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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看着身下的男人,徐笙已经感觉到后背的衣料被冷汗浸湿了。
而男人似乎对她突然的怠慢感到十分不满,伸手揽住她的后颈,猫儿似的用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的在她后颈摩挲,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浸透情欲的性感:“怎么不继续了?嗯?”
他明显经过调教驯服的肠道细细密密地裹着她勃发的鸡巴,被狂插猛捣了这好一阵后变得愈发滚烫柔软,熟练的讨好着体内的巨物,她看到他性感的麦色肌肤上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透过窗台射进的月光显出比平时更鲜活的力量感。
他轻轻喘着,像一只安逸下来享受的猎豹,若不是扣在她脖子和后腰那双蠢蠢欲动的大手,她几乎都要相信他是真的完全沉溺进了这场单方面的情事。
她脑子里嗡嗡的响,此前一段时间的记忆一片空白,完全记不起怎么就会被诱奸,而且现在这副姿态,怎么看都更像是她在主动按着男人行这苟且之事,徐笙脑海中已经出现太子殿下那张垮起的批脸了。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物…”
她的手从他腰侧向上滑,最后落到他温热的颈上慢慢收紧。
即便如此,这男人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勾在她背后的腿依旧在轻佻地蹭弄。
“谬赞,圣女殿下这根倒是比我想象的要雄伟得多,我险些要被你撑破了,只不过我这口穴,想来也不比你府上那些细皮嫩肉的小爷们儿差,你可还满意?”
说完还撩拨地紧紧缩了缩湿滑的肉道,细嫩滚烫的嫩肉立马就像一条条灵巧的舌似的绵绵叠叠裹上来,他比寻常男人要耐操得多,徐笙感觉到他的肉穴已经被捅得滚烫绵软,连肛口都只是软软的箍着她的根部,他的肠道也要狭长些,她尽根没入也只是堪堪往他结肠内塞进半个头,而他虽一身大汗淋漓,却不见有多少疲态,眼底反倒有狂热的兴奋。
她不愿再跟他多费唇舌,这种类型的男人她鲜少接触,也不愿多接触,她不喜欢被当成工具利用更不想费心机同他周旋,她现在只担心这家伙一会儿会被她的男人们砍死。
她冷着脸不回,只是干净利落的抽身,将鸡巴从那湿软的男逼中拔出,发出一声清晰的湿音,但她还没来得及起身离开,就被他两腿一压重新被带回他腿间,男人半撑起上身,长臂一揽就将她捞进怀里,她的脸被迫埋进男人韧中带硬的饱满胸肌上,鸡儿也被他湿热的股缝夹住。
“怎么?你还挑食?”
她气得一把将他推开,这回她利落的翻身跳下去,不给他任何扑上来补救的机会。
“挑!姑奶奶嘴挑的很!吃到脏东西是要回去吐干净的!”
她捡起衣服就飞快地往身上套,而他依旧撑在床头好整以暇慢悠悠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怕被情人丈夫发现而急于逃走的家伙。
就在她收拾好准备起身离开时,他才像只猫一样优哉游哉的从床头爬过来,轻轻拉了她一把,她不耐烦的回头甩开,但只在那一瞬间,她就被那黑暗中的两点绿光吸去了心神,她的动作一下就失去了力量,手软绵绵的落在他掌中。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一双绿瞳愈发幽邃,他轻轻拉着徐笙,将她重新带上床,凑到她耳边嗓音仿佛在吟唱一般:“乖孩子,把衣服脱了。”
她刚系起没多久的腰带重新落到床边,她顺着他的动作,最后重新压在他身上,她胯间还没完全硬下去的鸡儿被他握在手里极有技巧地揉弄几下后就再次梆硬得高高翘起,他垂眼看着她无表情的脸,放松逼穴再次将那肉根含进穴中,一手扶着她的腰往下压,直至二人臀腹相接,他才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绵长的、满足的喟叹。
他眯着眼,奖励似的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亲,仿佛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也好似她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这场情事从未停歇。
“好孩子,用你最大的努力肏我,嗯?给我打种,让我怀上你的种。”
她像是接收到了指令,麻木地点了点头。
他的腰肢纤细有力,覆着薄薄一层滚烫的水意,她的手带着轻微的凉意,握上去时让他浑身都跟着颤了颤,她的指尖恰好捻住了他的腰窝,让他瞬间软得塌下来,几乎将大半的重量放到了她手上。
他的呼吸蓦地窒了片刻,正要去拨开她的指尖以夺回主动权,但她丝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在他还没碰上来时就已经握紧发力,在他最软的时候猛地一撞,将他所有力气一瞬间撞得烟消云散。
“呜!!”
