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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虞把再送上来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才觉得饱,两人又要了热水洗漱了番,便熄了烛火,躺上了床榻。
“大哥今日怎么不脱衣了?”
两人已上了榻,李返逍却不脱亵衣了,难得穿得整整齐齐。
还不是怕你这小子年轻气盛,动手动脚。李返逍如此想到,但要他直说出来是不可能的,只闭了眼,无声催促秦一虞闭上嘴困觉。
只不过却是他想岔了,他已有三十一,年少时也看过话本子,春宫图,晓得如何行周公之礼。而秦一虞长这么大,不是采药便是练功,李返逍已是他最亲近之人,只觉得亲吻最是亲密非常,哪里知道这成了情人之后还能多做些不少事。
两人关系初定,秦一虞面冷却心中火热,又是难以自持的年纪,今日也早早脱了亵衣,若非李返逍制止,他连亵裤也不愿穿。
他见李返逍不愿脱衣,心下失落,只板着脸一言不发,又凑上前去亲他,他带着点气闷,下口便重了些,只亲了没一会就让李返逍捂着嘴按了回去。
“为何不让我亲?”秦一虞颇有些不解。
“还为何!都说了我嘴破了,又肿了,疼得慌,亲不得!”
李返逍粗声说着,又赶他睡觉。
“去去去,手松开!快些睡觉罢!好歹让我缓一缓。”
说罢觉得怀中一重,只见秦一虞一言不发地埋在他怀里,怕是生着闷气。
李返逍哭笑不得,对这年纪颇小的徒弟又气又爱,却也不再纵容,实在是他的嘴已肿成了腊肠般,再亲下去明日便无法见人了。
秦一虞见李返逍果真闭上了眼睡了过去,心中失落不提,但李返逍的嘴唇果然已经红肿不堪,睡时也不得不微张着嘴,秦一虞心中柔软,抬头轻轻地贴上他的嘴唇,并未惊醒李返逍,只双唇相贴,运转采阳心法,将内力转换成阳气由唇渡过去,给李返逍治嘴上的伤。
一夜过去,天光大亮。
李返逍醒来之时秦一虞还在睡着,双臂也紧搂着他的腰。他砸了咂嘴,嘴唇不如昨日那般肿痛,竟然好转了,他也只当习武之人恢复得快,不多细想。
不多时,秦一虞也醒了,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能睡,李返逍既把他当做天资非凡的亲传弟子,又将他当做年轻了快一轮的小情郎,也纵容他。如果是在玄阳派内,门下弟子睡到这日上三竿,他定要加以惩戒的。
两人收拾一番,玄阳派分舵舵主早已候在客栈内,见了李返逍涕泗横流,说着“帮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提,还带着银票,武器前来。
“帮主无事,真是大幸!在下飞鸽传书于门内各大长老,由分舵之人护送帮主前往玄阳城,长老们出发接应,必保帮主万无一失!”
“不必。”李返逍却是拒了,又唤秦一虞,“阿虞,过来。”
“正是阿虞救了我一命,他天资出众,我已收他为亲传弟子,你通知门内长老此后见他以少帮主之礼对待。我此番正想带他游历修习武功,门下弟子不必前来迎接。”
分舵舵主见秦一虞气质清冷,面如寒玉,心觉他不似寻常之人,且帮主亲传弟子之事不是他能置喙的,便也弯腰行礼。
“见过少帮主!”
秦一虞微微颔首,他在李返逍之外的人面前一向冷若冰霜,不苟言笑。
分舵舵主与李返逍寒暄一番,表明会将消息禀告门内长老之后,便告辞离去。
此时李返逍正在房内给秦一虞观赏一柄剑,原来那分舵舵主来拜访之时,不仅带了大量银票,还将李返逍的武器也一并带来,分别是一双掌套,一柄利剑。
“此剑名为“君子”,当称得上一把神兵利器,只是我不善剑法,拿着它倒也用处不大。阿虞你如今只练剑法,这君子剑就赠给你,也不辜负。”
秦一虞并不推辞,抬手接过。两人待在房中,秦一虞的心思早已不在这柄剑上,他接剑之时顺势握住李返逍的手,直将李返逍拉到面前来。
“你的嘴已经好了。”
李返逍还未答话,他便亲吻了上去,他昨夜已向李返逍渡入阳气,治些嘴唇上的小伤绰绰有余。
两人又吻作一团,秦一虞因修炼了采阳大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修炼这采阳功之后,就会性欲大涨,侵蚀心智,寻常手段消退不得。他又是十五六年少贪欢的年纪,如若不是他天性隐忍,性格孤僻寡言,骨子里带着高傲,不争强好胜又有些目下无尘,且能守住心中底线,怕是早就化身淫魔,危害百姓了。
这采阳大法高密深奥,秦一虞修炼短短六年而得内力就已经比得上旁边修炼了三十年有余,进阶如此之快,怎么可能毫无隐患,这隐患便是性欲大涨,动摇本心。心性不坚之人修炼过后,如果忍耐不住,将人玩弄致死也使得,这也是为何采阳大法会被列入邪功,封于深山的原因。
只是秦一虞一概不知罢了。
两人大白天的就在这房内亲得啧啧作响,唇舌交缠间,秦一虞已然起了反应。
李返逍只觉一坚挺热
', ' ')('物硬邦邦地顶在他的下腹,让他无法忽视。他轻车熟路地拿手探了进去,握住那淫物,熟稔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般而言,李返逍帮他伺弄个一个时辰左右,秦一虞就能抒发出来,今日却因两人嘴上吻作一团,用手撸动毕竟是隔靴搔痒,应付一年前的秦一虞绰绰有余,如今一年过后,光用手就有些不够看了。
秦一虞因亲吻而情动,迟迟无法纾解出来,这断断续续地亲了一个时辰,纵使秦一虞暗地里输送阳气,但为了不引起李返逍的注意,只能稍微渡些许阳气,一个时辰过后,李返逍的嘴唇也有些肿痛了。
连续撸了这么久,他手腕已有些疲累,见秦一虞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脸上一黑,笑骂道:“你这小子!今日怎么这样难搞!”
