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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你把我灌醉(不知节制、醉酒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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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了几天的玄阳派终于回归了平静,因广邀宾客,后厨备下了众多的好酒好菜,宴席结束后肉菜消耗得七七八八,却剩了不少好酒下来。

因着李帮主好烈酒,后厨还特地送了好几壶过去。

这日晚间,风波庄主卧内,李返逍敞着双腿承受亲传徒弟的“以下犯上”,他先前已承受了一回,雌穴深处还含着热精,秦一虞又过来吮着他的乳,掰开他的双腿,性器顶端来回磨蹭几下露出个小洞的肉乎乎的雌穴,再次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他们已有十年的“夫妻”情谊了,这么多年从没有红过脸,不是李返逍纵着秦一虞,便是秦一虞哄着李返逍,当真是琴瑟和鸣,恩爱至极的共度了这十年的时光。

李返逍也早已习惯秦一虞在房事上的不知节制与强势,平日里每晚不来个两三回是绝不会停的。他的身体也习惯沉溺于汹涌的情潮之中,但凡秦一虞喊一声“师父”,他身下雌穴就不知廉耻般吐出粘液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李返逍胸膛一片潮红,昭示着主人的敏感与快活,他被体内猛力的撞击顶得一颠一颠的,若不是他双手握着床头立柱,怕是得让秦一虞从床尾拱到床头。

他难耐地深出口气,勉强稳住心神,一只手勾住压在他身上的秦一虞的背,另一只手长臂一展,便从床榻旁的小桌上捞了个酒壶过来。

他满满灌了一大口酒,手上一用力,便按着秦一虞让他低下头来,不顾秦一虞疑问的目光,径自吻上秦一虞双唇,将口中酒液一滴不剩地渡了过去。

“师父?”

秦一虞尽管疑惑,还是顺从地喝下了李返逍以口渡过来的酒,他并不喜欢烈酒呛喉的滋味,忍不住咳了几声。他眼尾极容易染上红,只咳了几声,便有一丝薄红悄悄攀上眼尾。秦一虞在旁人面前清冷如雪,在李返逍面前却娇纵得很,吃准了李返逍对他的纵容与宠爱。

烈酒入喉,肚里便如火烧般,秦一虞虽嘴里说着“不想饮酒”,但李返逍又以口渡酒之时,又半点也不拒绝地喝了,还缠着李返逍的舌头纠缠,下身撞得更狠,直接捅开了子宫口,顶着娇嫩的子宫壁狠狠研磨。

李返逍险些连手里的酒都拿不住,喘息一下重于一下,他见顺顺利利地给秦一虞喂进去了酒,也没半分怀疑,还想着让秦一虞拿着酒壶自己喝。

如果不是李返逍亲口喂的,秦一虞哪里会沾半点酒,他顶着子宫壁慢慢研磨,见李返逍手抖得连酒壶也拿不住,还得寸进尺。

“师父喂我。”

李返逍心有大计,半句话也不多说,“忍辱负重”地一口一口,将整壶酒一滴不落地喂给了秦一虞。

而秦一虞酒量极浅,喝了几口就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连脸颊都染上薄红,清冷的双眸迷蒙,只知紧盯着李返逍。他越醉,胯下阳物反而硬得越厉害,他醉得连人都认不得,只觉身下之人亲近异常,而胯下之物身处紧致温暖潮湿的一处,稍稍动腰便是连绵不绝的爽快,快活异常,欲罢不能。

醉酒之人便不由自主地寻求更多的舒爽与快活,秦一虞气力大,腰力足,不再收敛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狠狠没入,半点也不留情地撞开子宫口,顶到最深处才罢休。李返逍那处雌穴早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淫水止不住地流,又被快速进出的阳物捣成白色的细沫,可怜兮兮地挂在穴口,显出一道隐约的小白圈,淫糜异常。

李返逍也没料到他越灌秦一虞,反而让秦一虞越来越凶猛,只埋着头紧盯他的脸,腰身送得一下比一下狠。他被肏弄得头发凌乱,热汗出了满身,张着嘴合不上,只能发出喘息与低吼,依稀带着酒香的涎水便随嘴角流下。

要说他不管什么模样秦一虞都见过,早就不会觉得羞惭,可偏偏今晚秦一虞醉得狠了,估计连他都认不得了,像从不认识一般盯着他看仔细打量。秦一虞只头发披散,额头一点薄薄的细汗,如冷玉般的白肤,仅有眼尾与嘴唇泛着点嫣红,即使沉溺于性事也俊逸非凡。可他却是满头大汗,龇牙咧嘴的,看着风逸的丈夫,不知怎么地有点自惭形秽。他身下那穴还在不知廉耻地流着水,只用手捂了眼,好不让秦一虞看见他这狼狈之态。

只是他才捂住眼,就被秦一虞捉住了手腕移开了,只见醉得迷糊的秦一虞,皱着眉头问他:“为何遮住?”

