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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单箭头 / 失明 / 走绳游戏 / 白日宣淫 / 粗糙的绳结摩擦花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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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声连绵不绝,仿佛一支反反复复的琵琶曲,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湿润的水汽,轻微的摇晃,荷叶的清香,雨点落在水面溅起朵朵水花的声响,都可以推断出他现在是在船上。

虽然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云清眨眨眼睛,确定眼前没有阻碍,黑夜也不可能黑到这个地步,所以,将他劫走的人弄瞎了他的眼睛?

云清摸到了软软的枕头,布料极其丝滑清凉,有常见的龟甲暗纹,似乎是昂贵的香云纱。缥缈的檀香飘散在空气中,耳边除了滴滴答答的雨声,还有楼下传来的丝竹之声。

他冷静地按着枕头坐起来,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分辨出琵琶古筝和笛子,演奏的是江南流行的《后庭花》,音色华丽,技艺高超,和宫里的教坊司水平相当。

身体沉重酸软,没什么力气,不知是纵欲过度还是被用了药。双手虽然自由了,但眼睛看不见显然断绝了他逃跑的希望,也许这就是对方的目的?

真麻烦,还以为能在幽篁山庄安心过日子。

云清无奈地叹口气,淡淡地抬起头,无神的眼睛“看着”进门的人。不动声色,沉静如水。

“这就是新来的昭华公子?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还是个瞎子。”男人吊儿郎当地摇着扇子,挑剔道。

这人听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云清懒得搭理他,在枕边摸到了流云状的檀木簪,随手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来人见他不搭腔,不满地哼了一声,疾步上前,扇子刷地一合,挑起云清的下巴:“爷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吗?”

这是谁家的熊孩子,大白天还在画舫上厮混?“阁下是……”

“听好了,本少爷就是风流倜傥的甄家二郎——甄怀是也。”甄二得意洋洋地展开扇子,“记住了吗?”

云清点点头,疑惑道:“可是姑苏首富的甄家?”

“正是,算你有眼力。”甄二乐了。

云清平静地腹诽,甄家如果都是这样的纨绔,恐怕富不过三代。

“喂,小瞎子,你眼睛都看不见怎么伺候人啊?”甄二好奇地上下打量。

“二少爷误会了,在下只是一介琴师。”云清在床头摸到了一件外袍,慢悠悠地披在身上,小心地下了床。他对自己的新身份接受良好,对现在的处境也安之若素,好像他天生就是一个盲眼的琴师似的。

甄家二傻子傲慢地抬着下巴,他见惯了风月场上的各色美人,本觉得这琴师长得寡淡疏离,不是他喜欢的妩媚鲜妍型,但是多看了几眼之后,却觉得越看越顺眼。就像一床传世的名琴,无论你喜不喜欢,只要琴弦一动,那泠泠松风动人心弦,谁都听得出琴的稀有珍贵。

“瞎子也能弹琴?”薛怀怀疑道。

云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到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喑哑的男声响起:“二少爷,秋郎的表演开始了。”

“哦?这么早就开始了?”薛怀很意外,扭头就要走,忽然鬼使神差地转回来,指着云清命令道,“小瞎子,过来!”

张玉茗暗道失策,竟被一个傻子搅了局。云清从容地系好腰带,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你不是说你是琴师吗?走,给爷弹一曲《十八摸》。”

“这个……我好像不会……”云清为难道。

“真没用!连《十八摸》都不会。”二少爷很不满意,“那就来个《花心动》!”

“这个,我好像也不会……”云清想了想回答。

“《花心动》你也不会?那《风流曲》你总会吧!最近姑苏很流行的那个‘薄裳轻解去,露出风流穴,请君恣意怜’……”

云清一脸茫然,无辜地“看”着薛怀。这种淫词艳曲,别说弹奏了,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还当什么琴师?”二少爷怒了,嫌弃得像买了肉包子却发现里面一点肉都没有。

“二少爷息怒,他是新来的不懂事,等会让秋郎来给您敬杯酒道个歉。”张玉茗易容成平平无奇的中年人,穿着灰不溜秋的衣裳,笑眯眯很和善的样子。

“新来的这么大年纪,还是个瞎子,估计也没人要了。本少爷发个善心,就勉为其难收下你吧。”薛二少爷鼻孔朝天,故作姿态。

张玉茗脸色微变,余光瞄到湖面噼里啪啦的水花,很有一种推人下水的冲动。薛二傻子却拉着云清出了舱门,三两步转到楼梯口,急匆匆地窜下楼。

云清看不见路,踉踉跄跄,最后一节楼梯一脚踩空,正巧跌到薛怀身上。

“好香啊。你也喜欢熏香?”薛怀一把将云清揽过去,轻浮地嗅着他的脖颈。

云清挣了一下没挣开,下意识地后退,薛怀自顾自拽着他的手腕入座:“怎么是檀香?和尚道士用的东西,我可不喜欢。”他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月白色瓷瓶,圆圆扁扁的,画着一片碧绿的荷叶,拧开盖子,里面还剩一半乳白色的香膏。薛怀的指尖小心地蘸一点点香膏,抹到云清腕上,然后捧着这只手,闭上眼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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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叶家的香好闻。”薛怀脸上露出一种色授魂与的迷离和享受。

“叶家什么时候出香膏了?”张玉茗目光一凝,若无其事地问,“倒不曾听说过。”

“叶家累世书香,自然不会做这等脂粉生意。”薛怀欣赏着这只肌理匀称、如雪似玉的手,似乎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

秋郎的表演开始了,客人们的喧哗吵闹盖过了薛怀没说完的话,张玉茗挂着虚假的笑容去招呼人傻钱多的客人们。薛怀手上一用力,拉着云清坐到自己腿上,附在他耳边调笑道,“小瞎子,好好听听,这就是《风流曲》。”

