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陆双特意没有用“绑”这样尴尬的字眼,而是说了“接”。
毕竟在自家父亲眼里,韩乾是个智慧、英俊、有魄力、有头脑、有胆识的商界奇才,是陆家需要依靠的乘龙快婿。
若是陆双说了任何侮辱或是诋毁韩乾的辞藻,都会被自家父亲说教上一翻,时间久了,摸清门路了,也就懒得给自己找麻烦。
然而陆双的话音落,陆政却久久没有言语,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的一片白墙。
已经很久了,陆双没有在自家父亲面前提起过陆栖迟了,不过既然他们都要面对过往,也就再没有什么忌讳。
“陆老头,如果陆栖迟回来了,你会开心吗?”
“阿乾的主意?”
“自然是您的阿乾的主意。”陆双调侃。
“阿乾是个善良的孩子,栖迟也是。”
陆政轻叹,声音并不大,语调也没有什么起伏。陆双甚至不知道,自家父亲何来如此的感叹。
她只知道,陆栖迟的回国是敏感的,在几年以前,是她和陆栖迟将陆家搅得一团乱,然后,一切的一切就都偏离了轨道。而结束那团混乱的,就是她和韩乾的婚礼,以及陆栖迟的远走他乡。
陆双不习惯带手表,她从白袍口袋中拿出被手掌心捂得发热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点半,她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想清楚答案。
韩乾是一个时间观念很重的人,若他说了十二点,便真的多一分多一秒都不会等。
偏执的摩羯座,总在某些地方有着一种近乎于变态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