“......”

李返逍不答,这醉酒的人还知道威胁他,身下狠狠一顶,李返猝不及防之下吼出一声,那小穴直接喷了潮,一股一股的阴精狂涌,又被粗硕的阳物挡住,不得不停留于穴道之内,胀得厉害。

“为何遮住?”秦一虞还在追问。

“......不想让你看!”

“为何不让我看?”

“......”

“啊!别......我,不好看。”

秦一虞又要使坏,李返逍连忙答道。

“好看。”小了他十五岁的丈夫酒后吐真言,轻柔又珍惜地摸上他的脸,“你好看。”

李返逍脸色通红,麦色的皮肤也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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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面上的得意,他现在倒觉得刚刚魔怔了一样矫情的自己怪娘们的。他年纪越大,尤其是前几天刚过四十,不知怎的看着年华正好的阿虞,就有种失落,觉得自己是不是与阿虞不太相配?

幸亏秦一虞醉酒之下误打误撞破了他的心结,不然即使李返逍这样心大,也难免人到中年,失魂落魄。

秦一虞夸完李返逍,又闷头肏穴,又猛又狠,李返逍在喘息之余,想起了今晚灌醉秦一虞的目的。

“阿虞、唔......你熬药的草药,都放在哪里?”

秦一虞抬头看向他,表情不见变化,也不说话,腰倒是顶得狠。他默默顶着李返逍,到让李返逍有些心虚,闭起了眼不看他。

“在我书房箱笼中的圆匣子里。”

原以为套不出秦一虞的话,却没想到秦一虞果然毫无防备地答了。李返逍不由得喜出望外,他一边被入得直喘,一边追问:“那药方中哪几味药是主药?”

“紫草,红花,零香。”

“怎样才能破掉药性?”

“我的方子,旁人解不了。”秦一虞尽管酒意沉沉,但雄性本能让他在心仪之人面前炫耀自身的强大,不着痕迹地向李返逍展示自己医术的高超。

“你那方子......竟然解不了?!”

“并不绝对,停了药自然就解了。”

李返逍也是在下人送酒来时,灵光一闪,不知怎地想到了这个损点子。他的阿虞一杯就倒,酒品倒是好,从不闹酒疯,就是酒醉时有问必答有些危险。但秦一虞也从不在别人面前显露醉态,就算醉得不省人事,也必得撑到只剩他们二人时才肯倒下,倒也不必太担心心怀歹意之人哄骗酒醉的秦一虞。

他还怕突然给秦一虞灌酒,秦一虞会起疑心不肯喝,白日里前前后后脑内排演了好久,才决定在他们行房事时喂酒,若是秦一虞不肯喝,他便说是用来助兴的。

他们老夫老夫都十年了,秦一虞仍旧对房事极为热衷,李返逍原先还曾忧心秦一虞会亏了身子,也就是嘴上暗示调笑了几句,让气得眼睛都红了的秦一虞按在床上狠狠糟蹋了整夜,任凭他后来如何告饶求情都不听。

于是除了偷偷出去生娃之外,一向对玄阳帮内事务勤恳敬业的李帮主,第二天破天荒地没去议事堂,上午日头正烈的时候,才有风波庄内的下人匆匆前来告罪,称帮主身体偶恙,今日的议事暂且取消。

李返逍的计划倒是顺利,没费多少力气便套出了药方和药材的所在之地,只可惜却是知道了也没用,那避孕的方子竟然是无解的!

“真就再没有其他的法子了?”李返逍不肯死心,不抱什么希望地追问道。

秦一虞正肏穴肏得舒爽,闻言只是抬起了头,看着身下喘得极快的李返逍,也不回答,似乎等欣赏够了李返逍的难耐与舒服并存的神色,才慢慢吞吞地说道:“确实有个法子。”

“有另一种药草,也叫陵香。它与药方中的零香不管是品相还是气味都极为相似,只有新采摘之时才能分清这两味药材,这两味药一旦炮制过后便是我也难分清。药方中如果用的是前一种零香,则是绝佳的避孕汤,若是后一种陵香,熬出来的就是菜汤了,半点药性也无。”

秦一虞说完,不无炫耀地补充道道:“药方所用的零香都是我种出来的,绝不会认错。”

李返逍如获至宝,将两种药材牢牢记住,今晚的目的便就达成了。他当真是恨透了挡着他的小囡囡不让她来的药汁子,他这几日甚至时常做梦,梦见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脸蛋像极了他的阿虞,眼红的样子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小姑娘揉着眼睛,眼泪要落不落,眼巴巴地看着他,“爹爹,你怎么不要我了。”