《风流曲》无愧风流之名,旋律极尽轻佻欢快,琵琶和笛子像一对偷欢的小情人,勾勾搭搭,缠缠绵绵,唱曲的秋郎一张口就听得人骨头一酥,胯下一硬,恨不得立马把他拖过来就地正法。

众人听得心旌神摇,在美酒和绮香的作用下,有些按捺不住的已经和身边陪酒的娈童干柴烈火,烧得难分难解了。桌子、椅子、地毯、楼梯……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床榻。迷人的香气和乐曲飘散到每一个角落,连云清都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薛怀的命根子一柱擎天,直愣愣地顶着他的臀部,少年听着周围的淫声浪语,心里叹口气。

薛怀顺手拿起一杯加冰的葡萄酒,仰头灌入嘴里,然后按住云清的头渡进他口中。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下巴流淌,打湿了少年胸口的白衣。

雪白的罗裳层层叠叠,宛如天边的云朵织成,又似昆仑山尖的新雪,一尘不染,纯洁无瑕。谁不喜欢这样纯粹的琉璃美人呢?谁不想把这样清冷的美人搞哭呢?迷乱的楼船里,许多或明或暗的目光都留意到了白衣的少年,蠢蠢欲动。

薛怀第一次产生了被窥探宝物的不满,二话不说就抱起少年回了二楼的包厢。他将少年往床上一扔,急切地撕扯他的衣服,意乱情迷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云清偏过头去,听耳边瓢泼的大雨声,颇有一种自暴自弃的颓然。“像谁?”

“像叶……”薛怀顿了顿,改口道,“叶家的大公子,金算盘叶星楼。”

“是吗?”云清不动声色地回应。

急躁的薛怀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云清一愣,还在思考原因,昨晚那个低沉嘶哑的声音便幽幽响起:“怎么?你在担心他?”

张玉茗将昏倒的薛二拖下床,一脚踢到床底,然后整好以暇地布置着小道具。

少年衣衫凌乱,双目黯淡,失去了往日清灵的光辉。他静静地侧首“看”过来,看似温驯沉默,实则遥远疏离。

你尽可以掠夺他的身体,却永远无法触及他的心。

张玉茗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很不甘心。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都能做到的话,我就给你解药并且送你回去。”他坐在桌边,笑眯眯地抛下诱饵。

云清皱眉沉吟了许久,想着林晚秋一定在焦急地找他,只能选择相信这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好。”

“脱下你的裤子。”外面虽然风雨大作天色昏暗,但这到底还是白天,依稀能听见楼下热闹的喧哗声和靡靡之音。云清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坐在床边脱掉了裤子。他的手微不可查地发抖,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从容。

“床柱上绑着一根绳子,站起来用双腿夹住它,然后走过来。”少年不明所以地摸索到了那根粗糙的麻绳,大约两根手指粗细,衣裳的下摆很碍事,他不得不将它们拢起来掖到腰带里。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张玉茗的眼里,他呼吸一重,笔下行云流水,如有神助。

等到云清抬起腿迈过麻绳,才意识到这个游戏的难度在哪儿。绳子的位置很高,正好卡在会阴部位,他必须踮起脚尖才能避免粗糙的绳子摩擦娇嫩的花穴。

“走到我这儿来,不许用手压绳作弊。”张玉茗整好以暇地坐在床边,点燃了一盏鹤形灯,将少年此刻半遮半掩的动人模样记录到画纸上。

云清想尽快完成任务,刚走出一步就遇到了难题,鸡蛋大小的绳结横在前面,他极力地踮得更高,凸起的绳结还是重重地擦过了柔嫩的花蒂,微微的疼痛和酥麻瞬间传入全身,腰腿一颤,双手情不自禁地攥住了麻绳来维持平衡。

绷紧的麻绳材质十分粗硬,硌得小云清很不舒服。少年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几根脚趾上,想加快速度,又被硕大的绳结给阻碍了。他眼睛看不见,无法预估前方是否有绳结,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因为第一个是鸡蛋大小,他以为第二个也是,结果预估错误,花穴卡在了拳头大小的绳结里,水嫩嫩的花瓣瞬间被碾开,敏感的花蒂压在了毛糙的麻绳结上。少年如遭雷击,剧烈的酸麻感席卷全身,双腿打颤,艰难地站立着。

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向前移了一步,巨大的绳结上留下了亮晶晶的水渍,柔滑的大腿根被麻绳磨得有些发红,花穴湿哒哒的,玉柱悄悄抬了头。

少年摇摇欲坠,双脚不住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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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极力踮起脚尖,却在遇到下一个绳结的时候,忽然气力一松,整个人支撑不住,硕大的绳结重重地顶进了花穴,粗糙的疙瘩摩擦着小小的花蒂,带来一股舒服的酸意,好像他整个人变成了水球,源源不断的水流从花穴的小口流淌出来。湿漉漉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滑下去,弄得麻绳上水淋淋的。

少年眼角绯红,面泛桃花,无意识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张玉茗看得浑身燥热,咽了咽口水冷酷地催促道:“还有一半。”

云清回过神来,勉强踮起脚继续往前走,软绵绵的腿脚没什么力气,酸麻的花穴挂在麻绳上,持续摩擦着花蒂,积累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双脚一软,硬挺的麻绳勒住了湿润润的花瓣,粗糙的绳结深深地嵌进花穴的入口。

少年剧烈地喘息着,试图踮起脚迈过绳结,颤巍巍地挪了半步,就无力地倒在下一个粗大的绳结上。连续的凸起研磨着红红的花蒂,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股清液,绽放的花穴把绳结尽数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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