美丽的草原之子蓦地仰起了头颅,露出纤长脆弱的颈,湿软的肉穴蓦地缩紧,将那根怒涨的巨擘裹得严严实实,他那双翡翠般的绿瞳有片刻的失神,她刚刚那鲁莽的一撞不知顶到了哪一处,竟让他浑身战栗,微张着唇发出不可抑制的吟哦,眼前都晃出一片茫茫的白。
他回过神来,轻轻抚上她的脸,带着水雾的绿瞳几乎迸出光来,他嘴角漾起一抹笑,让他原本就邪气的俊脸更显出几分魅惑引诱,他喉间发出轻
', ' ')('轻的‘咕噜’声,像是饥饿的猛兽见到了新鲜的香肉。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快继续…就像刚刚那样…”
他低哑的嗓音微颤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即使在昏暗的夜里,他的目光也炽热的好似能将她身上烫出个洞一般,他努力放松着因为性奋而紧绷的肌肉,努力让自己在她身下显得温顺,一双修长矫健的腿缠在她腰后,稍稍用力就将她几乎锁在胯间,只给她留出足够的运动空间。
她歪头看了他半晌,有些呆呆地点点头,掐着他腰侧的手突然收紧,腰胯蓦地发力,好似突然上了发条一样开始狂插猛捣,将原本都做好准备的男人操得瞬间丢盔弃甲,身下铺得平整的薄薄丝被生生被撕出两个大窟窿来!
“啊啊!!!哈啊…唔!!对…对!就这样…哈…爽…呜啊啊!!爽死了!快、好人、啊唔唔!!操我,操烂这个为你准备的屁眼!!哈啊啊!!”
“爽…唔!爽死了哈哈哈!!”
若徐笙此刻抬头去看,就能看见男人脸上那称得上是癫狂的笑,那眼神好似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她这样握着他的腰砰砰撞了数百下,将那紧致弹软的洞穴炮轰得开始痉挛抽搐,他的臀缝被撞得一片通红黏腻,穴口也软得不像话,极温顺地被那肉根进出插弄。
后来她似乎觉着这姿势并不痛快,动作缓缓停了下来,钝钝地皱起眉,阿穆尔喘了两口气,凑上去捧着她的脸要了个缠绵的吻,硬生生喂她吃下他口中过于丰沛的汁水,这才哑着嗓子蹭着她额头问:“怎么了宝贝?怎么停下了?”
她拧着眉头,讷讷地道:“这个姿势,不舒服。”
他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异光,面上笑意依旧,他又向她索了个吻,随后便重新向后仰趟下去,纠缠在她身后的两条腿松开来,缓缓在她跟前打开,似乎将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包括那勃发的男根和紧紧含着她阳物的肉穴。
“乖孩子,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操,怎么用我都可以。”
她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半晌,她再次点点头,直起身来,伸手握住他的膝弯向上推压,男人这一双腿本身就长的惊人,这会儿被她这么一压几乎就将膝盖压到了耳边,腰臀高高翘起,他甚至能在夜色中隐约窥探到自己的那被抻得极开的屁眼,还有她那因为姿势而抽出小半截的肉根。
她极熟练地扯过一旁的软枕垫在他腰下,好似这已经是她潜意识的动作,他脸上的笑意蓦地黯淡了几分,但还来不及盯着她细想,她就已经摁着他腿根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插猛捣。
“唔!!!”
这比先前还要猛烈的攻占让男人失神了好片刻,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起来,在她胯下抽搐抖动,掌握了性爱主导权的徐笙哪怕失去了意识也拥有着绝对的攻势,她挣脱了束缚,用足了所用力气将肉根捅进他毫无防备的肉穴中。
他愣愣的伸手去摸小腹上那块明显的凸起,不可思议的缩进体内的软肉去感受她的深度,她似乎想要将他活生生捅穿一样,这从所未有的饱胀酸麻感让男人有些迟钝的意识到,他体内未知的器官已经被攻陷了。
被征服的快感让他眼中的狂热愈发浓烈,腹中被入侵的钝痛不仅没让他畏惧,甚至让他更疯狂地绞紧肠肉纠缠那根硬物,他主动抱着腿弯,绷紧了腰将屁股往她胯间送,似乎还想要她更暴力的征服。
他喊得嗓音嘶哑,伴随着剧烈的皮肉拍打声,嘴里含糊断续地说着北族的语言,情到深处他甚至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呜咽,大手用力包着自己的臀掰开,为了让她更猛更深地操烂他那湿软的逼穴。
身形娇小的少女伏在他身上动作,就像是一只小猫在侵犯一头猎豹一样滑稽,但猎豹不仅接受了侵犯,最后甚至在猫儿身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当男人感到自己那逼穴已经开始烫得吓人、一直被忽略的在腹前拍打的阴茎开始控制不住地跳动时,他也感受到了体内愈发的饱胀,她突刺他结肠软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意识到她终于要射了。
心底迸发出无以言表的渴望,他那原本就霸道的肉穴在这关头竟更紧地收缩起来,他喘息的愈发沉重,像是饥渴中蓄势待发的猛兽,一双眼片刻不离的盯着埋头苦干的少女。
“好孩子…快…射给我…快给我打种…操死我…呜啊!!!”
在他的呜咽尖叫中,她猛地弯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腹,张嘴咬住他胸前一边因情欲硬挺的奶尖,她的腰猛地颤了两颤,开始了今晚第一次爆发。
而他紧紧攥着身下已经破败不堪的绸被,被灌溉的饱胀感甚至让他忘记了吞咽,晶亮的涎水顺着他线条美好的下颌落下,他望着漆黑的房顶,短暂的失了神。
而他没留意到,埋在他胸前的人已经重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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