——成功地让想女儿想到魔怔的李返逍心一横想出了灌酒的法子。

秦一虞喝醉了却比平日清醒的时候要狂猛许多,仿佛不再收敛一般,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捅开宫口的房事确实过于激烈,他们你问我答的功夫李返逍已经挺着乳潮吹了两回。一年过去了,他还没断奶,甚至奶水还有越来越充沛的趋势。那些带着香的白色奶水便顺着他饱满结实的胸肌一缕一缕地滑下,在他腹沟之处积起一小滩,再被秦一虞一一舔舐干净。

喝醉的秦一虞似乎也忘记了每日都要喝到的奶水的滋味,一丝不苟地舔舐完奶水,还回味般地舔舔唇角,“好喝。”

他倒是能精准地咬住乳首,知道这处便是流出美味奶水的地方,随即毫不客气地大口吮吸。他若清醒,定不会这样如饕餮般大口,他食量大,李返逍奶水远不够填饱他的肚子,他每次只是轻咬慢吸,细细品味。

李返逍让他咬得又疼又痒又爽,加上穴内一波一波凶猛而来的欲潮,几乎是无可奈何地直接喷了潮,前头阳具也是硬硬挺立,一股一股地出精。

若是平常,秦一虞会稍稍放缓攻势,好让他慢享高潮时的舒爽与快活,只可惜醉得人事不省的秦一虞可不会那样照顾他。李返逍阳物雌穴一齐高潮的时候他还在闷头肏穴,半点都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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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反而雌穴内汹涌而出的淫水让他进出得更为顺畅,“噗呲噗呲”的肏穴声愈发响亮,恨不得盖过李返逍的粗喊去。

“啊!.....阿、阿虞!你......唔,你慢些!”李返逍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句,被肏得一拱一拱的,仿佛要把床摇塌一般,“......我、我受不了......”

秦一虞自然不会停,他伸手抚上李返逍结实有力的肌肉,被汗水浸湿得油光水亮。他带着真实的不解,宛如教训想要偷懒耍滑的李返逍一样,甚是不赞同地说道。

“你这样强壮,怎会受不住。”

说罢还惩罚般地入得更狠,好让身下这不听话的偷懒之人,下回定不再犯。

李返逍给他灌酒,本意只想套出避子汤的解药来,却没防住秦一虞醉得兽性大发,结结实实地把他从床尾拱到床头,从深夜操到天明。

到后来他已经是敏感得秦一虞稍稍一动,他就如水袋子一般流水。

他这虽然不能说“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但如果说“偷鸡成了,但丢的米比鸡还重”,倒也确切。

至于明早注定不会等到帮主前来议事堂的长老们,李返逍也只能心里致歉了,毕竟“他这样强壮”,还不是被肏得下不来床!

第二日玄阳派的长老们果然没等来李帮主,只等来了副帮主张返简。而秦一虞也将前一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晨起睁眼时,只余餍足舒爽之感仍停留于身上。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毫不留情地、不知节制地放肆肏弄亲传恩师,只看见了身旁一向早起的李返逍今天却破天荒的还睡着,身上痕迹斑驳。

他的那根孽物还放在被糟蹋地一塌糊涂的雌穴里,他起身时不可避免地带动了塞了一整夜的阳物,李返逍就算是在疲惫的熟睡中,嗓子里也不自觉地溢出低吟来。

床褥上汗渍、精斑与不知名的液体交杂,秦一虞爱洁,很不忍心让亲传恩师睡在这样的床上。只是恩师尚在熟睡,得先“唤醒”恩师,才能换上新的床褥,是不是?

于是正日里便听见风波庄主卧内又想起了不知名的暧昧声响,男人的呻吟极为低哑,似乎仅剩的力气让他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秦一虞因为半点也不记得昨夜的一分一毫,醒来之时看见满身痕迹的李返逍出离地嫉妒了,很是吃昨夜自己的醋,任凭白日里李返逍如何推拒也不退让。

当然,脱了力的李大帮主,声名显赫的武林魁首,也无力抗拒就是了。

“师父让他为所欲为,怎么我就不行?”

他占了大便宜还委屈的模样让李返逍忍无可忍,“那个他是谁?不就是你这个兔崽子!”

“等着马上风罢!”

不管李返逍如何“损失惨重”,但最终目的还是达成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用“陵香”换了“零香”,果然天衣无缝,就连秦一虞都没察觉。

于是他美滋滋地等着小姑娘的到来,再也不拒绝秦一虞不知节制的求欢了,甚至有时还颇为主动地引着秦一虞再来几回,全身无力也不推辞。

秦一虞又重新过上了神仙日子,他不解其中深意,不知道他的好师父的心黑得很,这么馋他身子,全是为了小女儿。

他还甜甜蜜蜜地对李返逍说,“师父真疼我。”

等到三个月李返逍被诊出滑脉之时,秦一虞连眼神儿都定住了。他尚不知晓药材被换一事,心电急转之间不知怎么地想到了李返逍是不是红杏出墙了?李返逍是不是腻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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