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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内心是如何想的,秦一虞脸上从来不漏分毫,即使第三胎又是个儿子,李返逍也会同样疼爱,是以现在倒也不必去扰了他的兴头。
日子就在二人处理帮内事务之时这么紧赶慢赶也就过去了,转眼三个月已过,李返逍已然怀孕有四个月了,胎已经坐稳了,也显出了点孕肚,是时候搬去后山木屋了。
临了还是找的追缴魔教的借口,可怜那魔教早已苟延残喘,还得时不时被他们提溜出来遛一遛。
快四岁的李道晖牵着刚能走稳的弟弟李道晴,拍着胸脯向两位爹爹保证他能照顾好弟弟,李返逍虽是大笑着夸他小男子汉,但依旧还是拜托了师弟张返简看顾他们的两位孩儿。
当然,秦一虞自然也会不让任何人知道,默默地回来看看儿子们。
他们二人干脆利落地走了,只留下既要处理帮派事务,又得被迫带娃的张返简欲哭无泪。
这后山的木屋两人早已熟得不能再熟,驾轻就熟地收拾好就能住下,既然胎已坐稳,也就不必拘着了,他们住下当晚便也就亲着摸着滚上了床铺。
如今都已第三胎了,当然不比当年生疏,李返逍肚子微微鼓起,孕肚还未显出来。只是平躺下来之时,肚子便崩得紧紧的,他从未放下武功,原先肚腹之处肌肉甚是明显,如今也被胎儿撑得不大看得出来。
但说到那雌果,确实神异非常。
秦一虞早些日子寻了不少女科大夫与稳婆学医,据说这妇人产子总归有些后遗症,甚至有些女人生下孩子之后,那身段模样大变样,不少薄情寡恩的负心人便看不上给他辛辛苦苦怀胎十月诞下后代的妻子了,在妻子怀孕期间出去寻欢作乐的人也不在少数。
秦一虞既已认定了李返逍,自然对他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原本他也暗自担忧过若是李返逍真因为产子导致身体不如以往,武功退步该当何处。却未成想他所忧心之事一概并未发生,即使当年生下长子难产之时,李返逍也是第二日便生龙活虎,还有精力取笑他。至于什么身形大变更是从未有过的事,寻常十天左右李返逍便会恢复如常。还是秦一虞唯恐他虚了身体,硬生生把他压在房间里,他才老老实实地坐一个月的月子。
就在这深山木屋中,天色已晚,人迹罕见,除却屋外虫鸣蛙叫之声,再无半点音迹,就更显得屋内传来的似有若无的男人低喊之声,于月色之中显得暧昧非常。
李返逍自长出那雌穴以来,也过了四五年之久,甚至孩子都生了俩,肚子里还怀着第三个。初时那娇小粉嫩的雌穴如今仿佛熟透一般,他羞耻于看向自己胯下异常的雌穴,自然也就不知道是甚情形。
但秦一虞却不然,虽一副冷若冰霜,阳春白雪之貌,实则重欲贪欢,他正是亲眼看着李返逍身下雌穴从一开始的幼嫩娇小变成如今的嫣红成熟。自开了亲传之师的苞以来,除却李返逍有孕之时,其他时候几乎是夜夜笙歌。他那器物又大,十六岁开的荤就撑得李返逍暗自叫苦,少年郎还得长身体,又兼之日日服用雄果,到如今及冠,胯下那物已然又粗长了一圈。他虽长了副美人面,胯下阳具却颇为狰狞,就连李返逍看着都有些心有余悸。
李返逍那后穴在碰见秦一虞之前其实甚少用到,他武功之深厚,已然半步踏出了五谷轮回,后庭干净又紧致异常。只可惜他的小丈夫作弄他的雌穴还不算完,偏也要碰那后庭花,甚至还颇为热衷,后穴承欢之次数虽比不上前头花穴,但也差不离了。于是几年下来,李返逍虽看不见身下之景,但其中变化自然还是能察觉得到的,现如今那后庭被他的小丈夫手指稍稍摸上几下,便就恬不知耻地吐出粘液来,再顺顺溜溜地把那硕大的阳物迎进来,半点阻碍也无。那后庭分明不是用来承欢之处,却淫荡得与那前穴不相上下,如何不能让他羞耻得满面涨红呢。
秦一虞也知晓李返逍虽看上去豪爽不羁,实则脸皮薄得很,他年少时还会被李返逍逗弄得有无措,只得沉默以对。未曾想现在的情形却是反了过来,如今反而是他在床上轻易就能弄得李返逍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不敢回答。他一边心中怜惜,一边又爱极了李返逍少有的弱势模样,自然时不时地就会故意说些恼人的话,好看一看李返逍在床上时的别样风情,大饱眼福。
就比如现在——
“师父,我常听人说到:‘没有耕坏的田’,原先还不解其意,现如今还多谢师父解惑。”
