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早餐,你就欺负人。"
商容气息不稳的并起双腿,声音像是在埋怨他的流氓,嗓音却是甜腻的像是发情讯号。
男人用目光打量她的脸,又把视线游移到这餐桌,像是用眼神跟她暗示,她在餐桌上便是他的早餐了。
"乖乖的,乖乖的。"
方逮重复的说了两次乖乖的乖乖的,像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品尝眼下的美味的早餐了。
他边说着乖乖的,边浅浅的朝裙底的软丘插入一指节,他长着粗茧手指,就浅刺探着软肉。
他妻子咬着唇,努力地不让自己有太大的异样,她双手紧抓着桌台上的边缘,手掌都热的冒手汗了。
男人空着的手,瞬间握住她紧抓住边缘的手,像是施以温暖依靠。
他俯身低头,隔着衣物在她胸乳上细闻,直到软点,他以鼻子去逗弄,以牙唇去玩赏,直到他的指节还插着的软道,开始湿滑,津液就跟解开封印似的,顺着他的手指流倘了出来,这种湿润度也直接渗进了他的性欲里,叫他的目光越发的灼热滚烫。
因此,他发现,他们是互相想念对方的,不是只有他的单相思,"乖,我轻轻的,但你得放松。"
只不过,他的妻子是害羞的别过脸,明面上压住他的手腕,深怕他又胡来,暗地里在裙底,却是比刚才还要更放松一些。他在想可能,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甚至明亮的地方,他妻子很紧张吧。
可惜男性在这种事上,终究是更大胆,没多少羞耻心的,更别说他还馋着眼前的美餐。
他提醒道:"我要戴套了。"
才说完,他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拉,好像不似以前多少还会害羞,或是稍微避避的。
但商容有些害臊的别过头,心跳的直飞快,连呼吸都显得的有些急促。
可这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避孕套,他戴上以后更是肆无忌惮,甚至不害羞的就拉弓起她的双腿,安放置在石英桌台上。
男人怕她害羞会婉拒,因此完全不给时间反应,就把性器放在她的腿间胡蹭。
甚至一点都不害臊的,就在她的面前把男性生殖器,给摊开在她的眼前,还持着性器,边心焦的拨弄她的身下花唇肉。
商容已经不小心看见了他的分身了,婚后的这些年,虽然他们是有过不少次性行为的,但她鲜少有机会,像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去直视男性的性器官。
尽管只是冲冲一瞥的直视着,她还是记住了。
现在正在她的裙下胡蹭的硬物模样,若非真实看见,光凭有多丰富的想象力,恐怕都想象不出来,男性的性器原来会是精神勃发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甚至顶上有个区域,看起来很是膨大光滑又红通,茎体上甚至盘伸了数条模样可怖的青色筋条,像是蔓延到身体的经络脉动。
就是看起来好红好胀好大的,她目测不出来大小,只觉得有些害怕,隐隐理解难怪她跟方逮,已经是第二次的性行为了,她还会流血。
但她也得承认,她丈夫的热物贴在她的腿间胡乱蹭时,不止身体跟腿全发软了,她连思绪跟语言能力都一起跟着混沌了起来。
她眼睛里的流光让眼前像是漫着大雾,雾茫茫一片就只看得见他的眼睛、下颚、肩膀跟抵在她腿间的东西,她的大脑甚至隐隐产生出期待,期待着身体交融的悸动。
像是经由大脑的想象,她能回忆起这种,能让四肢百骸五官千孔,都被重新理顺后的性交畅快感。
好像因为性,她的身体跟眼前的男人生出了一种,眼睛看不见,也触不到的千丝稠密,甚至有种悸动,是她说不上来的默契,可能他一个眼神她就脸红了,或是轻轻地抚摸,她就有羞涩的动情反应。