却也无可奈何,如今两人关系初定,李返逍对他也是颇为宠溺,脑中回想起那些春宫画本,他也不扭捏,就让秦一虞坐于榻上,正对着他半蹲下来。
秦一虞正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了下来,下一刻就惊得微微睁大了眼。
只见李返逍用手摸了摸那怒挺的硬物,竟是低头一口含住了他胯下阳物的顶端。
“大哥!”秦一虞一惊,便要撤开。他虽觉阳物入口之感觉舒爽异常,不是用手可比拟的,却认为胯下那物脏污,让李返逍一口含住,很是折辱了他。
李返逍直爽不拘小节,但也无甚经验,一口含住秦一虞性器龟头已觉嘴中饱胀,但思及年少时看过的春宫画,那画中女子可是可以将男子整根阳物含入口中。于是也下定决心,猛地往下一吞,刚含了三分之一不到,被狠狠呛了一口,不得不张嘴离开,低头呛咳起来。
秦一虞颇有些心疼,见李返逍咳得满脸通红,倒了杯茶让他漱口。却见李返逍平复咳嗽之后竟还要继续,赶忙拉住他。
“大哥莫要如此,怎么能...做这种事,它过一会自然就消下去了。”
而李返逍第一次含就被狠狠呛了一口,又在这年轻的情郎面前咳得满面通红,又是挫败又是羞恼,正欲再试一次,见秦一虞微皱着眉不甚赞同地看着他,哑声笑骂道:“你这小土包子,什么叫这种事,这有情人之间就会做这样的事,你晓得甚!”
“哦?”
“大哥如何知道?”
“当年练武之余,可不就得拿些春宫画本子解解闷。”
“竟是有书专门写这些事的?”
“当然有,当年我们每月可休息一日,师弟那些年每月拿回来的画本子都不一样。现在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像我,早早娶了妻,我受伤前,他家三小子都过满月了...”
“那大哥可知何处能买到那些本子?”秦一虞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我哪知道,寻常书肆怕是没有,我听师弟说他每月都是寻相熟的书贩...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好奇罢了。”秦一虞搪塞过去,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两人闲话几句,秦一虞身下那物还挺着,李返逍见他不再阻止,便又用手扶着,试探着张嘴含住,尝试几番只堪堪能含住一半,剩下大半阳物不得不露在外面。但他抬眼看去,秦一虞也是脸颊薄红,深深地盯着他,眉目含情,倒是让他不自在地垂下眼去,只尽力伺候口中之物。
李返逍也就是按心中所想,想到什么便干什么,时不时以舌舔弄,而后又啧啧吮吸,他也没经验,动作就有些杂乱。但秦一虞从未经历过这等事,他又喜爱李返逍,所以不管李返逍如何动作,他也觉得舒爽,小半个时辰过后,就痛痛快快地纾解在了李返逍口中。
李返逍被大股精液一灌,顿时就想吐出来,但想到春宫图里所画,“咕咚”一声强吞了下去,末了却皱紧了眉,嘴里呸道:“难吃!”
秦一虞见他如此,脸颊刚褪去的薄红又爬了上来,也不多言,只给李返逍倒茶漱口,一双冷目含情脉脉,如冰川融化。
李返逍被他一双含情目盯着,倒忘了嘴里满满的精液檀膻味,心下暗爽。他接过茶碗,又调笑道:“往常你一咬住我的嘴就不撒口,推也推不开,如今可还要亲了?”
如此调侃一番,两人洗漱已罢,双双上榻,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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