,拉着佘应时的手摸自己,五分钟不到就再次勃起了,还不要脸地嚷着:“佘老师你把我摸硬啦!”
“这会佘老师你跪着好不好?就......床头吧!我从后面抱着你,你可以靠在我身上......啊对了,腿不能碰到床哦。”
这是秦司最喜欢的,同时也是出现次数最少的一个姿势。没办法,这种姿势好像鸡巴深得有点过分,他爽得整个背都麻了,而承受的人最起码都会射个两三回,腿抖得站都站不稳,连江哥和毛叔叔都不愿意次次让他用这个姿势。
佘应时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姿势并不合适,不等他开口拒绝,秦司便觑着他的脸色嘤嘤要哭,晶莹的泪珠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含在了眼眶了,湿漉漉地瞧着他。佘应时嘴唇微抿,尽管心知秦司打着坏主意,但最终还是冷着脸点了头。
秦司现在可不怕他的冷脸,甚至还热衷地笑嘻嘻去贴他的冷脸。佘应时虽然又凶又不好说话,却极其乐意与秦司有身体和语言上的接触,秦司甚至可以成为他保持情绪高昂的良药。
他很喜欢触摸秦司,他揉着秦司的头发,便会得到脑袋轻蹭手心的回应;他挠挠秦司的下巴,秦司会享受地眯起眼,眼睛水亮地注视着他;他顺着秦司的后颈抚摸脊背,秦司会舒展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似振翅欲飞的羽翅一般漂亮。
跪压的姿势还是太超过了一些,秦司只是缓缓地顶了几下,佘应时
', ' ')('便一阵控制不住地大腿内侧痉挛,低吼着流出了白白的精水。秦司起初并没有发现,将缓慢的顶弄当作开胃菜,为了一雪刚刚还没到一个小时就射的前耻,他越插越快,越顶越深。佘应时后穴里的粘液又分泌得多了一些,沉重的撞击顶弄之下,不仅穴口处一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秦司每顶一回,两人的结合处便会有沉沉的钝响。
秦司埋头在佘应时的后颈,双手抓着他的胸膛揉弄,听到这钝响才稍稍清醒了些,他晃了晃脑袋,看不见两人的结合处,他便空出一只手从佘应时身前往下摸。还没摸到结合处,手上便已经沾满了稀薄的白精,温度微凉,已经射出了有一会了。
“又射了?”
他语气担心,手上却毫不客气地自下往上用力一撸,同时挺胯配合地往上深顶......耳边响起佘应时难耐的低喊,紧靠着他的汗湿身躯不住地颤抖,同时他手上一暖,又被射了点精液上去。
秦司用头发蹭着佘应时的后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眯着眼笑,嘴上却轻轻地“劝说”道:“佘老师忍一忍嘛,还有......”
好久好久呢。
“啊对了,佘老师,我答应你啦~”秦司眨眨眼,还有些不好意思,“答应给你当裸模啦!”
“我们拍一次照,就上一次床吧!你对我好,我就给你看,也给你摸。”
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湿热之处,滑腻紧致,随着主人的颤抖不自觉地收缩着。秦司像撒娇的猫一般,舒服得就差喉咙里呼噜出声了,他呼吸灼热,嗓音黏腻得惊人,“我好舒服呀,佘老师。”
这一回的跪压姿势时间长得可怕,佘应时又射了三回,到后来阴茎只能软趴趴地吐着精水混合物,他声音都抖了,沙哑着嗓子让秦司放开他。在过于激烈的情事中变的敏感的身体无法经受更多的触碰,秦司只是紧贴着他,他都会有一种难以自持的冲动,更别提距离为负的,皮肉相交的深度接触了。
秦司再又一次抵到最深处射完精才放开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弹弄着佘应时的乳尖,像顽皮的猫玩弄玩具一样,来度过短暂的不应期。是以佘应时勉力撑起身想要离开的动作第一时间惊动了他,酒精与春药极度放大了秦司性格中占据了很小一部分的恶劣面。得顺毛哄的年轻人一瞬间又红了眼,一半是气的,一半想哭,他拉着佘应时的手,在佘应时皱着眉,耐性地告诉他“放开我,今晚可以结束了”的时候,狠狠往后一扯——
佘应时猝不及防地仰倒在床上,与秦司上过床滚过床单之后,他确实履行了“对秦司更好”的诺言,就这样他都没有刻薄地开口训斥,而是再次聚集了耐心,捏着鼻梁准备询问“怎么了?”
然后便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再次被掰开抬了起来,秦司强硬地,毫不犹豫地,再次插入了。
穴口已经足够松软,两次的性交过后,两人对彼此的身体也有了一定的熟悉,秦司不用扶着鸡巴,只是来回蹭了几下探了探路,便能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是的,毫无阻碍,因为阻碍已经被他控制住了。他紧握着佘应时的双手按在头顶,睁大了眼好奇地问道:“什么结束了呀?”
“结束是由我来宣布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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