这种奇怪的吸引力,让她跟眼前的男人,有种分不开也躲不掉的的亲密感。
男人小心翼翼的,就抱着她的腰臀,一双深如潭水的眼睛就看着她,轻轻地插了进去。
从浅到深,直到他的耻骨联合撞碰到她的阴阜,带出让人心旷神怡的感觉时,他才亲了她的脸颊,呼吸带些刻意隐忍的问,"你得抱我,抱我,我才能好好干你。"
商容没发现他说了粗话,脑袋早就浑然一片空白,就是神觉未存的点点头,像是在情欲面前,矜持跟理智全都被吞噬掉了。
她微微咬着唇,才整个人抱了上去,就圈住了他的肩头。
男人引导似的撑开她的腿,一手就抵在她的腰臀上,朝朝往自己的怀里压,他的眼神像暗隐地在告诉她,只有这样,她的身子才能跟他完全亲密融合,也才能快乐。
他缓缓抽弄她时,带出了丝让人焦虑的碰撞。
她的大脑像是电影被放了倒退的慢速画面,让她有些心焦的急不可耐,身子却像是被小火炉闷闷的熬煮,小火滚烫着,咕噜噜的冒烟。
她脸红透了,甚至焦虑喘息,有点薄汗的,就抱着往他身上蹭。
他见状,就隔着衣物揉抚她平滑柔软的乳房,直到起了点,她才用娇嗔的眼神看着他,甚至抓捏住他的手,试图反抗这男人正恶意的在欺负人呢。
"生气了?"
男人在心里笑着问,他知道他妻子被逗弄到有些生气了,那他可得好好安抚她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或是表达脾气呢。
瞬间,男人反手就把她的手腕给捏定在身后,因为姿势的关系,她的胸乳更是隔着衣裙,自然的在他面前挺了起来,他已经能想象的到,他妻子垂涎欲滴的胸型有多好看了。
她看着男人就隔着衣裙边把玩着,她因喘息而起伏不定,正垂涎欲滴的胸乳,还边轻轻的抽扰她的下身。
这男人像是有种反骨情节,越不让他碰,他就越想碰的叛逆。
可她浑身像是有些缺氧晕眩的感觉,连视觉都开始糊了一片,眼前的男人没有顾念她,甚至开始毫不留情的轮流抚弄她的乳尖,每被抚过一下,身子就微微的发了冷颤,她知道她的某个欲望开口,就快要渴死了。
所以,她裙底之下的软户,也正失掉神智的漫出枝根花液,湿暖沥沥的,一寸寸的,一直想吞重复的吞含掉雄纠气昂的茎体。
她大脑发胀的,只剩下想被眼前的男人完全占有的想法。
因此,她主动的示好,甚至也不怕羞,眸中就带着盈若秋水的欲光,直勾勾的看着他,"老公,你婚前不想我,现在也不想要我,你是不是对我腻了。"
男人心神一滞,本来自诩克制力还算不错的,被他妻子故意撒娇,他的精神居然像是突然散乱了一样。他分明知道他妻子是开玩笑,逗他的,可他就是会着急。
但是,谁说他婚前不想的,他是不能想,也不敢想。他不忍心让她怀着有可能意外怀孕的风险,甚至未来还有许多他们根本无法控制的事。
他到现今都还记得,他们单独在吕宋的那几天晚上,他天天都睡不好,心里总想着,他的女朋友就睡熟在他的怀里,还说想嫁给他,想当他的家人了。
他在怎么有克制力,这都是件难挨到让人记忆深刻的事,因为他不敢留她一个人,却不敢靠她太近。
因此男人只要一想起那几天的忍耐,他就难受。更像是饿虎扑羊似的敏捷的吻了上来,顺着手势就环住她的腰,心里想的都是,他要怎么大快朵颐这个,如今身心都是属于他的女人。
方逮看着他这个素日总是过分害臊又羞涩的妻子,却愿意配合他的蛮横跟荒唐,在这种新奇的地点,用这种足以刺激的姿势下,让他胡弄。
他是有点满足的。
因为男人的性欲,是需要新鲜感跟刺激的。
他呼吸急促的低下头,粗暴的吻她,眼里的贪婪幕天席地,喉咙上的滚结也贪得无厌。
男人甚至语焉不详的,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胡话,"那你现在得好好补偿,我在婚前的那些性需求跟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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