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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很诚实地翻身压住毛子驹,手扶着虽然射过精却不曾疲软的性器,用龟头试探性地顶弄几次,菊花可以浅浅吃下半个龟头,他也就不再客气,对准了便强硬地肏了进去。
经过了一段时间,那朵饱经蹂躏的菊花似乎已经恢复了不少,他不收力地顶进去之时还能感受到穴内软肉的阻挡,只可惜被气势汹汹的外来客毫不犹豫地捅开了,被迫敞开了柔软的内里。秦司稍稍有点起床气,又加上晨勃火气重,这时候操起来就有点不管不顾。硬生生捅进去不说,架起毛子驹的双腿就一句话不说闷着头干,同样当然也没有什么温柔的前戏好让毛子驹适应。
毛子驹的状态似乎也不太正常,不管昨晚被开发得有多完全,经过一夜之后重新合拢的后穴被再次强硬顶开时总归会有些不适应,但他脸色潮红,连带着全身冷白的肤色都微微泛着粉,眼神迷离,胸前起伏极大,喘息急促,神色却是极端愉悦,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是秦司喜爱的高潮脸了。
秦司昨晚饿着肚子睡了,早上刚醒又来了一场体力消耗极大的激情晨炮,做完之后不仅毛子驹直接眼睛一翻,微眯着眼似睡非睡。秦司也是饿得整个人都虚了,射完精直接往下一躺,快乐地枕着叔叔的胸,委委屈屈地撒娇:“叔叔,我好饿呀。”
他射完之后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被肏得软了的叔叔很是怜爱他,拿过来手机点了外卖投喂肚子饿得咕咕叫年轻炮友。吃饱了肚子之后秦司才算缓过神儿来,毛子驹似乎也恢复了一些神志,至少不是通红着脸眼神迷醉地只想着挨操了。秦司心里倒是觉得怪怪的,这个叔叔瘾好像很大,从昨晚开始,加上今天,明明都腿抖成那样了,竟然还能主动来引他。
就跟有性瘾似的。
秦司默默回想Marcus以前的视频中那副性冷感的模样,再悄咪咪地看了一眼躺在他旁边,一脸被喂饱了似的老男人,脑子里不禁冒出个念头。
难不成这个叔叔,以前错当了1?
想起视频,秦司倒是一愣,突然想起个事来。
“你的相机昨晚一直没关,现在是不是都没电了?”
说着指了指架在床边的相机,他起身过去一看,果然早就没电关了机。正在秦司拿着相机要去充电的时候,毛子驹却叫住了他,“不用充电了。”
“啊?不拍了吗?”
“是啊,以后都不用拍了。”
他带着极为满足的笑容,看向秦司的眼神带着迷恋与痴迷,仿佛对他极其满意一样。
“我包养你吧。”
“噗!咳、咳咳——”
秦司放下相机还搁那儿喝水呢,听见如此出惊人的发言,一口水直接抢进了鼻子里。
“别、别吧!”秦司怂怂地回道,年轻小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我不卖身的啊。”
“果然不愿意啊......”
毛子驹语气依旧温和,仿佛刚刚说出了不得了的话的人不是他一样,轻描淡写地安慰被吓到的小孩:“不好意思,刚刚玩笑开过头了。”
不,我怎么觉得你刚刚不是开玩笑......
秦司默默地想,反正这场炮也约完了,要不收拾收拾跑路?他也操爽了,叔叔看上去也很爽的样子,完全说得上是场很成功的约炮。
嗨,就是还蛮舍不得的,他从来没见过别人还有这样白的肤色和漂亮的乳头。
毛子驹敏锐地捕捉到了小孩流连在他胸前的目光,刚刚的话似乎吓到了那个孩子,要是吓跑了可不行,得把这小孩哄回来。
他拢住满是吻痕和咬痕的胸部,他的胸肌不算发达,但仍旧有方方正正的胸肌形状显现出来,粉红的乳尖已经破了皮,显得更加红艳。毛子驹的语气亲昵,近乎引诱地说道:“要再吸一吸吗?”
秦司十分诚实地“咕咚”咽了口口水,可耻地心动了,看了眼时间,他和这个叔叔下午才醒的,现在都快五点了。
反正都这么晚了,要不......再打一炮?
他面色迟疑,脚步却是不慢,三两步都扑倒了床上,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红粉的乳头,快快乐乐地咬了上去。
第一口的力度应该有点大了,他听见Marcus“嘶”地一声吸了口气,刚想抬头呢,秦司就感受耳边轻柔的抚摸。毛子驹轻轻地将秦司耳边的碎发拨开,哄小孩一般问道:“你很喜欢胸吗?”