秦一虞偏偏只会在行房事之时叫“师父”已是惯例,导致李返逍现在听到“师父”二字便反射性地头皮一麻。听见秦一虞所说之语,李返逍脑子一转也就反应了过来,只可惜这反应过来还不如当个傻子听不懂好呢。他自小受师长教导,讲究“品性”、“道德”,学的是“君子之道”,立志正直明德,惩恶扬善。
李返逍其他都做得很好,只在“情”一字上崴了脚,和亲传徒弟结了情缘,虽说无愧于心,但师徒乱伦之背德感却不是轻而易举便能抛之脑后的。
现在听到秦一虞说“耕田”一事,不期然联想到身体之变化,他自怀孕以来欲望愈加深重,有时在议事堂
', ' ')('与帮内众长老议事时,那处雌穴竟然还会自顾自地吐露出液体来,已让他臊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他钻进去,虽说他紧绷着脸,威严十足,并未有人发觉他的异常,但那羞耻之感却是让他可入脑海之中,想忘却都不能。
而现在他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亲传弟子的身下,正叉着腿等那熟悉的器物入巷,种种联想之下当即眼前一黑,随即脸皮便如火烧般满面通红,逃避似的紧咬牙关。
只可惜他的亲传徒弟偏偏不放过他。
秦一虞也不客气,劲腰往前一送,胯下巨物便时而破竹般顶开了穴口,一路畅通无阻地顶到了最深处,“噗嗤”一声在静谧的屋内清晰可闻。
随即响起秦一虞水击玉石般清冽之声,若是用来吟诵诗词而不是诉说淫糜之语,怕是会引得众人陶醉——
“只是不知,徒儿是否会是那累死的牛。”
“......”
李返逍咬牙切齿,一边承受着身体里的撞击,还让徒弟寥寥几句便搞得丢盔弃甲,他当然知道秦一虞在作弄他,先前全是他以调笑这孤僻冷清的小徒弟为乐,如今现世报可不就来了!
该如何说呢,大概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吧?
“啊...哈.......嗯!......啊!”
身体里的撞击愈发强烈,难耐的情潮一波一波攀爬,李返逍无言以答,只能伸手搂住小丈夫的脖子,主动送去唇舌以期能堵上秦一虞上了床就会说出些淫言浪语的嘴。
他的小丈夫、哦,不对!
他的丈夫如今及冠,前面终于可以不用加个“小”了。
他的丈夫迷恋他的唇舌,李返逍顺利地用唇舌相交的深吻杜绝了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淫词亵语,至于一场漫长又激烈的房事结束后,他的嘴唇会不会肿如腊肠,现在也不在考虑之中了。
秦一虞与李返逍算得上老夫老夫了,房事身体各个方面都无比契合,毕竟这几年夜夜笙歌的激烈情事下来,就算硬捅也会将雌穴捅成相符合的形状,更别说他们本就天造地设呢。
情潮来得凶猛又熟悉,船既已入港,李返逍自然也不再别扭,大大方方地放任自身沉溺于秦一虞带来的情欲深潭中。一场性事下来一个时辰已过,不说盛开得极艳的花穴,其中流出的淫液就浸湿了半张床铺,一片深色的水渍就印在二人交合之处的床单上。
也幸亏他们财大气粗,这些个“历经风雨”的布料均是用了就丢,不经下人的手去浆洗,不然指不定传出些什么风雨风雨出来呢。如今他们身住深山,就是秦一虞每日下山采买需费些精力,但焉知他是不是乐在其中呢?
秦一虞也确实乐在其中,他占有欲深沉离奇,只是对李返逍的爱慕与敬佩占了上风,这才没让他做出囚禁恩师的举措来。他恨不得把李返逍藏进脏腑中,孰人也见不得,孰人也说不了。如今二人远离人烟,深山之中人迹寥寥,李返逍大着肚子在只有他知晓的木屋中等待他回去,不得不说很是满足了他深埋心中,那些不能见光的心思。
深山之中岁月如梭,李返逍与秦一虞每日出去漫步、采药、打猎,晚上便是翻云覆雨、搅弄风雨,李返逍还架不住秦一虞的卖娇,和他去了两回温泉,就算天地之中只余他们二人也不觉得无趣,反而自得其乐。
李返逍的肚子也一日大过一日,都说肚圆生女,肚尖生子,他摸摸下巴仔细瞧瞧他这肚子,心想不管从哪儿看都滚圆如瓜,肯定是个小囡囡无疑了!
就在李返逍的殷殷期盼中,终于十月怀胎已到,瓜熟蒂落。
他精神头足得很,虽说痛得连他都龇牙咧嘴,秦一虞还在一旁守着,但李返逍也不甚在意。
废话,他在床上被重欲的丈夫弄得头发散乱,歪嘴流涎的样子都不知被看过多少回,哪里会在意生孩子之时的狰狞表情呢。
这胎生得也顺利,李返逍甚至还精力充沛着,他满头大汗地去瞧被秦一虞包得严严实实的婴儿,双目圆睁,期待地问道:“怎么样?是个姑娘不!”
