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洲那边不太平,新闻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韩乾,你这个做姐夫的,可联系栖迟了?”
非洲、陆栖迟。
果然,还是被提起了。
陆双哀叹,为什么韩家的男人总是爱绕着这一个话题与她尬聊。
韩乾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色,和昨夜里那个提到非洲就阴阳怪气的男人截然不同。
此刻的他衣冠楚楚,一双修长好看的手轻捏着咖啡杯送到唇畔。像是在笑,又像是没有笑,只是在放下杯子的时候默默道了句:
“陆栖迟的行踪素来神秘,再加上现在的非洲乱的很,找个人没有那么容易。我已经向他们医疗队的捐款账户转了五百万过去……人在异国,有点钱也好办事。”
陆双斜睨了韩乾一眼,那个男人也在默默的望着她,两双眼眸对在一起,就好像碰触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秘密。陆双清楚的知道,韩乾说的这些话,不只是说给韩老爷子,更多的是在说给她听。
韩父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自己儿子的决策。
“你和双儿、栖迟姐弟俩是一起长大的,你了解他。”
姐弟……
这不知被重复了多少遍的姐弟,对于陆双而言便是蛇之七寸,碰不得。
她和陆栖迟哪里算的上什么姐弟。
重组家庭,陆双的父亲带着五岁的女儿,陆栖迟的母亲带着五岁的儿子,父母再婚而成为一家人的两个人而已,毫无血缘关系,她也只是比陆栖迟大一个月……就非要姐弟这样的称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