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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只被欺负到哭还乖乖撅起屁股让玩的漂亮小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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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王都后,穆伽就被阿穆尔认命成了徐笙的专属暗卫,时刻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且不说这一句话里有太多值得吐槽的东西,对于这个结果她是乐见其成。

虽然她的武力值根本不需要保护,这个暗卫也一点不暗,出现得光明正大。

徐笙甚至每天光明正大的在训练场给他练身手,就连私底下也常常给他开小灶,在奴隶市场的那段日子这人过得太苦了,肠胃虚弱得不行,好一段时间里根本不能直接吃肉喝奶,徐笙只好自己喂他。

谁知喂着喂着,终于还是喂到了床上。

·

部族里的年轻男子时不时会聚起来开个小型擂台,算作消耗精力的娱乐项目,在徐笙的撺掇和激将法下,他们也开始接纳穆伽加入他们的小群体,毕竟作为王后的暗卫,别的不说,身手必然是一流的。

这晚徐笙正在自己帐里捣鼓药材,他静悄悄地走进来,乖巧地坐到她身边看着她动作。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徐笙明显感觉到他今天很高兴,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抿着嘴看着她笑,她见状也就笑着不问了,拿出准备好的酒菜给他吃。

以往他都不怎么喝酒,大多时只是浅酌一口,因为他常常要在她身边守到半夜,只有阿穆尔在她这的时候他才会自觉离开,但今晚他却一杯接一杯不断,一壶空了还眼巴巴的看着她。

徐笙自然不介意在这时候惯着他,一直给他续上,听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直到他醉得软趴在桌上,她才夺过酒壶,将他扶到榻上,她觉着趁着机会让他好好睡一觉也不是坏事。

她看着像大狗一样微蜷着躺在她榻上,一脸餍足的男人笑了笑。

他把那头乱糟糟的长发剪了,像加里一样留了一头利落的短发,如果忽视他沉稳深邃的目光,他看起来就完全像个漂亮的男大学生。

穆伽的五官不像大多数北族人那样粗犷豪放,更没有阿穆尔那样的张扬不羁,他沉稳深邃的线条看起来更像是个中原人,但那双异色的瞳孔和狭长的微挑的眼型,却又是藏不住的异域风情,他的瞳孔藏着北族最珍贵的两座宝藏,太阳和草原都藏在他眼里,哪怕幽暗的夜色都掩盖不住他的魄力。

正当她想着,原本一直闭着眼的青年突然睁开了眼,方才还存在她脑海中的那双瞳孔此时在黑夜里就像含着光,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却不让她感到冒犯,因为他的眼神是那么湿润,目光是那么温柔。

以至于他身手过来拉她的时候,徐笙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原本看起来已经喝瘫了的人现在矫健地一下就反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他握着她的手腕压在两边,眼神迷离地俯视着她。

徐笙也不反抗,只是静静地等着看他想做什么。

穆伽知道自己是借着酒劲壮胆,才敢拿攒了许久的勇气做出这一举动,他想起王对他说的小姐最讨厌被动拖拉的男人时的眼神,让他羞愧的恨不得当场钻进草堆里。

他从小到大都不是好争斗的性子,身为长子,身为长兄,他一直都更习惯于奉献付出,几乎不曾主动争取过什么。

本来,按照他这木讷无趣的性子,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对主子做出什么僭越的行为,他只会想默默地守在暗地,这样不起眼却牢固地在她身边占据一个位置。

虽然在被小姐救下的那天她就对他说,他是神赐给她的男人,但他本能的不敢多想,比起博那点奢望,他更宁愿选择认为这是出于这位美丽的女性的善良,而不是他的妄想。

但是日子越长,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压制不住自己内心那阵对她的渴望,某几个深夜,他甚至险些就停不下自己试图触碰她肌肤的手,尤其是在一次次看到王能那样肆无忌惮而光明正大的当着众人的面那样热烈的亲吻她拥抱他后,他更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他想,他也好想,好想能够那样触碰她。

他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一分不愿错过的注释她暴露的肌肤。

他比谁都清楚徐笙的强大,也知道现在安分被他压制住的手腕有多猛烈的爆发力,但是她又那么纤细,手心触及的那片肌肤也在告诉他她确实就是一个柔软的女人,一个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女人的五官在烛火下显得那么柔和温暖,她凝视他的眼神又是那么温和,她在纵容他,她在给他同样去肆无忌惮的勇气。

这样的念头一出,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他可以吗?他也可以吗?