秦一虞面色不动如山,把手中嗷嗷大哭的三子递过去,却不说话。
李返逍见他不言语,心里就咯噔一声,连忙小心翼翼接过襁褓,掀开一看——
是个儿子!
他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花来,不得不接受第三胎又是个儿子的“噩耗”。
虽说不是心中期盼的小囡囡,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疼爱还是一样的疼爱,半分也不少了他的。
三子被取名为李道时,养了几日便褪去了红肤,小鼻子小眼儿的长得颇为精致,李返逍细细瞧了一遍三子的脸蛋儿,嘴巴一咂想到了,“像我娘!”
随即又感叹道:“如果是个姑娘,肯定是个大美人。可惜了......”
李道时什么都好,就是特别能闹,晚上不让人睡,白天也不让人睡,小嗓子能把天都嚎破。李道晖和他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养了个把月秦一虞眼下都能看见些许青黑。他们把三子抱回玄阳派之时少不得又引起了一番风波,这帮主
', ' ')('出去一趟便能抱个孩子回来,也不知是那位红颜知己天赋异禀,还是......不止一位红颜知己呢?
见传出来不少艳闻出来,玄阳城中的说书人能为玄阳帮主有几个红颜知己吵上一天,张返简再也坐不住了,合着他苦兮兮地做着代帮主的时候,他的好师兄正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实在好奇得很,他火急火燎去找了李返逍,他自然深知李返逍之人品,对外头的那些传闻一概不信,只追问那位红颜知己是谁。
“大哥,我嫂子到底是谁?你就告诉我吧!”
八卦之心得不到满足,张返简嘴里都急得长了几个泡。而李返逍对那些个传言也有耳闻,虽说那些个风言风语影响不到他什么,英雄多红颜,反而还给他增了色不少。但一直藏着掖着终究也不是个事,他和秦一虞一合计,便也准备同秦一虞一样,有个为了安危着想、不为众人所知的“妻子”。
至于这“妻子”是谁......
看着他递给秦一虞的月白衣裙,不就不得而知了吗。
于是几天后玄阳帮内众人就见他们的帮主亲自带来一位蒙着面纱,身形极为高挑姑娘来,宣布这就是他发妻,也是他三个儿子的亲娘。而为了安危着想,这位帮主夫人仅匆匆来了一日,便被爱妻心切的帮主送回了家,只留了三个儿子在身边教导。
如此一来,流言自然不攻而破,李返逍也终于过上了清净日子。
其实要说清净,其实也不尽然,毕竟他还有秦一虞这么一个年轻又黏人的丈夫,其实可想而知这两人天天混在一块除了养娃,就是造娃了。这不,也就是在三子李道晴半岁左右的时候,李返逍又被诊出了身孕。
说来也巧,冥冥之中怕是自有注定。第四胎的时候是他们要行房事时诊断出来的,秦一虞看到李返逍的手腕搭在枕边,不知怎么的福至心灵般摸了上去,于是便诊出了滑脉,这才避免了月份尚小的婴孩被乱来的亲爹们惊扰的可能。
李返逍这身孕怀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当然“得益”于秦一虞的不知节制,雌果怕也是居功甚伟。但是李返逍求女心切,仅隔了半年就再次怀上,欣喜要多于羞耻,竟然也将羞赧抛之脑后,一心一意地期待女儿的降生。
于是半年之后,在办完三子李道时的周岁宴后,李返逍顶着帮内众人暧昧的目光再次辞行,这回倒没找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李返逍是以归家探亲为由将事务再次交给了师弟张返简,带着亲传弟子秦一虞离去。
至于为什么带亲传徒弟而不带亲儿子回去,一是因为孩儿尚小,恐不适宜长途奔波,平添病忧;二是因为这亲传徒弟也相当于半子了,出行带着亲传徒弟倒也无人可指摘。
这当然是外人所想,至于真实原因,自然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时光于弹指之间流逝,等到玄阳派众人再次迎回抱着个孩子的帮主时,已是见怪不怪了。倒是不少人暗自羡慕李帮主娶了位贤内助。这不,李帮主当初三十而立了,膝下也没个只儿半女,娶了帮主夫人之后就是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如今李帮主三十有六,膝下已有了四子,已是枝繁叶茂,香火鼎盛了。
是的,四子。
在李返逍日思夜想地期盼小姑娘的到来,他又生了个......大胖小子。哭声嘹亮,一顿能吃光两个奶娘的奶,眼睛滚圆的大胖小子。
四子取名李道暄,李返逍虽是一如既往地疼爱新诞下的儿子,但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寻常人家要儿子不要姑娘,到了李返逍这的,偏偏是求女儿而不得。四子都快三个月了,三子李道时也越长越像个小姑娘,此时也能含糊着叫爹了,李返逍还在想着女儿。
在和亲传弟子滚上床铺的时候,还能听见他喃喃说道:“阿虞,我想要个女儿。”
回答他的是秦一虞眼中更加深重的欲色,如浓墨般深不见底。
“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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