随即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唔......那应该也很喜欢奶水吧。”
秦司叼着乳头嘬得正开心,他刚想走的念头还没落实呢,就被毛子驹勾了回来。秦司醒来时以为的晨炮其实应该算下午炮,而现在都已经五六点,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新的夜晚了。
秦司恋恋不舍地放过口中红肿的乳头,起身迅速把衣服给脱了,毛子驹早在刚刚让他来吸奶的时候就主动解开了衬衫,现在也心照不宣地脱下了裤子,两人就赤条条地滚在床上。所以说传教士这个姿势经久不衰是真的有道理,这个姿势多好啊,又能看见对方的脸和身材,低
', ' ')('个头也能看见两人的结合处,不管是嘬奶还是肏穴都很方便。
尤其是架起毛子驹两条腿的时候,他的一切私密之处都让秦司一览无余,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肠液与精水混合着将菊口周围的阴毛搞得一团糟乱,还有些许白沫糊在毛子驹性器下方的精囊处。他来时既斯文儒雅又从容不迫,现在掰开腿来却是这样一塌糊涂的场景,甚至还是他主动引诱小了他十五六岁的年轻男生,引诱定力不足的小年轻不要离开,引诱他重新进入他的身体,给予他灭顶的快感。
毛子驹的瘾确实很严重,虽然会定时解决生理需求,但以前从未感受到快感的他只把性行为当做一种维持身体健康的任务,食之无味却弃之不得。同样,他之前并不是没有做过关于后面的治疗,医疗器械各种疗法也都使用过,同样是毫无感觉。来找秦司之前当然也没有想到过这种所谓的病,竟然能误打误撞地让这个小孩治好了,但他似乎没有痊愈,因为这些都转变成了另一种症状——变成了他对性事的痴迷,对快感的迷恋。
而这一切都是现在伏在他身上的年轻男孩带来的。
只可惜,这孩子没法用钱买到。
那么,想要从别人怀里抢走这个可爱的小狼崽,肉得足够香才行。
毛子驹伸手抚摸秦司已经硬挺的阴茎,主动对准了自己的后穴,穴口红肿,因为已经外翻了反而露出小缝来,不用什么扩张与润滑,稍稍用点劲便就能挤进去。
“进来吧,司司。”他蛊惑着说道:“今晚不要出来,好不好?”
秦司闻言狠狠用牙齿磨了磨口中硬成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叔叔都已经帮他对准了,他直接一挺腰,只听见“噗呲”一声,鸡巴就重新回到了温暖绵柔紧致的去处。起初秦司舍不得嘴里的奶头,用着面对面的传教士做了半小时,随后就兴冲冲地跟毛子驹说:“我们换个姿势吧!用那个!”
嗯?
毛子驹回想着曾看过的mtun0上传的视频,他差不多摸清了秦司的喜好,但除了骑乘之外,他似乎并没有见过秦司还有什么特别喜好的姿势?
他不动声色地附和这个小孩的动作,直到被压在墙上插入之后才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
啊,果然有人藏私了呢。
“......唔!”
秦司狠狠一顶,这个特殊的姿势下毛子驹无法挣扎,腿也无法着力,只能无力地被顶得一颠一颠。秦司入得极深,这种姿势这种深度堪比骑乘,他伸手好奇地摸摸毛子驹的小腹,竟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摸到一个圆圆的凸起的形状。
“叔叔,我摸到啦~”
他还欢乐又甜蜜地对着毛子驹撒欢,背对着的姿势之下,秦司也无法看见他的好叔叔都已经不受控制张着嘴流口水了,还自顾自地用手轻轻按压毛子驹小腹处被顶出的形状,下身更是恶趣味地往前顶。
毛子驹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体内部与外部,前与后的夹击使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前头的阴茎早已经泄了,他昨晚就已经射空了,现在当然射不出精来,只能疲软着流出稀薄的精水,后面倒是被操湿了,只是方便的却是秦司,让年轻的炮友进出得更加顺畅与舒爽。
约炮的第二晚,也是秦司与毛子驹本应该分别的夜晚,套房内暧昧情色的响声又是一直闹到了凌晨才停止。今晚不仅是时间线拉得更长,连战场也从床上扩大到房间各处,落地窗旁、门后、镜子前以及书桌上。既然叔叔那么热情,秦司身体倍儿棒,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精力好得出奇。毛子驹在今晚的开场炮,也就是被压在墙上做的时候就已经脱了力,只是“今晚一直在里面”这种话都说出去了,秦司当然就当真啦。
当然,后来毛子驹隐隐有后悔的意思,话都要说出口了,直接让秦司亲吻他堵了回去。
诶?就算叔叔反悔了,我也不会听哦~
秦司如愿地从今晚插进去之后,除了换姿势或者换场地时不得不拔出来(当然也是很快就塞进去)之外,几乎都没有抽出来过。在夜色高悬,秦司偃旗息鼓地准备来今晚的最后一次时,他拍拍俯趴姿势的毛子驹,想让叔叔换个姿势。
【我都在拍一拍叔叔的屁股让他换个姿势了,你们还在拍一拍头像乐的像个憨憨似的】
【司司骄傲抬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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