就像被蛊惑了一样,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她靠近,最后连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都变得清晰,直直钻进他鼻腔,她的嘴唇近在咫尺,他只要再低一低头,就能撷取这抹令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柔软。

他的嘴唇颤了颤,停在了最后一寸距离。

她的眼睛还在注视着他,眉头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这细微的动作几乎瞬间就让他模糊了视线,他感到眼眶酸胀发热,喉头梗塞得难受。

他这样的性格,是真的讨人厌到了极点啊,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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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觉得他不是个男人,竟然如此的懦弱无能,面对心爱的女人还如此的畏畏缩缩,甚至喝了酒还这样胆小。

果然他这样的人,还是不该肖想的才对,他当时又是怎么有勇气,抓住她向他伸过来的手的呢?

他抿着唇,最终决心退开,他果然还是安静的待在阴影里守护她就好了吧,这样就够了吧。

就在他松开她的手腕,准备起身谢罪时,一直安静没动静的女人突然抬起手摁住他后脑将他按了下来,完成了他犹豫半天还决定放弃的动作。

突然消失的距离和嘴唇传来的柔软触感都让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青年头脑一片空白,他僵硬得像一尊石雕,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瞪大了一双眼,几乎写出了不敢置信四个大字。

这时徐笙偏开头,表情带着几分好笑,她揉了揉他绷紧的咬肌,放在他后颈的手也向后移去轻拍他的后背。

“放松点,我就在这里,别紧张,都做到这份上了,难道还要跑吗?”

听到她的声音,他才猛的回过神来,闻言他愣了愣,然后重重的摇了摇头,在眼中酝酿了许久的水意终于困了下来,滴到她脸上滑落下去,他伸手将那两抹痕迹轻轻擦去。

这下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了,闭上眼,颤巍巍的低下头,重新贴上了那片对他来说过于陌生的柔软。

看到他终于迈出一步后,她满意的眯了眯眼。

这下她甚至不允许他还在那畏畏缩缩了,她摁着他的背,逼得他不得不将上半身都压到她身上,青年一瞬间就加重了呼吸,再次绷紧了身体无所适从。

好软,怎么会这么软,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怎么会像水一样?他的身上那么硬,不会将她压碎吧?

徐笙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纯情小处男的想法,她不得不再次将他推开,颇有些哭笑不得:“笨蛋。”

虽然只是笑骂,却也让这个单纯的草原汉子红透了脸,他扁着嘴,像条大狗一样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对不起小姐……我不会……”

徐笙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一使劲儿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主动权瞬间就又回到了她手里。

果然不能期待每个草原汉子都像他们的王一样彪啊。

她不再说话,低头一把咬住他柔软干燥的唇,惩戒性的咬着磨了几下,随即便一点不磨蹭的伸舌顶开牙关,勾着他绷着不知所措的舌头纠缠。

她的吻又凶又猛,丝毫感受不出方才他触及到的那股柔软的感觉,他一个雏鸡面对这样热烈的吻哪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很快就被心爱的女人翻搅得头脑发昏,大脑都一阵一阵的空白。

他听过关于亲吻最高级的理论知识就是记得换气,其余的他可以说一窍不通,完全被徐笙带着走,直到后期才摸索着模仿她的动作,笨拙地回应她。

等两人再度分开时,他猛的喘了一大口气,那模样就像快憋死时突然恢复呼吸一样狼狈。

这一吻不仅亲肿了他的嘴,更是直接把人亲哭亲硬了,因为她明显感觉到大腿根被一根又烫又硬的熟悉物件顶住了。

她笑了笑,伸手擦了擦他湿漉漉的眼尾,果然美人就算喘的像狗也还是漂亮的。

“你知道我是圣女,也做好了成为我的人的准备,那就应该知道是我上你吧?”

只见青年咬了咬唇,泪眼朦胧地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我……我知道的……我已经洗干净了……”

徐笙“噗”地笑出来,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洗干净是怎么个洗法,不过她已经习惯每次做前都会给男人们吃颗净体丸,直接一步到位省去诸多麻烦,刚刚亲嘴的时候她也顺带混着让他吞下去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好孩子。”

“那么,先自己把衣服脱了,嗯?”

闻言青年犹豫了片刻,但还是顺从地在她的注视下解开腰带掀开上衣除下外裤,现在天气已经很温暖,男人们都只需要穿一件短皮衣一件皮裙,脱起来甚是方便,现在他浑身只剩一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兜裆布,紧致丰满的皮肉毫无掩饰的展现在她面前。

非要说的话,他的身体实在算不上美,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布满了鞭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有几道过于狰狞的甚至还能看出当初皮开肉绽时的深可见骨。

他显然也很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难看,哪怕徐笙的目光很平静,他脸上也火辣辣的烧,自卑感一瞬间侵蚀了他,让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抱住胸前以此掩盖这些丑陋的疤痕。

但徐笙在他抱上之前就握住他的手向两边推开了,她低头去吻他胸前起伏的痕迹,坚定而温柔,一下接一下,他逐渐的就从僵硬中舒缓下来,随着她嘴唇的移动触碰发出些破碎的气音。

她的手最终碰上那被最后的布料遮掩的禁区,手指只是轻轻一勾,那细绳就像断了线一样散开了。

当看到他胯下那根昂然挺立的器官时,徐笙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握着那已经滚烫激动得不停冒水的男根翻来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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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举动引得青年浑身发烫,臊得快红成了一只虾子。

但他不敢反抗,也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要拒绝,因为她看起来相当兴奋,眼睛都是亮的,显然是在高兴,她高兴了他也难免感到开心,于是不仅不反抗,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徐笙确实想不到,穆伽看起来肤色并不算白净,而且肤色均匀,像一块可口的蜂蜜,但鸡巴居然这么粉,整根看起来嫩生生的,完全不像个常年骑马的草原汉子。

等她欣赏够了这根漂亮的鸡儿,身下的男人也已经彻底红透了。

她忍不住笑了:“这就臊了?还没开始呢,起来,屁股撅起来趴着。”

他像小狗似的发出几声哼哼,有些磨蹭的完成了这个羞耻的指令,将屁股高高撅起对着身后的人。

徐笙满意的顺着男人厚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脊背一路摸到腿根,她发现北族男人好像基本都有腰窝,阿穆尔的腰窝就极其性感,是她的心头好,穆伽的窝没有那么深,但因为肌肉更为丰满而形状更饱满诱人,她将手掌放上去揉了揉,青年立刻就发出了难耐瘙痒的哼唧声。

腰下两团丰盈饱满的翘臀也跟着颤抖的腰微微发颤,像两块刚出炉的蜂蜜蛋糕一样诱人,她压着那两个小窝,轻松地就将他的腰压的更低,带动着他的腿也往两边敞得更开,屁股整好送到她胯间。

她的手移到男人弹软的臀上,爱不释手的好一顿揉搓,这手感比他们那位王好不容易才操软操开的孕夫屁股还好。

等心满意足的把人屁股都揉到发烫后,她才慢条斯理地分开那条深邃的臀缝,将那条被刚刚那顿动作连带摩擦到发红的肉缝都暴露出来。

那小小的褐色肉褶微微泛着红,暴露在空气和目光中后羞赧地皱缩着,那中间的凹陷处有些人为制造的红肿痕迹,看起来就是他“洗”的时候留下的,看起来还能看出几分笨拙的可爱。

她伸手碰上这朵尚且娇嫩的雏菊,一边揉着他的腰一边来回搓揉他的穴口好让他放松下来,他那精神得一直淌水的鸡巴提供了最好的润滑剂,加上他听话地努力放松身体,徐笙很快就尝试着往里头塞手指了。

一个直男突然被插入这种地方必然都不爽,穆伽本能的就扭着屁股要躲,但被徐笙一把压住背,他就抽抽着不敢动了,只能拧着长眉沙哑地哭诉:“小姐…好难受…那个地方好难受…”

徐笙摸索着他疯狂收缩蠕动的肠壁,仔细寻找着他的腺体,一边还不忘安抚紧张的小处男:“别怕,没事,相信我。”

“呜……”

所幸徐某人身经百战,并没有花很长时间就摸到了那块稍硬的软肉,在按压的第一下原本一直还算安分的男人猛的弓起背,腰臀跟抽筋似的痉挛了几下,他缓缓回头,异色的眸中满是不敢置信和茫然:“那……那是什么……?”

徐笙笑眯眯的又往那处压了两下,每一次他都跟着发抖叫出声,鸡巴更是越发的硬,她也趁他腰酸穴软的时候往里加手指,不断拓开他紧致的后庭肌肉,还边答:“这就是一会儿让你爽的地方。”

小狗抽了抽鼻子,眼巴巴地看着她,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信任的对着她点点头。

徐笙替他又弄了一会儿,就伸手脱裤子了,妈的几把都快别炸了。

当看到女人身下真的冒出来这么大根吓人的物件时,青年吓得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下意识地就想跑。

这是什么?这哪里是正常人的尺寸?这明明就是一杆枪!这要是插进来,他一定会被捅破肠子肚子的!

他这下想跑,但徐笙对于这种反应早就熟悉得不得了了,她一把扣住他的腰,两只纤细的手像铁钳一样将他禁锢在原地,只能撅着屁股一动不动,怆然地等待她靠近。

直到那根跟烧红的铁棍似的物件儿火辣辣的熨上他的臀缝,在吓得皱缩的肛口摩擦时,穆伽终于忍不住发出一阵呜声:“好……好烫……呜……小姐……好烫……”

她笑了笑,并不安抚,反而更紧地贴了上去,她语调婉转,像是摄人心魂的鬼魅:“好孩子,记住这个感觉,记住这个姿势,以后在床上要你趴下,就要乖乖这样撅起屁股,知道了吗?”

可怜的小影卫委屈得不行,利落的短发贴了几簇在汗湿的额头上,看起来又乖又可怜,他呜咽着,一边抽抽一边回答他的主人:“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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